李承乾雙眼充滿了好奇和幻想,可是他根本就想不出來那高鐵和飛機到底什麽樣子的東西。

    “當然是真的,我以前天天坐,都煩了。”

    尉遲寶慶笑道。

    “我也好像體驗一下啊。”

    李承乾看著尉遲寶慶,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

    尉遲寶慶看到李承乾的樣子,頓時無語,口水都管不住,看來這趟摩托車之旅,是把他嚇得不輕。

    “哦,對了,你那個故事,我很喜歡,我還說給了我的父......父親和母親聽,他們都很喜歡,你能繼續說下去嗎?”

    李承乾揉了揉自己的腿肚子,走到尉遲寶慶身旁,也盤腿坐下,準備聽故事,那些他不懂的高鐵和飛機,等到迴宮之後,一定要問問父皇。

    “不想說,走,咱們迴去吧。”

    尉遲寶慶突然開口,覺得這個人很有意思,像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人,但是偏偏還很單純。

    “啊?為什麽啊?你就說嘛,大不了,我給你錢。”

    李承乾有些著急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才發現之前自己連錢袋都給了對方。

    “嗬嗬,猴子的故事有什麽好聽的,走,我帶你去玩好玩的。”

    尉遲寶慶這才想起來自己遺漏了什麽,他之前跟海潤居的謝阿蠻約定,要去看花魁大賽,算算日子,不正是今天。

    “還有好玩的?”

    李承乾聽到好玩的,頓時就忘了猴子的故事,也不顧之前的恐懼,一下子騎上了摩托車。

    就在尉遲寶慶載著李承乾迴返長安城的路上,碰到了追尋而來的孫長德。

    “大膽!竟敢挾持我家公子!”

    孫長德拔出長刀,指著尉遲寶慶,滿臉怒容。

    “長德,我沒事,這位仁兄隻是帶我體驗一下真正的速度,果然很爽,很暢快,快吧刀都收起來,仁兄說要帶我去玩好玩的,你們就跟著一起來吧。”

    李承乾沒有責怪孫長德,隻是開口解釋了一下。

    縱然如此,孫長德還是覺得尉遲寶慶不是好人,但是太子殿下有命,他又不好違抗,隻得默默收起長刀,一行人又跟著摩托車往城裏奔去。

    等到尉遲寶慶停在海潤居門前的時候,李承乾麵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仁兄,你說的好玩的地方,就是這裏?”

    “公子,這個地方您絕對不能去,要是讓家主知道了,肯定會發怒的。”

    孫長德一看到海潤居,哪裏還不知道這是個什麽地方,頓時對尉遲寶慶更加憤恨。

    “怎麽?不想去?錯過今天,可就要等好幾年了。”

    尉遲寶慶說著,也不等李承乾迴答,便自發的走了進去。

    “太子殿下,今天是中秋,陛下晚上要擺設國宴和家宴,殿下這個時候,怎可進入這煙花之地啊。”

    孫長德苦口婆心的勸說,想要讓李承乾放棄進入海潤居的打算。

    “無事,我隻是進去看一看,晚上自當會如約赴宴的,你們就在這外麵看守著吧。”

    李承乾囑咐一聲,便緊跟尉遲寶慶進入了海潤居。

    尉遲寶慶沒有過多理會李承乾,而是直接找到謝阿蠻的房間,在通報身份後,便直接走了進去。

    “尉遲公子,您來了,我還以為您不會來了呢。”

    謝阿蠻連忙起身向尉遲寶慶行禮。

    “之前我還以為公子不會來了,卻沒想到尉遲公子果然如約而至了,有公子在,阿蠻這一次的信心又增添了不少。”

    謝阿蠻含笑道,輕掩麵龐,臉上很是粉嫩。

    “那是,本公子說過的話,當然算數,說了今天過來捧場,就一定會過來捧場。”

    尉遲寶慶輕呷了一口茶,笑著說道。

    “之前的曲子,你練的怎麽樣了?”

    深深看了一眼謝阿蠻後,尉遲寶慶輕聲問道,有了那首曲子在,如果不出意外,這次的花魁肯定是她的。

    “嗯,公子的曲子當真是驚若天人,我費了很大的功夫才能彈得好。”

    一說到曲子,謝阿蠻仿佛變了一個人,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色。

    “哼,我倒不以為然,這天底下好聽的曲子,我全部都聽過,在我心中,這世間,曲子彈得最好的,當屬我的母親,其他人根本就不值一提,更何況驚若天人?”

    李承乾冷哼一聲,對於謝阿蠻口中的曲子不屑一顧。

    “這位公子,我當你是尉遲公子的朋友,故而沒有慢待你,可是你為何如此口出狂言?莫非你以為你是誰?這天底下的曲子這麽多,你一個人怎麽可能全部都聽過?”

    謝阿蠻微蹩秀眉,氣鼓鼓的跟李承乾爭執起來。

    “況且,這首曲子乃是尉遲公子所創,旁人並未聽全過,你又是如何知道,尉遲公子的曲子不是宛若驚人?”

    看到李承乾臉色微紅,謝阿蠻開始咄咄逼近,說得李承乾根本就無話反駁。

    “哼!我不跟你爭執,除非你能現在就彈奏這首曲子,不然我根本就不會相信的。”

    李承乾眼見自己說不過謝阿蠻,索性耍起了無賴,想要謝阿蠻當場演奏。

    “嗬嗬,打住。阿蠻的曲子是要到花魁大賽上爭奪花魁用的,現在彈奏,豈不是浪費?再說了,這曲子是我寫的,我說它宛若驚人,它就是宛若驚人。你有意見?”

    尉遲寶慶慢悠悠道,斜眼瞥了一下李承乾,一副老子說什麽就是什麽的模樣。

    見到李承乾乖乖閉zui,尉遲寶慶這才把目光重新放到謝阿蠻臉上,仔細打量了一番,直把謝阿蠻看得臉色緋hong一片。

    “尉遲公子,為何如此看著我,可是我臉上有什麽東西?”

    謝阿蠻輕掩麵龐,十分jiao羞。

    “那倒沒有,不過,如果你想要爭奪花魁的話,這幅裝扮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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