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輕易的就接觸一個東西,或者接受什麽,因為它(他、她)很有可能將伴隨你一生。

    “野三關”,我來之前總把它錯叫成“鬼三關”,是小青提醒了我n次,我才牢牢記住的。

    別看這盤山路挺難走,可飯店裏的東西是什麽都不缺的。我們三個隨便要了點東西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跟店家攀談起來,因為店裏沒幾個吃飯的人,店家也無事打發時間的跟我們閑聊。

    “您在這兒呆了多少年了?”我問。

    “自打小時候記事兒時就在這兒了,後來三十歲時開了這個飯店,賺一點點小錢。”店家平和的說。

    “你家孩子呢?”我好事的問。

    “兩個孩子都結婚了。大兒子在省裏麵當個小幹部,二兒子在省裏麵當個小幹部。”還是平和的說,一點都沒其它什麽任何情感在裏麵。

    “啊!挺好。”我說。

    “小夥子,你從哪來呀?”他問我。

    “我呀!我從遼寧來。”我實話實說。

    “遼寧?!”他忽然語氣變了,接著就更加的不平和了。“你姓什麽?”

    “我姓李呀!”我有點奇怪,多數應該是莫明其妙,想不明白這店家的舉動是什麽意思。

    “你以前是不當過兵?”他說,眼睛有驚喜和期待的盯著我。

    “啊!對呀!”我想說你怎麽知道的,但腦袋轉了一下,可能是因為小青的父母告訴他的吧!可能是讓他照顧我一下,吃飯別收錢?我自己腦袋裏淨想好事的轉著。但一想,不太可能啊!小青的父母並沒叮囑我們在這個地方停車,他們料到我們會在這停?也不太可能,管他呢!看看他要說什麽?

    “你可來了,我們盼你盼的好久啊!”他仿佛遇到財神了似的,那眼睛在泛著光芒。

    “……”我丈二和堂摸不到頭腦。

    “快去把我父親叫出來……”他對旁邊一個婦女說道,我猜應該是他老婆。

    “不用叫了,我自己出來吧!”聽聲音是一個長者,這聲音倦意很濃,不過聲音還是很有中氣的。我尋聲望去,是一個年齡在70歲左右的一個老者,穿著很簡單,隻是覺得這個人一臉的倦意。我想可能是覺沒睡好的關係。我覺得睡眠對人的影響是很大的。我認為,飯可以不吃,但覺不能不睡。前些年,我一段時間晚上加班或者打遊戲睡的很晚,有一次迴家時,我媽還跟我小弟說,你哥怎麽變老了?

    “……”我沒吱聲,一直瞅著這位老者走到我的近前,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我該怎麽稱唿你呢?”這位老者很謙虛。“叫我小李就行了。”我說。

    “啊!那好,小李今晚能陪我去一個地方嗎?”那老者很殷切的看著我,他的期望比他兒子看我時還要嚴重。

    “好哇!”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老者很高興,便與我們三個聊起來了。聊了一會兒,就了解了我們的情況,但他並沒有對我們輪胎爆來爆去的事兒感到納悶,好象這很應該發生似的,隻是默默的在一旁點頭。正在這時,他兒子從外麵進來了,就是那個店家。他對我們說:

    “外麵停的那個大貨車是不是你們的?”他說這話時多少有點慌張。

    “對呀!”我們答。

    “哎呀!”不好了,他一聽我們這麽迴答,更加慌張。不過,他說的話倒讓我們三個哭笑不得:“你們的車自己掉到山底下去了。”他算是把話說完了。

    “……”我先和老馮相視了一下,然後一同瞅了瞅張鶴。張鶴屁股都沒抬起來,伸手拿起筷子又夾了一口菜放到嘴裏,既漫不經心又無可奈何的說了一句:“掉就掉吧!”那意思就像意料之中一樣。

    “……”我和老馮也拿起筷子夾起菜,也想裝作張鶴那種漫不經心和無可奈何的樣子,但怎麽也裝不出來,隻好忍不住的笑起來。張鶴搖搖頭,然後也跟著我們笑起來。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並不是人人都會成功,成功的故事留給人們的都是經驗。但並不是人人依靠某一個經驗都會成功,總得有勞苦大眾吧!不過這對於我們來說,沒關係,真的,一點都沒有。我們一點也不奇怪為什麽那車拉著手製動還會後溜,甚至都不去想。

    這倒使這家開飯店的人家很高興,好象白天我答應他們的事是信口應承,這迴他們放心了。晚上,我們被他們留在他們的家裏。

    子夜十二點了,老馮和張鶴早都睡了。我也想睡,可那老者不讓,晚上21:00就說讓我一會兒陪他出去。我上眼皮下眼皮開始打架時,被他拉了起來。

    老者拉我到了門口,卻遲遲不開房門,他的兒子和兒媳躲在裏屋,用一個門縫往外看。我奇怪這是幹什麽?

    “我們要出去了。”他說這話時,有著很多意味深長,好象是交織著什麽東西在裏麵。

    “我看出來了,走吧!”我都有點困了,想讓他快點。我可不是能熬夜的人。

    “一會兒在外麵時,我在你後麵走。”他又這麽莫明其妙的說了一句。

    “……”我先是沒吱聲,然後說:“好哇!”

    然後,他又微笑的示意著我把門打開,我欣然同意。門開了……隻見外麵的星星是很多的,多到什麽程度呢?足以讓我數不過來,但月亮隻有一個。就在開門時,他的兒子,店家和他的兒媳卻把裏屋的門死死的關上了。這一家人真是讓人詫異,這倒讓我更加多了一些解開謎團的急切之心。

    我剛出門,這老者便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不對倒不如說緊緊貼在我身後更加貼切。貼的那個近,好象我迴頭都看不著他腦袋似的。

    “你這是幹嘛呀?”我問。

    “你陽氣足,可以在前麵開路,我才能走,要不我總得讓路,但這個時候太多了,我讓不過來呀!”他膽怯的說。

    “……”我沒吱聲。但心想,這什麽毛病?行啊!這麽大歲數了,不跟他羅嗦了,要是年輕人我先訓一頓,然後把話問明白不可。“咱們往哪走?”

    “往後山那邊走。”他給我指指點點的說。

    “後山?這麽晚去後山幹嘛?”我奇怪。

    “後山那邊有個墳地。”他給我解釋。

    “墳地?”我奇怪,這不是開玩笑嘛?如果讓我陪著他去給他老祖宗燒紙那倒沒問題,但就算是給老祖宗燒紙也不用挑這麽個時候吧?“這麽晚去燒紙幹嘛?”我問。

    “啊?燒紙?”他疑惑了一下說:“誰說去燒紙了?”

    “哦!”我一下反應過來,我竟然將腦袋裏的想法說了出來。“我是說去墳地幹嘛?”

    “墳地後麵有個山洞……”他又開始往外一點點露底。

    “行行行,隨您了。”我問了半天發現什麽也問不出來,他也不是一口氣把話說完的主,算了,我不問了,越問越累。我就隨著他指指點點的引著我往山上走。

    走了半天,我就覺得怎麽這麽黑呢?什麽都看不清,哦!原來沒帶手電,這扯不。不過自己在俱樂部的大禮堂裏也養成了摸黑的習慣,所以連忘帶手電都全然不覺。哎!這裏我就覺得後麵的老者越走越開始哆嗦,怕什麽呢?

    “您哆嗦什麽?”我問。“以前是不是幹過什麽壞事?”

    “你果然是我們要盼的人,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唉!”他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居然還歎氣,歎了個唉字。不過他一提到感覺,我倒試著覺察了一下,沒有什麽殺氣呀!倒是有一股怨氣,怨氣的意思就是有時候使人心神不寧,常見的狂躁不安那一類有點相似。

    “還要走多遠?”我問。

    “快……快到了。”他聽我一提這個目的的,倒是更緊張了,而且抓拉著我的胳膊。

    說話間,我們已經摸著黑走到了那個墳地,好象用“個”這個單位來形容有點不恰當。因為這個地方好象是個亂墳崗似的,準確的單位應該是“片”。應該說這片墳地。到達這片墳地時,他顯得更加恐慌了。我也覺得好象怨氣很重了,可能是錯覺,三更半夜到一片亂墳崗來,確實讓人有毛骨悚然。

    老者更賣力的催促我快點走,我也不想在這兒多呆,加快腳步想離開了這裏。

    哎!奇怪了,我走出了墳地,可是老者不見了。倒!嚇我呢?怎麽跟恐怖片似的。我迴過頭看了半天,才在黑糊糊的墳地中看到了他。隻見他正在墳地中跑啊跑的,像撒歡兒似的。我走過去,一把拉住他,他好象嚇了一跳。

    “哎呀!你上哪去了?我……哎呀!我是迷路了。”他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

    “這迴能走了吧?”我說。

    “不行,我走不了了。”他一臉讓我很不解的表情。

    “那我背你吧!”一定是他剛才在這墳地裏麵撒歡兒累的。我一想得,學學雷鋒吧!好人做到底。

    “不是這問題,現在我寸難行,是因為到處都是屍橫遍野,屍骨成堆,而且都是藍色的。”他說這話時,臉上充滿了恐怖。

    “……”我沒吱聲,先是四周看了看,除了黑糊糊的一片,再就是一個個枯墳,什麽也看不到啊!“別開玩笑了,是不是剛才你轉暈了?”

    “你趕快嚇嚇他們,你有辦法,你一定可以辦到。”他求助似的看著我,那種眼神哀求的厲害,雖然是在大黑天的。我眨了一下眼睛,心裏想,你是嚇唬我還是開玩笑。我就當他是真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我先是對著墳場一頓狂笑,然後說道:“放肆!你們也不看看本公是誰?”這種笑法很豪逸,經常會飄蕩在我執行任務的現場,後麵那句話也是經常對著犯罪分子說的。

    “哎!好了,沒了,都沒了。”老者一下子高興起來,聽聲音可以辨別出來。

    “啊?!真的假的?開玩笑吧!”我自己都覺得他是不是在蒙我?如果是真的,那真是開玩笑了。

    “看來,我盼的人沒有錯,就是你呀!看來他說的是對的。”他莫明其妙的在自言自語。

    “走吧!別等著了,我都困壞了,這熬夜可不是我的強項。”我說。

    我們又繼續往前走。

    走出這個墳崗沒多遠,前麵有個直直立起的山,就像一把匕首一般,天很黑所以黑糊糊的。走到離這座山還有很近的距離時,這個老者不躲在我的身後了,一下來了精神,唿唿的就往那山前跑去,我緊追其後。待我們到達山跟前時,看到有個小山洞,我們當然就往裏走了。越走裏麵越有寒氣,走了兩分鍾看到有亮光。那燈光是昏暗的,有個人背對著我們坐著,還穿著個黑衣服,可能是黑的,因為燈光太暗了,看不清楚,黑糊糊的。

    “我等你們很久了。”那個人說話了,那聲音很有力量,但並不厚。

    “請您快告訴我,怎麽辦?人我都等來了,應該……”還沒等老者說完話,那個人又說話了。

    “好強的銳氣啊!”他說話的聲音很有力量,但並不厚。

    “啊?!什麽銳氣啊!”我因為在洞裏有點不了解情況,所以自身加強警戒,不小心露出了厲氣,他並不知道厲氣是怎麽迴事,可知道銳氣。知道銳氣,而且背對著就感覺到了,看來也不是等閑之輩。

    “這麽看來,他果然就是你等來的人。嗯!陽氣很旺,此乃童男之蓋天於也。”他又說了。

    “……”我沒吱聲,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這讓我想起來了在洗衣店取衣服的一件事:

    那一年的那一天,我去取給科長幹洗的衣服,可是七點鍾了還沒有開門,雖然早了點,但是怕影響科長正課沒衣服穿。我自作聰明的在洗衣店的卷簾門上使勁留心的看著,以為能找個電話聯係方式。可是那麽多小廣告貼都不是這家幹洗店的電話,盡是些辦證和開假發票的小廣告貼。還有一個挺逗,招三級片演員的:“誠招三級片演員,薪水當日結算,月薪過萬。”

    there“snothingelsebuttowait.沒辦法,等著吧!等了近兩個小時,門還是沒開。大街上的人來來往往的,但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是來取衣服的吧?”旁邊一個門開了,一個女的探出個頭來跟我說話。

    我說:“對啊!”

    “這個店主這兩天有事兒,來的都比較晚。”她好心的跟我說。

    “那請問你知道這個店主的電話嗎?我想問問什麽時候能來。”我說。

    “哎呀!不知道,要不你留個電話,店主來時,我告訴一下。”她好心的說。

    “那實在是謝謝了。”我一邊道謝,一邊找紙準備把電話號碼記下來給她,可是沒紙。

    “你到屋裏來寫一下吧!”這時她友好的說。我一想也是,心裏還在想這人真不錯,學雷鋒標兵。

    “……”我剛要進屋,但還是收迴了邁出的左腿,我抬頭看見了她門上麵的招牌:“xx足療”。這種場合我感覺還是不太適合我進。我釘在原地一般。還好,她給我遞過來一張紙。

    “給!”她說。

    “謝謝!”我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寫下來,遞給了她,頭也不抬的走了。

    事情大概過了一個月,我接到一個電話,是警察局打來的,問我認識不認識一個叫胭脂的丫頭。我說這名字真俗氣,聽著耳熟,有點像“紅秀昭”、“麗春院”那種地方的煙花女子。那警察說,你說對了,就是個“小姐”。我覺得這個家夥說話一點都不尊重女性,好象對人說話都這樣。比我還差勁。我說,有事?他說,他們掃黃時抓到這個丫頭的,本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政策,她們一般隻要供出幾個嫖客就能從輕發落……我說,你開玩笑。然後就把電話掛了,再打我就不接了,而且把這個號給屏蔽了。又過兩天,政治部值班室裏來了三個警察,而且找的是我。我去了,他們直接就問我認識不認識胭脂,我一下就明白怎麽迴事了。我說,我沒扯過淡,別的不想多說。這時,科長也過來了,問我怎麽迴事,我實話實說,還不是因為給他取衣服惹的禍。但那三個警察當然不信了,但他們沒有證據,可影響不好啊!這時候三個警察中最老的一位翻然醒悟般的站起來,走到我跟前說,小夥子,除非你從小到現在從來沒幹過這種事,那才行。我說,別的事兒不敢保證,但這件事兒沒問題。我剛說完,那老警察就抓起我的手,挽起我的袖子,對著我小臂看起來。看了半天,說了一句,這小子還是處男呢!在一旁的科長忍不住都笑了。我心裏納悶,怎麽我胳膊上還有小龍女他們古墓派的什麽什麽砂不成?奇人異士就是多,可能更多的高人,我還遇到的呢!小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嘛!其實,我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沒有機會而已;另一個,床上那點事沒什麽意思,估計也就是一兩個小時的事唄!

    “你的事,盡可跟他說,他自會有辦法幫你的。”這時那個背對著我們的人轉過身來,那臉可真嚇人,雖然是昏暗的燈光,可我還是看清楚了:臉是白色的,但不是正經白,而是白癲風那種白;眼睛睜的不大,像是寸光,就像被什麽東西燒焦了似的;耳朵更奇怪了,正常人的耳朵,耳眼在前麵,耳朵在後麵。而他的耳朵前麵沒有孔,孔在耳朵後麵。奇哉!

    老者還想跟他說點什麽,可張了張嘴又把話咽了迴去,這老者對這個人好象有點惟命是從。我也懶得去猜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主要的原因還是太困了。我與老者又摸摸索索的迴到了他家的飯店,我太困了,就告訴他有事明天再說行嗎?如果沒有什麽人命關天的事兒我真的睡了。他隻要求我明天不走就可以,我向他保證:明天肯定不走。不過在躺在床上那一刻我還是想到了一件事,這一趟山中之行,去的沒有意義呀!

    迷迷糊糊的就有人拉我,我勉強把眼睛睜開了,原來,天已經大亮了。

    拉我的正是店家,我瞅著他,他看樣很急。我還沒等問怎麽迴事,他便拉著我直接往屋外走,直接進了另一個屋,這個屋就是老者的房間,也就是店家的父親。

    隻見老者眉頭緊鎖著,緊閉雙眼,被子在身上蓋著。怎麽睡覺也睡的這麽痛苦,奇怪。我不解和納悶的看著店家,店家向我道出了這個讓人奇怪的始末。

    在店家還很小的時候,老者就已經是店家的父親了。我上前打斷了一句:

    “他不是你的親生父親?”

    “是啊!”店家說。

    “那為什麽說你很小的時候,他就已經是你的父親了?”我又說。

    “哦!那我的表述有問題。”店家說。

    “……”倒!“有你這麽說的嗎?行你繼續說吧!”我汗道。

    在店家還很小的時候,老者就已經是店家的父親了。

    “你……”我瞪著眼睛看他。

    “哦哦哦!我重講。”

    老者一直是店家的父親……

    “……”我簡直無言以對,“你直接說事行不?”

    “好!好!”他開始說正題了。

    據說,在店家很小的時候,老者有一天在上山與山裏傳說的神人喝酒時,喝多了。迴來時,已經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但一定是很晚了。老者喝的暈忽忽的,一路左顛右搖的走著。雖然頭重腳輕但頭腦意識還是很清楚的,記不清楚走到什麽地方時,有人招唿他過去打牌。老者很喜歡打牌,匆忙地搖搖晃晃地就過去了。除了老者自己,還有三個人跟自己打牌,老者當然不認識他們,但隻要有牌打,老者不會在乎是跟誰打,好象與誰打牌都是一樣的。

    四個人打的好象很融洽,大約打了一晚上的時間。就在天快要亮的時候,那三個人說怪累的,不打了。老者一看三個人不想打了,心想不打就不打了,反正自己也沒賠著。起身正想要走時,三個突然對他說:

    “跟我們打牌也不能讓你白打呀!說說有什麽願望吧!”

    “……”老者先是一愣,“願望?什麽願望?”繼而還是覺得自己腦袋比較迷茫,不知道在想什麽。

    “你的後代……”三個人好象在提醒他什麽。

    “……”後代?“我就想超過我們村裏麵那個劉半仙。”老者一下子想到了這個最想實現的願望,甚至他覺得這願望如果實現了,他真的會高人一等,因為平常劉半仙在村裏人人都很敬仰,走到村子哪裏就跟大師似的,人人遠遠都跟著打上招唿了。

    “好!”三個說話間,一齊就如一股風似的衝到老者身前,老者就覺得有一股涼風透過身體,就連邁步都覺得身體沉重了一些。也就在與此同時,有三個聲音在告訴他什麽事,準確點說這個聲音不是在哪個地方傳來的,這個聲音就是在腦袋裏麵。說是告訴倒不如說是交待更準確一些,老者一下就打個了冷戰。突然發現自己怎麽坐在山上的這片墳崗裏,真是奇怪了,剛剛明明在跟別人打牌。沒想太多,就起身往山下走,迴家去了。

    迴到家裏,老伴當時還活著,問老者為什麽才迴來?他也說不明白,隻記得跟三個人打牌的事兒。老伴說,胡說,山上哪會有人跟你打牌?老者一聽笑了,說自己贏的錢還在身上呢!一邊說一邊從兜裏把錢掏出來。當把錢掏出來了,把老伴的鼻子差點沒氣歪了。

    “你那是什麽錢呐?”老伴質問他。

    老者還沒注意,笑嗬嗬的看看手裏,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倒看出一身冷汗。手裏哪裏是贏的什麽錢,分明就是上墳燒剩的紙灰而已。

    老者一天沒敢出屋。第二天早上時,還是又去一趟山裏麵,去了那個墳崗。他在墳崗裏東轉轉西轉轉,在想自己是不是喝多了,抓的紙灰呢?他盡量不想往那方麵去聯想,一邊走一邊想,當就在走到一個偏落的地方時,他在腦袋裏的想法不再動了。老者看到的東西足以讓他自己渾身麻木,但別人可能會不以為然,也就是長講的當局者。

    老者看到地上放著錢,而那錢正是自己昨天兜裏倒出的錢,而奇怪的是那錢是分東、西、南三個方向放的,老者記不清昨天是不是坐在北這個位置,可眼前的這一切確實讓他不得不相信了。也許,他當時考慮並不是是否該接受這個“現實”,而很有可能腦袋最多的就是麻木了。老者最後將地上的錢收拾起來,迴了家買了點紙,又到墳崗把紙燒了。此後的一段時間裏,他總是睡不好覺,平時也在琢磨當時那三個人跟他交待的是什麽事,但怎麽想,就是想不起來了。

    老者在以後的日子裏,雖然每晚睡覺睡的不安穩,可做什麽事都好象有預料似的。每當做什麽事,都已經料到結果是什麽了,這讓他自己突然覺得受益匪淺。就因為如此,他們家的事事都很順利,以至於後來店家的兩個孩子都到省裏當了幹部,都覺得是老者一開始就早有所料了。

    店家說到這裏時,用一種試探的眼神看著我,好似怕我不信。我成府這麽深,他能覺察到什麽,我隻是說完了麽?他搖頭說沒有,又繼續給我徐徐道來。

    正因為事事順利,也使老者把別人“交待”他的事更加忘了一幹淨。終於,在有一天,老者的老伴莫明其妙的就死在自己家的廚房裏,沒有一點跡象。就連老者都沒有預感到,這使他覺得奇怪了。原來事事都應該在他掌握中的,這迴為什麽沒有一點覺察呢?他一點也沒有傷心的感覺,取代而之的隻是不解。也就在他老伴走的第七天,他更“厲害”了。這天晚上他出屋外去上廁所,卻發現院子裏有多好多人在東遊西逛。他們家這個飯店白天都很少有人來,晚上怎麽來這麽多人?還沒等他上前打聽清楚、弄明白,自己就已經想明白了,也知道是怎麽迴事了。急急忙忙的就奪路而逃的跑到屋裏。從這天晚上之後,原本他隻是睡覺不好,這迴又多一樣,就是總被“魘住”。

    “什麽是‘魘住了?’”我打斷了他的話。

    “睡覺時,自己很清醒,但就是醒不過來,有時候我們在床前時就發現他的嘴有時一張一合,就像要喊什麽似的,眼睛緊閉但就是睜不開。那時候我們就得去碰他一下,他才能醒過來。有時候他自己使勁兒的動一下,也能醒過來,但是無論他怎麽醒的,他都不告訴我們夢到什麽。”

    “魘住了,魘住了……我反複的重複著。”還有這樣的事?

    “你沒有聽說過?”店家問。

    “沒有。”說完沒有,我給我見多識廣的父親把電話打了過去。“爹!你聽說過‘魘住了’這個事嗎?”

    “聽過啊!”我爹說話的語氣永遠是那樣毫不在乎,就像個英雄一樣。

    “哈哈!那是怎麽迴事?應該怎麽辦啊?”我問。

    “啊!休息不好,注意好好休息就行了,再不就吃點安神的藥。行了,我還得幹活呢!”我爹說完掛了電話。

    然後,店家又繼續跟我說,從那以後,他父親就連白天他自己覺得能夠看到有很多正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在東遊西逛,隻是沒有晚上那麽多,晚上多的他出去往哪走都躲不開似的。所以,老者從那以後養成個毛病,不出屋,就連上廁所都在屋裏。這麽活著其實是很累的。

    他把這些全說完之後,就一直看著我。我明白了,等著我想辦法呢!我多虧早有準備,隨口就說:

    “你們看不看中央10套有個節目叫《走近科學》”。

    “……”他搖搖頭然後說:“沒看過。”

    “沒看就好辦,我就可以給你說說了。”我找個凳子坐了下來,跟他說:“07年的一天,我偶然看了一眼中央10套的《走近科學》……”也忘了是不是07年在電視上看到的,也可能在網上看到的,他說他不看中央10套節目,那我說什麽時間他也不知道,哈哈!但其實時間是不重要的,說明白事就行了。

    那個節目是這麽講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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