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趟婚介所。

    麵霸好象忙完了她的考研,應該在家準備3月4號的八級考試。我則找時間學習基礎英語,這也難怪人家狗眼看人低。認了,我還不光這點兒缺點。

    那個周六,花豹讓我陪他去婚介所。

    本來,每次都是他自己去,我也不用陪著,我落一清靜,多好。這次是因為他說,完事就和我去興隆大家庭玩。我一想也是,自己玩也沒什麽意思,去吧!正好也沒去過,看個新鮮。

    在車上花豹就不住的勸我:“你也不小了,沒事也看一個吧!”

    “行了吧!別沒事總扯沒用的,管得著麽你?”我跟他說話一般情況下都沒好氣。

    來早了,婚介所還沒開門呢!我們倆在這家婚介所旁邊來迴逛。

    這個婚介所在10樓,樓上好象是個給小孩子上什麽補習課的地方,始終有人走來走去。同一層的辦公室也是一會兒這門開,一會兒那門就走人什麽的。本來我就不好意思,再有這麽一些雖然不認識的人,但心裏覺得挺難為情的。我轉頭看看花豹,他也正麵帶難色的看著我。沒辦法,配合配合吧!又過來一個人。

    “哎!你家小孩兒在這學英語,感覺怎麽樣?”花豹說。

    “還湊合,哎!你說的是我哪個孩子?”我又反問。

    花豹先壞笑一下,“就是那個那個……人走了。”他又瞅瞅我。

    “你說這小孩兒一天也忒費錢了,來不來上上課就把我半個月攢的私房錢給花沒了。”來人了。

    “小孩兒要求進步這是好事,花點錢也值,不是有句話麽!嗯!那句話怎麽說來著?”他這詞。

    “說什麽說?走了。”

    “哈哈!”花豹一笑,眼鏡後麵立刻出現一堆褶子。

    “請問xx經理嗎?你們婚介所幾點開門啊!……”我們聽到有人打電話。我們順著聲音看去,是一個站在婚介所門口將近六十歲的老太太。“您馬上到啊!那好,我等著啊!”

    “挺不容易啊!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我感歎!

    又等十多分鍾,婚介所門開了。

    我跟花豹還有那個老人家一起進去了。

    進屋後,花豹開始忙自己的,還遞給我一些丫頭的資料,“你別閑著,看看啊!”我翻了兩下就沒興趣了。就是感覺不自在,一抬頭。剛才那個將近六十歲的老人家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如果是個年輕人,我就準會用色眯眯來形容,因為他看我看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更不自在了,便催促花豹快點走。他頭都不抬說等會兒!等會兒!口水早就流在他所看的那些丫頭資料上。我就應該料到他就這出息了,再不喝完酒就是典型的酒蒙子,原來我不知道什麽是酒蒙子,後來,有一天聽麵霸說那是酒蒙子,我就想樂,再後來,前兩天問學輝什麽是酒蒙子。他說喝完酒就迷迷糊糊的,但是還不睡,沒辦法就拙別人。我問那咱們花豹是不是就屬於酒蒙子?他說,那是典型的酒蒙子。哈哈!酒蒙子。

    我還是把他拉出來了,費了挺大勁,那個老人家倒是目送我們走的。這老人家,在屋裏看那麽長時間還沒看夠?對了,其間還問我:“你是不是25啊!”

    我搖搖頭很紳士說不是,我27了。

    “那他是不是比你小?”他瞅了一下花豹。

    “對對他比我小。”花豹長著一小腦袋,像馬糞蛋兒,再戴一小眼鏡,肩膀一點也不寬闊,更顯得小了。

    興隆大家庭玩了好一陣子,能玩的差不多都玩了。沒什麽特殊的,就是在我們射完箭時,花豹又瞄上一小丫頭,偏要追過去。我說去吧去吧!你也就這出息了。

    一周無話,平安渡過。周五洗澡,我出澡堂子時,看看手機有花豹辦公室的2個來電,我打過去沒人接,不一會兒收到這小子短信: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沒強求。你小子的桃花運來了,快請我吃飯吧!

    我沒理他,拎著洗漱的東西去飯堂了。

    晚點名結束後,我和花豹都迴到宿舍。我還沒等開口,他先說:“看上你了,人家看上你了。”

    “……??!!”腦袋快旋轉,但還滿腦袋問號。

    “咱倆去婚介所那天,對麵坐一老太太,她看上你了。不過你放心,她是給她家孩子相親……”他那興奮勁,好象自己中獎似的,拿出一支煙就要點。

    我趕緊拜手“別抽了,嗆人。怎麽迴事?我沒弄明白。跟我有關係麽?我也沒要求相親啊!我就坐了一會兒。”

    “哎呀!這是嘛!這就是緣分啊!你就坐那一會兒,老太太就把你相中了。”接著花豹就跟我講,人家怎麽盼星星盼月亮般的地天天在婚介所早晨晚上的等啊,就以為奇跡般再能遇到我,可我再沒去過。人家就隻好勞駕婚介所找,就找到了花豹。花豹可到實惠,跟人家殺起價了,管人家要房子、要車,人家可到痛快,說這都是小事,工作都可以解決,讓我這周六務必再去一趟。

    “不去!不去!這什麽事啊!我根本就沒想扯這個淡。”我覺得這真是讓人啼笑皆非了都。

    “開玩笑吧!你可要知道去那的,一般都是特有錢的,特有實力的。我去了這麽多趟一個都沒看成呢,你坐那麽一會兒,就被人相中,你還不幹?你可別逗了。”花豹難以置信。

    “要去你去吧!我沒空。上街買菜呢?”我倒頭就要睡。

    “我給你把價都殺好了,多好的條件啊!你……”他開始忙活上了,直勸我,我也不理他。

    次日,周六。我告訴讓他自己去吧!反正我不去。誰讓他瞎跟人家殺價。

    我出去幫麵霸打聽了點事兒,也就是教堂的活動時間,我們這附近有個教堂。她有這個信仰麽!我說過我可以為了小丫頭赴湯蹈火,特別我還是喜歡她的。

    下午就去上了會兒網,本來想寫寫博客,誰知總死機,剛剛要寫好的東西就沒了。算了,迴吧!

    晚上時,花豹拖著疲憊的身子迴來了。

    “你明天必須去。”他躺在床上直哼哼!

    “……”為什麽呢?

    “我的手機都讓他們給打沒電了,總找我啊!你說我當然是沒臉去啊!我管這閑事幹嘛?人家娘倆在婚介所等了一天。”花豹一直在牢騷。他撒謊說我沒來的原因是因為單位來貨了,在火車站卸貨呢?那個老人家一聽這話,竟然心疼我,要雇人幫我卸。花豹一聽這話,趕快編個理由讓他們娘倆打消這個念頭。不過一會兒就一打電話把花豹折騰壞了。

    我給麵霸發了一條短信:我惹麻煩了,今天陪花豹去婚介所。我對上帝發誓我是沒有留下任何資料情況地,在那地方呆了也不到半小時,但是還是惹麻煩了。

    麵霸馬上把電話打過來問我怎麽了,我如實說。她說可見花豹有多難看了,比你還難看。我聽出她生氣了,我內心高興。這證明我在她心目中還是有地位的。

    周日,我仍然沒去,花豹沒辦法,他自己硬著頭皮去了。誰讓他瞎跟人家殺價。

    “你戰友怎麽沒來?”那老人家問。

    “他,他們搞聯歡。”花豹抓著頭皮說。

    “怎麽總有事?你戰友是不是嫌我家條件還不行啊?我給買房子、還有車、還給他安排工作,還缺什麽?那天你不是跟我們要求這麽多麽?”老太太有點著急了。

    “這條件多好啊!”花豹低著頭。

    “看來今天也來不了了!”老太太歎了口氣說,“那你也迴去吧!記得幫我在你戰友麵前說點好話。”

    花豹迴來後,如實跟我說了,說的可憐巴巴的。我看出來,花豹其實也挺善良的。可是我不能去啊!我心裏很清楚這一去,很有可能就是去拒絕人家了,多不禮貌啊!花豹以前也遇到這樣類似的事兒,拒絕人家小丫頭不說,小丫頭哭的死去活來,生病了,天天打點滴;小丫頭的母親一看孩子這樣,就給花豹打電話。花豹說,這不是強求的事。嘿!這倒好,這丫頭的母親也就跟著生病了;丫頭的父親一看娘倆都病了,我也別閑著,一塊都進醫院了。

    “我那是因為那丫頭長的不好看啊!相中你的這個丫頭可不一樣,你是沒看著,那眉毛、那眼睛、小鼻子,還有那手,一看那手就不是幹重活的人,再說這條件多好啊!”花豹如此這般的說。

    “那麽好,你怎麽不自高奮勇,毛遂自薦?”我瞅著他說。

    “那不是沒看上我嘛!我還問婚介所的經理為什麽沒看上我,她說人家說不要那個戴眼鏡的,戴眼鏡的看著太滑,沒戴眼鏡那個看著就老實。”他一邊說一邊歎氣。

    “你能跟著一個看著沒有感覺的人過一輩子麽?你看著她一點感覺都沒有,怎麽過一輩子?”我說。

    “你不是還沒看麽?”他說。

    “我都有了,就不用看了。”

    “在哪呢!領來我看看。”他還堅持。

    “你是老幾?”我沒好氣的跟他說。

    一個周一的中午,麵霸打來電話說她想告訴我一件事,就是她手上那個“包”好了。

    她以前跟我說過,她右手背上有一個包,從初中就開始有了。去了一次202醫院,割掉後又長出來了。為此,我還特意打電話問了我爹,我爹說誰起的?立刻就警覺起來了。我後來找個理由把電話掛了。但還是在迴家給我爹送手機時,被我爹叫住:

    “你上次說,手起包那個人,是怎麽迴事?”

    “那個是別人,嘿嘿!”我不知道怎麽說了都。

    “你想問什麽?”我爹問。

    “就是那東西影響健康不?”我關心的問。

    “不好。”我爹皺了一下眉頭。

    “不能吧,那個人也長著一對像我一樣大耳朵,可能比我的還好呢,耳朵還挺厚。”我那時聽麵霸自己這麽描述自己。

    “男的?女的?”我爹瞅著我。

    “……女……的。”

    “人家能給咱們麽?”我爹笑了。我爹真是聰明。

    “這還不知道怎麽迴事呢!”我趕快坐車就走了。後來我爹還說:

    “你問問那丫頭的生日。”我問過了,可是麵霸不說。後來終於被套出了個大概,我爹說跟你倒是挺合適的。老人家就是有意思,好這一口。中華民族的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真是多,不管怎麽地,圖個高興吧!

    “那還不知道怎麽迴事呢!人家要是考上南政研究生,那還不知道怎麽迴事呢!”我總愛提起這個現實的問題,雖然這個理由對我沒什麽意義!因為我誰也不懼,但這句話讓人人聽了都很有說服力。

    麵霸打來電話說這個周六約我,我說好啊,我們定好去教堂見麵。我從周一開始就一直盼著周五,周五好好好洗個澡,周六幹幹淨淨的去見麵霸。我那一周裏,天天睡的都很少。可算到周六早晨,我就吃了點稀飯就走了。好早早在教堂等著,因為麵霸還吩咐過,讓我給她占一個座的,我感覺我好象真的是在幸福的戀愛著。

    我走到還有馬路之隔的教堂時,突然感到很重的殺氣。這種殺氣我似曾相識,準確點說是一類,這一類的殺氣我遇到過,但明顯這個殺氣對我構不成威脅。但轉念一想,我多慮了,我一般隻有在執行任務時才會遇到殺氣,平常情況下遼寧省的治安是非常好的,很少讓我感覺不自在,可能今天太高興了。我放心的過著馬路。

    剛走到一半時,我真真的覺察到剛才的殺氣正從我的右側頃然而至,稍遲疑了一下,就感覺到一個如小型核彈似的力量奔我襲過來……我反應還是可以的,在一輛白色小跑車撞到我的右腿時,我順勢向車的右側卸力,右手按住車箱板,左腿畫了一個畫弧形整個人落到了車的右側,右腿還是受了點影響。我這個小表演倒是吸引了旁邊的交警和一些路旁的人,過來紮堆了。我怕去晚了教堂占不上座而沒有理那個開車的人。我在向教堂方向走時,腦袋還是轉了一下,據發動機的轟鳴聲感覺到,剛才那個車應該是掛的四檔,而且對著我沒有絲毫減檔的意思。

    我進教堂坐下,望四周看——四周的牆上掛了不少條幅,都是些勸善的話,我感覺這些話我差不多都做到了,嘿嘿!我給麵霸打個電話,想問問她幾點到,她沒聽電話。我猜她媽可能在旁邊,整的總跟地下堂接頭似的。我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一會兒,她給我打來電話,說來不了了,我接了可聽不清。講課的聲音太大了,當時正在講安息日的由來。旁邊的傳教人示意我從左側的小門兒出去打。當我剛起身要站起來時,卻撲嗵一下就摔倒在地上,右腿竟然站不住了。傳教人見狀要過來扶我,我把聽筒捂上,然後告訴傳教人,我喜歡爬。然後做了怪臉給她,實際上我隻是不習慣女的來碰我罷了。我爬到走廊裏,繼續跟麵霸打電話。她好象還是說她來不了了,我說怎麽不早說,她說什麽我還是沒聽清,因為走廊裏也有很大的傳教聲。我說算了,那這樣吧!好好學習吧!就把電話掛了,然後給我們學輝同誌打電話:

    “學輝,有空嘛?”

    “怎麽了?老大!”學輝可有意思了。

    “我腿站不住了,你要是能方便來,就來接我一下。”

    “馬上到,在哪?被車撞了?”他挺關心。

    “對,不過沒事,死不了是肯定的。我在教堂”。我掛了電話,想有兩分鍾時間可以給麵霸發個短信,告訴她你今天也注意一點,我感覺今天有點不妙,我被車撞了一下,還說等會兒去趟骨科。她迴個短信說真對不起。她還客氣,誰讓我稀罕她呢!

    我短信沒發完,就聽著外麵有軍車的警報響。學輝這小子竟然拉著警報來的,接著就看見他了,還有我的雙節棍師傅,我師傅是衛生所的衛生員,他把演習時才用的衛生野戰手術車開來了。他們把我抬到手術車上,我說別弄的太大了,用不著吧!我師傅先給我做了一個彩色ct,看了一會兒片子和電腦分析資料說,沒什麽大事。不過據電腦分析撞你的力量應該是一噸多,隻是沒有全用在一個點上,要不可麻煩了。這跟我感覺那個殺氣的力量很相近。我說沒事吧!他說沒事,隻是有點皮肉傷,還有暫時的右腿功能喪失,去xx醫院吧!住一個禮拜就應該沒事了。

    去吧!我有兩個心願:天下太平,身體健康。

    我隻住了三天就沒事了,當我在第三天推開病房的窗戶時,看看外麵的一切,啊!覺得都是那麽美好。人活著多好啊!

    那個醫院的醫生還說,真是奇怪,你恢複也太快了,現在看來是一點事都沒有了。你這腿也不像輕力所傷啊!奇怪,我在醫院還真就頭一次碰到這樣的奇事!我以為少說也的半個月呢!骨頭竟然一點事沒有。我感覺他一個老醫生還不如我年輕的師傅分析的更好呢,也難怪,我師傅他們演習專用的手術車可以說在全軍是比較先進的,不是演習時是不讓亂用的。我師傅對真好。我出院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快寫一篇東西,最好能寫成一本書,要不如果真不注意死了,遺憾那是不言而喻了。也可能是我從小到大沒吃過什麽苦;在十年的特工生涯中,屢次都是攻無不克,太順利了,沒想到這迴陰溝裏翻船。這讓我有劫後重生的慶幸,慶幸自己沒有在那些特殊任務中犧牲。雖然自己總是強調要好好活,想到好好活這句話,就想到邵誠誠曾經說過“要不好好的活,要不馬上去死。”我是不讚同這種觀點的,好死不如賴活著。幾年前,看過一部外國的電影叫《夜訪吸血鬼》,那個吸血鬼始終活在人間的“煉獄”中,隻能在黑夜的痛苦中永生。仁者見仁,誌者見智。給我的啟示是:他追求的隻剩下活著的意義了,稍帶二意的教育一下世人也挺好。

    說到電影,我倒是想說說一些自己的見解了。《我的爸爸》、《媽媽再愛我一次》說的親情,道理說的很明白了,父愛、母愛很重;《太極張山豐》中我悟到了清靜無為,萬法自然;《濟公》使我承認一切有定數,還有變數;《功夫》讓我相信有些事可能真的也許有天生、天分一說;《迴魂夜》使自己嚴重的相信自己;《青蛇》教我明白誰都有七情六欲;《幸福時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生活的無奈和好人一生平安;《長大成人》:讓我長大成人;《殺死比爾》:你學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有用的;《英雄》、《墨攻》讓我懂得天下與蒼生;《國產007》、《喜劇之王》《大話西遊》、《情癲大聖》就隻有為愛付出一切和相信任何一切感情了。一說感情,何南說我的感情太豐富了。原來她是這麽誇自己的,後來跟我比她就顯示著自歎不如了,嘿嘿!讓一個高手誇我,這讓我覺得真實而不忽悠。還有《阿甘正傳》這部電影講的道理就更多了,另外一個老片《超時空要愛》也非常好。

    我總能想起邵誠誠,那是我心中的愛。可我覺得一個軍人,一個兵人卻不忠誠了。我有時沉浸在和麵霸那種幸福中時,我卻把邵誠誠忘了一個幹淨;有時大言不慚的跟麵霸說著讓人肉麻的情話,我卻把邵誠誠忘了一個幹淨;和麵霸出去那次,我卻把邵誠誠忘了一個幹淨;而當麵霸被風吹的清醒嫌棄我時,我卻不要臉的又想到邵誠誠。我那時很恨自己,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好象是對一個死者的不敬和對自己忠誠的違背。這種想法,準確的說我這個人的有些所作所為和大話有扮清高的成份,唉!說不清了,我自己都混淆了,搞不懂什麽應該是正常的、什麽是應該做的,可自己總覺得沒有什麽是應該和正常的,而自己想怎樣做才是比較重要的,但不是最重要的。我小弟曾經說你看你還說什麽什麽是最重要的,有最重要的事嗎?沒有。後來我就知道沒有什麽是最重要的。哈哈!如果邵誠誠活著的話我就會去河北,天天去她家門口。雖然她說過:我可不接待你。

    要不哇!我就納悶為什麽人們在沒有了那份感情時才會黯然神傷,也許正像我說的那樣,可能將來你什麽都會有,但幸福恰恰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的。早知當日何必當初呢!本公知道這個厲害,所以本公還算對得起追我的人,我都會給一次機會。我如果願意,會拚命的追,沒有困難也要製造困難的去追,要不沒意思,哈哈!當然,丫頭隻有一次說不的機會,如果膽敢有第二次,我就不會再給她機會了。itaketheseriously.i“mnotkidding.一般我要是說到這句話時,也是一次嚴重警告,不會再有第二次,再有一次的時候就pass了。也許將來人家過的很好,可能還慶幸沒跟我去喝西風,可這是本公的態度。沒有什麽可以替代,麵霸對我說過,有個人很張揚,可是那個人有張揚的資本。可像我這種什麽也沒有,卻隻有那種莫明狂妄的人,這樣人多少啊!你還不把握住機會?打燈籠都找不到了。哈哈!我喜歡幾句話:”殺人不過頭點地,要死也是屌朝天。“好象謠傳這是一個小學生的座佑銘。還有一個是:”走過南闖過北,火車道上軋過腿,廁所後麵喝過水,還跟傻子親過嘴……“最後這句更好了”嘿嘿!我啥也不懼,就是想你“。可以稱得上經典了,麵霸聽我說過第一個,她說怎麽又是這句?我後來一想也是啊!大雅之堂時不能這麽說,就換一個古人的詩吧,於謙的《石灰吟》:

    千錘萬鑿出深山,

    烈火焚燒若等閑。

    粉身碎骨全不怕,

    要留清白在人間。

    還有譚嗣同的:我自橫刀相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

    自己想當年,看多了這些豪言壯語,當然也沒閑著,順手刷了兩刷子。還算過的去的拿出來晾晾,省得發了黴:

    世間俗事俗人為,

    唯我不願去追隨。

    奉上膝下奸奴者,

    恨能殺他千百迴。

    不能再說了,省得自己又在扮清高,臭顯擺。以前跟邵誠誠說了兩句別人的話:何人解我意,悲歌嘯長空。原話是:何人解我意,悲歌笑長空。我感覺男人就應該嘯中帶笑,嘿嘿!可這個邵誠誠說我,“你別給我水仙不開花——裝蒜”。我第一次念的時候竟然把它的話給念成:你別給我水仙不開,花裝蒜。可是她不知道,其實我真的很低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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