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貼發完,自己感覺還是挺滿意的。終於寫出點東西,比以前強,這就是進步吧!也可能是自戀,但是我喜歡。因為麵霸問,最後他倆成沒?我說,雙方家長都見麵了,還能讓黃了麽?

    那天麵霸看到這個貼了,給我打電話。我們聊了聊。她提到最近的煩心事,一個曾經的男朋友竟然到沈陽來了,去她媽的單位找她媽,可給她媽煩壞了。她最擔心的事被我猜到了,如果那山炮要是急眼弄個汽油桶、潑硫酸什麽的……那後果就叫不堪設想。但憑我對世間的揣摩,就說沒事兒,沒事兒。可我還是少有的向老天禱告了,願麵霸的母親平安無事。

    真沒事兒了,過幾天後,一切都好了。

    麵霸有時侯發過來短信,嗔怪著我沒約她等等,我說約我的丫頭太多了,沒空啊!或者她嗔叫別的,還告訴我,愛老虎油的話就不要說了。這時候我真切的感覺到幸福是什麽了。雖然我的生活中沒有悲、沒有喜,但是卻有幸福。我貧寒的家讓我感覺幸福,還有可能就是我的愛情了,雖然麵霸無法替代我心中的那個丫頭,那個我一生中第一個讓我愛的姑娘,讓我唯一後悔的。我做事很少有後悔的,這算是一個了。我不管做什麽事,錯了就不改,而且還要錯下去,一直錯到底,也是為了讓自己不要再犯錯誤吧!可能有點不合理,但總不能不說點恰如其分的話吧!嘿嘿!

    說說我第一個讓我愛的姑娘。當然是無法替代的了,因為世界上是沒有完全相同的兩個人,即使有“克隆”的,也不一樣了。聽到一首歌,我就能想到她:《一直很安靜》。一聽到這首歌,我就能想到她。

    好象是在前年,我時常去玩qq裏的火拚俄羅斯。那兩年挺好,沒什麽特殊任務。我所在的單位也很清閑,我就不務正業的去玩玩。剛開始玩的挺差的,在我還挺差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丫頭玩的很好,還總幫助我,即使不是一夥。她就是邵誠誠,一個讓我刻骨銘心的人。好象隻有死了的人,才能讓人刻骨銘心。也許人鬼殊途再也無法挽迴了,可能就隻有這樣解釋最合情合理了。她跟我小弟一樣,也是個屬牛的。我隻接觸幾次,就發現這人有牛脾氣了,但從來不發作,我知道那是為什麽,嘿嘿!但我知道她有,牛脾氣對人身體很不好,我跟她說過。她最初給我的印象是不愛說話,而且很自戀。她不愛打電話,即使給她打過去,她總找理由掛電話,但是她喜歡發短信。那時我還沒有用手機,我還是借我師傅的手機給她發的短信,因為我感覺很好,就是因為我喜歡她吧!我看到一些講述安靜和懂事姑娘的故事,都會浮現出她的身影。氣質特好那種,後來在07年去俄羅斯邊境執行任務時,我還碰到一個跟她很相近的丫頭。

    那個丫頭姓陳叫陳溪彤。這名字也怪好聽的。

    既然提到了,就說說吧!

    07年1月x日,我接到總政聯絡部命令,命令本公去俄羅斯邊境去執行一項任務。我接到命令,立刻啟程。06年全年還是挺消停,沒什麽大事。沒想到07年剛剛一月份就接到命令,但自己畢竟為國家多次完成各種任務了,就不會像頭幾次那樣有什麽特殊感覺了。我沒有像頭幾次那樣緊張,還眉頭緊鎖、躊躇滿誌的去桃仙機場坐飛機,生怕任務完成不好,大有一種壯士斷腕的意思。也是完成多了,自己也感覺沒什麽大不了的,作為國家總政的一名特工中的一等公,沒有什麽完成不了的,沒有什麽好懼的,也就是說我誰也不懼。我最喜歡那個時候了,如果管不住自己時,身上銳氣就化做厲氣散出來,高手一般都能感覺到,很重的厲氣都是一些特殊部門培訓出來的,在總政的這些一等、二等、三等公中,都能感覺到這種厲氣。殺氣就是另一種事了,不專業的隻會有殺氣,而不會讓他變成厲氣,厲氣重不重就能辨別出對方的高低了。有點亮劍的意思,但一般總政訓練出的“等公”都會把厲氣藏起來封住,因為怕招惹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能看到別人的厲氣、殺氣,別人也照樣可以看到你的,容易暴露身份。

    在06年總部來我們單位考核驗收演習成果時,我在現地就感到一股厲氣,我怕有境外間諜潛入,所以使勁兒的判斷厲氣的位置。如果此次內部演習被境外間諜搜集到相關的資料和信息,將會對我軍、我們國家有很大影響,甚至是威脅。我使勁辨別厲氣的方向,發現是從觀禮台上散出來的。我走近時,目標鎖定在坐在正中的那個驗收組組長,從他身上散出來的,我知道這迴不會有太大麻煩了。總部的人,都經過嚴格審察。但我還是防意如城的看了一會兒,誰知那家夥,竟然轉過來頭看我。訓練有素,我在十米外,他也發現了,真是大意了。他衝著我們單位的幾個首長說了幾句話就過來了。走近跟前我認出來,是我們總政的二等公:9527.他過來對我說:“走走!”我點頭應允。

    走到沒人地方,他向我敬禮。因為一等公在總政還是很受尊重的,畢業全國十三億人才能挑出十幾個來呀!我也沒還禮,點點頭。

    “激動了?”我問他。

    “嘿嘿!一不小心,你知道我很少看這種演習場麵,你們這個小單位練的這麽好,我就有點振奮了。”他說的倒是挺入情入理。“要不說你們這些家夥,就應該沒事看看特工條例是怎麽規定的!”我有點“倚老賣老”。

    “你們一等公倒是省事了,條例就一條,我們等級越低怎麽規定越多?奇怪。聽說你們一等公自身要求都非常過關,所以就一條。”他還奇怪。

    “你們不比三等公規定少多了麽?有些事情是得看天分的,我看你也快四十了吧!還是二等公,還想不想考考一等公了?我看夠戧!”我調侃他。

    “得得,你別損我了。我就不知道了,你們一等公怎麽一個個派頭都那麽大?”他叼了根煙。

    “這十幾個人都吊兒啷當是吧?你沒發現我們可都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有沒有我們完成不了的任務啊?從建國到現在我還沒聽說有一等公失利的時候呢!我就算是比較新的一個,幹了十年,但感覺還挺好,任務都完成了。”我像平常跟戰友一樣說話。也是,以前我們一等公中也有陪著一些官員和特殊需要護送的人員出國啊!走訪什麽的,實際上,一個一等公在,就可以省下好多一些二等公、更多的一些三等公陪著,那些二等公、三等公,整天神經兮兮的,真是讓人奇怪。不過,記得一個官員用過一個一等公陪同完,迴來後,再以後不讓一等公陪著出去了,雖然能抑製住各種突發情況,但接待人員卻把一等公當成官員。因為一等公的派頭看著比那些官員還有樣。

    “不說了,你們都高手,我是沒希望了。哎!你怎麽戴個三級士官銜?噢對,你們這些離京的”封疆“一等公都有雙重身份吧?幹部檔案那邊你什麽級別了?”他倒挺愛打聽。

    “沒概念,好象少校副團了吧!”確實沒概念,在十年前的新兵連裏,我經過一些莫明其妙的各種測試後,就被授了副連。我當時可是虛榮壞了,但總政聯絡部部長說,你是東三省的一等公,負責東三省的各種可執行和不可執行的各種任務。你將隨我們去北京接受半年的特工訓練,主要是學習,但相信這對於你,也是對於你們一等公不是問題。最重要一條,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家裏人也不能知道,否則他們可能也會有麻煩。這一條在二等公和三等公的特工條例中都有規定,我隻是在那個半年的特工訓練中知道的,三等公的規定是最多的,需要注意的項目太多了。我們一等公隻要牢記士兵職責、保密守則還有一等公特工條例就行了,“一等公的特工條例”就一條:完成任務。因為教員說我們一等公都經過嚴格的測試,發現我們有超強的自製力和約束力,隻要完成任務,別的你們自然都會把握好。這句話我真愛聽,我從小就記性不好,所以讓我背東西可煩了。在北京呆了半年多,我連訓練基地的門都沒出去過,走那天還是專列把我們那一批挨個送走的。我後來還是在05年五一來了一趟天安門、天壇和長城。接下來的日子就是總政都安排好的,在這個單位學習學習,在那個學院學習學習,最後到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小單位。誰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但我現在知道我還是我。隻是在國家需要我時,我去完成一份任務,因為士兵職責第一條就是:服從命令,聽從指揮,勇敢頑強,堅決完成任務。教員說我們一等公有很強的使命、責任感,我覺得可能他說的對。隻是被人看的這麽透有點不好意思了。嘿嘿!

    “給我們單位的分打高點啊!”我對9527說。

    “知道了,要不你一個電話打到總政,我就得挨收拾。”都隻能怪他露了厲氣,這是我們都絕對禁止的規定:任何特工人員不得在非正式比武和國家軍隊統一要求的活動中,透露自己的身份和透露身份的任何舉動。

    雖然我們一等公隻有一條完成任務,但這條也知道自覺遵守。

    “知道就好,哈哈!”我不知道是得意,還是想笑。

    火車上上來一個丫頭,就是那個陳溪彤。我睡醒了,坐著沒事,幹坐著。那個丫頭拎著一個大包,沒處坐,旁邊的座位都被一些睡覺的同誌們占上了。就我這個座位還有兩個位置,一個是我這邊,還有我對麵的小侄子那兒有個位置。那個丫頭瞅著我,好像在征求我的意見,我當然已心領神會了。不為了別的,就為她有邵誠誠身上那種氣質,我就滿心歡喜了。她和另外一個丫頭兩個人依次坐在我們的裏麵。她自然坐到了我的裏麵了,那還用說麽?!真是的。嘿嘿!另外一個丫頭坐在了我小侄子的裏麵。四個人正好坐滿,怎麽四個人?當然了,因為我從俄羅斯邊境迴來,順便去看了一眼我的小侄兒,就是我四姑的孫子。他竟然在訓練中把右胳膊弄折了,我自然受不了了,這讓我怎麽跟我四姑說啊!我第一次向組織上要求了一件自己的私事兒,立刻給總政打了電話。不到半天的工夫,我拿著我小侄子的檔案,還有他的行李,領著他走了。記得我上次去看我四姑時,四姑就想能讓自己的孫子也能離家近一點。沒辦法,我本來的習慣是無求到處人情好,不飲從它酒價高。但是誰讓我四姑得了心髒病呢?看來沒有人能將原則進行到底了。不過把我小侄子調迴來,我爹和我媽還是挺高興的,竟然跟別人吹上了。我天啊!特別是我媽,真是引以自豪了都。

    小侄子自然是很高興了,我們12個小時的車程,他隻睡了不一會兒就不困了。老拉著我,纏著我跟他聊天,我隨著他。

    “哎叔!我有點困了。”小侄子說。

    “那就睡吧!時間還早著呢!”我說。

    “我想靠著她睡。”他指了一下他旁邊的丫頭。

    “那客氣什麽!軍民魚水情麽!”我笑著說。

    我小侄子倒不客氣,直接靠上就睡。我看了一會兒書,有點困了。瞅瞅旁邊的陳溪彤,睡的還挺香,我仔細打量,發現她真的好像邵誠誠……

    邵誠誠。聽到一首歌,我就能想到她:《一直很安靜》。一聽到這首歌,我就能想到她。

    她有一段時間,給我發短信發的很頻,我有點怕了。我說,我就是一大頭兵沒出息;她說沒事。我說,我可能娶不了你,就是娶了你,也養活不起你;她說沒事。我說,我絕對不會娶一個刺了眉毛、紮了耳洞、皮膚又黑的丫頭;她說我也不會喜歡一個長得醜又滿腦袋黃色的男人。我說知道就好,嘿嘿!她說……你滾。

    想著我脫了外套蓋在自己身上,靠著陳溪彤身上就睡了……

    有一天,我接到邵誠誠發來的短信:我要死了,在電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那個醫院。快來!要不我死不瞑目。

    我馬不停蹄的趕到河北。風風火火趕到她所住的醫院,當我走進病房時。她家裏人都在:他父親、母親、還有一個九歲的小弟弟。他們看我來了,急忙有點眼淚婆娑的叫誠誠啊!你看誰來了。

    “嗯!”她睡的那麽安詳,一點也不像有病了。懶懶的把眼睛睜開了。“你來了!”臉竟然紅了。

    “……”我心裏難受但理智非常的我,從來不會讓外人看到我的淚。

    “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現在的樣子。”她急忙把頭藏在被窩裏,她得的是白血病,做化療把頭發都做掉了。這個時候最能感染我的可能就是kellyrkson的becauseofyou.我一聽到這首歌時,就能浮現那時的場景。她家裏人都說你在這坐一會兒啊!然後都出去了。我坐在床邊,一直就這麽坐著。想著她跟我聊天時、發短信的話,雖然我記性不好,但無論想到哪句,都讓我心裏麵堵得慌,嗓子有點咽的感覺。過了不知多久,她伸出一隻手來,向我這邊摸呀摸的。我用兩隻手握住然後放在自己的臉上,她在背窩兒裏麵淘氣的說:

    “我手軟麽?”

    “軟!”我強顏歡笑。

    “那……那我還美麽?”她打死了也是自戀的。

    “美!可美了。”我突然想哭,強忍著淚水,可是淚水還是不爭氣的掉在我的手上。

    “我小時候好看,長大了就越來越醜了。”

    “沒有,很好看,隻是你要求低調罷了。”我還想逗她,可怎麽也發揮不出來平時的水平。我把被子慢慢的從她頭揭開,她哭了,淚水早都流了好多。她坐了起來等著我抱她,我當然不會再幹別的了。她在我懷裏說:

    “你太壞了,以前為什麽不答應娶我?”

    “我笨!我傻!我太不懂事了!”我以前竟然說那種話。

    “現在知道錯了?”她用雙手抱住我的腰。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還跟她甩詞,想緩和一下氣氛。

    “你還會娶我麽?”她聲音帶著抽泣。

    “為什麽不會呢?”我真的這樣想。

    “我讓你說出來。”

    “我要娶你呀!”我哽咽著說。

    “嘿嘿!你真好。”她笑了,然後放開我。躺在床上又頑皮的笑了。“我困了,睡會兒。你刮刮胡子吧,像個老頭子似的,醜男人。”

    “嘿嘿!等著你給我刮呢!”我看著她。她睡的很快,嘴角帶著一絲微笑。好美!哎!慚愧的是我以前竟然想過要摸她的胸。她就順理成章的說我腦袋裏有黃色的東西。我那時想,如果我第一個摸女人的胸,一定是她的了。不知道為什麽,每個人都有點變態心理。這個是215精神病醫院的一位醫生說的,他還說住到精神病醫院的人沒有精神病,也得了。還坦白一點是,沒有胸的丫頭,我是興趣不大,我主要是看。看看外麵就挺好了,那句廣告怎麽說了,就是這樣自信。始終給人一種感覺是昂首挺胸。但也別跟老外那些人工的,跟芒果似的,亂套。

    有人推我,我迷糊的醒了。是那個陳溪彤:

    “我胳膊都麻了!”

    “不好意思!”我坐起來。我們四個聊起來了,還多虧我那小侄兒挺能侃。把我們都帶動起來。這個陳溪彤家在遼寧省這邊,在長春這邊上班。

    “你是什麽工作?”我小侄兒問陳溪彤。

    “打麻將!”

    “賭博?”我問。

    “是啊!今天的車票就是昨天打麻將掙來的,我是職業的”。

    “是麽!那偷牌、出老千都挺熟唄!”我問。

    “還行吧!關鍵是有倒具。”

    “隨身帶著?”

    “就在這個大箱子裏了。”她用眼睛打了一下剛才那個大包。

    “不用,看看你手就行。”嘿嘿!我說。

    “有繭子!”她把手伸過來。我才沒有掰著手看呢!我握手都分人的。我可挑剔了,不是誰都能跟我握手的。這樣不熟更不會了。

    “不對呀!我記得電影上講,賭博的人一般手指都被剁的參差不齊的,你的怎麽一個也沒斷過?”我說。

    “後來不還是學好了麽!”她笑著說,一下就顯示出語言和反應上的老道。

    “現在幹什麽正當事了?”我小侄兒接過去。

    “海關。”

    “那買點走私的東西,可以找你吧?”我問。

    “你要買什麽?”她倒是爽快。

    “如果買輛車比正常能便宜多少?”

    “新款淩誌xx市場價在六十多萬,我能在十八萬多買下來,車牌可以找人上一下。”我還是感覺貴。

    “悍馬有沒有啊?”我問。聽說那車結實。

    “悍馬還真沒問過,不過悍馬已經出到h了。”

    他可能不知道,我這次去,就是在邊境協助處理了一起跨國走私案,案犯走私的物品有槍枝、有毒品,每每要實施抓捕時都被這夥主犯逍遙法外,屢次逃脫使中央都高度重視。公安部懷疑內部有細作,所以求助軍委給予幫助,軍委命令總政聯絡部處理此案。東三省當然是我說的算,隻好去了。一天就全部解決了,內部人就讓公安部慢慢查了,反正連走私頭子都抓住了。走私老大看到我時,還跟我談條件。我沒稀搭理他,他們隻知道錢,他們不知道身為國家的一等公是不缺錢的,至少在執行任務時,沒卡就有現金。我頭幾次執行任務時,還到atm機查過餘額,不過都是0,隻有0.可提錢不管提多少,都能提出錢來,我就奇怪了,不信了。出了這個atm去那個,我一連去二十幾個依然能提出來錢。突然感覺錢真是一個數字了,沒什麽意思了,就是0而已,什麽都沒有。這次案件後來是公安部打的報告,聽說這一次涉嫌金額也就幾個億。我因為著急去看我小侄子,所以沒去湊熱鬧,挺沒有意思的。倒是那個走私頭子最後對我說的話,讓我感到有點詫異:我記住你了。

    “不能吧!國家公職人員不能染著黃毛整天在班上晃來晃去的。”其實也有,隻是如果她不是公職人員立刻就找不出理由了。

    “這不又換活幹了麽!現在我在鋼材廠管銷售。”她說。

    我們這麽瞎聊,其間陳溪彤說了一句:我發現我們幾個沒有說實話的人了。

    下車時,我小侄說她真高。陳溪彤說,我1米73.我說不是吧!我才1米5.她汗到:那我的尺可能有問題。接著看了一眼我小侄說,你枕人家一晚上不表示一下謝意?我小侄騰出一隻手在另外那個丫頭下巴上勾了一下說:乖!。這小子真有發展,我真是相形見絀。我對我小侄兒的印象一直是停留在他小的時候在香瓜地裏,吃完香瓜放臭屁那個小小孩兒,但現在看來人真的會長大的,而且讓我始料不及的事還實在是太多了,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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