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清這些天的作息，三點一線。
除了上班就是迴家。
倒是沒有表現出其它異常。
所以，眾人都認為方文清是個大活人，而不是早就死了。
唯一讓銀行職員們感覺奇怪的是，他們都認為方文清變得沉默寡言了。
尤其是一些女職員，好幾天沒有被方文清性騷擾，都有些不太適應這種日子。
“方行長，我正要找你呢，這是這個月的財務報表，你看一下並簽個字。”
財務總監大清早正拿著文件，來到方文清辦公室門口，還沒等他敲門進去，結果門先被推開，方文清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他露出標準的微笑，和方文清打著招唿。
然而，方文清好像是聾子，根本沒搭理他。
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朝前走去。
“喂，方行長，是我。”
財務總監再次唿喊，然而，方文清腳步停都沒停一下。
“奇怪了，方行長這是怎麽了？”
財務總監感覺十分奇怪，尤其是剛才，他瞥到了方文清的眼神，空洞無神。
想想，他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方文清離開神州銀行後，開車徑直朝著佛公館而來。
整個過程，他腦子都是空空的。
這時候，他不再是那個活著的方文清，而是洪宇的傀儡。
不久後，他來到佛公館。
別墅客廳中。
方文清跪在洪宇前麵，一臉虔誠。
“轉到外麵的錢，應該都到賬了吧，把錢都交上來。”
洪宇語氣淡然。
“好的，主人！”
方文清沒有絲毫猶豫，立即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現金支票。
是一張四百一十億的現金支票。
這些錢，除了上次從洪宇的銀行卡裏盜走的錢外，還有他自己這些年辛苦打拚的錢，一共十個億左右。
現在，全部奉上給洪宇。
洪宇伸手拿過支票後，吩咐道：“好了，你現在迴去，告訴周齊福，今天下午，我會去找他的。”
“好的，主人！”
方文清朝洪宇跪拜之後，爬起身，離開了佛公館。
洪宇隨後也離開了佛公館，他是去小佛爺的家，找小佛爺商量具體細節。
而洪宇離開後不久，孫亦菲和劉茜茜相繼睡醒了。
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兩女幾乎同時臉紅。
當然，各自的心情可是大不一樣。
劉茜茜揉了揉稀鬆的睡眼，沒有看見洪宇在身邊，她心裏不踏實，於是快速起床，
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打開了房門，打算去樓下找洪宇。
結果，剛打開房門，隔壁的房門也正巧打開。
孫亦菲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兩女幾乎都是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對方。
神色都是一怔。
“你是......孫小姐？”
劉茜茜驚訝道，她認出了孫亦菲。
“劉小姐，是我，沒想到又見麵了。”
孫亦菲微微一笑，內心其實慌得一批。
畢竟，劉茜茜是洪宇的正牌女兒。
而她呢？
什麽身份也沒，卻住在這，難免不會讓人多想。
“你怎麽住在這？”
果然，劉茜茜下一秒就皺眉問道。
上次，她就懷疑洪宇和孫亦菲有不正當的關係。
也怪不得她懷疑。
誰讓洪宇身上殘留的香水味和孫亦菲身上的香水味一模一樣。
關鍵，兩人確實是私底下偷偷見麵了。
“孫小姐，你別誤會，我因為洪先生銀行卡裏的錢被盜走一事，被銀行離職了，沒地方去，是洪先生可憐我，收留了我，還要聘請我擔任他今後基金會的財務人員。”孫亦菲解釋道。
劉茜茜半信半疑，“你是不是也去了d國，昨天和小宇一起從d國迴來的？”
孫亦菲點頭。
劉茜茜猛然想起昨晚自己沒有克製，盡情地釋放出自己的野性，那聲音肯定很大。
之所以敢那麽放縱，其中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這二樓沒有其他人住。
至於住在一樓的保姆，和住在外麵兩棟小樓裏的安保人員，她就算叫得再大聲，那也聽不到。
畢竟是價值幾十億的豪宅，隔音效果那可是相當不錯的。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隔壁竟然住著人。
一下羞紅了臉。
她試探問道：“那個孫小姐，昨晚......”
都還沒等劉茜茜說完，孫亦菲脫口而出：“我昨晚進房間就睡著了，根本就沒聽到任何動靜。”
劉茜茜：“.......”
自己也沒問什麽啊，怎麽她就否認了沒聽到動靜？
孫亦菲這時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問題，好像是不打自招，臉蛋一下也紅了，連忙解釋道：
“劉小姐，我的意思是，我一迴來就睡著了，之後發生的任何事，我都不清楚。”
劉茜茜其實心裏已經有了答案，感覺羞死人了，也不敢再在這話題上繼續聊下去，連忙轉移話題。
“孫小姐，既然是小宇收留了你，那你就在這裏好好待著吧。”
“謝謝劉小姐。”
“謝我幹什麽，你要謝就謝小宇吧，他這人就喜歡樂善好施。”
劉茜茜盡管心裏不樂意孫亦菲住在這，但畢竟是洪宇請迴家的，她再不樂意，也不會當麵表現出來。
給男人麵子，這很重要。
有任何不滿，可以關起門來，和洪宇單獨談。
沒必要在這甩臉色，不但得不到絲毫的好處，還丟了心胸和氣度。
“嗯，我心裏一直感激洪先生，沒有他，我現在估計是個死人了。”孫亦菲說道：“所以，這輩子，我都會好好報答洪先生的。”
劉茜茜立馬有了危機感，說道：“孫小姐，大可不必，小宇他救人，從來不圖迴報的，這輩子很長，你可以去做很多有意義的事，沒必要執著於報恩。”
孫亦菲說道：“我知道洪先生不圖迴報，但那是他的事，我不能不懂感恩。”
劉茜茜：“......”
她不知道孫亦菲是真不懂自己的意思，還是假裝不懂。
這是鐵了心，這輩子都要糾纏小宇了嗎？
孫亦菲在銀行幹了好幾年，什麽人都見過，人早學精了，哪能聽不出劉茜茜的話外之意。
但，她做不到遠離洪宇。
就算這輩子不能擁有洪宇，她也希望能待在洪宇身邊，那就足夠了。
兩女相視無言良久，都有自己的內心想法。
最後還是孫亦菲打破了平靜。
“劉小姐，你剛起床，還沒吃吧，我去樓下給你做點。”
說著，她轉身朝樓梯口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樓道，劉茜茜氣得直跺腳。
冷哼道：“哼，想從我身邊，搶走我的男人，你休想。”
言罷，她也快速朝樓梯口走去。
......
洪宇這邊。
他已經開車來到了小佛爺的新家。
至於兩女已經相見，正為了他在暗中較勁之事，自然是不知曉的。
“洪宇兄弟，你來得這麽快啊。”
正在餐廳吃早點的小佛爺看到洪宇進來，立即招手：“來，一起吃，咱一邊吃，一邊聊。”
洪宇來到餐廳，坐下，隨手拿起一塊類似於蛋糕的甜點，扔進嘴裏咀嚼了幾下後，開門見山道：“小佛爺，先說說你的計策。”
小佛爺說道：“行，那我就把我今天一早想到的計策簡單說下。”
“首先，我出麵聯係一些朋友，這些朋友都是神州銀行的大儲戶，讓他們先去打頭陣，讓他們先兌換掉神州銀行的部分儲存現金。”
“然後我們再出手，給予重擊。”
“以洪先生手中一萬多億的現金支票，足以將神州銀行總部的地下錢莊的現金全部兌空，甚至還不夠。”
“這時候，給神州銀行的隻有一條路，那就是請求神州銀行設立在全國各地分行籌集現金援助。”
“接下來一步，那就是造勢了，我們請記者，請媒體，請廣大群眾，散布神州銀行現金流斷裂，銀行裏已經沒錢的消息。”
“到那時，全國老百姓為了保證自己的血汗錢，勢必會瘋狂擠兌。”
“神州銀行設立在各地的分行，為了支援燕京總部這邊，現金流肯定是不夠的，就算是他們公關做得再好，擠兌風波勢必也會持續一兩天，而他們的現金流，完全支撐不住這兩天，到時候老百姓兌換不出現金，那輿論風波自然會愈演愈烈。”
“最後留給神州銀行的一條路，那就是朝其它銀行借款了。”
“可商場如戰場，牆倒眾人推，神州銀行在華夏一直都是龍頭地位，將其它銀行壓製得死死的，這迴看他出事了，估計沒人會幫他，有些銀行甚至還會落井下石。”
“而我們需要做的，便是在這之前，提前收購一家銀行。”
“到時候，我們做好人，向神州銀行發出援助信號，願意借錢給他。”
“但，這錢可不是白借的，必須要用股份來交換。”
“為了使銀行不破產，我相信神州銀行會同意的。”
洪宇聽完後，秒懂，哈哈笑道：“小佛爺，你這計劃搞到最後，是要用極低的價格，將神州銀行給收購了啊。”
小佛爺點頭：“不錯，神州銀行這麽賺錢的生意，可不能讓他真的倒閉了。”
這時，洪宇不由擔憂道：“萬一擠兌風波還在繼續，憑我們手裏目前的現金流，怕是也扛不住全國老百姓的擠兌吧？”
小佛爺笑道：“這簡單，我們收購的這家銀行，給出業界最高的存款利息，比其它銀行多出百分之五十甚至更多。”
“比如別人年息百分之三，我們就百分之五，別人百分之五，我們就百分之八。”
“另外再加大宣傳，我相信會有源源不斷的老百姓將錢存在我們銀行的，那可是源源不斷的現金流，這些現金流可以不斷給神州銀行供血，相信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
“最後，我們再在媒體上公關一下，說神州銀行的風波已經解除，同時，我們也提高神州銀行的存款利息，相信老百姓又會重新選擇相信神州銀行。”
“而這整個過程，我們就相當於隻支付了低廉的利息錢，就將神州銀行變成了自己的。”
洪宇忍不住讚賞道：“小佛爺，想不到你還有這種經商頭腦，實在是高。”
小佛爺倒是不謙虛，笑道：“洪宇兄弟，我武道修為不如你，但玩資本，你不如我，要不然，我也當不上天地集團的董事長。”
洪宇倒是承認這一點，但小佛爺這一點不謙虛的樣子，他覺得有必要打壓一下，不由道：“咋的，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小佛爺咧嘴一笑：“沒辦法，誰讓咱有這個能力。”
“哦，那我也跟你算算剛才在電話中，你胡說八道的賬。”洪宇微微一笑。
笑得有些瘮人。
小佛爺嚇得一激靈，快速從餐椅上站起，遠離洪宇好幾米遠，道：
“那個，洪宇兄弟，不鬧了，咱辦正事要緊，我現在就打電話，聯係我那些朋友過來一聚。”
洪宇也就是嚇唬嚇唬小佛爺，讓這家夥剛才胡言亂語。
不過，涉及到正事，他也收起了玩鬧之心，點頭道：“行，你先打電話吧。”
小佛爺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所打對象，皆是燕京身價上百億，甚至是上千億的富豪。
這些人，除了有錢之外，還有一個特征，那就是和小佛爺的關係匪淺。
其中不少人，都是前朝忠臣之後。
不多時。
一輛輛豪車，開進了小佛爺的別墅內。
“小佛爺，你把兄弟們都叫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麽事啊。”
“是啊，小佛爺，你趕緊說吧，我們大家夥可都很好奇呢。”
這些富豪們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
在電話中，他們問小佛爺是什麽事，可小佛爺死活不說，隻是說到了後再說。
可到了後，他們才發現，小佛爺不僅僅叫了自己，還叫了一群人。
小佛爺說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就說了。”
“不過，在說之前，我有必要先聲明一下，接下來我所說的話，還希望各位看在往日情分上，給我保密。”
“小佛爺，瞧你說的哪裏的話，我們能出賣你嗎？”
“就是，小佛爺，我們出賣誰，也不會出賣你，當年不是你父親還有你的援助，我們這些人，也走不到今天。”
“好，多謝諸位了。”小佛爺滿意一笑，接著說道：“我叫大家過來，是想請你們將儲存在神州銀行的現金，全部取出來，必須是以現金的方式。”
除了上班就是迴家。
倒是沒有表現出其它異常。
所以，眾人都認為方文清是個大活人，而不是早就死了。
唯一讓銀行職員們感覺奇怪的是，他們都認為方文清變得沉默寡言了。
尤其是一些女職員，好幾天沒有被方文清性騷擾，都有些不太適應這種日子。
“方行長，我正要找你呢，這是這個月的財務報表，你看一下並簽個字。”
財務總監大清早正拿著文件，來到方文清辦公室門口，還沒等他敲門進去，結果門先被推開，方文清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他露出標準的微笑，和方文清打著招唿。
然而，方文清好像是聾子，根本沒搭理他。
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朝前走去。
“喂，方行長，是我。”
財務總監再次唿喊，然而，方文清腳步停都沒停一下。
“奇怪了，方行長這是怎麽了？”
財務總監感覺十分奇怪，尤其是剛才，他瞥到了方文清的眼神，空洞無神。
想想，他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方文清離開神州銀行後，開車徑直朝著佛公館而來。
整個過程，他腦子都是空空的。
這時候，他不再是那個活著的方文清，而是洪宇的傀儡。
不久後，他來到佛公館。
別墅客廳中。
方文清跪在洪宇前麵，一臉虔誠。
“轉到外麵的錢，應該都到賬了吧，把錢都交上來。”
洪宇語氣淡然。
“好的，主人！”
方文清沒有絲毫猶豫，立即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現金支票。
是一張四百一十億的現金支票。
這些錢，除了上次從洪宇的銀行卡裏盜走的錢外，還有他自己這些年辛苦打拚的錢，一共十個億左右。
現在，全部奉上給洪宇。
洪宇伸手拿過支票後，吩咐道：“好了，你現在迴去，告訴周齊福，今天下午，我會去找他的。”
“好的，主人！”
方文清朝洪宇跪拜之後，爬起身，離開了佛公館。
洪宇隨後也離開了佛公館，他是去小佛爺的家，找小佛爺商量具體細節。
而洪宇離開後不久，孫亦菲和劉茜茜相繼睡醒了。
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兩女幾乎同時臉紅。
當然，各自的心情可是大不一樣。
劉茜茜揉了揉稀鬆的睡眼，沒有看見洪宇在身邊，她心裏不踏實，於是快速起床，
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打開了房門，打算去樓下找洪宇。
結果，剛打開房門，隔壁的房門也正巧打開。
孫亦菲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兩女幾乎都是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對方。
神色都是一怔。
“你是......孫小姐？”
劉茜茜驚訝道，她認出了孫亦菲。
“劉小姐，是我，沒想到又見麵了。”
孫亦菲微微一笑，內心其實慌得一批。
畢竟，劉茜茜是洪宇的正牌女兒。
而她呢？
什麽身份也沒，卻住在這，難免不會讓人多想。
“你怎麽住在這？”
果然，劉茜茜下一秒就皺眉問道。
上次，她就懷疑洪宇和孫亦菲有不正當的關係。
也怪不得她懷疑。
誰讓洪宇身上殘留的香水味和孫亦菲身上的香水味一模一樣。
關鍵，兩人確實是私底下偷偷見麵了。
“孫小姐，你別誤會，我因為洪先生銀行卡裏的錢被盜走一事，被銀行離職了，沒地方去，是洪先生可憐我，收留了我，還要聘請我擔任他今後基金會的財務人員。”孫亦菲解釋道。
劉茜茜半信半疑，“你是不是也去了d國，昨天和小宇一起從d國迴來的？”
孫亦菲點頭。
劉茜茜猛然想起昨晚自己沒有克製，盡情地釋放出自己的野性，那聲音肯定很大。
之所以敢那麽放縱，其中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這二樓沒有其他人住。
至於住在一樓的保姆，和住在外麵兩棟小樓裏的安保人員，她就算叫得再大聲，那也聽不到。
畢竟是價值幾十億的豪宅，隔音效果那可是相當不錯的。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隔壁竟然住著人。
一下羞紅了臉。
她試探問道：“那個孫小姐，昨晚......”
都還沒等劉茜茜說完，孫亦菲脫口而出：“我昨晚進房間就睡著了，根本就沒聽到任何動靜。”
劉茜茜：“.......”
自己也沒問什麽啊，怎麽她就否認了沒聽到動靜？
孫亦菲這時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問題，好像是不打自招，臉蛋一下也紅了，連忙解釋道：
“劉小姐，我的意思是，我一迴來就睡著了，之後發生的任何事，我都不清楚。”
劉茜茜其實心裏已經有了答案，感覺羞死人了，也不敢再在這話題上繼續聊下去，連忙轉移話題。
“孫小姐，既然是小宇收留了你，那你就在這裏好好待著吧。”
“謝謝劉小姐。”
“謝我幹什麽，你要謝就謝小宇吧，他這人就喜歡樂善好施。”
劉茜茜盡管心裏不樂意孫亦菲住在這，但畢竟是洪宇請迴家的，她再不樂意，也不會當麵表現出來。
給男人麵子，這很重要。
有任何不滿，可以關起門來，和洪宇單獨談。
沒必要在這甩臉色，不但得不到絲毫的好處，還丟了心胸和氣度。
“嗯，我心裏一直感激洪先生，沒有他，我現在估計是個死人了。”孫亦菲說道：“所以，這輩子，我都會好好報答洪先生的。”
劉茜茜立馬有了危機感，說道：“孫小姐，大可不必，小宇他救人，從來不圖迴報的，這輩子很長，你可以去做很多有意義的事，沒必要執著於報恩。”
孫亦菲說道：“我知道洪先生不圖迴報，但那是他的事，我不能不懂感恩。”
劉茜茜：“......”
她不知道孫亦菲是真不懂自己的意思，還是假裝不懂。
這是鐵了心，這輩子都要糾纏小宇了嗎？
孫亦菲在銀行幹了好幾年，什麽人都見過，人早學精了，哪能聽不出劉茜茜的話外之意。
但，她做不到遠離洪宇。
就算這輩子不能擁有洪宇，她也希望能待在洪宇身邊，那就足夠了。
兩女相視無言良久，都有自己的內心想法。
最後還是孫亦菲打破了平靜。
“劉小姐，你剛起床，還沒吃吧，我去樓下給你做點。”
說著，她轉身朝樓梯口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樓道，劉茜茜氣得直跺腳。
冷哼道：“哼，想從我身邊，搶走我的男人，你休想。”
言罷，她也快速朝樓梯口走去。
......
洪宇這邊。
他已經開車來到了小佛爺的新家。
至於兩女已經相見，正為了他在暗中較勁之事，自然是不知曉的。
“洪宇兄弟，你來得這麽快啊。”
正在餐廳吃早點的小佛爺看到洪宇進來，立即招手：“來，一起吃，咱一邊吃，一邊聊。”
洪宇來到餐廳，坐下，隨手拿起一塊類似於蛋糕的甜點，扔進嘴裏咀嚼了幾下後，開門見山道：“小佛爺，先說說你的計策。”
小佛爺說道：“行，那我就把我今天一早想到的計策簡單說下。”
“首先，我出麵聯係一些朋友，這些朋友都是神州銀行的大儲戶，讓他們先去打頭陣，讓他們先兌換掉神州銀行的部分儲存現金。”
“然後我們再出手，給予重擊。”
“以洪先生手中一萬多億的現金支票，足以將神州銀行總部的地下錢莊的現金全部兌空，甚至還不夠。”
“這時候，給神州銀行的隻有一條路，那就是請求神州銀行設立在全國各地分行籌集現金援助。”
“接下來一步，那就是造勢了，我們請記者，請媒體，請廣大群眾，散布神州銀行現金流斷裂，銀行裏已經沒錢的消息。”
“到那時，全國老百姓為了保證自己的血汗錢，勢必會瘋狂擠兌。”
“神州銀行設立在各地的分行，為了支援燕京總部這邊，現金流肯定是不夠的，就算是他們公關做得再好，擠兌風波勢必也會持續一兩天，而他們的現金流，完全支撐不住這兩天，到時候老百姓兌換不出現金，那輿論風波自然會愈演愈烈。”
“最後留給神州銀行的一條路，那就是朝其它銀行借款了。”
“可商場如戰場，牆倒眾人推，神州銀行在華夏一直都是龍頭地位，將其它銀行壓製得死死的，這迴看他出事了，估計沒人會幫他，有些銀行甚至還會落井下石。”
“而我們需要做的，便是在這之前，提前收購一家銀行。”
“到時候，我們做好人，向神州銀行發出援助信號，願意借錢給他。”
“但，這錢可不是白借的，必須要用股份來交換。”
“為了使銀行不破產，我相信神州銀行會同意的。”
洪宇聽完後，秒懂，哈哈笑道：“小佛爺，你這計劃搞到最後，是要用極低的價格，將神州銀行給收購了啊。”
小佛爺點頭：“不錯，神州銀行這麽賺錢的生意，可不能讓他真的倒閉了。”
這時，洪宇不由擔憂道：“萬一擠兌風波還在繼續，憑我們手裏目前的現金流，怕是也扛不住全國老百姓的擠兌吧？”
小佛爺笑道：“這簡單，我們收購的這家銀行，給出業界最高的存款利息，比其它銀行多出百分之五十甚至更多。”
“比如別人年息百分之三，我們就百分之五，別人百分之五，我們就百分之八。”
“另外再加大宣傳，我相信會有源源不斷的老百姓將錢存在我們銀行的，那可是源源不斷的現金流，這些現金流可以不斷給神州銀行供血，相信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
“最後，我們再在媒體上公關一下，說神州銀行的風波已經解除，同時，我們也提高神州銀行的存款利息，相信老百姓又會重新選擇相信神州銀行。”
“而這整個過程，我們就相當於隻支付了低廉的利息錢，就將神州銀行變成了自己的。”
洪宇忍不住讚賞道：“小佛爺，想不到你還有這種經商頭腦，實在是高。”
小佛爺倒是不謙虛，笑道：“洪宇兄弟，我武道修為不如你，但玩資本，你不如我，要不然，我也當不上天地集團的董事長。”
洪宇倒是承認這一點，但小佛爺這一點不謙虛的樣子，他覺得有必要打壓一下，不由道：“咋的，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小佛爺咧嘴一笑：“沒辦法，誰讓咱有這個能力。”
“哦，那我也跟你算算剛才在電話中，你胡說八道的賬。”洪宇微微一笑。
笑得有些瘮人。
小佛爺嚇得一激靈，快速從餐椅上站起，遠離洪宇好幾米遠，道：
“那個，洪宇兄弟，不鬧了，咱辦正事要緊，我現在就打電話，聯係我那些朋友過來一聚。”
洪宇也就是嚇唬嚇唬小佛爺，讓這家夥剛才胡言亂語。
不過，涉及到正事，他也收起了玩鬧之心，點頭道：“行，你先打電話吧。”
小佛爺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所打對象，皆是燕京身價上百億，甚至是上千億的富豪。
這些人，除了有錢之外，還有一個特征，那就是和小佛爺的關係匪淺。
其中不少人，都是前朝忠臣之後。
不多時。
一輛輛豪車，開進了小佛爺的別墅內。
“小佛爺，你把兄弟們都叫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麽事啊。”
“是啊，小佛爺，你趕緊說吧，我們大家夥可都很好奇呢。”
這些富豪們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
在電話中，他們問小佛爺是什麽事，可小佛爺死活不說，隻是說到了後再說。
可到了後，他們才發現，小佛爺不僅僅叫了自己，還叫了一群人。
小佛爺說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就說了。”
“不過，在說之前，我有必要先聲明一下，接下來我所說的話，還希望各位看在往日情分上，給我保密。”
“小佛爺，瞧你說的哪裏的話，我們能出賣你嗎？”
“就是，小佛爺，我們出賣誰，也不會出賣你，當年不是你父親還有你的援助，我們這些人，也走不到今天。”
“好，多謝諸位了。”小佛爺滿意一笑，接著說道：“我叫大家過來，是想請你們將儲存在神州銀行的現金，全部取出來，必須是以現金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