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不好了,發生大事情了,院長他們現在正找咱們呢,快走,那邊正在緊急搶救呢,說是今天一大早,就發現有十幾個上了歲數的上師不知道怎麽迴事,現在全都陷入到了昏迷之中,已經有一個就這麽過去了,所有的醫生現在全都被叫了迴來,大家現在正在緊急建立的觀察室那邊找這種醫症的原因呢,現在正缺人手呢,


    就在黑皮心裏迷迷糊糊的在那裏疑神疑鬼的時候,突然,隻聽得呯的一聲門聲,卻是那位整天笑眯眯的常護士長一臉焦急的走了進來,也不給這些小姑娘多說什麽,直接就將現在亞青寺內所麵臨的最新情況給大家通報了一遍,然後一塊令下,帶著這些小姑娘往外就走。


    這麽多人要去忙著救治新發生的那些病人,黑皮,也就是孫不醒自然也不可能一個人再繼續呆在房間裏了,當下也連忙跟在大夥的身後,就一塊往亞青寺左邊的一個大套院內走去。


    這個大院子,如今已經被整個醫療組的院長給安排成臨時病房的所在了,那些昏迷不醒的老僧,也全都被送到了這些集中觀察。如今這個不大的院子裏,最少聚集了一二百人之多,這些人中,除了醫療組的這些醫生護士們之外,其它的,全是得到消息過來探望這些年邁上師的亞青寺內這些僧眾的管理階層。


    他們這些人,論佛法修為,那是半點也沒有,他們隻是由國家從國內和大佛學院選撥出來的優秀者,被派到這裏來管理這座全國著名的寺廟的,要是嚴格的論起來的話,他們甚至都不算是個真正的佛門中人。也隻是披了一層佛門弟子外衣的國家人員罷了。亞青寺的安危和發展,可是和他們的前途息息相關,所以,他們那怕為了自已的前途著想,也絕對不願意讓寺內發生出這麽重大的事件。


    “張院長,你是整個醫療組中從醫經驗最為豐富的人,這都已經好幾個小時過去了,難道說,到現在你們還沒有檢查出這些上師們的發病原因嗎?因為你們的延誤,我們已經永遠的失去了一位上師,如果你們再檢查不出來的話,我可就要向上級醫療部門進行救助了……”?


    向張院長發出質問的這個,就是國家派出亞青寺的一名老資格的管理人員,他們可不想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突發事件而影響到自已的發展前途,如果不是這位張副院長和他們也都已經算是熟人的話,恐怕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罵人的心都要有了。


    “嗬嗬,你們不是醫生,不懂病理診斷方麵的東西,我不會怪你們,可是你們也得理解一下我們啊,這裏的條件這麽簡陋,又什麽檢查設備都沒有,你說說,單憑我們手中帶過來的簡易儀器,這要是能找出病因來才怪,我已經和你說了好幾次了,要想盡快的把他們得這種怪病的病因給找出來的話,那就趕緊的安排車輛,咱們還是迴醫院那邊檢查去,醫院裏麵什麽設備沒有啊?我想,隻要到了醫院,管它是那一種原因導致的這種怪病,也肯定都可以檢查出來的……”!


    麵對亞青寺方麵的責難,張副院長也有些生氣,是啊,誰好心過來幫助他們免費看病遇到這種事情也都會滿肚子不高興的,這個張副院長也算是一個經驗無比豐富的老牌內科專家了,可是就連他在詳細的再三檢查了這些個病人的情況後,竟然也絲毫找不出任何的頭緒出來,就好象這種怪病是從天上猛的掉下來似的,一點點發病的病因都看不出來。


    當然,很多的疾病,單憑肉眼觀察和用過去的一些經驗來判斷是很難將病因給找出來的,現在是什麽社會了,很多肉眼難辨的細菌和病毒,那都是需要用各種醫療檢查設備來做出篩選驗證的,以他們現在手頭上這點點簡陋到了家的幾件儀器,要是能將這種怪病的病因給檢查出來的話,那才叫怪事呢。


    “行,反正寺裏現在也不缺車輛,車子由我來派,至於這病人怎麽往醫院送,我們都不懂醫術,就麻煩張院長你給安排了,剛剛我也是心急,說話可能有些衝了點,還請張院長見諒,等這次的事情過去之後,我一定去縣裏好好的擺上一桌,親自向張院長你賠禮道歉,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這些上師,就麻煩張院長你多費心了,這個費用方麵,隻要你們能把他們給救治過來,花多少錢我們寺裏都出……”!


    看著連人家院長都說了不送到醫院,這些年邁的上師們就隻能在這裏繼續等死,到最後,這幾個亞青寺的管理人員最後還是選擇了聽取人家專業人員的意見。這些人也知道事情挺急的,在這裏和張院長放低姿態的緩和了一下關係之後,就急匆匆的出去安排運送病人的車輛去了。


    這些小護士們趕到的時候,剛好趕上往車上抬病人這種事情,這種活肯定不可能讓人家那些小姑娘們幹了,於是,力氣大的嚇死人的黑皮就馬上派上了用場,在幾個寺內青壯僧人的參與下,也就是十幾分鍾的時間,所有的病人,就已經全都被安排到了院外的十幾輛轎車上去。因為救護車和擔架隻有一個的原因,這些病人,隻能被安置在車子的後座上麵,每一輛車的後座上麵又安排了一名護士隨時照看著。等到所有準備工作全部完畢之後,整個車隊,總算是在那裏發動了起來,向著寺外平穩的開了過去。


    “啊,前麵怎麽迴事,車子怎麽停下來了啊……”?


    和梓霞他們開著想要進來的時候一樣,車子在行駛到寺外不遠處的時候,隻聽得呯的一聲過後,打頭的車子就好象撞到了一座無形的小山似的,在轟的一下子將整個前機蓋和大燈甚至觀後鏡什麽的全都撞碎了之後,就冒著滾滾的濃煙自動熄火了。那怕司機不信邪的再點火起步,發動了車子向前方繼續開,前麵的道路還是象是被什麽給堵上了似的,任他如何的猛踩油門,車子也無法繼續再向前那怕前進一步。


    “這,這是怎麽迴事,不應該啊,剛剛我開著貨車還從外麵拉進來一車日用百貨呢,我迴來的時候,可是什麽情況都沒有,咱們現在該不會是碰到鬼打牆了不成……”?


    因為第一下碰撞的時候司機沒有防備,所以,在試了好幾次沒什麽效果的司機,在從車子上下來的時候,被撞的滿頭滿臉都是鮮血,這個司機如今的臉色看上去有些驚惶,整張臉上一片鐵青,別看他長得一米八多的個子,看上去挺像個大老爺們的,這下車之後,可是嚇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這位司機師父可不要亂說話,這世界上那有什麽鬼打牆啊,小李,快,趕緊過去給這位司機師父清洗傷口然後包紮上藥,真是邪了門了,我過去看看去……”!


    張副院長就坐在第二輛車子的副駕駛的位子上麵,剛剛前麵車子那怪異無比的情景,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現在他的心裏也都有些沒底了起來,隻是,因為他個人身份的原因,卻又並不能將這份擔憂和害怕給顯露出來,當下在伸手喊過來一個小護士,讓對方幫著給這個司機包紮一下傷口的空子,自已在那裏強行壯著膽子,慢慢的來到第一輛車子的頭前,在那裏慢慢的伸出手來,向著前麵的虛空,慢慢的摸了過去。


    “咦,果然有古怪,這是什麽東西,涼涼的,又軟中帶硬,還富有彈性,啊,是血,怎麽會有這麽多的鮮血,啊……”!


    這個張副院長在來到陣法所阻隔的邊界的時候,手掌向前慢慢伸出的他,馬上就感覺到了在他的前方,好象有一堵肉眼看不到的牆壁,這個牆壁摸上去冷冰冰的感覺又軟雙滑,摸起來彈性十足給人的手感挺好,也不知道都這個時候了,這個張副院長怎麽還會在自已的腦海中想出手感這兩個字來。


    不過,就在他正半閉著眼睛在那裏仔細的體會麵前這個無形的牆壁究竟是個什麽東西的時候,不經意間,張副長用自已的眼角輕輕的瞅了一眼自已向前伸出的雙手,這一看不可緊,一下子就把他給嚇的險些沒當場昏死過去。


    原來,就在他的雙手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沾滿了大量又稠又濃的鮮血出來,這些血液,也不知道是怎麽沾到他的手上來的,一時間整的他的雙手之上是腥臭無比,聞起來更是令人作嘔難聞的要命。並且,一個看上去淡淡的橢圓形的血色光罩,就這麽在他們麵前顯現了出來,這個血紅色的光罩,就這麽一直向著左右及他們整個頭頂處就這麽蔓延了開去,一眨眼的工夫,他們這個車隊,連帶著後麵那座麵積巨大的亞青寺,就全都被這個血紅色的光罩給嚴實的罩在了這個光罩之中。


    “啊,鬼啊,有鬼,我們肯定是被冤鬼給纏上來了,啊,不要找我,你不要找我,與我無關,不要來找我啊……”!


    在經過了最初的驚嚇之後,勉強支撐著自已沒有昏迷過去的張副院長也終於有些崩潰,隻見他臉色猛的一變,整個人扭頭向後就跑,邊跑還邊在那裏揮舞著自已那一雙血淋淋的手掌,就好象屁股後麵有什麽恐怖的鬼怪在攆著他似的,邊跑邊喊,沒幾步就跑到了後麵的第二輛車的跟前,呯的一下拉開車門,整個人鑽進副駕駛的位置,坐在那裏雙手抱著自已的腦袋,就再也不肯下來了。嘴裏更是不停的胡亂的說著什麽,明顯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


    “快,調頭,趕緊把車開迴去,這種事情,不是咱們可以處理得了的,趕緊迴寺裏再說,快……”!


    張副院長都快要嚇傻了,那幾個亞青寺的管理人員,現在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裏去,最後還是那位胖乎乎的常護士長站了出來,在那裏喊了一嗓子,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到最後還是靠著她的指揮,才將這整個車隊給再次調度了起來。


    “大家不要哭,不要害怕,沒事的,沒事的,我們要相信國家,國家一定有辦法將我們救出來的,啊,國家,對,報警,我的手機呢,快,打電話報警,咱們現在,也隻能指望國家派超人過來救咱們了……”!


    當常護士長迴到自已的那輛車內的時候,這個時候,和她同乘一輛車的幾個小護士早就嚇的是泣不成聲,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那怕這位常護士長她自已現在心裏也是同樣被嚇的不知所措,但是常長累月積攢下來的這個職業習慣,還是讓她壯著膽子開口在那裏不住的安慰著她手下的這些小姑娘們。


    在說到讓大家要相信國家的時候,常護士長眼中猛的一亮,這才想起這個時候,他們最應該做的,就是打電話向外界報警求救,她雖然從來不上網不看新聞,可是,從這些小護士的嘴裏,她對大漢國暗世界裏麵各種超能者的事情,卻還是有些了解,在她看來,如今能救他們的,恐怕也隻有代表著大漢國官方的那些實力如同神仙一般的超能者了。


    “啊,護士長,不好了,這兩個病人都同時沒有唿吸了,我們現在怎麽辦啊……”?


    因為轎車不太夠用的原因,常護士長所在的這輛車子,是一輛大客車,客車上麵除了安置了兩名昏迷不醒的病人之外,還有四名小護士和黑皮他們了。黑皮純粹就是跟上來打醬油的,而這些小護士,則是負責照看車上的這兩個病人,就在他們哭泣不止的同時,一個小護士無意間向旁邊的病人身上打量了一下,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原來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在她旁邊的那名昏迷不醒的上師,竟然早已經喪失了任何的生命特征。等她再將眼光放到另一位病人身上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另外那位病人,竟然也和這名上師一樣,都已經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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