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幼兒時候發生的事情,張昊城沒有印象也並不稀奇,這也不是什麽大事,張昊城也沒有多問。孩子的問題不大,讓張昊城終於沒那麽膽心,不過關於兩個孩子的nai水問題,對於張昊城來說已經刻不容緩。


    出乎意料張昊城意料的是王櫟鬆居然買車了,奧迪a6,這車至少要三十多萬。而且如今王櫟鬆看起來像是變了人一樣,穿著西裝,英氣逼人,本就挺帥的王櫟鬆,現在看起來更是一表人才,神采飛揚。


    王櫟鬆年紀也不大,還是一副娃娃臉,但整個人的氣質真的是不同凡響。張昊城看著王櫟鬆都有些認不出來了。


    王櫟鬆開著車,張昊城就幹脆坐在了他的車子上。來的時候他們一共五人大人,外加兩個小孩還真不是一般的擠。開車的時候王櫟鬆與張昊城的氣氛很尷尬,張昊城沉默不說話,就抱著等等,諾諾被方喆抱著。這次方喆也沒打算走,他正想著道張昊城家蹭一頓飯。


    “城子,你跟方喆大哥也認識啊?”王櫟鬆打破沉默。


    “嗯!”張昊城點點頭。


    “我怎麽都不知道呢?”王櫟鬆道。


    王櫟鬆與方喆互相看了一眼,這個問題不好說,他也不是故意對王櫟鬆甩臉子,隻是到底沒開口,王櫟鬆沒等到張昊城的答案,當下不在開口,讓車裏的氣氛變得更加的沉默了。


    方喆也沒有解釋的打算,他看出來王櫟鬆與張昊城兩個人的氣氛有些緊張。


    很快就到了家中,張昊城家中不大的房子頓時無比熱鬧。張昊城將兩個孩子送到臥室中,方喆也跟了過來,張昊城就跟他請教現在等等跟諾諾需要注意的方麵。


    方景跟王櫟鬆也認識,兩個人就坐在客廳中說話。過了一會兒,等等跟諾諾睡下後,張昊城跟方喆走出臥室。


    很快家中人發現了敏感的地方,張昊城跟王櫟鬆兩個人怪怪的。眾人都不是瞎子,都看在眼中。王櫟鬆跟張昊城兩個人很少鬧矛盾,一旦鬧了矛盾,兩個人就會痛痛快快打一下然後兩個人的誤會也就沒了,但是這一次兩個人似乎就這麽僵持住了。


    到了差不多五點半的時候,張昊山再次帶著徐琳跟希希迴來,這次是為了迎接方喆。晚飯是何香與張彤動手的,菜還是中午的菜,隻是多了幾樣蔬菜。


    相比中午張昊城做的飯味道似乎淡了點,不過方喆跟王櫟鬆卻吃的很是滿足。


    “出去走走!”吃過飯,看過兩個還在熟睡的孩子,王櫟鬆就叫著張昊城,張昊城點點頭,兩個人跟其他人打過招唿,帶著電燈走出了家裏。出了門也不知道說什麽,兩個人就沉默這,一直向著玉湖走著,走到玉湖邊上,結果兩個人還是沒有開口。


    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張昊城遠遠看見玉湖邊上還有燈光亮著。他點開玉湖模型圖,頓時玉湖的一切在他眼中一目了然,黑暗對模型圖來說沒有一點影響。


    “是民哥,我們一起去看看吧!”張昊城道。


    “好!”王櫟鬆點點頭,兩個人走向鴨鵬。


    “民哥,你怎麽還在這裏?”張昊城道。張藝民正在鴨鵬視察著,看到兩個人過來連忙迎了過來,“我晚上就住在這兒啊!”


    “什麽?民哥,你住這兒?”張昊城呆了一下,他迴家也好幾天了,這個還不知道。


    “是啊,怕有人過來偷東西我就住這裏了!”張藝民笑道。


    “這也太辛苦了!”張昊城道,他知道這裏的鴨鵬是當初匆匆建好的,這裏真沒什麽地方可以住人,“你現在住哪兒呢,我看看!”不由分說,張昊城在鴨鵬中看著,左右轉了一圈,鴨鵬當中有一處地方亮著燈,張昊城就走了過去。


    張藝民想攔住張昊城,最後還是摸了摸頭任由張昊城走過去,王櫟鬆也跟了過來。


    “民哥,你就住這裏?”張昊城大驚。這是鴨鵬中的一間,房間很簡陋,就點著一張燈,裏麵連一張上好的床都沒有。床是用轉頭砌成的,上麵鋪著木板,這就是床了。而床上麵鋪著機床被子,上麵一層被子是新的,但張昊城眼尖,下麵墊的床被子很舊。


    除此以外,這房間中什麽也沒有。最關鍵的就是這鴨鵬還漏著風,有洞口的地方就隻用報紙堵氣來,這樣的天氣在這裏睡一個晚上簡直要凍死人。對比自己家睡空調房,張藝民就睡這裏,張昊城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這裏挺好的啊!”張藝民不在乎的笑道。


    “不行,民哥,你迴去睡吧!”張昊城道,“這麽冷的天誰會來偷東西!”


    “真沒事,我都住到今天了,挺好的啊!”張藝民道,“其實咱們鄰裏鄰間的,到不會有人來偷東西,就是到了晚上會有黃鼠狼,我防的就是它們,我要是不在,一個晚上就能讓它們叼了鴨子!”


    “民哥,迴去吧,這裏也不用守了,再過兩天這裏的鴨子就差不多了,就算有黃鼠狼也偷不了幾隻!”張昊城道,他真不能看著張藝民在這裏睡,“你在這裏凍病了怎麽辦?為了這些鴨子也不值當!”


    “真沒事!”張藝民道,聽著張昊城的話,他很感動。


    “民哥,你就聽昊城的話吧,迴去吧,你這樣下去,他心不安的!”王櫟鬆也勸道,張昊城對於好兄弟向來是兩肋插刀,張藝民也是他認可的人,讓張藝民住這種地方,他肯定會自責。


    “好吧!”張藝民點頭,心裏想著答應著張昊城,等到他迴去他在過來好了。


    “那行,我們一起迴去!”張昊城點頭,心裏更下定主意趕緊將鴨子賣光。


    本來還打算找王櫟鬆說話,現在也泡湯了。張昊城跟王櫟鬆拍著張藝民迴去,等張藝民收拾東西三人就往迴走。正走著,忽然三人都聽到鴨鵬中有些動靜。


    “該死,又是這些可惡的黃鼠狼!”張藝民怒道,他拔腿就跑,王櫟鬆跟張昊城彼此看了眼,也立馬跟了上去。


    張昊城點開虛擬模型圖,很快他的腦海中出現了這裏所有的景象。他看向鴨鵬中的某一處頓時就發現了黃鼠狼,還一口氣發現了三隻。三隻黃鼠狼看上去居然一點也不小,讓張昊城吃驚的是,其中最大的一頭黃鼠狼居然比一般地黃鼠狼要大上一倍多。


    讓他震驚的是,對於這些黃鼠狼的到來,鴨子們並不害怕,相反極其兇悍。每一隻鴨子都奮力的撲向了黃鼠狼,用嘴啄它們。可黃鼠狼非常狡猾,速度又很快,你來我往,沒有幾下一隻大白鴨就被最大的黃鼠狼咬住了脖子,這隻鴨子頓時絕望地撲騰著。而其他的鴨子不但不害怕,反而被激起了血性,更加瘋狂了。


    因為這虛擬模型圖就是現實的真實寫照,所以張昊城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不可思議的是,這黑夜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他就跟有夜視眼一樣。


    張藝民跑過去的時候,黃鼠狼已經開始溜了,不過走的時候它們的口中已經叼了一隻大白鴨,鴨子的脖子已經被黃鼠狼咬斷,正在不停地流血。一隻鴨子至少有五斤重,黃鼠狼居然能拖著飛奔。三隻黃鼠狼,齊心協力,很快將鴨子拖出了鴨鵬,盡管它們也被大白鴨啄了很多下。


    “可惡!”張藝民叫道,由於天黑,他根本看不清楚,等他到來的時候就看到鴨鵬的一角淋了不少血,而那些鴨子似乎因為憤怒叫個不停。


    這些黃鼠狼就像是刺客一樣,一擊得中,直接退走,看起來對於這種勾當它們已經孰能生巧。張藝民憤怒不已,“又被它們得逞了!”


    張昊城看到張藝民的樣子心中一動,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張藝民這樣的暴躁,看來被黃鼠狼耍的不輕。由於這些鴨子不是他親手飼養的,所以他無法感受到那種果實被黃鼠狼這幫強盜偷走的憤怒,到說到底這些鴨子也是他的,他也很憤怒,隻是沒有張藝民這樣強烈。


    張藝民也是沒辦法,這些黃鼠狼就快成精了。天黑了,他們抓住鴨子隻要往灌木叢中一躲,他根本沒辦法追,晚上根本什麽也看不見,隻要一耽擱,這些黃鼠狼就沒了影子。


    “這些黃鼠狼一般都要到夜裏來偷鴨吃,好幾天它們都沒得手了,看來今天是餓的不行,要不然也不會這麽早就過來偷鴨子!”張藝民道。


    “民哥,我看這些鴨子挺兇的啊!”張昊城道。


    “是挺兇的,一般這些黃鼠狼過來,鴨子都會攻擊,我來之後這些黃鼠狼就沒辦法得逞了!”張藝民道,“不過這些黃鼠狼太氣人了,很記仇,有時候他能給你攪合一夜!”


    看來張藝民真是恨慘了這些黃鼠狼,他真氣的不輕。


    張昊城笑道,“民哥,那有沒有興趣將這些黃鼠狼抓住!”


    張藝民苦笑道:“我當然想了,不過這些黃鼠狼太精了,別說人了,就是有狗在也拿它沒辦法!”


    “那倒是不一定!”張昊城道。


    “這裏不是有漁網嗎?民哥你去拿兩個小魚網過來!”張昊城道。


    “三兒,這是幹什麽?”張藝民狐疑道。


    “抓黃鼠狼啊!”張昊城道,一隻鴨子至少四十五塊錢,聽張藝民的意思至少被這些黃鼠狼偷去了四五十隻大白鴨,也就是兩三千塊錢,都夠買一台電腦了,想想確實挺心疼的。


    “好,我去拿!”張藝民覺得張昊城根本辦不到這件事,但他也不好打消張昊城的積極興。


    “你行嗎?”王櫟鬆撇撇嘴。


    “等著看吧!”張昊城迴嘴。


    一會兒功夫張藝民就拿了漁網,就是那種用來撈魚的,並不是很大,不過也差不多了。張昊城接過漁網,心滿意足道:“走!”


    張藝民與王櫟鬆麵麵相覷,不過人也沒猶豫直接跟在張昊城的後麵。


    “城子,你走慢一點,你也不怕摔著!”王櫟鬆叫道,張昊城走路飛快,他跟張昊城打著燈照著他前方就怕他摔倒,哪知道張昊城一點也不看燈,跑的還飛快。反倒是王櫟鬆兩個人為了照顧張昊城,又要跟上他,總是顧不到自己腳下,差點摔倒。


    張昊城聞言果然慢了,王櫟鬆走了過來錘了他一拳,“天這麽黑,你能不能這麽悠著點!”


    天很黑,今天還是十二月初,一點月亮也沒,黑燈瞎火的,剛跟在張昊城身後狂跑王櫟鬆還沒什麽,可現在速度一慢下來,他頓時感到自己被無盡的黑暗淹沒了。黑暗中,他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看他,猛地迴頭,卻又什麽都沒有,隻有那看不見的黑暗深邃,王櫟鬆緊張起來,恐懼了。


    好吧,別看他王櫟鬆以前挺兇悍的,可他就一個大大的弱點,就是怕黑。


    他忍不住往張昊城身上靠著,手還搭了他的肩,張昊城以前也有點怕黑,不過現在晚上對他來說跟白天沒什麽區別,所以自然是不害怕了,還有心情打趣王櫟鬆,“摟著我幹什麽,怕了啊?”


    “怕了,怎麽樣啊!”王櫟鬆義正言辭,毫不心虛。


    “嘿嘿!”他將肩膀搭在王櫟鬆脖子上,這一刻,兩個人的誤會就這樣不知不覺消下去了。王櫟鬆鼻子發酸,他用力摟了樓張昊城這個王八蛋。


    張藝民習慣了黑夜,倒是什麽也不怕,他看了兩眼張昊城與王櫟鬆,什麽也沒說不動聲色的跟在兩個人後麵,不過這一刻他的思緒卻飛到了遠處。


    走了差不多十幾分鍾,張昊城的步子終於慢了下來。


    在虛擬模型圖當中,張昊城看到三隻黃鼠狼在一處山腳的小洞口停了下來。此時兩方相距差不多有一千多米,黃鼠狼並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張昊城他們會跟在他身後,而是奮力的將大白鴨塞到了洞口,很快三隻黃鼠狼連同大白鴨都在洞中消失不見。


    這時,張昊城才加快速度拉著王櫟鬆跟張藝民朝著那洞口跑過去。幾分鍾後,三個人就到了這洞口附近,洞口是在一顆大樹後麵,上麵還蓋著不少枯草將洞口給掩藏住。


    “城子,你怎麽帶我們到這裏來了!”王櫟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凍住了,不停地哆嗦。他不想害怕,但周圍唿唿地掛著寒風,仿佛有什麽恐怖地東西在嗚咽,周圍的樹枝嘩嘩作響,在燈光照耀下就像是可怕的東西在張牙舞爪,王櫟鬆發毛了。


    “城子,咱們快走吧,這裏哪有黃鼠狼啊!”王櫟鬆快瘋了。


    “這不就是黃鼠狼的老窩嗎!”張昊城將黃鼠狼洞口的枯草推開,果然露出了一個洞口。王櫟鬆看著這個黑黢黢的,連燈光都照射不進的洞更害怕了。尼瑪,大晚上的,你讓我看洞,誠心叫人往墳墓,僵屍鬼魂方麵去想是不是,這廝絕對是在報複我!


    張藝民蹲□子,自己看了看,點頭道:“還真有點像,這裏還有一點血跡在!”他驚疑地看著張昊城,這麽隱秘的地方他是怎麽找到的?


    王櫟鬆顫抖了一下,幽怨地看著張藝民,‘大哥,你不說血跡兩個字會死嗎?’王櫟鬆覺得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他背後看著他,他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哎呀嗎啊,嚇死人了!


    “就是這裏了,民哥帶火了嗎?”張昊城道。


    “帶了!”張藝民將口袋中的打火機取了出來遞給張昊城。張昊城自然知道張藝民帶了,張藝民渾身上下的東西在虛擬模型圖當中無所遁形,甚至他要是想的話,連張藝民dd都能看到。咳咳,當然,他不會這麽無聊的,隻是他真不是有心要看的,張藝民身體發育還是很好的嘛!對了,張藝民屁股上的牙印是怎麽迴事?


    張昊城取出一隻漁網將洞口給堵住,然後對著張藝民道,“民哥,鬆子,我去對麵轉轉,這黃鼠狼應該不止出口,我去上麵放把火將它們趕出來,你們在這裏等一會兒!”


    “好,那你小心點!”張藝民對張昊城多了不少信心了。


    “行,我知道了!”


    “城子,我跟你一起去!”王櫟鬆立馬叫道。


    “行,那民哥你一個人在這裏沒問題吧?”


    “我沒問題,你們去吧!”他又不像王櫟鬆這麽膽小。


    “城子,你現在膽子怎麽這麽大了!”兩個人走了十幾步,王櫟鬆道。


    “沒辦法,我現在是當爸的人了,要是膽子不壯大,以後怎麽保護我兒子!”這話一出,王櫟鬆就沉默了起來,張昊城也沒多想,他完全是開玩笑。


    張昊城的意識全部在黃鼠狼洞穴中,農家樂係統果然無比強大,洞穴中的東西一目了然。那洞穴內部其實並不算很大,最大的地方不過隻有一個大臉盆那麽大,黃鼠狼還是很聰明的,洞穴深處完全成了凹行,而且還在洞穴土層的上方,裏麵還鋪著草。


    風吹不到,雨淹不著。


    此時,三隻黃鼠狼正在大快朵頤,啃吃著鮮美的鴨肉。


    狡兔三窟,這黃鼠狼居然也不差。整個地洞中居然有三條通道,如果不是張昊城順著地洞找過去,還真的發現不了另外兩個洞口在什麽地方。


    其中一個完全隱藏在一堆枯草下麵,甚至上麵還蓋著一些泥土。估計一般人怎麽也不會想到這裏會有一條黃鼠狼的通道,另外一個通道就相當明顯了就在小山背後。


    張昊城現實來到了那處被掩埋的洞口那裏,他在周圍找了一圈,找了一塊大石頭然後將黃鼠狼洞口完全堵住。這才帶著王櫟鬆來到最後一個洞口處,這裏正是下風口。


    張昊城在周圍找了些幹草還有枯枝,冬天天幹物燥的,火很容易點著。火一起,濃煙頓時冒出,煙順著風口吹向洞穴中,張昊城看著洞穴中很快灌滿了濃煙。


    不一會兒,洞穴中的黃鼠狼完全坐不住了,慌忙逃命。它們也聰明的很知道有人要抓它們,並沒有順著來時進來的洞逃走,而是逃入第三條通道中。


    而是很快它們就慌了,這條通道被堵住了。三隻黃鼠狼開始拚命打洞,不過想要挖出洞恐怕還有很大一會兒。挖了一會兒,三隻黃鼠狼看到煙並沒有進入這個通道中反而不慌了,就躲在通道口中。


    張昊城暗罵了一句,不愧是黃鼠狼。


    他帶著王櫟鬆來到張藝民這裏,將這裏的洞口堵住。這下子黃鼠狼算是無處可逃了,煙慢慢的向著最後的通道湧進去,不過想要通滿通道還有一會兒。


    看著三隻黃鼠狼再次坐立不安,張昊城捏了捏鼻子,這會子看你們往什麽地方逃。


    他讓張藝民繼續留在這裏,又帶著王櫟鬆迴到後麵添了把火。王櫟鬆看他忙裏忙外的,偶爾也幫著忙,隻是有些心不在焉,此時他甚至忘了這是在夜裏了。


    “城子,你知道為什麽這些天我都沒有聯係你嗎?甚至當我知道你有兩個孩子,也沒迴來看你?”王櫟鬆拉住張昊城。


    “為什麽?”張昊城道。


    “我問你一句,你還把我當成兄弟嗎?”王櫟鬆拉著張昊城道。


    “你發什麽瘋,你不是一直是我兄弟!”張昊城叫道。


    “好,既然你是我兄弟,為什麽你不告訴我你認識唐季堯?為什麽你不告訴我你有了女朋友,甚至她還懷孕了?為什麽這半年我打電話給你,你有無數次的機會告訴我你有兩個孩子,可是你卻沒有說?你呢,不但不告訴我這一切,甚至都不接我電話,這半年呢,你問問你,你有哪怕是一次電話打給我嗎?你真的把我當成兄弟了嗎?有你這麽當兄弟的嗎?”王櫟鬆怒吼道。


    王櫟鬆眼睛通紅,他實在是有理由生氣。以前他跟張昊城從來沒有這樣過,自從他們認識後,他們兩個人基本上無話不談,雙方基本上沒有事不能說的。兩個人天天見麵,哪怕見不到麵,基本上也會打電話,發短信,聊qq。


    兩人是別人口中的好基友,有人還打趣兩個人幹脆湊一對算了。更有班上的腐女時常起哄,有時看到他們,問起對方總是用你們家那口子來形容,可見兩個人感情有多好。


    兩個人的感情好到真的願意為對方擋刀子,但是王櫟鬆怎麽也沒想到,突然間一切就好像變了。唐季堯冒出來的時候,那個時候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當然他確實有點不舒服,因為這還是第一次張昊城對他隱瞞的。


    當時他也並沒有多想,可是等到張昊城失蹤之後,就徹底變了。他的電話張昊城開始不接,偶爾接通了電話,張昊城更是做顧而言他,問他在哪兒要麽就是含糊其辭,要麽就是幹脆不說。


    這些他還能容忍,但等到他知道張昊城有了兩個孩子,甚至他曾經與某一個人女人一段感情,而這一切他完全都不知道之後,那種感覺就像是背叛,就像他是被張昊城拋棄似的,太難受了,哪怕是王櫟鬆曾經失戀一次,感覺隻怕不過如此吧!


    越長大越孤單!


    王櫟鬆甚至想著,難不成張昊城就跟世界上的無數人一樣,從朋友到陌生人?張昊城是他認識的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朋友,王櫟鬆甚至可以肯定未來他或許再也不會在有這樣的朋友了,可是張昊城卻在遠離他,而他卻無能為力,甚至不知道為什麽?


    “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揍你一頓,我把你當我我最好的兄弟,一輩子唯一的那個朋友,可是你tmd到底在幹什麽?”什麽叫成熟了,自然感情也淡了?什麽叫做成年人都是默契的相互疏遠,王櫟鬆就想問為什麽,不問他不甘心。


    王櫟鬆的吼,王櫟鬆的怒,張昊城一顫,他沒想到他會給王櫟鬆這種誤會!事實上,這半年不僅僅是王櫟鬆,他對每一個人都一樣。他不是不擅長撒謊,隻是不願意對親人,對朋友撒謊,能不撒謊他就不撒謊。所以為了隱瞞自己懷孕的事情,他才沒有聯係任何人。


    但,王櫟鬆的怒吼才讓張昊城醒悟到,自己這樣確實很過分。


    王櫟鬆會誤會很正常,換了一般人的或許早已經放棄了他們的感情,但王櫟鬆不一樣,當他得知自己兩個孩子生病的時候第一時間帶著方喆過來了。


    “鬆子!”張昊城上前一步用力的將王櫟鬆擁住。


    “很抱歉,很抱歉!”張昊城這樣說著。


    “靠!”王櫟鬆這一刻這感覺一股熱流從心底竄出來,讓他渾身暖洋洋的,讓他有流淚的衝動,這一刻他知道,他的好兄弟還在,並沒有離他遠去,“我不搞基,別這麽肉麻!”


    王櫟鬆將張昊城推開,擦了下鼻子,md,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要流眼淚。


    “我就抱了,怎麽了!”張昊城卻不管再次用力將王櫟鬆抱住。


    半響,兩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張昊城歎了口氣,“對不起,鬆子,我不該瞞你!”張昊城相信哪怕他說出等等跟諾諾是他生的,最後王櫟鬆也不會遠離他,一定會繼續支持他,給鼓勵他。但是他不能說,說了他就會問等等跟諾諾是誰的,如果他知道孩子的另一個父親是唐季堯,王櫟鬆遲早就會知道當初他為了他做的事情,他不想王櫟鬆因為這個對他愧疚。


    “你知道,對你我不想欺騙,這一係列的事情我有不得不隱瞞的理由,這件事不像你想的那麽簡單,你知道的也不是真的。我要告訴你的是,等等跟諾諾是我的兒子,但跟你想的不一樣!”張昊城道,“你剛才問的事情我都沒有辦法給你答案,但你相信我,我不是誠心要隱瞞你的。我現在告訴你的事,現在的張昊城還是以前的張昊城,當然,他除了有一對雙胞胎兒子除外,你還願意當我最好的朋友,一輩子的兄弟嗎?”


    “靠!”王櫟鬆錘了一下張昊城的胸口,“搞的這麽神神秘秘的,弄的我完全糊塗了。你保證這樣的事情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嗎?”


    “我保證!”張昊城道,“你要不要我發誓?”


    “去你的,我又不是你老婆,要你保證什麽!”王櫟鬆叫道。


    “哈哈哈!”張昊城跟王櫟鬆一起笑了出來,兩個人說的話感覺確實好怪,真像一對基友了。


    “啊啊啊,我還是沒有辦法接受你當爸爸了!”王櫟鬆叫道,“這一句話你知道我憋了多少天了嗎?本來想等你個王八蛋打電話給我的,我就像你吼,結果丫的完全忘了我的存在!”


    “哎!”張昊城歎了口氣,糾結到:“你以為我不想打電話給你啊,我不就是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說嗎?結果你倒好,一打電話卻跟我說鴨子的事情,你現在給唐季堯幹活倒是勤快的很啊?”


    “那個,這個我道歉!”王櫟鬆尷尬道,“我去唐季堯公司上班,一來的確是被他給誘惑到了,二來,其實也是想刺激下你,結果你一點反應都沒有,想想真鬱悶!”


    “你丫不地道啊,這算是第二次了吧?”張昊城道,第一次不聽他的話跑去跟郝哥做事,現在明知道他對唐季堯態度不咋樣,又跑到唐季堯那裏去了。


    “我承認錯誤!”王櫟鬆縮了縮脖子,‘楚楚可憐’道。


    “殺了人,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法律幹什麽?”張昊城獰笑。其實這點張昊城倒真不是很生氣,他是王櫟鬆朋友,王櫟鬆不是他的nu隸,不能他不讓王櫟鬆做什麽王櫟鬆就不做什麽。就好像王櫟鬆讓他不吃飯,他還能不吃飯了,王櫟鬆他有自己的想法,他有建議權,卻沒有辦法替王櫟鬆決定人生,王櫟鬆的人生是他自己的。


    “你想幹什麽?”王櫟鬆‘驚恐’道。


    “哥要滅了你!”張昊城大叫道。


    “糟了,忘了黃鼠狼了!”張昊城叫道,兩個人玩鬧著,張昊城差點忘了正事了。


    “你還真打算抓黃鼠狼?”王櫟鬆驚訝道,他以為張昊城就是裝神弄鬼來著。


    “你這不是廢話嗎?不來抓黃鼠狼大晚上的我是來抓鬼嗎?”


    “張昊城,丫的,我ri你,大晚上你說什麽不好,偏偏說...!”最後一個字王櫟鬆不敢說了。他炸毛了,王櫟鬆寒氣直冒。尼瑪,他好不容易才忘了現在是晚上啊啊啊!


    張昊城立馬看向模型圖,居然發現那煙還沒有將黃鼠狼洞穴灌滿,三隻黃鼠狼還躲在最後的那條通道中。張昊城仔細看了一下,驚了一下。他沒想打三隻黃鼠狼居然聰明到這種程度,居然還知道挖土將煙給堵住。


    這樣煙過不去,三隻黃鼠狼也堵住出不來。大概是聽到有人說話了,所以他一動一動地躺在洞穴中裝死。


    “真是好聰明的黃鼠狼!”張昊城感慨了一下,不過黃鼠狼還是要抓的。


    “走了,有鬼怕什麽啊,我會保護你的!”張昊城‘善意’地說道。


    “張昊城,你等著,一會兒我就揍的你屁股開花!”王櫟鬆咬牙切齒道。


    嘿嘿,張昊城笑啊,他拉著王櫟鬆走到第三個洞口處,先將手中最後一張漁網撲在地上堵住洞口,然後在將洞口堵住的石頭挖去。


    張昊城跟王櫟鬆來的時候,三隻黃鼠狼就完全緊張起來,最大的一隻迅速將通往洞穴中的泥土挖去,但濃煙一下字就湧入了進來,恰好這時張昊城將洞口疏通。吱吱!在最大的黃鼠狼帶領下,三隻黃鼠狼想要趁機逃跑,結果一頭撞進了漁網中。


    “嘿!”王櫟鬆目瞪口呆,“城子,你怎麽知道這頭有黃鼠狼的!”


    “秘密!”張昊城哈哈笑道。


    “去!”王櫟鬆鄙視了一下。他興奮地要抓住漁網,結果被張昊城一把抓住往後一拉,王櫟鬆正疑惑,頓時聞到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差點讓他將晚上的美味都給吐了出來。


    王櫟鬆捂住了鼻子,“這黃鼠狼放屁還真臭啊!”


    黃鼠狼的屁是有毒的,好在張昊城兩個人離的遠,沒什麽事。三隻黃鼠狼慌不擇路將最後壓箱底的本事都露出來後,此刻真的隻能成為甕中捉鱉了。


    王櫟鬆這時才用棍子將漁網攪住,將漁網連同三隻黃鼠狼一起拎了起來,“城子,你行啊!”


    居然還真的給張昊城將黃鼠狼逮住了,王櫟鬆這下算是心服口服了。三隻黃鼠狼雖然被網住,但是兇性不見,在網中還在劇烈掙紮,還想將漁網咬破。


    王櫟鬆晃了幾下,將黃鼠狼給晃暈了,“還挺沉的!”


    張昊城將火滅去後道:“行了,叫上民哥,我們迴去吧!”


    黃鼠狼最後還是給張藝民,張藝民早就對黃鼠狼恨得咬牙切齒,還想過不少辦法對付它們,可惜都是以失敗告終,現在張昊城正好給他報仇雪恨,將黃鼠狼交給張藝民,他是打是殺張昊城就不管了,王櫟鬆玩了幾下黃鼠狼也就沒了什麽興趣,直接將黃鼠狼遞給了張藝民。


    出乎意料的時候,最後張藝民居然沒殺了三隻黃鼠狼,最後竟然不知道以什麽辦法馴服了它們,而日後張昊城的農家樂也多了三個可愛的小活寶。


    張昊城家沒地方住,晚上王櫟鬆跟著張昊山一家迴到了鎮上,方喆留下來跟張昊城擠一下,而方景隻好去跟張震濤將就一下了。


    方喆看了等等跟諾諾後,躺倒了床上。旁邊的張昊城正在搗鼓著電腦,方喆好奇地湊過去,“你幹嘛呢?”張昊城將電腦給方喆看?方喆差點噴了,隻見在張昊城在微博弄了一個懸賞:尋求nai娘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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