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蘭破口大罵起來:“林飛,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我可是你外婆,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是你的親戚,其中有一些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麽能趕我們走呢?”


    “林飛,做人得有點人情味啊!”林飛大舅母呂紅顫聲說道。


    “不就這點事兒嗎?林飛,你怎麽就不能給辦了呢?這都是你一句話的事兒。”林飛大舅張海江眉頭緊鎖。


    張瑞、張農,還有張慶這三兄弟又和林飛打起了感情牌。


    “小飛,大家都是光屁股從小玩到大的,你可不能一點也不講兄弟情麵啊!”


    “看在多年兄弟的情麵上,今天這點事兒,你也應該辦了啊!”


    “小飛,現在,你發達了,你怎麽能不管我們這些兄弟們的死活呢?”


    他們一口一個小飛叫的,別提多順口了。


    現在,他們想用感情牌,來打動林飛。


    “還有五分鍾,五分鍾之後,你們要還沒走,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林飛臉色一沉,眼神掃視了李春蘭一家老小一眼,冷聲喝道。


    李春蘭一家老小聽到這話,頓時就慌了。


    “奶奶,我的工作可怎麽辦呢?”張瑞緊拉著他奶奶李春蘭的手,哭喪著臉哀嚎道。


    “奶奶,我們今天不能就這麽走了啊!”張農更誇張,他撲到在他奶奶李春蘭的腳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著。


    張慶急的直跳腳。


    他們這三兄弟深知現在他們和林飛說什麽都沒用。


    林飛已經鐵了心,不讓他們這三兄弟在飛騰漁業公司裏麵當高管。


    有這樣的表兄弟,簡直是他們人生中的不幸。


    然而,他們卻是忘了之前他們是怎麽對林飛一家三口的。


    之前,林飛剛被東江大學開除,他們家辦酒席,他們沒一人待見林飛,當時,他們看到林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那時,在他們眼裏,林飛仿佛就跟路邊的一條野狗一樣。


    如今,林飛發達了,有錢有勢了,他們卻是以親情綁架林飛,希望以此來從林飛身上撈到好處。


    林飛哪裏會讓他們得逞啊!


    “林飛,今天,就算老婆子我求你了,你就讓你這三個表哥在你公司當高管吧!”李春蘭顫顫巍巍的走到林飛麵前,眼巴巴的看著林飛,希望林飛能答應她的請求。


    “外婆,認錯有用要警察幹嘛?求人要能身居高位,天底下還有不求人的人嗎?”林飛雙手抱胸,冷哼一聲。


    說完,林飛看了一下時間,發現距離十分鍾還有一分鍾的時間了。


    眼看林飛態度還這麽堅決,李春蘭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撒潑打滾起來。


    “我不管,今天,你無論如何都必須把你三個表哥安排到你公司當高管。”李春蘭態度強硬,不達目的不罷休。


    她不信林飛真敢讓人把她給趕出去。


    她可是林飛的外婆!


    “飛騰魚獲公司的保安都給我過來,把這群來鬧事的人都給我轟出去!”林飛大聲喊了一句。


    霎時間,一大群保安就跑了過來,驅趕著李春蘭一家老小。


    一時間,整個飛騰漁業公司一樓大廳被弄的雞飛狗跳的。


    “林飛,你不是人,你是個畜生,我可是你外婆,你怎麽能這樣對我呢?”


    “林飛,我是大舅,你不能讓這兒的保安把我給轟出去。”


    李春蘭一家老小對著林飛汙言穢語罵著。


    林飛權當做沒聽見,他徑直的走向了電梯方向。


    很快,他就進了電梯。


    看到這一幕,李春蘭一家老小麵如死灰。


    來之前,她們萬萬沒想到如今的林飛會這麽絕情,如今的林飛,心簡直比石頭還硬。


    當李春蘭一家老小被趕到飛騰漁業公司門口的時候,李春蘭一家老小還在罵著林飛,飛騰漁業公司的保安可不慣著她們,她們誰罵,這群保安就抽誰的嘴。


    最終,李春蘭一家老小像一群流浪狗一樣,被驅趕走了。


    事情終於算是告一段落了。


    與此同時,飛騰大酒店二樓一間普通包間裏麵,林飛姨夫家的孩子蔣亮看服務員漂亮,就用手撩撥了一下服務員的下巴。


    他這一舉動,嚇得那名服務員驚慌失措,弄掉了手中的盤子,嘭的一聲,盤子碎了,盤子裏麵的鱔魚掉了一地。


    “你是怎麽幹事兒的?”蔣亮惡人先告狀,嗬斥著那名服務員。


    那名服務員名叫呂小紅,呂小紅是從鄉下來的。


    她生性膽小盤事兒。


    呂小紅看著蔣亮,十分慌忙的說道:“你、你、你剛才摸我下巴了,所以,我才失手打翻了我手中的盤子。”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剛才摸你下巴了,剛才分明是你貼過來,用下巴噌我手的。”蔣亮睜眼說瞎話。


    包間內,蔣亮的那幾個吊兒郎當的朋友們,紛紛開始起哄。


    “你這服務員,剛用下巴噌我兄弟的手,是不是想高攀我兄弟啊!”


    “你這樣的底層人,我見多了,看到有錢人,就搖著尾巴往上撲,你能要點臉嗎?”


    “年紀輕輕不學好,怎麽淨想著飛升枝頭變鳳凰啊!”


    呂小紅聽到這些話,氣哭了。


    “你們、你們怎麽能欺負人呢?”呂小紅眼淚掉了下來,她是一名服務員,但她也是有尊嚴,有底線的。


    她一個女孩子怎麽可能做那種事情呢?


    剛才明明是蔣亮主動伸手撩撥她下巴的,蔣亮怎麽能汙蔑自己,說自己剛才用下巴噌他的手呢?


    “小姑娘,你要想要錢,可以跟我直說。”蔣亮眼睛直勾勾的打量著呂小紅的身體。


    接著,他舔了舔嘴唇,一臉畏縮的模樣。


    “我什麽時候想要你錢了?我隻想憑借自己的一雙手掙幹淨的錢,我從沒想過問你要錢!”呂小紅怒了,她像一頭發怒的母獅子一樣,對著蔣亮大聲吼了起來。


    眼前這個男的,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她是女孩子,她要名聲,她絕對不可能做出違背自己良知的事情。


    “喲,有點意思。”蔣亮看呂小紅動怒了,他不僅沒生氣,反而還哈哈大笑了起來。


    包間內,蔣亮那幾個狐朋狗友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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