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杯,我剛拍賣了,賣出去的錢,我捐出去了。”林飛淡淡說道。


    林國棟和許曉月當時就驚了,他們兩人看著林飛,瞪大眼睛,如同看著白癡一樣。


    許曉月剛這麽說。


    此時,林飛居然也這麽說。


    林飛就不能要點臉嗎?


    林飛就不能找別的理由嗎?


    “你覺得我們會相信嗎?”許曉月臉色一沉,鄙夷說著,她想不通現在林飛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林飛怎麽變的這麽裝呢?


    他就一破服務生,他怎麽好意思說今年海城十大傑出青年第一名的稱號,被他摘得了呢?


    自己就算相信一條狗摘得了今年海城十大傑出青年第一名的稱號,也不可能相信林飛摘得了今年海城十大傑出青年第一名的稱號。


    “小飛,你可真厲害啊!連我都得不到的稱號,你居然得到了。”林國棟正話反說,諷刺著林飛。


    “你們相不相信,和我有什麽關係?”林飛自然是不在乎林國棟和許曉月的態度,此時,他一把推開了林國棟,往前走去。


    最近這段時間,飛騰漁業公司拍賣下一塊地,林飛準備在那塊地方,修建七星級的大酒店。


    名叫飛騰酒店!


    “你居然敢推我,你一破服務生,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麽做的。”林國棟轉身,瞪向林飛,怒吼道。


    說這話的時候,林國棟跑了過去,他快跑到他堂弟林飛身後的時候,飛起一腳,踹向林飛。


    “打的好,這種人,就是欠收拾,自己屁都不是,還喜歡到處招惹是非。”許曉月在一邊拍手叫好。


    此時的她,就等著她表哥林國棟毆打林飛一頓。


    林國棟也老早就想收拾林飛。


    即使到現在,林飛還不服他,沒奉承過他,討好過他。


    這讓他心裏很不爽。


    林國棟獰笑起來。


    然而,這時候,主辦方負責人肖文帶著一群安保人員跑了過來,肖文一腳率先把林國棟踹趴下了。


    嘭的一聲,林國棟摔了一個狗啃屎。


    林國棟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轉過身,破口大罵:“誰特麽打的我!”


    可,罵完這話,林國棟便慫成了狗。


    因為,他看到了他麵前的肖文,還有肖文身後那十幾個安保人員。


    “哥,我錯了。”


    “你能放我走嗎?”


    林國棟苦著一張臉,哀求著。


    怎麽又是他們?


    之前,他們在海城廣場,就是被這群人給打了,還被這群人扔出了海城廣場。


    然而,此時,這群人又來,找他的麻煩。


    他今天也沒得罪過這些人啊!


    “給我打!”


    肖文火氣正盛,他大手一揮,便讓他身後那些安保人員,群毆林國棟。


    一旁的許曉月懵逼的很。


    這些人怎麽一直針對她表哥林國棟啊!


    “啊!”


    “我錯了!”


    “你們別打了。”


    “我現在就從你們眼前消失,還不行嗎?”


    林國棟像被打的狗一樣,哀嚎著。


    而林飛已經走遠。


    剛才,就算肖文不出手,林飛也會出手,放到林國棟。


    “你們憑什麽打人!”許曉月衝了過來。


    肖文一個大嘴巴子,就把許曉月給抽翻在地,他陰沉著臉,看著許曉月,心想眼前這臭娘們之前也辱罵過林先生。


    今天,他必須給眼前這臭娘們一點顏色看看。


    隨即,肖文便踹了許曉月好幾腳。


    最終,林國棟和許曉月相互攙扶著,灰頭土臉的跑了。


    “那人為什麽要隻針對我們啊!”


    “我們可是被他們邀請而去的嘉賓。”


    林國棟坐在他車內,鬱悶說著。


    “我看那人是抽風,所以,他才一直針對我們,要我說,他之前就應該把林飛那樣的窮逼給趕走,而不是一直針對我們。”車內,許曉月憤憤說著。


    肖文哪有那個膽啊!


    今天,在海城廣場,舉行的頒獎儀式,主要就是為林飛舉辦的,他之前怎麽可能把林飛趕走呢?


    他沒那個膽子。


    “真是可惜啊!”


    “剛才,那人要沒一腳把我踹趴下。”


    “我肯定把林飛那小兔崽子給毒打一頓了,林飛那小兔崽子今天真夠走運的。”


    林國棟歎著氣。


    然而,他卻是不知道,肖文之前之所以會一直找他和他表妹許曉月的麻煩,就是因為他和他表妹許曉月辱罵林飛,甚至還想動手教訓林飛。


    而此時,林飛來到了海城郊區一塊正施工的工地,這塊工地,正是修建飛騰酒店的工地。


    林飛看腳下有橫七豎八的木頭,便彎下腰,把這些木頭,挪到了一邊。


    “就你了。”


    “幫我買一包煙去。”


    “我抽什麽煙,你知道吧!”


    這時候,一西裝革履的男子走到林飛麵前,拍了拍林飛的肩膀,用著近乎命令的語氣,吩咐道。


    西裝革履男子是這兒的經理雷慶。


    他在這兒,可謂是一手遮天。


    雷慶左右手各摟著一個美女,他在工地上,和他懷裏那兩個美女打情罵俏,完全沒正眼看林飛一眼。


    他是托他父親雷偉祥的關係,才當上這兒經理的。


    林飛臉色頓時冷了下去。


    “這是施工重地,你在施工重地,這樣不妥吧!”林飛板起了一張臉,質問道。


    聽到林飛這話,雷慶愣了愣,隨即,他便看向林飛,不屑哼笑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這樣跟我說話。”


    “我是這兒的經理雷慶,你就一破施工員,也敢質問我,信不信我讓你從這兒管鋪蓋走人?”


    顯然,雷慶把林飛當成了這兒的一個小小施工員。


    然而,實際上,林飛是這兒的老板。


    這是林飛第一次來這兒。


    雷慶又剛上任沒幾天。


    所以,雷慶不認識林飛,剛看到林飛在工地上搬木頭,便把林飛當成了工地上一個小小的施工員。


    “馬上滾出給我買包煙來。”


    雷慶怒吼著。


    林飛卻是笑了:“上班時間,你讓別人幫你去買煙,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臥槽!”


    “你一破施工員,居然一而再的質問我。”


    “你真不想在這兒幹了?”


    “我告訴你,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但,像你這樣兩條腿的人,我想找多少,就能找到多少。”


    雷慶用手戳了戳林飛的胸口,大聲咆哮著,言語之中,滿是威脅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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