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你覺得有人會信你把金背狐賣出去了嗎?”林國棟譏諷著,顯然他不信林飛把金背狐給賣出去了。


    之前,他舅舅許東來,在電話裏跟他保證過,絕對不會讓林飛把魚獲順利的賣出去。


    此刻,林飛卻說他把金背狐賣出去了,無異是謊話。


    “笑話,我哥許東來不允許你把金背狐賣到金玉酒家,你能把金背狐賣到金玉酒家?”許莉莉冷笑連連。


    龍海村,村頭,大槐樹下,其他村民紛紛附和了起來。


    “許東來,他要真不讓林飛把魚獲賣給金玉酒家,林飛還真不可能把魚獲買到金玉酒家。”


    “在魚頭鎮,許東來還是有些能耐的。”


    “我看林飛剛才那麽說,估計是死鴨子嘴硬,魚獲沒賣出去,他反而說賣出去了。”


    村民們紛紛質疑林飛,不信林飛真把魚獲賣出去了。


    就連林子華和張蓉也是不信。


    理由有兩個,第一,林飛要真把魚獲順利賣出去,早都應該迴來了,第二,許東來在魚頭鎮的勢力,有多大,龍海村的村民,心知肚明。


    “子華,你說兒子捕獲的金背狐怎麽處理啊!低價賣給林國棟?”張蓉皺了皺眉頭。


    林子華歎了一口氣,心中十分無奈。


    林國棟給他的價格實在太低,他真要把兒子捕獲的金背狐賣給林國棟,心有不甘。


    正常來說,三十斤的金背狐能賣二十一萬。


    而林國棟隻打算出三萬的價格,買下他們家三十斤的金背狐。


    想到這裏,林子華既憤怒又無奈。


    “爸,媽,你們別再擔心賣不出金背狐,金背狐,我真的已經賣了,這是賣的錢。”林飛把屁股下麵一個黑色口袋放在麵前,自信笑著。


    林子華和張蓉兩口子見狀,趕緊跑了過去,打開了黑色口袋,黑色口袋頓時露出了花花綠綠的百元大鈔。


    村頭,大槐樹下,所有村民都看傻了。


    好多錢啊!


    林國棟和他母親許莉莉臉色頓時難看的跟吃了蒼蠅一樣。


    霎時間,他們這對母子的臉近乎變成了豬頭。


    “林飛,你怎麽可能把金背狐給賣了呢?”許莉莉尖叫道。


    “我的豪車!”林國棟差點哭了出來,之前,他還幻想著以極低的價格收購他堂弟林飛捕獲到的金背狐,隨後,一轉手,就賺小二十萬。


    有了這筆錢,他準備把他那輛剛買的現代轎車,換成一輛豪車。


    可,現在,他所有的幻想,都破碎了啊!


    “太好了!”張蓉喜泣而下,此時的她所有的憋屈,一掃而空,眼淚忍不住滴落了下來。


    “我兒子真厲害。”林子華哈哈大笑,他兒子林飛,讓他引以為傲。


    兒子捕獲的金背狐賣出去,也就意味著他不用再忍氣吞聲的去求林國棟和許莉莉那對母子。


    村頭,大槐樹下,所有村民,皆是一顫,誰也沒想到,林飛今天去了魚頭鎮,還真把魚獲給賣出去了。


    看來林飛還是有兩把刷子。


    之前,他們太小看林飛了。


    “爸,媽,我明天就把我們的賬給還了。”林飛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剩下的錢,你留著,娶媳婦用。”張蓉也笑了。


    “媽,你怎麽還哭了?”林飛伸手,擦幹了母親臉上的淚水。


    林子華看著他兒子林飛,很是欣慰。


    此時,林飛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而林國棟和他母親許莉莉卻是臉色難看,十分憋屈。


    “你們一家都沒良心,你們一家三口的良心被狗吃了嗎?當初,林飛沒錢讀書,還是我們家借錢,讓林飛讀書的,現在,你們一家三口居然過河拆橋。”許莉莉指了指林飛一家三口,破口大罵。


    “堂弟,你太過分了,你明知道我在村裏當魚販子,你不把捕捉到的魚獲賣給我,你什麽意思啊!”林國棟幻想破碎,也怒了,他把矛頭直指他堂弟林飛。


    林飛頓時笑了:“林國棟,許莉莉,什麽叫我們一家三口過河拆橋,你們家有困難的時候,我家也沒少幫你們。”


    “過分的不是我林飛,而是你林國棟。”


    “你林國棟在村裏為富不仁,喝村裏人的血,現在,你怎麽有臉指責我呢?”


    不要臉,天下無敵。


    錯的明明是林國棟和許莉莉這對母子。


    然而,此時,林國棟和許莉莉這對母子發現在他身上,撈不到好處,就橫加指責,往他頭上亂扣帽子。


    這種人,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心,也是黑的。


    此時,村頭,大槐樹下,很多村民們,議論紛紛了起來。


    “林飛,他說的一點沒錯,林國棟為富不仁,喝村裏人的血,他居然還有臉指責林飛。”


    “什麽人呢?我家的魚獲要能賣到別處,肯定不會賣給林國棟。”


    “我們龍海村,就林國棟家掙了錢,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都被他給坑死了。”


    村民們怨聲載道。


    剛才,林飛那番話,直接引爆了村民們心中的怒火,他們忍受林國棟和許莉莉已經很長時間了。


    可,他們越是忍受林國棟和許莉莉。


    林國棟和許莉莉越是變本加厲,壓低魚獲的價格,喝村裏人的血,讓村裏人幾乎都窮的要死。


    “好啊!你們反了嗎?這些年,我要不再我們村當魚販子,你們捕捉到的魚獲能賣上錢嗎?你們以後要不想把魚獲賣給我,可以賣給別人,我不攔著你們。”


    “一群白眼狼。”


    林國棟冰冷的眼神,遊蕩在村頭那些村民們的身上,怒聲而喝。


    在他看來,龍海村離了誰,都可以,唯獨不能離了他林國棟。


    “我兒子說的對,你們就是一群白眼狼。”許莉莉對著村頭那些村民指了指,惡狠狠的說著。


    反正,她和她兒子林國棟都不怕,她們背後有人,龍海村的村民捕獲到的魚獲,不賣給她兒子林國棟,就得砸在手裏。


    村頭,那些村民一聽林國棟的話,都慌了,他們一個個趕緊閉上了嘴巴。


    以後,他們捕獲到的魚獲,還指望著賣給林國棟。


    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誰讓林國棟背後有他舅舅許東來呢?


    也不知道他們還要忍受林國棟和他母親許莉莉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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