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各下各山,各幹各事兒的眾人,一聽到郝健這話……紛紛先是一愣,旋即大驚失色!


    “郝健呐,你……你真的打算開宗立派?”洪七公渾身猛地顫抖了一下,懷疑自己聽錯了。


    郝健認真的點點頭,“對啊。”


    “那……你準備立個什麽宗,開個什麽派?”洪七公追問道,嘴唇都有些哆嗦。


    郝健哈哈一笑,“這個我早就想好了!就叫‘賤宗’!”


    洪七公點點頭,鬆了口氣,“劍宗……這名字倒是大氣……”


    “哪個劍?”黃藥師平靜的問道。


    “自然是……人賤合一,犯賤的賤!話說,以我郝健的品味,你們猜不到嗎?”郝健有些奇怪道。


    洪七公臉色大變,急忙勸道:“郝健,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我覺得……你還是爭霸天下比較合適,丐幫上下皆可為你赴湯蹈火,隻求你去朝堂上禍害那些當官的,別來江湖上禍害我們這些草民了……怎麽樣?”


    洪七公不敢想象,一個郝健已經賤的武林人心惶惶,這要是教出來一堆賤人,這個武林……還是人待的地方嗎?


    一想到這裏他就不寒而栗……


    黃藥師不說話,隻是不住的搖頭。


    郝健笑道:“七公,你多慮了!我還年輕……這兩件事兒咱可以同時幹,不耽誤!黃軍師肯定知道範文正公吧?你看範文正說得多好,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我這人吧,就是見不得忠臣孝子難受,所以,秉著不再讓天下忠臣憂慮的念頭,我打算江湖、廟堂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這樣……才能讓範文正之類的名臣樂一樂嘛……”


    洪七公:“……”


    我信你個鬼,你個小年輕人,壞得很!


    他的腦海中,仿佛浮現出了一副畫麵:朝堂之上的袞袞諸公被郝健逼得一個個都成了一副賤樣兒,而天下武林,眾多門派的武者們也都被賤宗弄得武不聊生……


    怎一個慘字了得!


    想到這兒,洪七公的表情都快哭了……


    “郝健呐……你,你這樣不行啊,你總得給天下人一條活路,一方淨土吧!”洪七公苦口婆心的勸道,“收服燕雲十六州,好好的當你的九五之尊就可以了……還是放過我們這些江湖風霜客吧……”


    “哎,七公,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郝健就是壞了一鍋粥的老鼠屎一樣……老黃,你說句公道話,我是這樣的人嗎?”郝健道。


    黃藥師的表情很是沉鬱,像極了目睹盛唐轉衰的杜甫一般,“你不像……你是!”


    郝健:“……”


    紮鐵了,老心!


    “郝健,你……你要不信,來來來,咱們看看你這個妹子和小哥,他們是你的傳人吧?”洪七公是打定主意要勸住郝健了,急忙拉過一邊的秦南琴和孟珙。


    “都是郝健的弟子……”黃藥師幽幽道。


    “孩子,來,跟七公說說,你們有沒有跟你師父一樣,感覺自己忽然賤賤的?”七公執著南琴和孟珙的手,和顏悅色道。


    秦南琴掩口輕笑不已……


    孟珙嘿嘿一笑,“前輩,師父曾問我,貓會喵喵喵,狗會汪汪汪,那麽請問,雞會什麽?”


    洪七公一聽,瞬間就有種眼前一黑的感覺……


    這種熟悉的味道,顯然已經傳給弟子了!


    “奪好的年輕人啊,偏偏……唉……”七公搖頭歎道。


    孟珙笑嘻嘻道:“前輩,我的賤都是跟師父學的!”


    “你看你看……”七公咬牙切齒的看著郝健。


    “額,這玩意兒還傳染嗎?我記得……是遺傳呐?”郝健不懷好意的看著孟珙道。


    孟珙頓時渾身一激靈,連忙道:“前輩……那個,我的賤,是遺傳的!不賴我!”


    郝健接道:“哦?賴我啊?”


    洪七公:“……”


    “七兄,你呀還是認了吧!郝健已經是天下第一高手,這開宗立派也是理所應當!反正,這武林賤一點……總比亂一點好!”黃藥師歎息道。


    洪七公說不出話來了……


    “那……這事兒就這麽定了……”郝健笑嘻嘻道。


    “靖兒,你母亡故,這世上最親近的人也就是你的六位師父江南六俠以及七兄了,你去江南尋你六位師父,請諸位一起於桃花島……為你們主婚罷!”黃藥師忽道。


    郭靖一聽,心中悲喜交集,不住的點頭。


    就在此時,一聲雕鳴響徹華山,郭靖抬頭便看到兩隻白雕正從北方極速掠來。


    他頓時大喜,連連唿嘯。


    兩隻白雕聞聲從高空落了下來,停在郭靖肩頭。


    “咕咕咕……”秦南琴懷裏的小紅鳥原本一直在睡覺,此時一睜眼看到兩隻白雕,不禁叫了起來。


    “別鬧……”秦南琴拍了拍小紅鳥的腦袋。


    郭靖欣喜的撫摸著雙雕,他從蒙古南歸時走得急,沒來得及帶走雙雕,如今見到雙雕居然來了,開心的不得了。


    正摸著,卻看到雄雕腳上綁著一個皮革卷成的小筒,解下一看,卻發現上麵以蒙古語寫著一句話。


    “我師南攻,將襲襄陽,知君精忠,冒死以聞。我累君母慘亡,愧無麵目相見,西赴絕域以依長兄,終身不履故土。願君珍重。”


    沒有落款,但郭靖一看便知這是華箏的字,當即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眾人。


    黃藥師與郝健相視一眼,旋即歎道:“終於來了……既如此,我等共赴襄陽,抵禦蒙古大軍!”


    郝健早知道蒙古人會來,襄陽為此做了兩年多的準備,而如今,是時候檢驗孟家軍的實力了!


    “既如此,事不宜遲!老叫花子這就迴去組織丐幫弟子支援襄陽!靖兒,你小紅馬快,你和蓉兒先到襄陽,將消息告知守將!”洪七公亦是一臉鄭重道。


    “是!”


    郭靖深知茲事體大,絲毫不敢怠慢,當即拜別了眾人,與黃蓉共乘小紅馬,一路趕往襄陽報信。


    “師父,我們也得趕緊迴去相助我爹!”孟珙焦急道。


    郝健笑道:“放心!你爹可不是朝堂上那些酒囊飯袋,襄陽……就是蒙古人的埋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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