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去的路,要比來時容易一些, 至少, 狼校長不需要摸索,他隻要順著他原來來時的腳印就可以了。【 】但是, 他背上多了一個人, 這使得他又要比來時艱辛和困難好幾倍。況且他已經疲憊不堪,體力透支的情況下, 眼下,他之所以精神百倍, 那全憑借精神意誌力來支撐。


    然而, 麵前所有的困難似乎都不能對狼校長產生任何的動搖。在阿蘭手上手電筒的光亮照射下,他臉上帶著笑意,走的緩慢而堅定。


    早上九點,正當時大年初一的早晨。很多村民們已經起床,來欣賞新年第一天的雪景。


    在村口,在那棵巨大的榕樹下,眼尖的玩耍孩童發現了狼校長正搖搖擺擺的背著一人朝村子裏來。於是,他們大唿小叫起來:快來看啊,狼校長背了一個人迴來.......。


    正在吃早飯的村民聽到小孩的唿聲, 頗為奇怪:狼校長昨晚不是在村委會過的年嘛,他從哪裏背了一個人迴來?等大家夥出來一看,皆傻眼。隻見狼校長正齜牙咧嘴,背著笑雲餐館的老板娘正如蝸牛一樣朝村子裏來。


    大夥雖然一時弄不清楚是怎迴事,但他們可以看得出, 狼校長已經兩腳如同得了軟骨病一樣,像篩子般不停的嚴重打顫,他,累的快斷氣了,那模樣忒慘。於是乎,大家一擁而上,婦女們接下了他背上的阿蘭, 男人則圍著狼校長好奇地對著他問這問那。可是,狼校長一句話也説不出來來, 他隻顧坐在雪地裏大口喘氣。的確, 他自己都佩服自己,那麽長一段山路,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將阿蘭背迴來的。事後,他為自己的奇跡行動感到極為自豪 ,他甚至認為就算是世界上最有耐力的馬拉鬆選手也不可能有他這樣的毅力。


    既然問不出什麽樣的話兒 ,大家決定先把他送他迴去休息再説,放下阿蘭後, 因為狼校長連站起的力氣的都沒有了。因此, 峰花村村民在大年初一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來了三個健壯小夥,準備輪流將他被迴學校。


    然而, 等經過笑雲餐館的時候,大家夥又猶豫了,對於阿蘭和狼校長的事情,峰花村裏除了還不會説話的嬰兒, 誰都知道他們之間有一腿,狼校長也經常睡在餐館裏。不過他們從沒有明言公布而已,在加上前段時間柳眉的事情, 使得人們就更不好挑明他們的關係。如今 ,柳眉已經迴家, 照理,阿蘭和狼校長就應該是名正言順的一對了。


    所以, 較為開放的小夥認為, 既然人家是黏在一起從外邊迴來, 為了成全人家的美事,就應該將他送迴笑雲餐館餐館才對,當然,這其中也有老年反對者 ,認為, 不經過狼校長的同意, 是不是不太妥當?可要問時 ,卻發覺狼校長早已在別人的背上唿唿大睡。


    經過一番爭執, 年輕小夥的意見占了上風。畢竟, 背人的是他們這些年輕人,賣力氣的是他們, 他們想往哪就往哪。 這麽一下,熟睡中的狼校長就在中途改了一個方向, 被背迴了笑雲餐館,扔在了戴酒鬼的床上,打鬧了一陣後,便帶著齷齪麵容,笑嘻嘻地便揚長而去。


    那些個送阿蘭迴來的小媳婦和姑娘們, 自然沒有小夥兒那樣‘卑鄙’,她們圍在阿蘭身邊,嘰嘰喳喳的問長問短。這使得阿蘭感動不已。畢竟峰花村的人們給了她在家裏多得多的溫暖和問候。


    她們呆了一陣,留下兩個中年來照顧阿蘭。其餘的人則漸漸散去。


    這天, 阿蘭和狼校長都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到了晚上六點左右, 兩個照看阿蘭的中年婦女帶著怪怪的笑容和已經醒來的狼校長打了一個招唿,迴家去了。


    那笑容狼校長很快讀懂,她們是告訴他, 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 剩下來的的,就是你狼校長的事情了。他笑著道了一聲謝,任由她們離去。等兩個婦女離開後,狼校長來到了閣樓上阿蘭的房間裏, 此刻,已經洗過澡的阿蘭還在睡, 想必她也是太累了吧。他這麽想著,開了燈, 坐在床旁邊,低頭細細的打量著阿蘭紅潤嬌媚的臉孔,不過他發現, 阿蘭的臉色好像紅潤的過了頭, 那是一種通紅通紅的臉色。


    他感到不對勁,伸手在她的臉上一摸,立刻,他被嚇了一跳, 那是一片火燙火燙的感覺!他大罵:‘該死的兩個瘋婆子, 她們是如何照顧阿蘭的?難道他們不知道阿蘭在發高燒?”


    不感耽誤片刻, 他飛奔著出門, 請來了村醫夏醫生。


    當夏醫生火急火燎的趕到後,看了看阿蘭的臉色,又問了問情況, 舒口氣道:“狼校長,你別把事情弄得那麽嚇人好不好, 阿蘭是因為受寒而引起的高熱 ,不礙事, 你隨我到診所裏, 我給你弄幾副藥 ,兩天就會沒事。至於她腳上的傷 ,也沒事,隻扭到筋,沒有傷到骨頭, 等下我一起給你拿點藥擦擦,多揉動, 就會沒事。”


    狼校長聽後, 擦了擦頭上的汗, 不好意思笑道:“嘿嘿, 夏醫生, 不要見怪,我這不是被急的嘛......”


    “你呀。你呀。......”夏醫生沒有説太多的話,隻是不停用手指指著狼校長的腦門,神色搞笑。


    接下來的兩天,狼校長就成了一個男護士,負責煲藥,端藥,喂藥,幫阿蘭敷腳,擦腳,還有煮飯,洗衣服等等,忙的像個陀螺似的, 所以, 新的一年初始,他真是夠忙碌的。


    到了第三天晚上, 阿蘭的熱終於全部退去。她腳踝上腫塊也消腫不少,可以一瘸一拐的在地上走幾步,狼校長最終長吐了一口氣。


    這晚, 狼校長早舊拿著夏醫生給阿蘭開的跌打藥酒,來幫阿蘭的腳踝消腫。坐在床上阿蘭突然握著他的手道:“阿朗 ,吃了我!”他一聽,有些奇怪, 你一個大活人, 我如何吃了你?正要答話 ,猛抬頭, 他看見了阿蘭的迷離的眼睛,以及她酡紅的臉龐,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扔掉那味道難聞的藥酒瓶子,他一早就忍受不住了,如今得道命令,他如餓狼毫不客氣的撲了上去,粗魯地撕開了阿蘭的睡衣, 將她壓在身下,帶著瘋狂和久分的激情,不要命地蹂躪著自己的愛人。


    “阿朗 ,吃了我吧!吃了我吧,一點都不要剩,一點都不要,我求你......”身下阿蘭,迷糊中, 美妙的呻吟中不斷重複著這幾句話,這令得狼校長壓抑了幾個月的春火愈發燒的如同山火一般不可收拾。那熊熊的山火將她弄得欲死欲活,來來迴迴之中,如在地上和天堂之間往返了無數遍, 興奮中,如同水光一般想要融進他的身體,她的指甲已經扣進了他的脊背, 但他卻絲毫不覺,依然瘋狂的衝刺著。


    這一夜,阿蘭覺得自己不知死了多少遍, 也不知活了多少迴。直到淩晨三點的時候, 她的身上的那隻餓狼才停止了折騰, 他和她,一道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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