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神醫。”白錦棉看見他,就笑嘻嘻的走下樓去。


    “小白,你們今天晚上不是去參加生日宴了嗎?怎麽會來這麽早。”曲希瑞問道。


    “沒什麽好玩的啊,早就走了,還去逛了一下街。”白錦棉說道,就坐在曲希瑞旁邊。看著他箱子裏的東西,問,“你在做什麽?”


    “這些是剛空運過來的藥劑,我分類放一放。”曲希瑞說道,修長幹淨的手指在那擺弄瓶子,顯得十分優美。


    白錦棉看著,都有點著迷,她伸出了她的手在旁邊比了比,羨慕的說道:“曲神醫,你的手指好漂亮。”


    “是嗎?”曲希瑞伸手放在她的手旁邊比了一下,她的手太小了,隻有他的一半。


    白白的,軟軟的,還有嬰兒肥的感覺。


    “你的手很可愛。”曲希瑞說道。


    “是嗎?可是你的手指好長,好勻稱,好漂亮。”白錦棉說道。


    “嗯。”曲希瑞淺笑著應了一聲,繼續擺弄他的藥瓶子。


    “哦,對了。”曲希瑞突然想起什麽,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收納袋,遞給白錦棉,說道,“這是今天我買東西給的贈品,我想比較適合你,送給你吧。”


    白錦棉好奇的拿過來,也不介意這是贈品,打開來一看。


    “色子?”白錦棉把那些拇指頭大的色子倒出來,發現白色的色子上印著的圖案是綠色有點發光的樣子。“這還是夜光的?”


    “是啊,晚上你和阿岑可以關了燈玩。”曲希瑞說道,嘴角的笑意就更加濃了一點點。


    “哦?”白錦棉覺得關了燈玩,這好像還挺有意思的,就說道,“那我們玩一玩?”


    “不……不好。”曲希瑞搖了搖頭,就抱起他的箱子,往地下室的入口走去。“我先下樓,你們早點休息。”


    “哦,神醫晚安。”白錦棉說道,因為客廳太亮,所以色子上的夜光字看不清楚。


    白錦棉就拿著色子跑上了樓。


    黑月岑正巧從書房那走出來,看見她手裏拿著一個小袋子,就問道:“什麽東西?”


    “曲神醫給的。”白錦棉晃了晃,走進房間,就關了燈。


    黑月岑莫名其妙,他還沒進去,她就敢關燈?


    黑月岑走到門邊,伸手一巴掌打在了開關上。


    啪的一聲,燈又亮了。


    “關燈啊。”白錦棉叫道。


    “做什麽?”黑月岑問道。


    “關燈才看得見啊,這是夜光的。”白錦棉伸出手,掌心有幾顆色子。


    黑月岑見狀,就伸手關了燈。


    房間變黑,她手上的色子就亮了起來。


    “咦,好亮。”白錦棉坐在床上,驚喜的看著那些小東西。


    在研究那上麵到底是什麽字。


    她看了看,沒認出來,那字也太小了吧?


    加上她本來就不怎麽認識字的。


    “這寫著什麽?”白錦棉問道。


    黑月岑走過來,從她手裏拿走了一顆,一看,眉頭一挑,眼神突然變得邪惡。


    “我們玩色子。”黑月岑說道,一腳踩上床,靠著床頭的墊子,把白錦棉手裏的袋子扯過來,把裏麵的色子都倒出來了。


    “怎麽玩?”白錦棉問。


    “你搖到什麽,我就對你做什麽。”黑月岑說道,說得一本正經的,好像這個是個很正經的遊戲。


    白錦棉一不小心就上當了。


    她問道:“那你搖到什麽,我也要對你做什麽?”


    “當然,你搖到了,就可以命令我。”黑月岑給她挖坑。


    一聽可以命令他,白錦棉就開心了。


    “好啊,你說的,可不許耍賴啊。”


    “不會。”黑月岑這才壞笑起來,隻是房間裏黑漆漆的,白錦棉看不見。


    這隻小白兔正準備被大灰狼吞了呢。


    “那你先。”黑月岑把色子放在她手裏。


    白錦棉一口答應了。


    “好。”白錦棉想,能夠命令他一迴,真是棒棒噠啊。


    可是她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個該死的色子竟然是個色~!情色子!


    “口~?”白錦棉搖了一個色子,她撿起來一看,就認出了第一個字,口嘛。


    可是後麵那是啥?


    “交?”白錦棉大叫,急忙把色子扔了。“什麽鬼?”


    黑月岑已經靠了過來,邪魅的笑道:“你命令我替你口?我願意。”


    “不,不,不,這,這怎麽會……曲神醫坑我!”白錦棉這下子才明白,自己被坑了。


    黑月岑壞笑著說道:“說話算話,別管誰坑了誰。”


    “你也坑我。”白錦棉指著他叫道。


    黑月岑抓著她的手就把她給按在了床上。


    “不算,不算,我不知道的不算。”白錦棉叫道。


    “要不你在搖一次?”黑月岑好商量的說。


    “嗯。”白錦棉點頭,不至於每個選項都那麽坑吧?


    黑月岑放開她,讓她在搖一次。


    “摳……”白錦棉都念不出後麵那個字,寶蓋頭一個八,什麽字啊?


    “不玩了。”白錦棉生氣的說道,“都沒一個好玩的。”


    “我覺得挺好的,要不我來搖?”黑月岑有趣的說道,拿了一顆適合男人的色子。


    白錦棉哼了一聲,又好奇他手裏的是什麽。


    黑月岑隨手一拋,色子滾在了白錦棉的麵前,她伸手一抓,拿起來看。


    “爆~菊!”白錦棉大叫,哈哈大笑起來,“好啊好啊,我爆你的菊!”


    “你敢?”黑月岑挑眉,她倒是有東西爆才行。


    “隻要你保證不生氣,我就敢。”


    “我生氣。”


    “切,那還有什麽好玩的?”


    “想玩?”黑月岑把一顆色子塞進她手裏,拍了她一下,她手一抖,色子就落下來了。


    黑月岑撿起來一看。


    “舔……”


    他的話還沒說完,白錦棉就搶了過來看了一眼。


    立馬說:“睡覺,晚安!”


    “咳咳,我沒說我要睡。”黑月岑笑道突然撲過去。


    “啊!”


    白錦棉大叫一聲,就被黑月岑撲在了床上。


    她那小身板根本沒有抵抗的資本。


    被壓在身下動都動不了。


    黑月岑邪惡的抓起色子往她衣服裏麵塞了進去。


    “啊。”


    一顆一顆冰涼的色子滾到她的身上,讓她瞬間變得好敏感。


    黑月岑又伸手進去把色子拿出來,一個一個的看著。


    “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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