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棉自認對黑月岑十分了解,就很炫耀似得,往他懷裏鑽了鑽,抬著頭,那長長嘴巴就正好湊到了他的下巴的位置。


    白錦棉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下巴。


    黑月岑自然的一低頭,嘴巴就對著她的嘴,隻隔著那麽一點距離。


    白錦棉伸出舌頭,在他的唇上舔了舔。


    黑月岑不但沒有移開頭,反而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剛剛休息好,覺得頭不暈的柳荷心從樓上下來,才走到一半,就看見了坐在不遠處被幾個夫人圍著的黑月岑,和那條狗嘴對嘴的。


    還笑了?


    “哎喲~”柳荷心腳底一軟,整個人往樓梯下滾了下去。


    “荷心!”跟著她出來的穆夫人,急忙的追著她跑下樓。


    其他夫人聽到,衝衝忙忙的跑過來幫忙。


    “怎麽這麽不小心啊?”


    “有沒有傷到哪裏啊?”


    夫人們一人一句,柳荷心尷尬的笑著說道:“沒事,沒事,我就是有點頭暈,頭暈……”


    那一頭,黑月岑抱著白錦棉站起來,走過來單手抱著白錦棉,單手扶起了柳荷心。


    “我先送你迴去吧。”黑月岑說道。


    這個女人雖然和自己沒有什麽關係,但是畢竟是這個身體的媽咪。


    生活了這麽多年,他對她也還算不討厭。


    柳荷心一看見他懷裏的那條狗,一顆心就堵得很,她自己站著,說道:“不用了,你在這裏和大家聊聊天吧,我自己迴去就可以了。”


    柳荷心說完就對穆夫人說道:“對不住了,穆夫人,我先迴去了,阿岑在這兒,待會兒你給他介紹介紹幾位千金,讓他多認識一點女性朋友。”


    “我會的。”穆夫人笑了笑,關心的說,“我讓司機送你迴去。”


    “不了,我有司機,先走了。”柳荷心捂著心口走出了門去。


    白錦棉看著老巫婆離開,一點沒發覺,老巫婆是因為她被氣得差點摔死的。


    柳荷心上了車,就對她的司機,也是她的心腹之一的男人說道:“你安排一下,今天,別讓那條狗活著迴去。”


    “是,夫人。”


    **


    別墅裏,穆夫人對黑月岑說道:“阿岑,來沙發坐吧,人差不多到齊了,我給你介紹介紹,我那女兒啊,剛從國外迴來,在國內沒幾個朋友,就想趁著今天,讓她和你們大家認識認識,特別是阿岑你,以後我女兒在工作上可能還要仰賴你的幫忙呢。”


    黑月岑客氣的說道:“穆阿姨的女兒就是我的妹妹,有什麽需要我幫忙隻管說就是了。”


    黑月岑會對穆夫人客氣,那是因為穆夫人在多年前對真正的黑月岑很好,那是他在真正的黑月岑的記憶裏看見的畫麵。


    他占據了黑月岑的身體,所以會覺得,對他喜歡的人好一點,也是應該的。


    穆夫人聽見他這樣說,就笑了起來,不管哥哥妹妹什麽的,隻要自己的女兒能夠和黑月岑有點關係,有來往的機會,就好辦了。


    林夫人這時候也插嘴道:“我女兒也快到了,她和穆夫人的女兒一般大呢。”


    正說著,林夫人的女兒就來了,身後還走進來幾個美女。


    那些都是這些夫人的千金們。


    他們幾個走進來就跟選美似得。


    白錦棉看著,喲喲,一個個穿得比一個清純,這是裝的小學生啊?


    “媽咪。”


    一個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來,那些美少女都走到了他們各自媽咪的身邊。


    “這就是微微啊,好漂亮啊。”


    “你們家楚兒也很標誌啊。”


    那些夫人你誇我一下,我誇你一下,能誇上半個小時。


    黑月岑看了他們一眼,沒什麽興趣的抱著白錦棉就走出了屋子去。


    穆夫人看見他走出去,急忙喊道:“阿岑,你去哪裏啊?”


    “出去吹吹風,屋裏暖氣有點悶。”黑月岑說道,頭也不迴的走出去了。


    穆夫人推著自己的女兒,說道:“那讓小雲陪你在花園裏走走吧。”


    說著,就把她女兒穆雲推了出去。


    其他夫人也是一個接著一個的說:“不如大家一起出去吹吹風吧。”


    “好啊,你們年輕人就一起出去吹吹風吧。”


    然後,那些女人全都湧了出來。


    就連孫紫香也不顧對那條狗的害怕也跟著走出來了。


    白錦棉從黑月岑懷裏伸頭往他後麵一看,就縮頭迴來小聲的說道:“一群蒼蠅飛來了。”


    “習慣了。”黑月岑斜嘴一笑,很是自豪。


    白錦棉切恆了哼,說道:“是啊,你這坨屎那麽香,蒼蠅當然追著來了。”


    黑月岑垂眼,哼道:“是啊,有一條狗不是天天舔?狗就喜歡****。”


    “切!”白錦棉白眼,“明明是你舔我。”


    “哦?我舔你哪了?”黑月岑壞笑。


    白錦棉也不知道害臊是啥,哼哼道:“舔我屁股唄,好吃嗎?”


    “我看你是屁股癢了吧?”黑月岑咬牙切齒的看著她。


    白錦棉突然問道:“問你哦,為什麽你喜歡舔我屁股啊?”


    “不舒服?”黑月岑問,也不介意這種火辣的話題。


    白錦棉點點頭。


    “不舒服?”黑月岑語調升高了一點,她每天晚上不是叫得要生要死的,敢說不舒服?


    “感覺怪怪的。”白錦棉認真的說。


    “哪裏怪?”


    “就是怪。”


    “怎麽個怪法?”黑月岑不依不饒的問。


    黑月岑抱著她走到了後院的那個荷花池中間的涼亭裏坐下,這裏有假山,有池塘,還有魚兒水中遊,風景是很不錯的。


    白錦棉把頭靠在他的懷裏,抬著頭,嘴巴就對著他的下巴。


    她睨著他,小聲的說道:“每次都好像要尿出來一樣,好難受的。”


    “你都憋著了?”黑月岑問道。


    “不然呢?尿出來不灑你一臉?”白錦棉理所當然的問。


    “嗬嗬,笨蛋。”黑月岑嘲笑的嘀咕。


    “你罵我?”


    “說的是事實。”


    “我哪裏笨?哼,我還好心不想尿你一臉才憋著的,下次我連屎帶尿灑你臉上,哼。”白錦棉哼了哼。


    “說你笨你就是笨。”黑月岑也不和她解釋,她竟然每次都忍著了?


    真是白費他那麽費勁,這個小笨蛋,竟然不知道,那種感覺是欲~仙~欲!死~之前的征兆,隻要放縱一下自己,就能享受無比愉悅。


    她倒好,竟然給他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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