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麽說,我現在就好想吃,可是他們什麽時候開始啊。”白錦棉嘀咕道。


    “再等一等就好了。”南宮夜笑道,看見她一副要流口水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真是個可愛的小家夥。


    白錦棉抬頭笑了笑,一臉的幸福,小夜真是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啊。


    白錦棉又轉頭看向曲希瑞,一個金發清冷,一個黑發優雅,一左一右,她今天真是圓滿了。


    就在白錦棉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中時,對麵的黑月岑突然射過來一道冷魅的目光。


    嚇得她渾身一抖。


    這裏這麽多人,她反倒沒那麽怕他了,她瞪了一眼,今天晚上就要和小夜和曲神醫在一起!在一起!


    哼!


    這時候,季海鷗說道:“大家先趁熱吃飯吧,主廚做完了飯後的甜點,會出來和大家見麵的。”


    季海鷗的話一落,就有一個女傭替他在麵前的那隻烤雞上切了一刀,弄了一塊到他的碗裏。


    季海鷗拿起了筷子,說道:“大家隨意。”


    主人開口了,客人們才可以動筷子。


    白錦棉看見可以吃了,馬上就起身把擺在她麵前的那隻烤肥鵝的大腿給抓住了。


    可她扯了扯也沒把大腿扯下來,好多人看著她那粗魯的動作。


    白錦棉尷尬的收了手,手掌上都是油,她聞著那個味道,哇塞,好香……


    白錦棉舔了舔自己的手掌,美味耶。


    “要用刀的,小白。”南宮夜好笑的說道,把紙巾拿過來替她擦了擦手掌心。很有耐心的小聲說道,“在外麵吃飯要注意點形象,能用筷子刀叉,就不要用手拿。”


    “哦。”白錦棉看著低頭替她擦手的南宮夜,他的劉海垂下來,他那張俊朗的臉,多了幾分神秘感。


    白錦棉的心砰砰砰的跳著。


    “小夜,你好好哦。”白錦棉小聲的說道,靠近了他一點,看著他的雙眼說道,“以後誰和小夜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的。”


    南宮夜愣了一下,就笑了起來,說道:“我覺得能和小白在一起的人也會很幸福的。”


    “我?我哪有那麽好?我要是能有你一般的優雅就好了。”


    “我優雅?”南宮夜對這個評語還真有點陌生。


    “是啊,你的舉手投足都很優雅,好像書裏麵的男主角,風度翩翩。”白錦棉歪著腦袋說道。


    “那阿岑呢?”南宮夜有趣的問。


    “他啊?一說他就壞了夢想,還是小夜好啊。”白錦棉笑道,就坐好來,拿起了餐刀準備動手切烤肥鵝了。


    可是她一刀下去就切不開了。


    “曲神醫,幫個忙。”白錦棉說道,看著他手裏拿著的手術刀,看起來比他們的餐刀要鋒利得多了。


    曲希瑞慷慨的伸手過來,一刀下去,輕而易舉的就把烤肥鵝的大腿給切下來了。


    白錦棉正想伸手拿,就想起了南宮夜說的話,可是一個大鵝腿,不用手,怎麽吃?


    用刀子慢慢切?


    白錦棉求救的看向了曲希瑞,他的手術刀好像很好用的樣子,不知道能不能給她切切肉?


    曲希瑞似乎聽得到她的心聲似得,就不聲不響的就把那個大鵝腿用手術刀和鑷子弄到了她的盤子裏,然後把盤子拿到他麵前。


    他的手法非常迅速的把一隻大鵝腿的肉給全都切下來了,一片一片的,骨頭被他挑出來,放在了裝骨頭的盤子裏。


    “哇,曲神醫你好棒哦。”白錦棉差點要站起來拍手了。


    曲希瑞抿嘴,把盤子放到她麵前,口吻淡然的說道:“快吃吧,趁熱。”


    “嗯。”白錦棉看著他用手術刀和鑷子吃東西,又更加的敬佩了幾分。


    有個性的人,果然與眾不同。


    他們這個角落吸引了很多人的關注。


    曲希瑞,他們都知道,醫學界裏的奇才,聽說過他的性格怪異。


    今天一見,性格是沒看出來,但是這舉動……用手術刀和鑷子來吃飯。


    真是奇葩的行為。


    南宮夜時不時往白錦棉的盤子裏添加食物。


    白錦棉低著頭吃著,都沒時間看對麵的黑月岑一眼。


    季彤彤坐在他們對麵看著他們,用腿踢了踢旁邊的黑月岑。


    黑月岑看了過來,她靠過去和他耳語了幾句。


    “你女朋友知不知道你和我的事?”


    黑月岑也靠近她一點,兩個人好像在說悄悄話一樣。


    白錦棉抬頭看著他們,心裏有點不是滋味,靠那麽近幹嘛?能吃啊?


    白錦棉翻了個白眼,正巧就看見了一旁的曲希瑞,他望著黑月岑和季彤彤,輕描淡寫的一瞥就低頭繼續優雅的切著肉。


    白錦棉看著他那清冷俊逸的側臉,突然覺得他有點可憐,曲神醫和黑月岑感情那麽好,還有點曖昧。


    今天這樣看著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曲神醫,你心情是不是不好啊?”白錦棉湊過去小聲的問。


    “還好。”曲希瑞隨口迴答,吃飯的時候他向來都不喜歡說話的,而且,平日裏,他的心情都是很淡然,不存在什麽心情很好,和心情很不好。


    白錦棉看見他這樣,就覺得他好可憐。


    喜歡的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多難過啊。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黑帝和季大小姐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不如找個良辰吉日把婚給結了吧。”


    結婚?白錦棉一愣,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


    “不行!”


    所有人都看著白錦棉。


    白錦棉義憤填膺的指著黑月岑說道:“季大小姐嫁給他就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他們不能結婚。”


    “嗬嗬……”黑月岑冷笑。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竟然有人敢說黑帝是牛糞?


    就算人家是牛糞,那也是鑲了鑽石的牛糞啊。


    是普通人說插就能插得到的嗎?


    季夫人看著白錦棉,她身後的女傭和她說了兩句話,季夫人就知道白錦棉的來曆了。


    她也不失莊重的說道:“月岑,白小姐是你的朋友?”


    “哦……我們不熟。”黑月岑似笑非笑的說道。


    白錦棉瞪眼,竟然說他們不熟?


    她一聽就來氣了。


    “不熟嗎?每天晚上睡在一起還叫做不熟的話,怎樣才叫熟?”白錦棉問道。


    有好事者問道:“你和黑帝晚上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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