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趕往碼頭
這時候，藍局長在旁邊簡直要瘋了，直接走到岡板日川跟前，小聲道：“你瘋了，你知道自己再說什麽嘛！！！”
甚至，他問這句話時，情不自禁地，還用手碰了碰對方。
他的聲音和動作雖小，但幾個人都是挨著站的，陳凡見了撇著道：“怎麽藍局長，你對岡板先生說的話有異議？”
“啊，沒有沒有……”
藍局長這才醒過神來，梁龍還在一旁呢，於是連忙擺手否定道，並退往一旁，再也不敢說話了。
不過他此時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就這樣，幾分鍾後，岡板日川便把他派人教訓吳天軍、自己手下保鏢私帶槍支交代完畢，和先前陳凡說的如出一轍。
他一交代完，周正義就忍不住了，上前驚喜問道：“梁局長，您看這……”
他問話時，目光下意識地往一旁的藍局長看。
梁龍注意到了這一幕，隻是他沒有要去在意的意思，直接說：“既然岡板先生自己都招了，先拘著吧，等天亮了，我親自找吳天軍、吳起問問，如果事情屬實，就將交給法院審判吧！”
“是！”周正義情緒略顯激動地應道。
“等下，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岡板先生呢！”
突然，陳凡想到了什麽，再對岡板日川問道：“岡板先生，請告訴我，你到華夏境內這段時間，都幹了哪些違法亂紀的事情？”
雖然今晚上陳凡第一次見岡板日川，但通過對方表現出來的處處囂張，還有和藍局長關係的不一般，他可以很肯定，對方絕對不是什麽好人，尤其是想起先前一個警察說最近這段時間，他們轄區內發生了兩起少女失蹤事件，他心裏麵自然而然的就懷疑上對方了。
趁現在真話丹的效果還在，他要將對方在華夏犯的罪行全部問出來，說實話，給岡板日川吃了真話丹，他還真有點舍不得。
梁龍、周正義、劉好見陳凡還要問，原本要動作的身體又都靜靜地站在原地了，特別是周正義和劉好，兩人臉上雙雙露出了期待的顏色。
於是乎，岡板日川聽到陳凡的問題，嘴不受控製地迴答：“我最近還命人抓了十個十七歲至二十二歲的女孩，將她們偷運送迴島國！”
“什麽？”
聽到他這句話，刹那間，無論是陳凡還是梁龍三人，臉上紛紛露出震驚的表情，陳凡更是看到藍局長身體哆嗦了一下，額頭上冒出了豆大汗珠。
下一刻，藍局長手一抹額頭上的冷汗，聲音有些發顫地對梁龍道：“梁局，您看今天都這麽晚了，要不您先迴去休息，對岡板先生的審問交給我來好了。”
“你為什麽要抓這些女孩，你把她們運迴你們島國幹什麽，你們是如何能夠將人運出我華夏境內的？”
然而，梁龍對藍局長的話根本置若罔聞，跟沒有聽見一樣，咬牙對岡本日川問道。
“其實，我手下的公司，與島國很多小電影事務所都有合作，我之所以會抓這些女孩，全是為了將她們運迴島國，讓她們拍攝小電影……”
在真話丹的作用下，不管陳凡他們問什麽，岡板日川迴答起來都異常幹脆利落，沒有絲毫拖遝。
而，聽著他的迴答，隻看藍局長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連帶著臉色、嘴唇都變得蒼白起來，猶如中暑虛脫了一樣，一隻手靠撐在旁邊的桌子上，身體方才得以站穩。
對此，陳凡一直冷眼旁觀著，嘴角拉扯出一個冷笑的弧度。
岡板日川繼續說：“我們能夠把綁來的人順利偷送出海慶，全虧了藍局長，在出關的時候，他讓我們走了特殊通道，免於了檢查……”
“你放屁，血口噴人！！！”
話說到這裏，藍局長終於忍不住了，爆發出來，一個箭步衝至岡板日川跟前，雙手抓住對方衣領，眼冒血絲吼道：“岡板日川，我艸你姥姥，你特麽是不是嗑藥磕多了，胡亂說什麽……”
周正義和劉好隻得合力將藍局長架開，梁龍厲聲命令道：“先給我押下去，是不是胡說，馬上派人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噗通！
不料，正在這時，藍局長一把掙脫開周正義、劉好架住自己的雙手，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對梁龍急道：“梁局，我是冤枉的，你一定要相信我，你想想，今天這事兒是不是太蹊蹺了，岡板日川就算犯了這些事，怎麽可能這般容易就交代出來，這其中肯定有人搞鬼……”
下一秒鍾，他手指向陳凡，大聲道：“對，就是他，一定他，他一定是使了什麽手段，讓岡板日川迷糊了，所以才胡說八道的。”
由於此時，藍局長內心接近於崩潰邊緣，說話都變得無語倫次起來。
聽言，梁龍、周正義、劉好真把目光轉向了陳凡，事實上，岡板日川這般容易交代自己的罪行，他們也很是感到不可思議，尤其交代的還是這麽重的罪行，罪犯交代罪行，他們從警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這麽老實的。
梁龍不經想起了上次在市局，對方幫著審問吳法的事情，一時間，他看向陳凡的眼神，複雜到難以形容，他搞不明白，後者到底是使用了什麽手段。
“嗬嗬，如梁局長所說，他是不是胡說的，馬上派人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對於幾人看自己的眼神，陳凡毫不介意，嗬嗬一笑道。
隨即，他又對岡板日川問出了所抓十名女孩的名字，具體在哪個地方抓的，現運到島國沒有……而對於這一係列問題，岡板日川自然是一一迴答了。
周正義和劉好在一旁聽完，在梁龍示意下，迅速出了拘留室，去進行查詢了，稍後十分鍾不到，兩人返了迴來，向梁龍匯報情況。
“梁局，我們查了，近一個月來，海慶市確實有十名女孩分別在各區失蹤，我們查到這失蹤十名女孩的姓名、年齡，與岡板日川剛才說的全部一樣。”
“我們還打了海關那邊的電話，就在昨天淩晨，在出海碼頭，有一艘屬於岡板日川旗下公司的船隻離港，並且我特意向一名認識的海關兄弟打聽了一下，這艘船確實因為持有藍局長的特殊文件，當時他們檢查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過去了……”
說後麵一句話的時候，劉好故意靠近到梁龍耳邊，很小聲地說。
藍局長聽到兩人對梁龍的匯報，身體徹底癱坐在了地上，除了滿臉絕望之外，已然說不出話來。
須臾，梁龍皺緊眉頭嘀咕說道：“昨天淩晨離港，以你所說船隻的正常行駛速度，現應該還在華夏的海域，快，立刻通知海警，一定要攔下那艘船！”
頓時間，梁龍對周正義和劉好命令一句，再讓拘留室的兩名警察看好岡板日川和藍局長，迫不及待地就衝出了拘留室。
因為目前時間太過緊迫，如果不及時去將船攔下，等船到了公海或者島國海域，想救下十名女孩可能就不容易了。
陳凡見梁龍三人大步走出拘留室，他隻瞥了岡板日川和藍局長一眼，亦沒有任何猶豫便跟著走了出去，對此，梁龍三人也沒有阻止他。
“岡板日川，你大爺的，老子跟你拚了。”
就在陳凡四人走出拘留室沒多久，癱坐在地上的藍局長猛地跳將起來，雙手朝岡板日川掐過去。
最後若不是被兩名看守他們的警察給拉開，岡板日川還真有可能被他給掐死了。
而過去了這麽長時間，真話丹的藥效終於散去，岡板日川醒悟了過來，當他醒悟過來，迴憶起自己剛才說過的話時，他亦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裏碎碎念道：“怎麽會這樣？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他臉色變得比藍局長的還要白了。
……
出了拘留室，梁龍親自打完一個電話，與周正義、劉好交代幾句，讓兩人立刻帶人去查封岡板日川手下的公司，而他則是坐上自己的車，準備趕往碼頭。
整個平安派出所一時間都變得忙碌起來，很多下班在家睡覺的警員紛紛被電話吵醒，叫迴來上班。
陳凡看見梁龍上車，他跟著一屁股坐了上去，說道：“我與你一起去。”
“……”
梁龍隻是錯愕地看了他一眼，最終沒有說什麽，啟動車子，朝海慶市地一個碼頭開去。
誰曾想，就在車子駛出平安派出所的一瞬間，陳凡隻感覺一股熟悉寒意從自己身旁吹拂而過，往平安派出所內吹了進去，條件反射的，他猛然迴過頭，目光朝裏麵看去。
隻不過，他卻什麽東西都沒看到。
可陳凡確定的是，通過身體感受到的這股寒意，他差不多能判斷出，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正是幾小時前，他在岡板日川家樓道碰到的那個地府逃出來的惡鬼散發出的……
“陳凡，你怎麽了？”
梁龍開著車，看到他的巨大反應，不解地問。
陳凡反應迴來，此刻車子已然駛離平安派出所數百米距離了，他倒沒有要下車迴去查看的意思，於是迴答道：“沒什麽！”
這時候，藍局長在旁邊簡直要瘋了，直接走到岡板日川跟前，小聲道：“你瘋了，你知道自己再說什麽嘛！！！”
甚至，他問這句話時，情不自禁地，還用手碰了碰對方。
他的聲音和動作雖小，但幾個人都是挨著站的，陳凡見了撇著道：“怎麽藍局長，你對岡板先生說的話有異議？”
“啊，沒有沒有……”
藍局長這才醒過神來，梁龍還在一旁呢，於是連忙擺手否定道，並退往一旁，再也不敢說話了。
不過他此時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就這樣，幾分鍾後，岡板日川便把他派人教訓吳天軍、自己手下保鏢私帶槍支交代完畢，和先前陳凡說的如出一轍。
他一交代完，周正義就忍不住了，上前驚喜問道：“梁局長，您看這……”
他問話時，目光下意識地往一旁的藍局長看。
梁龍注意到了這一幕，隻是他沒有要去在意的意思，直接說：“既然岡板先生自己都招了，先拘著吧，等天亮了，我親自找吳天軍、吳起問問，如果事情屬實，就將交給法院審判吧！”
“是！”周正義情緒略顯激動地應道。
“等下，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岡板先生呢！”
突然，陳凡想到了什麽，再對岡板日川問道：“岡板先生，請告訴我，你到華夏境內這段時間，都幹了哪些違法亂紀的事情？”
雖然今晚上陳凡第一次見岡板日川，但通過對方表現出來的處處囂張，還有和藍局長關係的不一般，他可以很肯定，對方絕對不是什麽好人，尤其是想起先前一個警察說最近這段時間，他們轄區內發生了兩起少女失蹤事件，他心裏麵自然而然的就懷疑上對方了。
趁現在真話丹的效果還在，他要將對方在華夏犯的罪行全部問出來，說實話，給岡板日川吃了真話丹，他還真有點舍不得。
梁龍、周正義、劉好見陳凡還要問，原本要動作的身體又都靜靜地站在原地了，特別是周正義和劉好，兩人臉上雙雙露出了期待的顏色。
於是乎，岡板日川聽到陳凡的問題，嘴不受控製地迴答：“我最近還命人抓了十個十七歲至二十二歲的女孩，將她們偷運送迴島國！”
“什麽？”
聽到他這句話，刹那間，無論是陳凡還是梁龍三人，臉上紛紛露出震驚的表情，陳凡更是看到藍局長身體哆嗦了一下，額頭上冒出了豆大汗珠。
下一刻，藍局長手一抹額頭上的冷汗，聲音有些發顫地對梁龍道：“梁局，您看今天都這麽晚了，要不您先迴去休息，對岡板先生的審問交給我來好了。”
“你為什麽要抓這些女孩，你把她們運迴你們島國幹什麽，你們是如何能夠將人運出我華夏境內的？”
然而，梁龍對藍局長的話根本置若罔聞，跟沒有聽見一樣，咬牙對岡本日川問道。
“其實，我手下的公司，與島國很多小電影事務所都有合作，我之所以會抓這些女孩，全是為了將她們運迴島國，讓她們拍攝小電影……”
在真話丹的作用下，不管陳凡他們問什麽，岡板日川迴答起來都異常幹脆利落，沒有絲毫拖遝。
而，聽著他的迴答，隻看藍局長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連帶著臉色、嘴唇都變得蒼白起來，猶如中暑虛脫了一樣，一隻手靠撐在旁邊的桌子上，身體方才得以站穩。
對此，陳凡一直冷眼旁觀著，嘴角拉扯出一個冷笑的弧度。
岡板日川繼續說：“我們能夠把綁來的人順利偷送出海慶，全虧了藍局長，在出關的時候，他讓我們走了特殊通道，免於了檢查……”
“你放屁，血口噴人！！！”
話說到這裏，藍局長終於忍不住了，爆發出來，一個箭步衝至岡板日川跟前，雙手抓住對方衣領，眼冒血絲吼道：“岡板日川，我艸你姥姥，你特麽是不是嗑藥磕多了，胡亂說什麽……”
周正義和劉好隻得合力將藍局長架開，梁龍厲聲命令道：“先給我押下去，是不是胡說，馬上派人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噗通！
不料，正在這時，藍局長一把掙脫開周正義、劉好架住自己的雙手，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對梁龍急道：“梁局，我是冤枉的，你一定要相信我，你想想，今天這事兒是不是太蹊蹺了，岡板日川就算犯了這些事，怎麽可能這般容易就交代出來，這其中肯定有人搞鬼……”
下一秒鍾，他手指向陳凡，大聲道：“對，就是他，一定他，他一定是使了什麽手段，讓岡板日川迷糊了，所以才胡說八道的。”
由於此時，藍局長內心接近於崩潰邊緣，說話都變得無語倫次起來。
聽言，梁龍、周正義、劉好真把目光轉向了陳凡，事實上，岡板日川這般容易交代自己的罪行，他們也很是感到不可思議，尤其交代的還是這麽重的罪行，罪犯交代罪行，他們從警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這麽老實的。
梁龍不經想起了上次在市局，對方幫著審問吳法的事情，一時間，他看向陳凡的眼神，複雜到難以形容，他搞不明白，後者到底是使用了什麽手段。
“嗬嗬，如梁局長所說，他是不是胡說的，馬上派人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對於幾人看自己的眼神，陳凡毫不介意，嗬嗬一笑道。
隨即，他又對岡板日川問出了所抓十名女孩的名字，具體在哪個地方抓的，現運到島國沒有……而對於這一係列問題，岡板日川自然是一一迴答了。
周正義和劉好在一旁聽完，在梁龍示意下，迅速出了拘留室，去進行查詢了，稍後十分鍾不到，兩人返了迴來，向梁龍匯報情況。
“梁局，我們查了，近一個月來，海慶市確實有十名女孩分別在各區失蹤，我們查到這失蹤十名女孩的姓名、年齡，與岡板日川剛才說的全部一樣。”
“我們還打了海關那邊的電話，就在昨天淩晨，在出海碼頭，有一艘屬於岡板日川旗下公司的船隻離港，並且我特意向一名認識的海關兄弟打聽了一下，這艘船確實因為持有藍局長的特殊文件，當時他們檢查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過去了……”
說後麵一句話的時候，劉好故意靠近到梁龍耳邊，很小聲地說。
藍局長聽到兩人對梁龍的匯報，身體徹底癱坐在了地上，除了滿臉絕望之外，已然說不出話來。
須臾，梁龍皺緊眉頭嘀咕說道：“昨天淩晨離港，以你所說船隻的正常行駛速度，現應該還在華夏的海域，快，立刻通知海警，一定要攔下那艘船！”
頓時間，梁龍對周正義和劉好命令一句，再讓拘留室的兩名警察看好岡板日川和藍局長，迫不及待地就衝出了拘留室。
因為目前時間太過緊迫，如果不及時去將船攔下，等船到了公海或者島國海域，想救下十名女孩可能就不容易了。
陳凡見梁龍三人大步走出拘留室，他隻瞥了岡板日川和藍局長一眼，亦沒有任何猶豫便跟著走了出去，對此，梁龍三人也沒有阻止他。
“岡板日川，你大爺的，老子跟你拚了。”
就在陳凡四人走出拘留室沒多久，癱坐在地上的藍局長猛地跳將起來，雙手朝岡板日川掐過去。
最後若不是被兩名看守他們的警察給拉開，岡板日川還真有可能被他給掐死了。
而過去了這麽長時間，真話丹的藥效終於散去，岡板日川醒悟了過來，當他醒悟過來，迴憶起自己剛才說過的話時，他亦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裏碎碎念道：“怎麽會這樣？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他臉色變得比藍局長的還要白了。
……
出了拘留室，梁龍親自打完一個電話，與周正義、劉好交代幾句，讓兩人立刻帶人去查封岡板日川手下的公司，而他則是坐上自己的車，準備趕往碼頭。
整個平安派出所一時間都變得忙碌起來，很多下班在家睡覺的警員紛紛被電話吵醒，叫迴來上班。
陳凡看見梁龍上車，他跟著一屁股坐了上去，說道：“我與你一起去。”
“……”
梁龍隻是錯愕地看了他一眼，最終沒有說什麽，啟動車子，朝海慶市地一個碼頭開去。
誰曾想，就在車子駛出平安派出所的一瞬間，陳凡隻感覺一股熟悉寒意從自己身旁吹拂而過，往平安派出所內吹了進去，條件反射的，他猛然迴過頭，目光朝裏麵看去。
隻不過，他卻什麽東西都沒看到。
可陳凡確定的是，通過身體感受到的這股寒意，他差不多能判斷出，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正是幾小時前，他在岡板日川家樓道碰到的那個地府逃出來的惡鬼散發出的……
“陳凡，你怎麽了？”
梁龍開著車，看到他的巨大反應，不解地問。
陳凡反應迴來，此刻車子已然駛離平安派出所數百米距離了，他倒沒有要下車迴去查看的意思，於是迴答道：“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