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汗親王府比直郡王府更接近皇城,太平換了衣裳,帶了上好的藥材和妍容給的水果帶了貼身的丫頭水晶和琉璃和幾個小廝侍衛便往達爾汗的親王府去了。

    到了下午街上上的人似乎比早上更多了幾分,隻日頭不如午時的暖和,太平和自己丫頭常往蒙古莊子上,因此出門並不覺得有多好奇。

    太平的話不多,但琉璃是個話嘮,也不知怎麽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太平的婚事上。

    “格格已經十四了。”

    太平看了眼琉璃:“你到是第一次說話吞吞吐吐的。”

    琉璃往跟前湊了湊悄聲道:“奴婢聽福晉跟前的人說,福晉不想把格格嫁到蒙古去。”

    太平到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隻是小姑娘家家的不免臉紅,嗔怪道:“這些話也是你個小姑娘家能說的?”

    水晶雖不讚成琉璃在太平跟前說這樣的話,但是蒙古那樣的地方又有幾個人願意去的,她悄聲道:“論理這樣的話奴婢不該說,但格格你的性子去了蒙古那地方實在不適合,格格不防求求福晉,福晉對格格那麽好,一定會幫著格格想辦法的,若能成了自然是好的,若成不了咱自己心裏也不後悔。”

    太平閉了閉眼,她確是不喜歡蒙古,甚至漸漸的大了連蒙古莊子都不怎麽喜歡去,她喜歡安靜的繡花寫字,安靜的坐在樹蔭下讀書,可是正如水晶說的,額娘對她那麽好如何會不知道些,若可以她當然會幫著自己想辦法,若不可以,說了也隻是讓額娘難過罷了。

    她緩緩的吐出一口氣:“以後這樣的話就不要再說了,我心裏有數。”

    水晶看著太平的樣子欲言又止,但終究沒在說話,馬車上一時安靜了下去。

    琉璃覺得氣悶,正想開口說些笑話,猛的聽得外麵馬匹一陣嘶鳴,馬車猛的停了下去,車上主仆三人立時向後倒去,幸虧太平是個練家子,水晶和琉璃也有兩下子,都抓住了車壁,才沒能被摔到。

    王府的車夫等閑出不了這樣的事情,定是遇上了什麽,太平雖不高興,還是讓琉璃出去問一問。

    那車夫已經跪到了地上:“求格格饒命!”

    琉璃扶了扶頭上的釵環,沒好氣的掀開簾子:“怎麽迴事?!”

    一旁跟著的侍衛也已經走了上來:“前麵路上忽的跑出來了個小孩子。”

    琉璃微微起身看了看,果見那小孩現在還呆呆的在馬車前跌坐著,顯見是嚇壞了,

    她心裏這才氣平了些,對著一旁的小廝道:“問問是誰家的孩子,趕緊讓領走了,別耽擱了格格的事情。”

    琉璃剛剛放下簾子進了車裏,就聽得外麵又傳來一聲的哭嚎。

    她嘩的一下掀開簾子:“這是誰在這哭喪了!還不快點走!”

    馬車前麵出現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婦人,抱著孩子一個勁的哭:“我可憐的幺兒啊,你怎麽被這黑心的馬踢成這樣了?大夥快來評評理啊,你們欺人太盛了!”四九城的人愛看熱鬧,不一會路就被堵住了。

    琉璃愣了好一會就要下馬車,太平在裏頭輕叫了一聲:“你別下去,讓小廝去看。”

    小廝去看了看:“你別胡說,我們的馬車為了躲你這忽然竄出來的兒子,差點傷著了我們主子,你在這胡攪蠻纏,小心咱們讓你吃官司!”

    一旁圍著的人也都有認識這母子兩的,在人群裏起哄道:“牛嫂子,你就別為難人家了,你是什麽樣的,咱們知道,快些起來吧!”

    那婦人根本不理會,隻嘴裏還罵著,黑心肝爛腸子的,陪她兒子,欺負她孤兒寡母。

    小廝無法隻好又迴了太平。

    太平攢眉坐在馬車裏,這麽多人看著當然不能仗勢欺人,這婦人無非是想要些銀錢,但錯不在她們給了銀錢不就是招了自己有錯?

    太平剛要開口,外麵又傳來一陣年輕的男聲:“這位嫂子,你還是起來走吧,剛才我就在旁邊的豆花攤子上喝豆花,看的清清楚楚的是你自己的兒子突然跑到路中間的,哪裏能怪這馬車,人家沒讓你給馬車裏的人賠錢就不錯了,哪裏還是你在這胡攪蠻纏的,以後把自己的兒子看好了,省的出了人命。”

    人群裏有起哄道:“起來吧,起來吧,別訛人了!”

    小廝又適時的威脅道:“咱們主子本是看著你孤兒寡母的不想跟你多糾纏,但你要是在胡攪蠻纏下去,少不得咱堂上走一迴,讓官老爺判判誰對誰錯!”

    牛嫂子看著大勢已去,一有人證明,自己就威脅不了這些愛麵子的貴人了,而且今兒撞上的似乎還有些本事,眼淚一抹,起身抱上孩子刺溜一下就跑遠了。

    看著沒戲可看,圍觀的人便都一哄而散。

    那少年剛要轉身走,聽的個清脆的女子的聲音道:“公子留步!”

    他迴頭看時,見馬車上的一個丫頭走了下來,他微微打量了一番,見這丫頭穿著打扮便是一般人家的小姐都比

    不上,周身的氣度也不似常人,便知裏麵主子的身份也不會差,便站住了腳。

    水晶跑上前去福了福道:“敢問公子尊姓大名,下榻何處,咱們主子改日定當上門拜謝公子。”

    那少年拱了拱手道:“在下李淑傲,至於住處不提也罷,不過舉手之勞,請你家主子不必介懷。”

    說完便轉身走了。

    太平微微挑起簾子向外看去,少年的身影不是多麽魁梧,看著還帶著幾分跳脫,但那挺的筆直的脊背卻帶著說不出的傲然和自信,快而不亂的腳步,帶著破除千難萬險的力量,太平不禁好奇起了這少年的長相。

    幸得水晶上了車便一直在說李淑傲的樣子:“李公子當是會武的人,聲音也很洪亮,臉色偏黑了些,是長臉方下巴,眼睛不是多大但看著黑亮黑亮的,鼻子長的好看,跟咱們家的大爺有一拚,至於嘴巴到跟格格的有些像。”

    太平斜看了水晶一眼:“你何時也成了多嘴的人了?”

    水晶這才訕訕的閉上了嘴。

    一路上在沒有出別的事情,隻是太平卻總在思索那李淑傲到底長的什麽樣子。

    太平去了達爾汗親王府,確實幫了阿木爾大忙,甜心挺個大肚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要去蒙古莊子上轉悠,阿木爾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沒能勸服,正在兩口子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太平從天而降的,阿木爾差一點都要喜極而泣了。

    甜心見著太平到了果然安靜了下來,阿木爾對著太平道:“你好好勸勸你姐姐,別讓她這個時候去莊子上了。”

    太平笑看了一眼嘟著嘴巴越加孩子氣的大姐,笑著道:“額娘今兒來讓我稍了話了,你要是在不安穩,以後就別迴來了,來了也不接待你,隻接待姐夫。”

    甜心眼睛一瞪:“你們竟然合夥欺負我?!”

    太平摸了摸甜心的大肚子:“你可別冤枉姐夫,額娘都自認她自己比不上姐夫對你好。乖侄子,姨娘看你來了。”

    阿木爾對上甜心的目光,腰板一挺:“對你大姐好是應該的。”

    太平看著兩人的樣子直笑,隻是心底也似乎被什麽東西搔動了,雙眸裏帶出了幾絲迷茫之色。

    太平連哄帶騙的終於讓甜心答應在孩子生下來之前不到處亂跑才迴了府。

    太平進了自己的屋子,先換了衣裳,才去見了妍容。

    去的時候妍容正在跟大阿哥下圍棋。

    她朝著妍容和大阿哥個行了一禮,妍容拉著她在自己身旁坐下,摸了摸她的發鬢:“今兒嚇著了沒?”

    太平抿嘴搖了搖頭。

    妍容歎了口氣,又道:“今兒開口幫忙的叫李淑傲?”

    太平點了點頭。

    大阿哥和妍容對視一眼,均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笑意。

    妍容摸著太平的脊背,又問了些甜心的事情,太平探頭看了看桌子上的棋局,抿嘴笑道:“額娘到是比以前下的好了”。

    大阿哥不好意思笑出聲,隻輕咳了一聲,妍容是個臭棋簍子,但偏偏喜歡下棋,幾個孩子小的時候跟妍容下棋還不覺得有什麽,等著大了一些一提到跟妍容下棋就腳底抹油,隻大阿哥是個逃不掉的,每每都被妍容抓了當壯丁,各種悔棋耍賴都要接受。

    妍容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膽子到比以前大了不少,去,歇著去。”

    等著太平下去了,妍容才看著大阿哥:“這世道還真小,說碰上就碰上了。”

    大阿哥笑了笑:“李淑傲我見過,也是一表人才,我讓長生去拜謝李淑傲,在看看,若可以就定了他了。”

    妍容靠著靠枕輕笑道:“千裏姻緣一線牽,這話到底不假。”

    她沉默好一會忽的開口道:“若是進世家大族,太平就怎麽都要學些醫術,身旁最好跟個會醫術的丫頭。”

    大阿哥看了她一眼:“你這說的是什麽話?”

    妍容並不理會大阿哥,雖說以甜心的身份,到時候封了郡縣自有府邸,並不需要跟婆婆住在一起,但來往肯定少不了,想想那些宮鬥宅鬥,有多少人被人不知不覺的下了藥壞了身子,沒個懂醫術的,她也不放心:“我改日迴趟娘家,我二嫂出生醫學世家,定能想到些法子的。”

    大阿哥懶懶的道:“這些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他也閉目養神起來,緩緩的想著關於今兒抓到的那個胖子,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那胖子確實仗著淩普的勢做了不少壞事,而且順著這胖子還找到了些淩普的醜事,淩普的事情十有**都跟太子有關係,哪怕沒有關係,能搬倒淩普,斷了太子的臂膀也不錯,隻是這事情現如今不太適合他做,應該找個人告到皇上跟前去。

    正想著,聽得妍容開口道:“嘿,棋還沒有下完了,接著來。”

    大阿哥像是觸電一般,猛的從榻上跳了起來,拖拉著鞋子就往外跑:“爺前麵

    書房還有些事情了!”

    妍容看著邁著矯健的步伐跑出屋子的大阿哥,恨恨的砸了一下棋盤,托著下巴又看起了屋子裏服侍的人,隻幾眼這些人就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溜了個幹淨,妍容便隻好揚聲讓人給她抱了勒裏出來。

    第二日用了午膳,大阿哥跟長生出去各幹各得事情了,四胞胎早在南書房念書還沒有迴來,太平接待自己的今兒要來的兩位姑娘,妍容想著玉惠芳惠反正也無事,總歸是要出嫁了就一起出來轉轉。

    妍容剛做在院子裏的躺椅上帶著勒裏玩兒,便聽得小丫頭道幾位小姐過來請安了。

    妍容點了點,一會便見太平帶著沙達利和伊爾木走了進來,一旁還跟著玉惠和芳惠。她在吃穿用度上從不虧缺這兩個孩子,女孩子到了這年紀又喜歡鮮豔的,五個人走在一起到還顯得太平穿的最素淨。

    幾人依次向妍容行了禮,沙達利看著大約是個性格活潑的女孩,聲音清脆又歡快,語速也較快,一身鵝黃色繡粉色蝴蝶的旗袍讓她看著鮮活又明快,頭上簪的赤精鑲寶石的流蘇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折射出耀眼的光暈,看著當是個潑辣爽利的孩子,給太平的裙子看著雖是按著太平的喜好來的,但選料和做工以及繡花上看著是下了大工夫的,無一處不顯著低調的奢華。

    至於伊爾木顯得就相對低調了幾分,頭上帶著兩朵粉色絹花,一套珍珠頭麵,身上穿著蔥綠色繡竹子藍色寬龔邊旗袍,臉上總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著很是溫和,隻那雙眸看著明亮而有神,她不自主的就想起了初見時的寧莫順,她也是這般的。

    她給了兩個姑娘見麵禮,留著他們在院子裏聊了一會,讓人將粉紫色的玉蘭剪了五朵下來,給幾個姑娘個簪了一枝,又讓下人折了一捧插在青花瓷的美人聳肩瓶裏送給她們把玩,才放了她們離開。

    大福晉身上有著一種尋常貴婦難以有的親切和煦感,讓人不自主的放下心防想要相信,舉手投足間有幾分隨意的灑脫,更是透著高貴,離得進了才發現,年過三十的大福晉那皮膚更是她這樣的姑娘都比不上的白皙細嫩,尤其是樣貌越看越覺的貌美,總覺得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神韻,仿佛遠山般隻可遠觀無法意會,雙眸裏似乎暈著淡淡的霧氣,又似乎帶著星辰一樣的光亮,讓人不自主的自慚形穢,這樣品貌的人,也難怪直郡王會獨寵。

    而大福晉帶兩人絲毫沒有顯出差別來,最怕的就是大福晉誰都沒有看上。

    伊爾木隻微微攢眉,就丟開放在了一

    邊,反正她把自己自認為最好的一麵表現出來就好了。

    沙達利也將自己的思緒丟開,隻一心一意的對著太平聊了起來,到是一旁的芳惠和玉惠不怎麽搭理。

    伊爾木覺得這兩個雖是王府的庶女,但看著對大福晉都顯得很有幾分親切,大福晉也對她們很是不錯,便不好太過冷落了,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兩人說著話,也間或跟太平說幾句,幾人的氣氛到顯得很是融洽。

    妍容坐在椅子上抱著勒裏給他講故事,見著鴛鴦進了院子,笑著道:“說說吧,幾個小姐都做了什麽?”

    她笑著聽完又問:“大爺見著兩位姑娘了沒?”

    聽說是見到了,這會正說著話了。

    抱琴輕笑了一聲:“福晉爺算是用心良苦了。”

    妍容笑著道:“誰說不是了,那天的宴上就看著這兩個姑娘的人品樣貌不錯,家世也適合,若是得了大爺的喜歡自然最好了,你們可把嘴閉嚴實了,要是傳出去個什麽不好聽得話,那可不是打幾板子就能了事的。”

    幾個丫頭嬤嬤都齊齊的應了是。

    長生本是被妍容指使著到園子裏給她搬牡丹花的,沒想到恰巧就遇上了姐姐和陌生的兩家小姐,他本是想著搬了花盆立時就走了,也不知身後怎的就出來了兩個小廝,鴛鴦一揮手兩人抬著花盆一溜煙就跑了,隻獨獨剩下了長生,然後鴛鴦看了眼太平道:“大阿哥,福晉說讓您就在園子裏隨意的走走鬆散鬆散。”

    太平見著鴛鴦給自己使眼色,立時就拉著長生道:“你過來,先給咱們畫上一枝梅花在走。”

    長生推辭不過隻好停下了身。

    伊爾木和沙達利見著這玉樹臨風雙目幹淨而明亮的人就是直郡王的嫡長子,一顆少女心早就撲騰開了,長生或許不是最英俊的,但是這個年紀就已經有了自己事業的年輕人總是帶著一種別人沒有的自信的魅力,似乎抬手間就將要將世界都握在手裏,說不出的灑脫和霸氣,身上不帶著一絲的汗味,似乎還隱隱有幾分好聞的清冷的說不清的氣息,龍子龍孫特有的貴氣,帶著讓人無法仰視的氣勢和高度,便是一向口舌伶俐的沙達利都覺得有些幹澀,到是伊爾木還在認真地欣賞長生畫梅花。

    長生收筆,抬頭時,見著一旁站著的伊爾木正雙目出神的看著自己做的畫,一笑道:“小姐怎麽看?”

    伊爾木一愣,抿嘴笑了笑道:“畫如人,自信灑脫一身傲氣,大阿哥好才情。”

    長生的眼眸裏帶出了幾點笑意:“多謝小姐誇讚。”撇見沙達利眼中的不甘和嫉妒一閃而過,微挑了挑眉頭。

    轉身對著太平姐妹三人道:“弟弟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太平笑著點了點頭,眼裏露出幾點若有所思。

    明年六月的選秀,長生的媳婦就要定了,長生便是先前沒明白妍容的意思,後來也明白了過來,一時是覺得又好笑又溫暖難得母親為了自己的事情做到了這一步。長生前腳出了後花園,後麵妍容的人就追著長生去問了話。

    妍容神秘兮兮的道:“來,乖兒子,給額娘說說,看上哪一個了?”

    長生好笑的道:“這種事情那是見一麵就能說的清楚的。”

    妍容想想似乎也是:“那你說該怎麽辦事?”

    長生咳了咳:“額娘先說喜歡哪一個?”

    妍容不假思索的道:“其實額娘還是比較喜歡伊爾木的,就是那個穿綠衣裳的。”

    長生微微舒了一口氣:“兒子還是讓人在查查兩人的人品的好,畢竟是家裏的長媳。”

    妍容點了點頭:“你的事情你自己先看著辦,別太出格就是了。”

    大阿哥正在富順酒樓裏跟九阿哥十阿哥喝酒聊天。

    “九弟,大哥聽說你家裏這一陣子又換戲班子了?”

    九阿哥喝了酒臉色漸漸泛起了嬌豔的紅色,眼波流轉,看的一旁的十阿哥心裏一跳,忙低頭喝酒掩飾。

    九阿哥的聲音還帶著幾分慵懶:“不過是些玩物,換了就換了,大哥若喜歡弟弟也給大哥物色一班。”

    大阿哥歎了一口氣,猛的喝了一口酒。

    十阿哥忙道:“大哥遇上什麽難事了?”

    大阿哥欲言又止,好一會了才道:“昨兒跟你嫂子出門,沒想到竟被個無奈冒犯了。”

    十阿哥一拍桌子站起身道:“誰的膽子這麽大?弟弟給大哥和嫂子出氣去!”

    九阿哥眯了眯眼睛道:“那無賴是個什麽背景?”

    大阿哥心裏笑了一聲,到底是九阿哥聰明問到了點子上:“是淩普嫡親的侄子。”

    九阿哥心裏一跳,低頭又喝起了酒。

    又聽大阿哥喃喃自語一般道:“是個不禁打了,什麽都往外說。”

    九阿哥握了握拳頭。

    十阿哥卻在大聲的吵嚷:“大哥

    你怎麽越發不如先前了?”

    兄弟幾人在酒樓裏散了,九阿哥直接去了五阿哥的府上,十阿哥又去聽自己的戲去了。

    五阿哥站在窗前:“大哥真跟你這麽說的?”

    “那是當然。”

    五阿哥歎了一口氣:“大阿哥現在到比以前會辦事了,不過這件事情我到願意做,給咱們刑部的人說,讓好好的審審那個淩普的嫡親侄子,看看能不能套出有用的東西,這一次要讓太子栽跟頭!”

    太子剛沒了爪牙,前頭又有大阿哥撐著,當是還沒能讓這人出獄才對。

    九阿哥立馬興奮了起來,應了是就往外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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