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粉,當即就很不給麵子的道:“還站在這幹什麽?還不快給爺滾下去?!沒用得東西?!”

    吼完後不再看關氏,坐在妍容身旁,心疼的給妍容拍著背順氣:“這好端端的怎麽就叫了她們過來,看看又吐了不是?”妍容的臉色也是一片慘白,吐的眼眶都發紅了,又難受又難過的,大阿哥一說話她一邊吐一邊哭,大阿哥越看越心急:“可是哪裏不舒服?快,快叫太醫去,就說福晉又不舒服了!”

    等著太醫到的時候,妍容已經不吐了,紅著眼睛,虛弱的躺在床上,這種事情太醫也沒有辦法,掉了半天的書袋子就被打發走了。劉嬤嬤勸著妍容吃點東西,妍容一點胃口也沒有,但為了孩子,她還是硬就著酸黃瓜喝了半碗的粥,吃了飯就又犯起了迷糊,大阿哥歎了口氣,看著妍容睡著了,朝著吳雅氏招了招手出了屋子。

    大阿哥大刀闊斧的坐在外間的矮腳榻上,一旁擺著兩個冰盆子,小丫頭在後麵給大阿哥打著扇子,吳雅氏恭敬的站在大阿哥跟前。

    “福晉叫你們兩過來什麽事?”“迴爺的話,再過上十天兩個妹妹就要進府了,福晉因為自己身子不好,安排不了事情,就讓奴婢跟關妹妹管事,今兒叫奴婢兩過來就是說這事的。”上麵給大阿哥賜了兩個格格,一個元氏一個王氏。

    吳雅氏越來越懂得審時度勢,大阿哥已經不喜她了,她要在府裏立住腳,隻能靠妍容,因此說起妍容語氣上就恭敬的不行,而且她也覺察,大阿哥對著敬重妍容的人態度上都能好上幾分。大阿哥看了吳雅氏一眼:“爺看你到比以前聰明了幾分,府裏進人的事情你就看著辦,用不著大辦,福晉還有身孕也不能操勞,來的人不會太多,也不能太吵鬧,福晉看不得豔麗的顏色,像是大紅色也不行,這些你都得想到。”

    吳雅氏心跳的快的幾乎要出了胸膛,大阿哥願意讓她做事就是對她的肯定,隻是一下子對她態度和藹了許多,是因為她對福晉的恭敬?又或者別的自己不知道的?還有那兩個格格似乎還沒有進府,就已經讓爺不喜了。吳雅氏興奮的出了正房的時候,關氏正站在迴廊裏等著,也不知是急得還是熱得,滿臉的汗水也不知用帕子擦擦,衣服在腋窩處濕了一大片,見著吳雅氏忙迎了上去,討好的道:“吳雅姐姐,爺可有,可有提我?”

    吳雅氏心情不錯,笑著道:“巧了,爺剛好沒有提妹妹,爺不是讓妹妹走嗎?妹妹這會了還站在這做什麽?”關氏神情有些僵硬:“即沒有提那便算了,我正準備迴去。”吳雅氏輕笑

    著點了點頭,不再理會關氏,自顧自搖著粉色的團扇向前走去,一層薄薄的粉就惹了福晉跟爺的不快,這個關氏又何必了,也沒覺得她塗上一層粉就好看了幾分,大夏天不塗粉,她到覺得舒服了不少。

    阿哥們納妾,雖不用行大禮,但還是要擺上幾桌酒席以示鄭重的,選秀一結束,這不大的酒席一下子就多了起來,妍容身體不好什麽事情都顧不上,從太子到五阿哥當送的禮都是大阿哥看著送的,便是酒席妍容也去不了,大阿哥帶著幾個孩子出去坐坐看看,等到了夜裏迴來,坐到妍容跟前絮絮叨叨的跟妍容說說,講講他們都看了些什麽。

    妍容還是有些瘦,雖然氣色比開始看著好了幾分,但一整天犯迷糊的時間居多,七月十五,大阿哥的兩個小妾進門的日子,古人不管是婚禮還是這種納妾禮都是傍晚才開始的,雖不用妍容做什麽,但作為正妻妍容總要露一下麵,兩個格格從側門抬進了府,賓客們的宴席也就正式開始了,除過太子,從三阿哥到十四阿哥都到了場,還有些個跟大阿哥關係好的宗室子弟也到了幾個,妍容被魏紫幾人一陣風一樣架出去轉了圈,又一陣風一樣架進了屋子,等著妍容躺下了,還沒覺察出來自己都看見了什麽。

    劉嬤嬤說了:“外麵吵也就不說了,滿院子都是紅燈籠,福晉看著了又吐了怎麽辦,那賓客裏麵不知道有多少個熏香的塗脂粉的,福晉哪裏受的住?爺說了,福晉隻管歇著就行!”興許是這些日子睡的實在多了些,妍容到難得的沒有睡意,她私底下也讓人去探了探那兩個要進門的格格,深宅大院的消息也透不出幾分,隻聽得樣貌上都還可以,尤其是那個王氏是正兒八經的漢家女,一手女紅尤為出色。

    女紅出色,這就已經是一個亮點了,而且漢族女子與生俱來的氣質不是滿族的姑娘能比得上的,真正的溫婉賢淑,低眉順眼,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有幾個能受得住誘惑,但願大阿哥不要太讓她失望了。妍容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天看著已經全黑了下去,屋子裏也點上了燈,魏紫聽到動靜忙湊到了跟前:“福晉要起身?”妍容點了點頭,魏紫和抱琴將妍容扶起,給她身後墊了個靠枕:“前麵怎麽樣了?”

    魏紫給妍容端了碗清水道:“聽著一會就要散席了,爺剛剛還讓人過來問了問,看福晉一切可都好。”抱琴湊趣道:“爺對福晉可真好!”

    妍容喝了幾口溫水,笑著道:“你是什麽心思我知道,不過你卻沒猜來我的心思,爺是皇子阿哥女人畢是少不了的,我也沒什麽,

    我隻擔心那進門的格格是個什麽品性,你們知道我怕這些雜事,隻盼著這格格是個省心些的。”

    方嬤嬤不讚成的道:“福晉說這話就不對了,您是正室嫡妻,那些個格格便是不省心又怎麽樣,在怎麽也翻不出福晉的手心,福晉您可不能手軟,該怎麽就要怎麽,您要是心慈手軟了,那些個隻當您是個好欺負的,自來都是人善被人欺!”妍容笑了笑,方嬤嬤說的也對也不對,她隻是從來都不敢小瞧任何一個女人,哪怕她是這後院最大的,這後院任何一個女人都可能讓她萬劫不複。屋子裏幾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聽到外麵有了動靜,沒等妍容讓人出去看,就有小丫頭進來道:“福晉,大阿哥跟十三爺和十四爺喝酒喝醉了!已經被人送了迴來。”喝醉了?長生才剛滿了四歲就喝醉了?!妍容先是一愣接著就拉下了臉,大阿哥是怎麽迴事,孩子還小著要喝酒就讓喝,萬一喝出個好歹怎麽辦?“魏紫,扶我起來!”

    魏紫有些勉強的道:“福晉,您身子不好,還是奴婢過去替您看著吧。”隻是這話一說完就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勉強,誰都知道幾個孩子是妍容的命根子,妍容自來在每一個孩子身上的心思都重,這會長生喝醉了酒,不讓妍容過去看看,定是不成的。下人們沒辦法,就隻好侍候著妍容起身,雖是夏天,但畢竟已經是晚上了,劉嬤嬤找了個素麵的湖稠單鬥篷給妍容披上,魏紫和抱琴一左一右的夾著妍容,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到了正院的偏房。

    年嬤嬤正在給長生擦身上,甜心跟太平也跟在跟前。見著妍容到了忙都迎了上去,長生躺在床上睡的小唿嚕都打起來了,一張臉紅撲撲的,安靜的一點都不像喝醉的人,嘴裏偶爾還能冒出幾句夢話。“去請個太醫過來給大阿哥看看。”大阿哥送走了賓客,正準備先到正房去看看妍容跟長生,便見個小丫頭跑了過來:“爺,福晉跟大阿哥都吐了!“

    長生泛了酒勁,躺著躺著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妍容一聞到酒味也跟著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屋子裏一下子亂了起來,長生難受的叫額娘,妍容看著心裏也不好受,一邊抱著長生給他拍著背,一邊在下人捧著的痰盂裏哇哇的吐,甜心和長生看著妍容跟長生受罪,也跟著在一旁掉眼淚,下人們急得團團的轉,又勸不開妍容,滿屋子都是怪味道,大阿哥進來看到娘幾個的情景,心裏哇涼哇涼的,差點爆了粗口,不過是納個妾,爺的福晉跟兒子都跟著受罪!

    “快點去叫太醫!都是死人啊,還不把福晉扶到一邊去!”他邊說著坐到妍容跟前把長生抱到自己的

    懷裏,一邊拍著兒子,一邊讓下人將妍容扶起來:“福晉,聽話啊,快迴屋子去,長生這有爺了!”

    妍容一看見大阿哥心裏就來氣,這阿瑪是怎麽當的,小孩子就敢讓喝酒,還喝成了這樣?她幾天也吃不上多少東西,這會一吐又急火攻心,早就已經頭暈眼花了起來,被下人扶起來眼前一花就軟著向後倒。

    “福晉!”

    “額娘!!”

    “快去催太醫!”

    “大阿哥又吐了!”

    康熙已經快就寢了,聽了大阿哥府裏的鬧劇輕笑了幾聲:“老大府上熱鬧!”“萬歲爺,大福晉也暈了過去!”“行了,明兒給大福晉些賞賜,也是十三跟十四那兩個臭小子惹的禍,老大不著調,他們兩也不知道收斂收斂!”

    “喳”

    ……

    惠妃一聽長生喝醉了,妍容暈倒了,氣得又摔了個茶碗:“你說這老大是不是我的克星啊?!好好的孩子他是怎麽看著的,那麽小點都敢讓喝酒,大福晉自來在孩子身上的心思重,他又不是不知道,這下好了,又讓大福晉暈了,冬梅,明兒給大福晉多加些藥材!”

    冬梅笑著一邊給惠妃順氣,一邊應是。

    太後年紀大了,晚上的覺就少,聽得大阿哥府上的事情,一邊覺得好笑一邊又不放心:“大福晉沒事吧?”劉嬤嬤笑著道:“主子放心,聽著迴來的太醫說,大福晉沒什麽,隻是本來身子就不夠好,吃了點東西都吐了,又氣又急才暈了過去。”太後長歎了一口氣:“那孩子太實心眼了。”

    劉嬤嬤道:“大福晉一向是個好的。”“主子,時間不早了,您還是先歇了吧。”“行了,那就歇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昨晚加了個班,本本充了電,今天又寫了寫,工人師傅讓電早早的來了,按就把這一章修了修發上來了~~~姑娘們幫著多收藏收藏啊

    俺女婿本來不覺得納個妾有啥,但素雞飛狗跳一晚之後,俺女婿不淡定了

    第52章

    妍容隻是一時大腦的供血不足暈了過去,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就醒了過來,妍容一醒下人就告訴了大阿哥,大阿哥長舒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太醫給長生開了藥,喝了之後他已經不吐了,隻是依舊不舒服,大阿哥抱著兒子也不好鬆手,等著長生完全睡著了,又去看了妍容。

    妍容覺得自己身子確實有些虛弱,也不敢太在亂動了,知道長生已經安

    靜的睡下之後,才打算歇息,見著大阿哥來了,眼睛一閉並不打算理他,大阿哥心虛的坐在妍容的床邊,看著她蒼白的臉色,笑了笑道:“福晉這會覺得怎麽樣?”

    見著妍容沒有開口的打算,劉麽麽隻好道:“福晉喝了藥這會已經好多了,剛還就著酸黃瓜喝了半碗的粥。”

    好一會兒沒聽到大阿哥的動靜,妍容覺得大阿哥應該從她的床邊離開了,她心裏沒好氣的哼了哼,美妾當前他也夠積極的,她脖子往絲被裏縮了縮,打算讓下人們都下去,忽覺得有誰將她的被子掀開了一角,睜開眼的時候,竟見著穿著白色絲質裏衣的大阿哥,已經上了床,見著她醒來吃驚的看著他,笑了笑道:“爺看著福晉也累了,快些睡吧。”

    邊說著已經躺進了被子裏,輕手輕腳的擁住了她,她聞著他身上沒有一絲的酒氣,當是剛才沐浴過了。

    她不滿的動了動:“爺,今兒可是有兩位格格進府了的。”

    大阿哥將自己的臉埋在她的脖頸處,甕聲甕氣的道:“什麽格格不格格的,爺管她了,福晉今兒可是受了苦頭了,爺得好好的陪陪。”

    一向嚴格執事的方麽麽,見著大阿哥上了妍容的床,意外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吭聲,給兩人放下了床帳,撤了大燈,迅速的撤離了屋子,帶著魏紫去了新進門的兩個格格的住處。

    屋子裏立馬暗了下去,妍容不滿大阿哥,也不願讓他抱著,往一邊挪了挪,大阿哥輕笑了一聲,妍容躲,他就往跟前靠:“爺知道你不高興,也怪爺,抱著男孩子當早早的曆練,見著十三和十四都能喝,便想著讓長生喝上幾小下,哪想到一錯眼就讓這臭小子喝多了,連累的你也受了委屈,是爺不對,別氣了,小心氣壞了肚子裏的兒子!”

    妍容哼了哼:“算了,也怪我,沒給麽麽們交待到。”

    大阿哥親了親妍容溫軟的臉頰,“聽聽,這還怪爺了,行了不氣了,長生不是沒事了嗎,到是你,身子不好這會了也當睡了。”

    妍容又扭了扭,掙脫大阿哥得懷抱:“我看著爺還是去看看兩位格格的好,省的別人以為是我故意攔下了爺,以後我這人也就不好做了。”

    大阿哥毫不氣妥的又一次將妍容抱到了懷裏,大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肚子,"爺在了,你怕什麽!”

    妍容暗翻了個白眼,她話說到了他不願意去可就不是她的事情了。

    大阿哥卻突的道:“你這人是比生太平長生

    那會瘦了,怎麽你這才三個月的肚子比生太平長生那會的肚子還要大些?”

    說起這話妍容也有點緊張了,“難道這一胎比上一次懷的多?”作為一名穿越女,她其實時刻都覺得一切皆有可能,擁有一胎多生的福利這也算正常,但並不代表她不會覺得恐慌。

    大阿哥撲的笑了一聲,“看你,爺就隨口一說,沒有的事,乖乖的睡覺。”

    剛還有幾分擔憂的妍容一下子氣的捶了大阿哥幾下,“你就知道嚇唬我!”

    大阿哥趕忙拉住妍容的手,“是爺不對,是爺不對,快好好的睡覺,小心累著肚子裏的孩子了。”

    妍容不滿的重重的哼了一聲,她也覺得確實累了,便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大阿哥輕摟著妍容心裏卻在思索著,這幾日找個太醫給妍容好好的診診脈,他真覺得這一胎的肚子比上一次打。

    大阿哥原本隻是讓魏紫找個小丫頭去給那兩個格格說一聲,讓不用等了,隻是魏紫自己想去看看這兩個格格是個什麽樣的,方麽麽又是宮裏出來的這樣的事情上也有經驗,兩人便搭了個伴,一起朝著後麵的院子走去。

    妍容將王氏放到了吳雅氏的麗春院,將元氏放到了關氏的秋霜院,恰好麗春院離正房近,兩人便先去了麗春院。

    格格進門可以帶個奶娘一個小丫頭,王氏帶的是自己的奶娘慕氏,自己的貼身丫頭小月,眼見夜慢慢的深了,還不見有什麽動靜,蔡麽麽有些焦急的道:“主子爺可是今晚不來咱們這了?”

    小月道:“奴婢就不信那個元格格有主子好看?”

    元氏穿著綠色杭綢麵得旗袍,襯得她一張小臉白嫩水靈,她嫻靜的坐在床邊,透過還開著的窗戶看向外麵,似是在喃喃自語一樣,“也不一定。”

    蔡麽麽沒有聽清楚,正想開口說話,外麵的小丫頭進來道,“福晉跟前的魏紫姑娘和方麽麽來看主子了。”

    進府之後,王氏就讓小月出去打探過,魏紫是妍容跟前的第一得意人,方麽麽也是在妍容跟前極有體麵的麽麽,聽得這兩人來了,她有些驚訝的起身道:“快請魏紫姑娘跟方麽麽進來。”

    黃楊木的桌上燃著兩個高燭,將屋子照得一片通明,魏紫和方麽麽一進屋子先向王氏行禮,王氏說話聽起來又酥有軟,但有讓人討厭不起來:“魏紫姑娘跟方麽麽太客氣了。”

    一旁的蔡麽麽和小月已經扶住了兩人,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魏紫和方麽麽豆不著痕跡的大量著王氏,魏紫甚至第一件事情就是比較王氏有沒有妍容長的好看,不得不說王氏確實是個杏眸粉腮的美人,纖細的腰肢不足一握,看著柔柔弱弱的但卻又十分的溫婉,這便是同樣柔弱的關氏所沒有的,見著兩人看她隻是害羞的笑了笑,低下了頭。

    即便如此,王氏跟妍容還是沒有可比性的,妍容雖然不是第一眼看上去就讓人驚歎的美人,但她屬於那種超級耐看型,越看越覺得有味道,她周身散發著溫柔如水的氣息,似乎是從靈魂深處散發出來的與生俱來的一樣,讓人覺得無比舒適,並不是王氏這樣的後天學來的可以比的上的,在魏紫跟方麽麽的眼裏,王氏跟妍容的相貌是高見立下,甚至兩人都覺得王氏顯得太過小家子氣了些。

    王氏其實對自己的樣貌一直都很自信,見著魏紫和方麽麽打量自己,不管麵上看起來怎麽樣,但心裏其實挺自信的,隻是過了一小會,見著兩人依舊掛著不卑不亢的笑意,絲毫情緒不露的時候,她心裏到忐忑了起來,是這兩個人的心思太深,還是福晉比自己長的好看?大阿哥寵自己的福晉人人皆知,她想著自己進了府還能掙一掙得資本就隻有自己的樣貌,如果福晉比自己長的貌美,她下一步又該怎麽做?為什麽並沒有聽的大福晉長的有多貌美?又或者這兩人是真的心思深沉了?

    魏紫笑了笑道:“爺讓奴婢跟方麽麽過來給格格說一聲,說晚上就不過來了,讓格格不用等了。”

    蔡麽麽一驚,怎麽聽的這話裏頭有些什麽意思,她笑著道:“不知爺今晚是不是在元格格那過夜了?”

    方麽麽一直看著王氏,王氏一聽蔡麽麽的話柔柔的喝斥道:“爺的行蹤也是咱們能打探的!”

    蔡麽麽忙恭身認錯,魏紫一笑,“因大阿哥身體不適,福晉受了些驚嚇,爺便在福晉那陪福晉了。”

    王氏一聽這話像是本能反應一樣,立馬擔憂的道:“大阿哥跟福晉身子可都好?”她看著很是焦急憂心的樣子,但隻有方麽麽注意到了她的手下意識將帕子越握越緊。

    “福晉跟大阿哥這會都無事了,謝王格格的關心。”

    王氏將帕子握了在握,才能讓自己麵上的神情看著正常一些,如果爺隻是去了元氏那裏隻能說明自己的運氣不好,可是若爺在福晉那裏連看都不願看自己一眼,那這問題可真就多了,不論是從一開始就不喜自己還是對福晉的情誼確實相當深厚,這些對她來說都不是好事情,她在這府裏的路隻會

    從開始就很艱難。

    魏紫跟方麽麽又和王氏寒喧了幾句,也交代了她不要擦粉不要熏香,因為福晉懷孕聞不得那味,便起身去了元氏那邊。

    兩人一走,王氏就坐在床上發起了呆,小月不滿的輕聲嘟囔道:“不能擦粉不能熏香,這是哪家的規矩,奴婢看著福晉這是給主子下馬威了。”

    王氏搖了搖頭,“這到不見得,你沒見著剛才福晉的大丫頭魏紫都沒有擦粉嗎,身上也沒有熏香的味道,可見福晉是真的聞不得那味道。”

    蔡麽麽有些擔憂的道:“可是爺今晚盡然在福晉那沒有過來,這可如何是好?”

    王氏將手裏的帕子展開又揉到一起,好一會了才緩緩的開口道:“該怎麽做就怎麽做,小月,你去讓人給抬了熱水進來,我沐浴了就歇息。”

    蔡麽麽不解的道:“主子?”

    王氏搖了搖頭:“照著今晚的樣子看,現在還不是跟福晉對著幹的時候,便是今晚爺沒有過來,咱們也要對著福晉恭敬了在恭敬,行了,收拾收拾咱們也早些睡,明兒還要敬茶了。”

    魏紫跟方麽麽出了麗春院的大門,才輕聲道:“麽麽覺得這王氏怎麽樣?”

    “我看著不是省油的燈,心裏麵有大心思。”

    魏紫甩了甩帕子,“嗬,這王氏她就最好別惹了福晉,要不然我魏紫先就饒不了她。”

    方麽麽一聽這話沒好氣的戳了戳她的腦袋,“聽你這口氣跟女土匪似的,真不知道那劉總管是看上你哪點了?”

    魏紫被方麽麽說的臉紅脖子粗,哽了半天才硬著嘴道:“他就喜歡我這樣的!”

    方麽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真是個沒羞沒臊的!”

    元氏跟王氏一樣,也都在床邊坐著,身旁侍候的是她從家裏帶過來的丫頭蘭草和麽麽魏氏,她長著一張圓臉,眼睛嘴巴鼻子都不大,笑起來眉眼彎彎的嘴邊還有兩個酒窩,神情看著像是個孩子一樣長的很可愛,她的樣貌跟王氏也不是一個段數上的,但用古人的眼光來看,她看著比王氏有福氣。

    而且他的家境比王氏的應該好,不管是手鐲還是頭麵,都是上等的貨色。

    方麽麽依舊不說話,開口的是魏紫:“爺讓奴婢過來給元格格說一聲,今晚就不過來了,讓格格不用等了。”

    魏紫話音一落,元氏先是一愣,隨即不大的眼睛裏便蓄滿了淚水,“可是我哪裏做的不對遭了爺得厭棄了?可是

    我才剛進府什麽都沒做啊?我什麽都沒做,什麽都沒做!”那樣子看著完全是個任性的受了委屈的孩子樣子。

    元氏的反應實在有些出乎兩人的意料,方麽麽到底段數高:“格格還是不要這樣了,沒人說格格犯了什麽錯,奴婢們也不過是按著爺得意思過來傳話的。”

    可是元氏已經拽著魏麽麽的衣襟哭了起來:“嗚嗚,麽麽我沒做什麽,嗚嗚~~~~”

    魏麽麽一邊安撫元氏,一邊歉意的朝著兩人道:“我們主子是被一家子人寵大的,自來是個孩子性子,膽子又是頂小的,見著爺不來心裏一害怕才哭的,到讓魏紫姑娘和方麽麽見笑了。”

    方麽麽笑著口稱哪裏哪裏。

    魏紫額頭上的青筋都快要爆起來了,讓她相信這個元氏是個孩子性子,不如讓她相信公雞其實一直都在下蛋!但不論如何元氏的身份上比她們兩尊貴,兩人便隻好硬著頭皮安撫元氏,直到她不哭了,兩人才打算起身就走。

    元氏突然怯怯的開口道:“不知,不知爺今晚是不是在王格格那裏?”

    魏紫笑著道:“福晉受了些驚嚇,爺在跟前陪著了。”

    元氏的眼裏又續上了淚水,像是孩子受了委屈一樣,低著頭道:“哦,既如此我就知道了。”

    魏紫又一次暴躁了,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附近攔著不讓爺來的?

    方麽麽臉上有些不悅的道:“元格格還是不要多想的好,是爺自己不願意過來的,可跟福晉沒有什麽幹係。”

    魏麽麽忙道:“這個咱們知道,咱們知道,福晉是個頂賢惠的。”

    直到方麽麽和魏紫走了,原本一臉哀色的元氏一下子笑了起來:“福晉沒有留爺?告訴鬼鬼也得願意信,我可不是好性子!”

    魏麽麽不讚成的道:“主子,您還是收斂點的好,這裏可不比府上。”

    元氏撇了眼魏麽麽:“你明白什麽,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的,才是最厲害的,不讓擦粉,不讓熏香?有意思。”

    出了秋霜院,魏紫依舊有些憤憤不平:“這個元氏真不是個東西!”

    方麽麽搖了搖頭,“這個元氏我看著不簡單。”

    第53章

    妍容確實是累的狠了,大阿哥起身的時候竟然一點都不知道,直到大阿哥都穿戴好了,外麵的小丫頭進來報了幾位格格都已經在等著了,屋子裏也沒個人想著把妍容叫起來,魏紫幾人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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