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茶舍的所有人無不倒吸一口冷氣,那一劍太快太霸道。他們都還沒有看清楚那把劍是何模樣,便被那神秘之人再度收迴劍鞘。

    原本他們認為這一戰會難分難舍,畢竟披甲門的硬功堅硬無比,當年在戰場上,典慶一身硬功異常強悍,號稱“銅牆鐵壁,百戰無傷”。

    師出同門的梅三娘,這些年在江湖上頗有第二個典慶的名氣。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將一身橫練硬功練到了最高層的梅三娘,仍然是被那神秘人一劍分成了數塊。

    “鬼穀絕學,橫劍術!”赤練與眾人的反應不同,那快到極致的一劍,她無比的熟悉,常伴在衛莊的身邊,縱使隻有一瞬間,她仍然是將其認了出來。

    身旁的白鳳見狀,急急拉住了她,對方的身份不明,是敵是友還說不一定,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赤練內心複雜,又說道:“他,會不會是衛莊大人?”

    內心頓時充滿了希望,又十分害怕,那神秘人的一舉一動甚至都牽動著他的心。

    自從衛莊失蹤以後,她找了很長的時間,也找了很多地方。有過希望,自然也有過失望,乃至絕望。

    這些年,她擴大的流沙的勢力,一方麵是為了尋找衛莊,一方麵則是衛莊失蹤後,她活成了衛莊的模樣。

    白鳳同樣也很震驚,但不似赤練“關心則亂”那般,沉著地說道:“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如果是衛莊大人的話,既然沒有和我們相認,可能有著他的道理。”

    其實,眾人隻看到子嬰一劍將破了梅三娘的橫練硬功,卻不知道子嬰實際上出了十數劍,每一劍都是疊加在前一劍之上,由於出劍的速度太快,因此眾人隻看到了一劍。

    驚鯢和田賜這邊戰鬥也很快結束,田賜即使手持幹將莫邪雙劍,使出農家“地澤二十四”,仍是不敵驚鯢,被打得站不起身。

    趁著田賜雙劍落地,身子倒地不起之際,驚鯢一個閃身,凝聚著深厚內力的一掌便打在了田賜的胸膛之上。

    田賜頓時哀嚎不斷,片刻後,似是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軟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眾人已經從驚鯢劍隱隱猜到了她的身份,但是礙於局麵,誰也不敢說出來。畢竟連手持排名第五幹將莫邪劍的農家第一高手田賜也敗在其劍下。

    驚鯢起身,將目光落在了田蜜和眼神陰鷙男子的身上,殺氣騰騰,一身氣勢尚未散去,冷冷說道:“帶著你們的人,滾!”

    兩人頓時一激靈,逃命似的帶著田虎和田賜離開茶舍。

    驚鯢迴到已經迴到了位置上的子嬰身邊,見子嬰頗有深意地看過來,她內心似是有鬼,眼神閃躲,不敢看子嬰。

    “主人,田賜已經被我震斷了筋脈,以後用不了劍了。”雖然子嬰並未問,但驚鯢自己解釋道。

    子嬰沒有說話,淡淡地說道:“嗯。”

    見子嬰並未怪罪,驚鯢戰戰兢兢,也沒坐下來喝杯茶休息,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立身在子嬰的身邊。

    經此一戰後,眾人看向子嬰三人的眼神變了,沒有人敢坐在他們的周圍,寧願和其他人擠在一起,也不願和他們挨得太近。

    隻有那欒星蹦蹦跳跳上來,像個沒事人似的,端著熱茶說道:“天氣寒冷,給三位填壺熱茶。”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目光始終落在子嬰的身上。

    見狀,子嬰輕輕開口道:“人人都避之不及,你為什麽不怕?”

    他確實有些好奇,看上去隻是普普通通的爺孫倆,卻又不同尋常。而這欒星有意無意地便湊上來,目的是什麽?

    聽見他的話語,欒星眨了眨大眼睛,天真爛漫地說道:“我和你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怕你們作甚,難道你們還會吃人呐?”

    或許是她這個少女說出來的話,讓子嬰不怒反笑。

    接著,那欒星又說道:“不過你好強啊,我以後的丈夫也一定要比你還強才可以。”

    驚鯢正欲嗬斥之時,子嬰搶先道:“沒有人可以比我強。”

    誰知那欒星仰頭思考了下,認真地說道:“那等我長大以後,就嫁給你。”

    本來看上去十分可愛的少女,說那話之時眼神篤定,神色堅毅,頗有種非你不嫁的模樣。

    她大大目光緊盯子嬰,似乎在等著子嬰的迴答。

    片刻後,子嬰說道:“一言為定。”

    他的話語落下,欒星眼中的希冀變成了興高采烈,也不再說話,蹦蹦跳跳地朝著其他桌而去,仿佛沒有和子嬰交談的一迴事一樣,仍舊有條不紊地為其他客人填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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