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怡聽了她的話,從她的神態上麵,她可以確定這個女人在說謊。


    “你確定是把毒放在了高雅傑的吃食上?那麽,是誰幫你做的呢?總不會是你自己天天去放的吧?你一定有同謀的。”舒心怡說道。


    “這......”丁氏傻了眼,她上哪去找個同謀啊!


    高雅興看出了母親的窘況,母親給高雅傑下毒的事情,不可能不會告訴他的。


    他有些無奈的看著母親,她可真是夠笨的,想這樣幫自己。


    “娘,您就別裝了。您根本沒有下毒給大哥,何必要承認這個事情。”高雅興說道。


    “丁氏,我希望你不要再和我說謊,你這樣會影響我的思路。那個可不是小事。”舒心怡有些生氣的看著她,心裏想著,究竟是誰一直給高雅傑下毒呢!


    每天都下,那麽一定是每天接觸他的人。


    “杜氏,一會把你身邊的丫鬟和高雅傑身邊的丫鬟,小廝都帶到這裏來,我有話問他們。好了,幾位就迴去吧。高雄的死因先調查清楚再說。


    至於,誰繼承家業,我個人認為,你們要理性一些。杜氏,若高雅興願意贍養你們,你一個女子自然不懂得經商之道。


    高雅傑若是恢複不了,你們二人就是有家業維持生計,也會因為經營不善倒閉的。


    畢竟是一家人,還是要和氣的相處。你和丁氏二人,如今都是寡婦,讓你們心裏爭風吃醋的人已經不在了。事情過後,還是好好相處吧。


    但是,前提下,你們二人都和這個案子沒有關係。”


    舒心怡目光如炬的看著他們每個人。


    在舒心怡說完之後,高家的族長和其他族人就都離開了。


    杜氏和丁氏也不再爭執,都沉默的站在那裏。


    想到化驗的報告,“哲,你讓人把嚴文濤帶過來。”


    楚恆哲聽了舒心怡的話,讓人去將嚴文濤帶了過來。


    在等待的過程裏麵,杜氏和丁氏看了彼此一眼,沒有說什麽。


    顯然舒心怡的話,她們二人還是聽了進去的。


    嚴文濤被帶了過來,舒心怡將目光看向了他,“嚴大夫,昨天我化驗了你的藥。雖然你的藥對於高雄的身體是有影響,但是,卻不是他致死的原因。”


    嚴文濤聽了她的話,臉上神情一變。


    “那娘娘,您查出高雄是如何死的了嗎?”嚴文濤問道。


    “這個還沒查清楚,我想知道高雅傑的身體一直也是你在調理嗎?”舒心怡沒有告訴他自己查到的,因為,對於這個男人,她內心是有些懷疑的。


    至少,他接觸的兩個人都有問題。


    作為一個大夫,明知道會對病人的身體有影響,就不應該讓人家用。


    簽的協議,不過是推卸自己的責任。


    還有,她心裏還覺得,他也對高雄有一些誘導的傾向。


    總之,她對這個大夫的醫品和人品都有些質疑。


    “嗯,也是在下。”嚴文濤說道。


    “嚴大夫應該也是行醫很多年了,我想知道,你平日給高雅傑診脈的時候,就沒有發現他體內還中有一種慢性毒嗎?”舒心怡說道。


    “中毒?小人沒有發現。雖然我行醫多年,可是醫術也不是很精湛。小人真的沒發現他中毒了,若是發現一定會給他解毒的。”嚴文濤說道。


    “你平日都給他吃什麽藥調理?把你給他吃的藥方給我一份。”舒心怡說道。


    “這......好,小人知道了。”嚴文濤說完,讓下人取來紙筆,他給舒心怡寫了一份。


    舒心怡對古代的草藥,不是特別的了解。這個時候,她特別希望韓汐若是在這裏就好了。


    “行,你先迴去吧,若是有事情我再教你過來問話。”舒心怡拿著藥方說道,“這些日子就不讓高雅傑吃任何湯藥了,我在給他吃解毒的藥,怕和你的藥起衝突。”


    “好,小人知道了。”嚴文濤說道,他說完就離開了高府。


    “哲,安排人去監視這個男人。我覺得他有點問題。”舒心怡說完看向杜氏,“你和這個男人是什麽關係?我要聽實話。還想知道他的一切,就是他的家庭情況。”


    “嚴大夫是我的一個遠方表兄,我......我很依賴他。我們二人的感情一直很好,但是,因為他家的情況,我父母沒將我許配給他。


    嫁人後,我們有三四年沒見麵。後來,不知道怎麽迴事,他突然出現我們高府。成了我們的大夫,而且,和我夫君關係也很好。


    這些年,我雖然對他沒有忘情。可是,我們一直都是恪守本分,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行為。


    夫君因為傑兒的事情,這些年對我一直都很冷漠。我的心就對文濤越來越靠近......


    其實,若是這些年,沒有他的陪伴,我真的也很難度過的。


    尤其是傑兒這樣的情況,我一個人真的是承受不了。”杜氏說著掩麵哭泣起來。


    “高雅傑最初生病的時候,就是嚴文濤給他治療的嗎?還有,你說他家裏出了事情,是什麽樣的事情?他沒有妻子和兒女嗎?”舒心怡說道。


    “嗯,是啊,就是文濤他給我兒子看的。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他了,當然,也看過其他的大夫的,和文濤說的一樣。


    文濤他,說來也是命苦。他家裏也是經商的,可是,因為一次事故,具體什麽我也不知道。我沒有問他,畢竟是他的傷疤。


    那次之後,他們家就落了。他父母也死了,自己受不了打擊生了病。加上我還出嫁了,算是也給他不小的打擊。他的身子就傷了,沒有再成親,也沒有個一兒半女的了。”杜氏說道。


    麵對嚴文濤,她的內心始終覺得有些虧欠的。


    所以,即使其他人質疑他的醫術,她也堅持一直用他。


    用另一種方式,去彌補自己對他的傷害吧!


    舒心怡聽了杜氏的話,她陷入了深思中。


    看來,嚴文濤的過去應該去查一下的好。


    “杜氏,你覺得嚴文濤對你態度如何?”舒心怡突然問道。


    “娘娘,文濤對我一直不錯。這些年弱是不是他陪著我,寬慰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度過的。不過,他或許是因為身體和自己的遭遇關係,脾氣有些喜怒無常了一些。”杜氏說道。


    “若是,你兒子,夫君都是嚴文濤害的,你能接受嗎?我是有這樣的一個假設,我覺得他是有些讓我懷疑的人。畢竟,他是經常接觸他們的人。


    如果說是他下手,我想他的機會很多。”舒心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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