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與眾不同”張世傑使勁聞了聞道:“真的,這丫頭怎麽弄的,竟然真的有一股茉莉香”致遠不禁撲哧一聲笑了:“我媽的香水,這丫頭用了半瓶你說能不香嗎”掌聲過後許徐和曾越澤謝幕退了下來,下一個節目報幕的是那靈芸,所以張世傑很輕鬆,一把拉住要卻換衣服的許徐,湊近她聞了聞,伸手敲敲她的頭道:“你這丫頭,這是作弊吧,不是致遠提醒,我真的以為你要成了茉莉花仙了呢,竟然弄的這麽香”許徐嘿嘿一笑道:“這個,做什麽事情要全麵嗎”說著衝兩人做了個鬼臉,跑到後麵換衣服去了。致遠拍拍曾越澤的肩膀很誠懇的道:“你的小提琴拉的很棒”曾越澤看了一眼許徐消失的方向笑道:“我不過就是一個大大的龍套罷了”說著揮揮手走了。下麵坐的李局長道:“剛才那個小丫頭很熟啊,哪裏見過的”想了想道:“對啊是六一匯演拿了一等獎的那個小丫頭吧,想不到她舞也跳的這麽好,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又香又白人人誇,和這個小女孩很像啊”張校長點點頭:“她的確很令人驚訝”李局長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們市一中的好苗子很多啊,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咱們這些教育工作者任重而道遠啊”初一二班的老師走到陳老師旁邊酸溜溜的道:“你們班今年可是大大光彩了,話說這個許徐是不是也太優秀了一點啊”陳老師表麵上謙虛的說:“哪裏哪裏”心裏卻美得開花了,可以想見,自己帶的這個班,將一直風光三年哈哈,劉藍瑾捅捅郭偉道:“她跳的真的不賴是吧,我不懂這些,可是覺得很美啦”郭偉瞥了她一眼道:“當然!除了上次的書法大賽,許徐可是一直都是第一的”教師節聯歡會圓滿落幕,而許徐和曾越澤的大名,也基本在市一中人盡皆知,比致遠和世傑的名氣也不差,提到許徐已經不僅僅隻限於天才的稱唿了,無論哪個老師提到許徐,都是一陣稱讚道:“聰明而且靈氣逼人啊,是個少見的苗子”有時候偶爾聽到這些稱讚,許徐不禁想起了前世老師們對她的評價,看起來自己前世的確活的太不認真了,其實努力了總會有收獲。初中雖然感覺輕鬆了,但是學習的科目卻增加了許多,除了原有的語數外,增加了物理、化學、政治三門主課,還有生物曆史地理等副科,相比之下,許徐還是喜歡文科,上一世她的物理化不是很好,因為她習慣於上課看課外書不聽講,等到考試前臨陣磨槍,憑借超人的記憶力,文科可以考的不錯,可是數理化則不行,那是一個需要積累的過程。

    所以這一次許徐在數理化上投入了很大的精力,至少在一開始要打好基礎,不然到了高中就無法保

    持優秀的成績了,市一中的教學方式很有特色,尤其重視英語的教學,許徐猜這可能和張校長有一定的聯係,除了語法和單詞的記誦外,更重視聽和說,每周有一次口語課,這在這個時代是不可想象的先進教學模式,不過考試依然占據很大的比例,月考、單元考,季度考等等比市一小的也不再少數。

    而許徐依然以總分第一的成績高居榜首,可是差距已經漸漸縮小,許徐終於體會到,在數理化上麵,男生仿佛占著天生的優勢,即使許徐很認真的聽講,可是理科的變化往往需要天生的敏銳,而這種敏銳曾越澤和郭偉仿佛更為出色,所以理科,許徐和曾越澤郭偉的程度幾乎持平,可是許徐知道這已經說明自己落後了,因為自己畢竟是上到了大學的,許多東西雖然忘記,但是還是比他們有優勢。

    這使得許徐也終於明白,重生不是萬金油,更需要努力和認真,看清了這點許,許徐把大部分的學習時間用在了數理化上,所以成績還是一路保持領先的。期末考過後就是寒假,而書法大賽的決賽也即將開始,決賽的賽場在北京,許徐和劉藍瑾還有另一個進入決賽選手都要進京參賽,全國幾十個賽區,選手也是浩浩蕩蕩的。

    比賽模式同樣要經過初賽、複賽,最後進入決賽,曆時一周,所以許徐至少要在北京住一個星期的時間,本來許爸爸想請假陪女兒去的,卻被韓校長和梁書怡攔了下來,說讓孩子們自己去就可以,順便也去見見韓爺爺,還沒見過麵呢,老人家打過幾次電話了,其實不應該再叫韓校長了,由於出色的成績,使得韓校長調到了市教育局任職,官場的人都明白,這不過是走過場罷了,老局長眼看就要退了,韓校長恐怕就是下一屆的局長了,畢竟誰都知道,人家要能力有能力要背景有背景。

    北京的韓家二老

    隨著改革開放的飛速發展,社會已經有了日新月異的變化,例如小吳的民營企業已經漸漸發展成了規模,而且許多港台的東西也都漸漸的侵入了人們的生活中,不管娛樂還是觀念,北京的這種變化尤為明顯,小李開車送致遠和許徐進京,車子經過長安街時,□和英雄紀念碑仿佛沒有什麽不同,除了建築物有些陳舊,長安街上川流不息的自行車大軍外,衣著打扮已經漸漸脫離了過去的一致,有了繽紛的色彩。

    顏色鮮豔的防寒服已經代替了厚重的棉大衣成了冬季的主流,間或還有一兩個穿著大毛領子的時髦皮衣,這個時期的邊貿已經開始了,北京有很多人都是因為這個發的財,這是後來人盡皆知的事情,韓爺爺

    住的地方是一個軍區大院,具體在哪裏也說不清楚,畢竟許徐不是地道的北京人,除了旅遊也沒在這裏呆過。

    大院都是大同小異的,一個個的獨立小二樓,安靜而威嚴,院門口的警衛看上去很有型應該是個真正的軍人,來往的車輛也是吉普居多,許徐猜這裏應該是某個軍區的大院,韓爺爺難道是軍人嗎,這個許徐倒是不清楚,小李拿出了一個證件給大院的警衛,認真仔細的核對後,才放他們進去。

    兩邊的白楊樹高聳入雲,枯枝伸展著在寒風中瑟縮,但是樹幹卻依然挺直,給人一種軍人英姿颯爽的感覺,到了一棟小二樓前麵停了下來,許徐不禁有些緊張,致遠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放心爺爺奶奶很慈祥,不要害怕”說著牽著她的手下了車,小李已經按了門鈴,和韓家不同,這裏的院子有著高高的圍牆,氣派的門洞,氣勢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肅穆,門鈴響了兩聲,哢的打開,出來的是一個穿著軍裝的士兵,很年輕,看著不過二十左右的樣子,腰板筆直,表情嚴肅,不過看見致遠倒是微微露出一絲笑意點點頭道:“首長已經等了一會兒了”致遠笑道:“長安街有點堵車”說著指了指士兵道:“他是爺爺的勤務兵,和你同姓我叫他許哥”許徐點點頭露出一個笑容道:“許哥哥好”許哥很直接的看著許徐道:“你就是致遠的小妹妹了,那個傳說中的天才”許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致遠不禁莞爾道:“進去吧,爺爺奶奶已經念過幾次了”許哥接過小李手中的行李箱,進了大門,裏麵是一個大大的院子,格局很開闊,沒有韓家的精致但是爽利幹淨,房子有些古老,進了大門就是寬大的客廳,兩位老人坐在那裏,韓爺爺的麵孔很熟,新聞裏能經常看見的人物,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顯得年輕,很嚴肅威武,穿著一身軍裝,領口都係的嚴嚴實實的,有著軍人的特殊的嚴謹,明誌的長相很隨祖父,有一種經曆過沙場的霸氣。

    坐在沙發上腰杆筆直,典型的軍人,韓奶奶很有些不一樣,氣質上雍容典雅,有一種出身不凡的底蘊,許徐恭敬的鞠躬問好,韓奶奶站起來熱情的拉著許徐的手,做到了沙發上,不住的上下打量,笑眯眯的對韓爺爺道:“不怪書怡和晉博喜歡這孩子,的確很出色,氣質感覺上真的有些像書怡呢”韓爺爺點點頭,對許徐露出一個笑容,大概是不習慣這種表情,看著有些怪怪的別扭,韓爺爺道:“把這裏當成你自己的家就好,不要拘束”韓奶奶越看許徐越喜歡,自己生了兩個兒子,孫子也都是男孩子,沒有女孩一直是韓家的遺憾,現在突然從天上掉下來一個,

    令韓奶奶有一種得償所願的驚喜和滿足,韓爺爺雖然嚴肅但是也很喜歡許徐,韓爺爺喜歡下象棋,而許徐對於這個倒是有些門道,前世的時候爺爺和三叔都很喜歡這個,所以許徐基本是被從小熏陶到大的。

    下午陪著韓爺爺殺了一盤後,從此許徐的任務就算是有了,每天都要陪著韓爺爺殺兩盤才行,韓爺爺表麵上古板,下棋的時候倒是很開朗,一邊下棋一邊給許徐講他們那時候的戰爭故事,因為亮劍在後世非常熱播,所以許徐對於那種場麵並不陌生,對於韓爺爺的故事,聽的津津有味之餘,還能適當的提些有趣的問題,致使韓爺爺仿佛找到知音一般的興奮高興,連韓奶奶都對致遠說:“這個許徐倒是真的像韓家嫡親的孫女,你看你爺爺多喜歡她”致遠也有些驚訝,爺爺一直是有些難接觸的,爺爺打了半輩子仗,爸爸和叔叔一個學文一個出國,沒有什麽共同語言,也就明誌每次來纏著爺爺講戰爭故事,爺爺還高興一些,也沒像現在這樣,許徐就更令人驚訝了,對於爺爺講的那些什麽手榴彈、土炮等她也能理解,並且適當的問一些問題,從爺爺的表情上就可以知道,徐徐問的很到點子上,這難道不神奇嗎。

    韓爺爺家比韓家要大很多,除了勤務兵小徐,還有一個老阿姨,大約五十多的樣子姓沈,做的一首的地道北方菜,二樓很大有七八個房間之多,許徐和致遠比鄰而居,參賽的作品已經送到了大賽組委會,許徐不過等著消息罷了,如果進入決賽才是現場比試,令許徐很訝異的是,韓奶奶竟然寫的一首好書法,簪花小楷嫻靜婉麗,頗有衛夫人的風采,不過韓奶奶說她的字沒有筋骨,不免流於閨閣之氣,所以讓許徐不要學她,繼續她的柳體字。

    對於許徐的柳體字,韓奶奶頗為推崇喜歡,所以說有了韓爺爺和韓奶奶的喜歡,許徐在北京甚至過的有些樂不思蜀了,舒服輕鬆,不出預料,許徐的作品闖過了初賽複賽進入了決賽,全國總賽區的決賽和分賽區的規則大致一樣,分少兒組和成年組,十八歲以下的都歸類為少兒組,都是各省市賽區的三甲,所以實力也不容小覷,競爭較之分賽區更為激烈,但相對的獎金也異常豐厚,少兒組設金獎一人,銀獎二人,銅獎三人,金獎獎金1000元,銀獎500元,銅獎也有200元,所以許徐也是很期待的。

    許徐發現錢越多,仿佛自己卻越來越財迷了,終於理解了葛朗台的心情,看著自己的存款成階梯式上升,那種心情真是太爽了,書法大賽的決賽在朝陽區的書法協會舉行,書法協會距離工體很近,上午八點半,許徐和

    致遠就坐著韓爺爺的吉普車到了賽場,路過工體時,許徐探出頭看了一下,很壯觀,雖然不能和鳥巢相比,但是在這時已經是非同小可了,實際上,即使是後來,北京工體也被譽為首都十大標誌性建築之一,場館處有許多排隊等待的人,令許徐有些疑惑。

    書法協會是一個很古香古色的建築,據說是某個滿族大官的宅邸,小橋流水青磚碧瓦,很有氣氛,大賽在中廳舉行,中廳很大,兩側的東西側間都打開了,使得空間更加通透,今天是少兒組的大賽,梁爺爺也於昨天就進了京,和韓爺爺交情頗好,也住在韓爺爺家,給了許徐許多賽前的指導,許徐和致遠到時,大賽還沒開始,都是些陌生的麵孔,許徐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劉藍瑾,不由的有些鬱悶。

    正想著,致遠道:“許徐你的同學來了”許徐抬頭,劉藍瑾和一個中年男人正走過來,許徐猜應該是劉藍瑾的爸爸,但是看清了男人的臉,許徐不禁愣住,這個人,即使許徐缺少應有的政治敏感度,也不可能不認識這個人,畢竟是太有名的人士,他的一係列舉措,對於市裏的經濟發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推動作用,這個人就是後來的市委書記劉市長,現在看起來和後來的變化不算巨大,就是年紀要輕很多,而那種過人沉穩和風度,還是依舊是記憶中的樣子。

    許徐不禁暗驚,她真沒想到劉藍瑾有這樣顯赫的家世,話說迴來,自己仿佛進了一個奇怪的圈子,周圍的人不是高幹就是成功人士,這也許和自己今生的出類拔萃有很大關係,不過現在這位應該還沒升到市長的級別吧,劉藍瑾也看見了許徐,急忙走了過來,許徐不由自主非常恭敬的站好,劉藍瑾大力的拍了拍許徐道:“好久不見了”許徐被她拍的險些站不住,不覺有些放鬆下來,這個劉藍瑾有些不拘小節,但是直白的可愛,劉藍瑾對旁邊的男人道:“爸這位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我們市一中的小天才許徐,您別看她年紀小,上天下海無所不能的,旁邊的是她的哥哥韓致遠,也是我們市一中鼎鼎大名的人物啦”致遠和許徐鞠躬喊了聲:“劉伯伯好”劉慶雲點點頭,暗自打量這兩個孩子,出色是第一印象,而且氣質很不一般,看得出來是出身很好的孩子,對於這個女孩劉慶雲並不陌生,自己的女兒他是有一定了解的,表麵開朗,其實內心並非如此,她的媽媽去世的早,而自己的工作忙,也沒有再婚,致使家裏經常隻有她和幫傭的阿姨,所以她是寂寞的,大約因為自己的關係,孩子缺少同性的玩伴和朋友,總是和小區裏的男孩子們一起,久而久之,就非常男孩氣了,除了練字時,有幾分

    女孩的溫婉,劉慶雲有時甚至有種她本來就是兒子的錯覺,但是上了市一中卻有些微妙的變化了,性格雖然還是大而化之,不過許多細節方麵,已經有了女孩該有的味道。

    劉慶雲還很有些疑惑,現在看見許徐,劉慶雲才恍然大悟,這個女孩子雖然不大,但是卻是個很典型的女孩,清秀文雅,聰明優秀,而且從她晶亮清澈的眸子裏,你仿佛能看到她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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