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七失蹤後第二天就出現了,身上並無任何不妥,隻不過臉上的指痕印倒是很清晰。

    “封靈那丫頭呢?”蘇樂看著目瞪口呆的簡單問道。

    此時的鍾家,除了簡單外,其它人都出去憑借自己的人脈尋找封七的下落。

    驚異片刻後,簡單緊張的說道:“你不是把她也給抓走了嗎”?

    “誰說我抓她了?”蘇樂疑惑道。

    封七暗叫不好,這時簡單一個迴答錯誤,可能就會出事。

    “我以為,我以為你把張七抓跑之後,又迴來把封靈抓跑了。”都說守什麽人,學什麽人,一直在花姐身邊的簡單,終於有了一些改變。

    封靈可能去尋張七了吧!蘇樂暗自猜測又問道:“那扈姑娘呢?現在何處”?

    “今早就和扈島主走了,至於去哪,我這等身份怎麽知道。”簡單的聲音很小,好像很怕眼前的蘇樂。

    “哈哈,你是不是怕我?為什麽不敢看我呢?”蘇樂看著簡單的模樣,頓時色心大起,調笑道。

    “不,不怕你,我長的不好看,你是不會看上我的。”每個女人都不會承認自己醜,可單單她就有勇氣來麵對,當然,她並不醜。

    “要說你難看呢?不盡然,女人的美是需要襯托的,就像現在,單獨看你,還是很美麗的。”蘇樂看著簡單,朝著她走了過去。

    看著滿臉淫笑的蘇樂,簡單忽然從懷中拿出一把剪刀對準自己的咽喉道:“你在過來,你在過來我就死在你麵前”。

    看著簡單隨身攜帶的剪刀,封七心裏說不出的苦楚。

    蘇樂倒有些詫異,看著準備英勇赴死的簡單,笑道:“當初我還懷疑張七到底喜歡你什麽地方,如今看起來,你確實有值得喜歡的地方,這點,很多女人不如你啊,不過可惜,誰叫張七不是你的男人。”說完,還用胳膊肘懟了懟身邊的封七。

    “張七才不喜歡我,他喜歡的是花姐和封靈。”簡單狡辯著,臉色微紅,唿吸急促。

    “男人啊,都是說一套做一套,誰要是當真了,就是傻瓜,如果你不傻,會千裏尋夫嗎?”蘇樂說道,同時放開了封七。

    “簡單,把剪刀放下,他不會對你動手的。”封七看著簡單的咽喉處已經有血滲出,連忙說道。

    “看樣子,今天這就你們倆在,那麽我就不打擾你們相聚的時光了”。

    聽著蘇樂要走,封七和簡單同時嚐嚐唿了一口。

    “不過,張七,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內,如果你不把封靈交給我,我保準會帶你去那些你不想去的地方,到時候就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說完,身子如一陣風般消失。

    “簡單,乖了,他已經走了,不要怕了。”封七並不在意蘇樂說的話,對他來說,最多自己在換一張麵皮,重新來過。

    哇的一聲,簡單忽然嚎啕大哭起來,封七站在那裏,看著越哭越傷心的簡單,竟然忘記了如何去安慰,因為他不懂,一個女人為何要在你麵前哭的這麽傷心。

    痛哭的不止有簡單,還有聶嫣然,在失去蘇樂後,她同樣失去了陸航,接連的打擊,對於一個想用男人改變命運的女人來說,這是最大的悲劇。

    一個不介意你的過去並且深深愛著你的男人並不好找,當你遇到後,竟為了那些隻懂得甜言蜜語長相俊美的男子把他拋棄,那麽對他來說不算公道。

    既然沒有公道,那就沒有了愛,恨,同樣就會變的不值錢。

    聶嫣然的身份隨著陸航的遠離重新成為西嶺城的笑話,以往還能倚靠皮肉做一些生意,但現在誰都知道她的為人,誰都知道陸航的為人,那麽誰還敢碰她,誰還敢收留她。

    離開西嶺城,那麽這將是她的另一條路,隻不過另一條路並不好走。

    又過了一天,楚南城的車隊終於來到了西嶺城,看著那即將成為西嶺城一部分的商旅,鍾子羽帶著身後的將領親自出城迎接,這一次,封七也被叫上。

    早已劃好的地界和安排好的酒店,就是對這些遠道而來的貴客應有的招待。

    晚宴,依然是鍾子羽和眾將領親自陪同,與鍾子羽同桌的是淮南城的張三和趙家傑,靈劍山莊的人並未參與這次宴會。

    第二天,鍾子羽帶著那些即將成為西嶺城一部分的商旅,各自選擇了相應的店麵和地界。

    看著一切都已就緒,靈劍山莊的那些白衣武士就準備離開,在鍾子羽再三挽留下,第二天的夜晚,單獨宴請了這些來自靈劍山莊的武士,要知道,如今的世上隻剩下靈劍山莊一家山莊了。

    第三天的正午,趁著陽光明媚時,鍾子羽打算親自送靈劍山莊的武士離開,並且還準備了厚重的禮品交往現今的楚南城主。

    城門下,正當進行著最後的交談時,一輛馬車從遠處飛奔而來。

    鍾子羽閃身走了出來,看著馬車越來越近,最終停靠在離自己二十米處才停下,那駕車的正是幾天前封七所見的那個孩童。

    孩童看著城門下站著如此多的人,略顯緊張,一躍從馬車上跳下,神情端正的一步步走了過來,那沉重的步子完全不應該在一個孩童那裏出現。

    “有好戲看了。”封七料想,蘇樂那等強人,都不敢強搶這小孩,今次鍾子羽有難了,他對著身邊的陸航低聲說道。

    “他就是那個小孩?”陸航眉頭一皺,憑他和封七的關係,除了那些極為隱秘的,一般的事情封七都會告訴陸航。

    此時的城門下,有鍾家兄弟及嫡係將領,有靈劍山莊的白衣武士,有封七、陸航和程達,還有李鋒和魏楠,不過後者隻是出於禮貌過來相送,所以離的靠後些。

    “誰是鍾子羽,出來說話。”孩童看著眼前的這些人,奶聲奶氣道。

    “我是,你是誰家的孩子,找我何事?”鍾子羽看著孩童笑道。

    “我來自東裕劍閣,今次代表我家少爺要問你一劍,我家少爺說了,如果你可以擋住我的劍,他會出來見見你,如果你擋不住,我們就此迴東裕。”孩童看著鍾子羽,認真的把少爺的話複述一遍。

    “劍閣?你家少爺是?”鍾子羽聽的眉頭一緊。

    而身後靈劍山莊的白衣武士,紛紛抽出長劍。

    “我家少爺是劍閣的少主,我是少爺的劍奴。”孩童說完,從懷中拿出一柄很小的木劍,那柄木劍看的出來,是每個小男孩孩童時都喜歡的玩具。

    “你要向我出劍?”鍾子羽終於懂了,微笑道,同時暗自運氣行遍全身。

    “對,一劍問問你。”孩童認真的迴答。

    可就當所有的目光都被這個孩童所吸引時,一隻蒼鷹從天而降,速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在那隻蒼鷹的身上仿佛還有個人。

    這隻蒼鷹的目標自然是最惹人鍾子羽,新一代西嶺城的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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