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有實力或者勢力,那麽他走到哪裏都會成為眾多人追捧的目標,無論那些人對他目的何在。

    張三有勢力也有實力,但他所擁有的並不足以進入真正大佬的法眼。封七呢,沒有實力也沒有勢力,但他有潛力,任誰人都可以看出這個少年的潛力,那一槍的意義對他來說,將是打開這個世界武道的大門。

    其實他們不懂封七,他不認為自己是這方麵的天才,隻是更喜歡用腦子去想,他會想那些另他都覺得jingyan的招式,比如自己的那一槍,比如寧宇的那一刀。隻是他對刀法了解的還不夠深,哪怕是簡單的基本原理都沒有,更不可能去參悟了。

    這家賭坊的幕後老板原是淮南鏢局的一個長老,叫張成義,自打年紀大了以後,就離開淮南鎮,帶著家人來到了北荒這片貧瘠野蠻的地方。通過這些年打下的名聲以及在常年行走江湖所養成的豪氣,再此開了一間賭坊,生意倒也算興隆。樂的清閑時,就是出去和幾個老家夥們打打牌,來消磨時光,賭坊的事情已經開始交給了唯一的兒子張德清管理。

    原本在東裕城學劍的孫子最近迴來了,整天到處惹事,倒是讓他有些不悅。剛打了幾圈牌,就聽後院裏鬧哄哄的,聲音逐漸壓過了賭坊正廳裏賭客的喧嘩,讓正在賭桌上廝殺的賭徒們有些錯愕,誰敢在後院鬧事?誰敢在賭坊鬧事?真的活膩了嗎?

    張老招手叫過來賭坊內的一個保鏢頭目,“阿輝,你去看看後麵什麽事,讓他們小點聲”。

    阿輝是跟隨張老的一個老人,對老人家的脾氣很是了解,微笑著朝賭桌上的幾人點頭後,悄悄的在張老的耳邊說道:“先前聽下人說,有鏢局的人路過咱們這裏,我想後麵的動靜是他們gao出來的”。

    “哦?這次是誰帶隊啊?”張老麵容不變的問著,絲毫不介意桌上的老友聽到自己和屬下的談話。

    “是張三爺。”阿輝躬身答道,“聽聞前幾日他們鏢隊出了一些狀況,死傷了不少人,另外他們中間有不少人看起來是紅巾軍團的人。”阿輝的答話聲音依然很低,低的幾乎聽不見聲音。

    張老的麵部表情終於有了些許的變化,“你去找德清過來,讓他處理一下。”頓了頓又道:“如果不好解決呢,你就去找阿水,讓他帶部隊過來”。

    阿輝點頭應是,然後轉身朝後院走去。

    後院現在可熱鬧了,封七那神奇的虛空一槍,另在場所有人嘩然,完全無法相信這個少年僅用十幾天的時間就能凝聚出槍意。

    嘯風臉上更是紅一陣白一陣,他自問在劍閣苦學兩年,也沒有過這樣的悟性,就連劍閣的幾個外門師兄同樣也是做不到,他麵色yin沉不定開口道:“三十八叔,可否殺了他。”他對這個有些胖看著很可惡的少年感覺到畏懼和深深的敵意,憑什麽你的悟性會那麽強,他不甘心。

    劍三十八也被那一槍震驚,更是聽聞時日不多就有所頓悟,暗自心驚,將來的成就必然難以想象,有心招納到劍閣去,沒準可以成為師父的關門弟子,但聽嘯風如此說,還是歎息著對封七問道:“小xiong弟,你的悟性另我驚異,可有心去我劍閣學藝嗎?如果你想,我可以代師收徒。”他說的很肯定,很堅決,很看好封七。一個代師收徒就說明了一切,那樣的話,嘯風真叫要封七師叔了。

    “東裕城,劍閣,暫時還沒心情去,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辦完,等我把外麵的事情忙完了,定會去東裕城。”封七說的都是實話,他是一定要去的,隻不過在去之前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劍三十八沉默,他在考慮,對方話中的意味,又道:“你是有什麽仇需要報嗎?說出來,我可以幫你,如果我幫不了你,劍閣同樣為你出頭”。

    封七微微笑道:“憑你這句話,我會留你一命,今天呢?”封七看了看站在遠處的嘯風,“你家主子讓你殺我,還不動手”?

    劍三十八見封七如此決絕,虛指一抬,那股劍意從新又出現了,心中苦悶,卻還是要準備動手了。

    “都說劍閣的劍意精妙絕倫,我一直苦於沒有機會前往東裕城領教,今天不知有沒有機會呢?”在一間緊閉的房門被打開後,一身白衣,漂亮無比的洛英款款的走了出來,左手提著那把落日劍。

    “落日劍?洛家的餘孽?”劍三十八隻看了一眼,就段明來人身份。

    “五年前,你們劍閣的人毀我家園,殺我族人,可惜被我逃走了。”洛英一捋鬢角長發,笑道:“等到你們劍閣的人出來,真的是不容易啊。”話音落,落日劍出。

    同時,劍三十八的劍意搖搖一指,擊像洛英。

    二人僅一個照麵就出了必殺的決心,可見仇恨似海。

    就見劍光和無形的劍意不停的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音。落日劍猶如晚霞千萬,劍光中似乎帶著一絲的紅暈,那代表著太陽即將落日時最後的光明。

    劍三十八手中的劍意也由最開始的一道,開始演化成兩道、三道、四道,紛紛地抵擋住落日那漫天的劍雨,身前更是有一尊憑空出現的大劍的影子圍繞著身體旋轉。先前抵擋封七時,隻是有大劍的劍意,如今大劍的虛影護在身前,真是讓人驚歎此人的實力。

    封七此時的目光有些遊移,洛英不應該是劍閣的人嗎?為什麽會是敵人?中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殺了他,殺了他們,吳叔,動手啊,一起上,殺光他們。”嘯風的表情有些扭曲,他不喜歡張三,更不喜歡張家的人,要不是那些老不死的,自己怎麽會舍棄淮南那麽好的地方,來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他甚至連張三都想殺死。

    於是,吳叔和張三也加入了戰場,隻不過他們二人還是以遊鬥為主,二人各懷鬼胎,不肯真正的出殺招。

    鏢隊的人表情凝重看著洛英和劍三十八,畢竟從情理來說,洛英算是自己一夥的人。

    紅巾軍團的人可就樂開了花,他們才是真正在生死邊緣遊戲的人,他們更懂得shalu,紛紛大聲的叫嚷著,呐喊著。

    正當打的不可開交之際,一個聲音哄然炸響:“都給我住手,鬧什麽鬧,都是自己家人。”就見從偏院匆匆走來倆人,前麵那人一張國字臉,和張三有些像,不過更加威嚴,一種久居上位者的氣息,此人正是**,後麵跟隨著阿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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