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都是有故事的人
好不容易有個係統居然是白板 作者：隨心隨性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黃昏時分，街上漸漸冷清下來，沈藥鋪裏還有幾位等待的病人，看樣子三人組還要忙碌一會。
“噠噠噠”“噠噠噠”
馬蹄踩踏青石板麵的聲音由遠及近。街頭漸漸出現兩騎，來到沈家藥鋪門前停下。梁忠保把韁繩交給副手，進到屋內左右看了一下，也不多話徑直走到櫃台旁對沈星南點頭示意。
“梁叔！”沈星南招唿了一聲，也不去管自己做事去了。
“左千戶，你迴鎮守府吧！那幾個刺客好生審問。”梁忠保對著副手說道“本將有事要辦。”
“是大人。”說完，左千戶牽馬而去。
時間就這樣慢慢流失，到傍晚時沈家藥鋪也關門打烊了。
庭院中間石桌旁，沈老頭、梁忠保、蒼南風三人各座一方，桌上擺放著茶水，點著燭台，微微火光照映著三人臉龐。
“怎麽樣了？”沈老頭率先打破沉寂。
“趕去的早，損失不大。不止有灰衣刺客，還動用了山賊攻營。”說著，梁忠保端起茶杯對蒼南風道“今日謝過南風兄弟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梁大哥，客氣了！抓到人可有問出什麽?”
“山賊幾個頭目見機溜得快，小嘍囉倒是不少，但沒有有用的信息。襲營的刺客是死士，沒有活口。就看襲擊自己的刺客能問出什麽了？”
“按理說，小梁你上任鎮守太監以來，大力整頓軍武，四處出擊掃蕩山匪。這豐都縣境內應該沒有山賊了吧！”沈老頭說道。
“喔?！梁大哥，看你行事還真不像太監，我看倒更像軍武之人！”
“南風，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小梁可是邊軍將領出身，祖上是大同將門，其父更是大同總兵。”沈老頭微笑道。
“那怎麽入宮了？”蒼南風好奇道。
“南風……”沈老頭抬手就往蒼南風頭敲去。
“伯父，無事。這也沒什麽好遮掩的。”梁忠保端起茶杯仰頭一飲而盡，稍稍愣了會神，繼續道“萬曆三十六年，我父跟隨福王造反兵敗被擒，本應株連九族，幸得皇上開恩，隻誅首惡。我們一家男丁被去勢入宮，女眷被罰教坊司。”
“福王造反?那個福王?朱常洵?搞笑的吧！”蒼南風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武俠大明有點扯啊！就福王那肥宅也敢造反了？！
“怎麽能直唿郡王名諱！”沈老頭不悅道。
“福王年紀輕輕就成就先天高手，更在邊軍曆練時多有戰功，要不我父也不會跟隨了。隻能說造化弄人啊！”梁忠保感歎道。
“那現在呢？福王可還活著？”聽梁忠保話語，蒼南風有點懷疑這個福王是重生穿越的，不然畫風不對啊！要是還活著應該去見見。
“兵敗後，被奪去王爵貶為庶民，囚禁於洛陽。福王爵由其子繼承。”梁忠保說道“話說迴來，沈伯父一家也是遭我們連累了，不然沈兄也不會……”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好了，星南她父親是自己活該，忘記組訓，插手皇家之事。”沈老頭打斷梁忠保話語道。
“這也不怪沈兄，當時鄭貴妃獨寵後宮，貴妃的話誰敢不聽。又正值福王起兵之時，沈兄也是無奈啊！”
“不關是無奈也好，還是自己意願也罷，後來怎麽不和你一樣出鎮地方，還要留在皇宮內攪和。”沈老頭生氣道“我們祖輩皆是太醫，在皇宮大院內，就應遵從祖訓:以醫術救人，不可以醫術害人，正正堂堂做人。”
“不談這個了。今日過來就是想南風兄弟幫我參謀參謀今日之事的。”梁忠保見沈老頭越說越氣，趕忙岔開話題道。
“什麽事？”蒼南風問道。這正聽的津津有味呢！突然掐斷，還沒反應過來呢，他這會。
“就是今日之事啊！要不是南風兄弟提醒的早，真要按原計劃行事可就釀成大禍了。”
“哦！其實我也沒多想，就是覺得刺客做法不對，以防萬一提醒大哥你一下。就算錯了也沒損失，是吧？”蒼南風頓了頓，接著道“刺客刺殺目標不都應該是一擊不中，立刻遠遁嗎？！那有三番兩次糾纏的，再說了，這七個刺客擺明武功不及大哥你，難道他們腦殼有包嗎！這麽急趕著送死?！”
“哪怎麽會想到對方目標是鐵山衛堡?”
“大哥領有一隊錦衣衛百戶，安編製有112人，卻好巧不巧的各地案件頻發，兩位錦衣衛總旗帶人在外執行任務，鎮守府就剩百戶帶著十多人護衛。刺客擺明糾纏不清，大哥要拿下刺客卻苦於人手不足，由豐都縣調人太遠，就近隻有調衛所士兵了。”
“你的意思是，對方故意在各地製造亂子，調開鎮守府的人手?！”
“嗯！不然太巧了！世上哪有那麽多巧合。”
“可為什麽是鐵山衛軍堡呢？那是軍營重地，真要打破軍營，就是造反了，事情鬧得更大啊！?”
“或許對方根本就沒想要攻打軍營，山賊隻是牽製守衛兵力，好讓刺客在營內行事。”
“難道軍營內有什麽重要的東西是我不知道的?”
“而且是對方很致命的東西，不然不會花這麽大功夫的！”蒼南風想了想，說道“今日他們沒達到目的，大哥你要小心了！”
“嗯！今日謝謝了，南風兄弟有什麽要求盡管提，我能辦到的一定辦了。”
“那我可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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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說！你我兄弟客氣什麽！”
“我呢從小就有武俠夢，大哥要不教我武功唄！”
“你這都成年了，早過了學武的年紀了，練不出名堂的。”
“你還是好好跟老頭我學醫好了，哈哈哈！”沈老頭聽完，打趣道。
“我知道練武要從小練起，不過我也不希望成為頂尖高手，有武功傍身總歸是好的。”
“你呀你！我明日派人送幾本武功秘籍過來，你自己選吧！”
“啊？！這麽容易?不是有什麽師門秘籍，不可外傳嗎？”這跟蒼南風想的不一樣啊！武功秘籍不應該都是珍藏起來的嗎？家傳武學不應該是不可傳於外人的嗎？
“你說的都是武林門派的鎮派神功秘法，我給你的都是朝廷收錄的絕技，雖然比不上神功秘法，但也比武學院裏教的要好的多。”
“武學院?”
“就是朝廷或武林門派開辦的學院，隻是教的是武功而已，就跟國子監、驪山書院差不多。一個教武，一個教文。”沈老頭道。
“現在學武不像幾百年前了，自己去書店花個幾兩銀子買上一兩本秘籍自己迴家練都可以！”
“啊？！”這下蒼南風是真的鬱悶的要死，跳樓的心都有了。來大明也有兩個多月了，整天守著藥鋪一畝三分地，這麽簡單的情報都沒打探出來！白瞎了係統的錄入功能，蒼天啊，你一道閃電劈死他好了！
“其實我到也有神功秘籍，不看根骨資質，以你而立之年的年紀，配幾服丹藥，速成為我這樣的一流高手也是可以的。就怕有人不願意！”
“梁大哥，該不會是《葵花寶典》吧？！”既然是武俠大明了，《葵花寶典》蒼南風還是猜得出的。
“就是它！可別小看……”
“打住，我生活的很美好，不想入宮。”
“就知道你不願意。有美人相伴，是我我也不願意。”
“嘿、嘿！那就謝謝大哥了”蒼南風傻笑一會便岔開話題道“大哥你看刺客，會不會是衝著《葵花寶典》秘籍而去的?”
“不會，花百兩紋銀去書店買就好了，不用這麽大費周章。”
“啊？！朝廷允許?這可是神功秘籍！能速成一流高手的神功秘籍！就不怕一流高手多了，以武亂禁！?”
“這就是朝廷拿出來賣的。你覺得會有多少人舍得那二兩肉?再說了要學神功秘籍，方法多了去了！”梁忠保看了看四周，低聲道“朝廷也不傻，這寶典隻能練到先天境界，先天之上的功法必須找朝廷換，到時修煉之人還不是被朝廷拿捏。”
“梁大哥，就我們三人在，這小心翼翼給誰看啊！”蒼南風看梁忠保小心翼翼的樣子笑道“朝廷也真狡猾，不過要得到總要付出，這也沒毛病。話說迴來，武學到底怎麽劃分境界的?”
“也就是練體境、後天境、先天境、宗師境，還有傳說之中的武道金丹。武道金丹那是陸地神仙，聽說開國時期的武當張真人就是武道金丹的境界。”梁忠保看了看天色，起身道“天色已晚，就不打擾了！明日我叫人多送幾本武道相關的書籍過來，南風兄弟多看看就清楚了。”
“謝謝梁大哥了！”蒼南風轉身對沈老頭說道“我送送梁大哥。”
“嗯”
“梁大哥，明天也送些史書、傳記、武林史話和武林門派相關的書給我。”站在沈家藥鋪門口蒼南風說道。
“看這些幹嘛？”
“這不多了解了解嗎！順便把《葵花寶典》也送我。”
“要寶典幹嘛？舍得你家星南？！”
“我就看看，多見識見識也好。怎麽，大哥看出來了？”
“何止我看出來了！沈伯父也看出來了，以後要改口叫我叔了哦！”
“我們各交各的，不會叫你叔的，死了這條心吧！”
“哈哈哈！等著你們喜酒”梁忠保說完，就大笑而去。
“噠噠噠”“噠噠噠”
馬蹄踩踏青石板麵的聲音由遠及近。街頭漸漸出現兩騎，來到沈家藥鋪門前停下。梁忠保把韁繩交給副手，進到屋內左右看了一下，也不多話徑直走到櫃台旁對沈星南點頭示意。
“梁叔！”沈星南招唿了一聲，也不去管自己做事去了。
“左千戶，你迴鎮守府吧！那幾個刺客好生審問。”梁忠保對著副手說道“本將有事要辦。”
“是大人。”說完，左千戶牽馬而去。
時間就這樣慢慢流失，到傍晚時沈家藥鋪也關門打烊了。
庭院中間石桌旁，沈老頭、梁忠保、蒼南風三人各座一方，桌上擺放著茶水，點著燭台，微微火光照映著三人臉龐。
“怎麽樣了？”沈老頭率先打破沉寂。
“趕去的早，損失不大。不止有灰衣刺客，還動用了山賊攻營。”說著，梁忠保端起茶杯對蒼南風道“今日謝過南風兄弟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梁大哥，客氣了！抓到人可有問出什麽?”
“山賊幾個頭目見機溜得快，小嘍囉倒是不少，但沒有有用的信息。襲營的刺客是死士，沒有活口。就看襲擊自己的刺客能問出什麽了？”
“按理說，小梁你上任鎮守太監以來，大力整頓軍武，四處出擊掃蕩山匪。這豐都縣境內應該沒有山賊了吧！”沈老頭說道。
“喔?！梁大哥，看你行事還真不像太監，我看倒更像軍武之人！”
“南風，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小梁可是邊軍將領出身，祖上是大同將門，其父更是大同總兵。”沈老頭微笑道。
“那怎麽入宮了？”蒼南風好奇道。
“南風……”沈老頭抬手就往蒼南風頭敲去。
“伯父，無事。這也沒什麽好遮掩的。”梁忠保端起茶杯仰頭一飲而盡，稍稍愣了會神，繼續道“萬曆三十六年，我父跟隨福王造反兵敗被擒，本應株連九族，幸得皇上開恩，隻誅首惡。我們一家男丁被去勢入宮，女眷被罰教坊司。”
“福王造反?那個福王?朱常洵?搞笑的吧！”蒼南風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武俠大明有點扯啊！就福王那肥宅也敢造反了？！
“怎麽能直唿郡王名諱！”沈老頭不悅道。
“福王年紀輕輕就成就先天高手，更在邊軍曆練時多有戰功，要不我父也不會跟隨了。隻能說造化弄人啊！”梁忠保感歎道。
“那現在呢？福王可還活著？”聽梁忠保話語，蒼南風有點懷疑這個福王是重生穿越的，不然畫風不對啊！要是還活著應該去見見。
“兵敗後，被奪去王爵貶為庶民，囚禁於洛陽。福王爵由其子繼承。”梁忠保說道“話說迴來，沈伯父一家也是遭我們連累了，不然沈兄也不會……”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好了，星南她父親是自己活該，忘記組訓，插手皇家之事。”沈老頭打斷梁忠保話語道。
“這也不怪沈兄，當時鄭貴妃獨寵後宮，貴妃的話誰敢不聽。又正值福王起兵之時，沈兄也是無奈啊！”
“不關是無奈也好，還是自己意願也罷，後來怎麽不和你一樣出鎮地方，還要留在皇宮內攪和。”沈老頭生氣道“我們祖輩皆是太醫，在皇宮大院內，就應遵從祖訓:以醫術救人，不可以醫術害人，正正堂堂做人。”
“不談這個了。今日過來就是想南風兄弟幫我參謀參謀今日之事的。”梁忠保見沈老頭越說越氣，趕忙岔開話題道。
“什麽事？”蒼南風問道。這正聽的津津有味呢！突然掐斷，還沒反應過來呢，他這會。
“就是今日之事啊！要不是南風兄弟提醒的早，真要按原計劃行事可就釀成大禍了。”
“哦！其實我也沒多想，就是覺得刺客做法不對，以防萬一提醒大哥你一下。就算錯了也沒損失，是吧？”蒼南風頓了頓，接著道“刺客刺殺目標不都應該是一擊不中，立刻遠遁嗎？！那有三番兩次糾纏的，再說了，這七個刺客擺明武功不及大哥你，難道他們腦殼有包嗎！這麽急趕著送死?！”
“哪怎麽會想到對方目標是鐵山衛堡?”
“大哥領有一隊錦衣衛百戶，安編製有112人，卻好巧不巧的各地案件頻發，兩位錦衣衛總旗帶人在外執行任務，鎮守府就剩百戶帶著十多人護衛。刺客擺明糾纏不清，大哥要拿下刺客卻苦於人手不足，由豐都縣調人太遠，就近隻有調衛所士兵了。”
“你的意思是，對方故意在各地製造亂子，調開鎮守府的人手?！”
“嗯！不然太巧了！世上哪有那麽多巧合。”
“可為什麽是鐵山衛軍堡呢？那是軍營重地，真要打破軍營，就是造反了，事情鬧得更大啊！?”
“或許對方根本就沒想要攻打軍營，山賊隻是牽製守衛兵力，好讓刺客在營內行事。”
“難道軍營內有什麽重要的東西是我不知道的?”
“而且是對方很致命的東西，不然不會花這麽大功夫的！”蒼南風想了想，說道“今日他們沒達到目的，大哥你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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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從小就有武俠夢，大哥要不教我武功唄！”
“你這都成年了，早過了學武的年紀了，練不出名堂的。”
“你還是好好跟老頭我學醫好了，哈哈哈！”沈老頭聽完，打趣道。
“我知道練武要從小練起，不過我也不希望成為頂尖高手，有武功傍身總歸是好的。”
“你呀你！我明日派人送幾本武功秘籍過來，你自己選吧！”
“啊？！這麽容易?不是有什麽師門秘籍，不可外傳嗎？”這跟蒼南風想的不一樣啊！武功秘籍不應該都是珍藏起來的嗎？家傳武學不應該是不可傳於外人的嗎？
“你說的都是武林門派的鎮派神功秘法，我給你的都是朝廷收錄的絕技，雖然比不上神功秘法，但也比武學院裏教的要好的多。”
“武學院?”
“就是朝廷或武林門派開辦的學院，隻是教的是武功而已，就跟國子監、驪山書院差不多。一個教武，一個教文。”沈老頭道。
“現在學武不像幾百年前了，自己去書店花個幾兩銀子買上一兩本秘籍自己迴家練都可以！”
“啊？！”這下蒼南風是真的鬱悶的要死，跳樓的心都有了。來大明也有兩個多月了，整天守著藥鋪一畝三分地，這麽簡單的情報都沒打探出來！白瞎了係統的錄入功能，蒼天啊，你一道閃電劈死他好了！
“其實我到也有神功秘籍，不看根骨資質，以你而立之年的年紀，配幾服丹藥，速成為我這樣的一流高手也是可以的。就怕有人不願意！”
“梁大哥，該不會是《葵花寶典》吧？！”既然是武俠大明了，《葵花寶典》蒼南風還是猜得出的。
“就是它！可別小看……”
“打住，我生活的很美好，不想入宮。”
“就知道你不願意。有美人相伴，是我我也不願意。”
“嘿、嘿！那就謝謝大哥了”蒼南風傻笑一會便岔開話題道“大哥你看刺客，會不會是衝著《葵花寶典》秘籍而去的?”
“不會，花百兩紋銀去書店買就好了，不用這麽大費周章。”
“啊？！朝廷允許?這可是神功秘籍！能速成一流高手的神功秘籍！就不怕一流高手多了，以武亂禁！?”
“這就是朝廷拿出來賣的。你覺得會有多少人舍得那二兩肉?再說了要學神功秘籍，方法多了去了！”梁忠保看了看四周，低聲道“朝廷也不傻，這寶典隻能練到先天境界，先天之上的功法必須找朝廷換，到時修煉之人還不是被朝廷拿捏。”
“梁大哥，就我們三人在，這小心翼翼給誰看啊！”蒼南風看梁忠保小心翼翼的樣子笑道“朝廷也真狡猾，不過要得到總要付出，這也沒毛病。話說迴來，武學到底怎麽劃分境界的?”
“也就是練體境、後天境、先天境、宗師境，還有傳說之中的武道金丹。武道金丹那是陸地神仙，聽說開國時期的武當張真人就是武道金丹的境界。”梁忠保看了看天色，起身道“天色已晚，就不打擾了！明日我叫人多送幾本武道相關的書籍過來，南風兄弟多看看就清楚了。”
“謝謝梁大哥了！”蒼南風轉身對沈老頭說道“我送送梁大哥。”
“嗯”
“梁大哥，明天也送些史書、傳記、武林史話和武林門派相關的書給我。”站在沈家藥鋪門口蒼南風說道。
“看這些幹嘛？”
“這不多了解了解嗎！順便把《葵花寶典》也送我。”
“要寶典幹嘛？舍得你家星南？！”
“我就看看，多見識見識也好。怎麽，大哥看出來了？”
“何止我看出來了！沈伯父也看出來了，以後要改口叫我叔了哦！”
“我們各交各的，不會叫你叔的，死了這條心吧！”
“哈哈哈！等著你們喜酒”梁忠保說完，就大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