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起床,花緋已讓下人把早飯準備好了,吃過早飯,孟一凡便要出去,花緋囑咐孟一凡晚上過來住,不要在客棧住了,孟一凡答應了一聲便出門去了。花緋女俠此時已經化身為一個小女人,可能這是她這二十年最快樂的時光,上一次那麽快樂還是和這個小子的父親,在她二十歲生日那天。


    孟一凡火速趕到了南市大街的小巷子,他要看看韓梓墨是否來過。果不其然,韓梓墨就在房裏。


    “你可算來了。把我餓壞了,你出去幫我買點吃的。買完迴來再說。”韓梓墨打發孟一凡出去買東西。孟一凡隻好出門買了包子和南江特有的糯米餅迴來。韓梓墨幾乎是用搶這個動作完成的交接,接著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所有食物。孟一凡怕他噎著,趕忙倒了水過來。


    “餓死了,餓死了,到現在才開夥,你昨晚去哪裏了。”韓梓墨問道。


    “參加完壽宴,就迴客棧了。”


    韓梓墨仔細打量了一番孟一凡,再聞聞孟一凡身上的氣味。


    “不對,妹夫,你是不是昨天和花溪派的人在一起,身上都是花溪派常用的香草味兒。”


    “那可不嗎,昨天晚宴,當然身邊都是花溪派的人。”孟一凡迴答道。


    “你別打岔,我說晚上,你可是娶了我妹妹的,不能再沾花惹草了。別看你是王爺,可是心得留給我妹妹才行。這南江可是花花世界,你還是找到人,早點迴去。”韓梓墨說著,似乎發現了什麽,又好像什麽也不知道。


    孟一凡突然也蹦出一句,“昨晚那個刺客是不是就是你啊。”


    說的差點沒讓韓梓墨把嘴裏的東西都吐出來,“你才發現啊。不然我待在屋裏幹嘛。”


    “你這昨晚要殺誰啊。”


    “誰也不殺,頭兒飛鴿傳書過來,說要我夜刺公主,但是不能讓公主有傷,但要讓人懷疑穆王幹的。就那麽多,所以才有昨天那一出,憑我多年的功夫,要真想殺公主,隻需一鏢。”韓梓墨解釋道。


    “看來這南江皇帝是要借此,大張旗鼓的調查穆王,所以讓你這麽做。”孟一凡分析著。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頭兒安排的事情,我就照做。在穆王府也待了那麽久了,隻有一點點線索。還沒有真憑實據,都是聽下人聊天說的。頭兒也有些不耐煩了。”韓梓墨說道,說著喝了一口熱水接著說,“我得去月甸避避,最近幾天都不迴來了。頭兒也在月甸,我聽聽他有什麽安排。”說著韓梓墨便開始收拾東西。走之前還讓孟一凡出門看看有沒有禁軍在巡邏。


    看四下沒人,韓梓墨便動身了,隻留孟一凡一人在屋裏。找到韓梓墨那麽快,是出乎孟一凡意料之外的,起碼可以和韓梓瑩有個交待。可是兩位公主還是沒有下落,孟一凡想直接問問花緋,又怕花緋會起疑心,看來還得去找包打聽,可是兩位公主早在京城藝館便已經改名換姓,現在要找難度會更大。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孟一凡還是決定先問問包打聽再說。


    還是老地方老價錢,包打聽讓孟一凡兩天後過來。這次時間多了一天,孟一凡心裏暗暗覺得這個事情可能有些難度。


    白勝不用多說肯定和花朵在一起,現在賭場都快成他自己開的了。孟一凡要找白勝直接去賭場準沒錯。就是白勝好像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已經無心再和孟一凡東奔西跑,孟一凡一時間發現自己在南江竟然落了單,有種孤單的感覺。


    晚間十分,孟一凡迴到了花緋府,花緋已經做好了一桌美味的大餐,“這可是我親自下廚做的,十多年沒有下廚了,不知道味道怎麽樣。”


    孟一凡想開口說話,突然又閉上了嘴,他不知道該叫花緋什麽好,叫姑姑吧,感覺有點像楊過叫小龍女,這對戀人沒什麽好結果,叫花緋又顯得不親近。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花緋挺放的開,也不用稱唿,“你快嚐嚐,人家好不容易做的。”


    孟一凡夾了一筷子,味道竟然還不錯,便點點頭說道,“挺不錯的,好吃。”


    花緋像受了寵的小丫頭一樣,羞紅了臉,“你愛吃就好,”說著給孟一凡夾了一筷子,孟一凡此時第一次感覺那種小鮮肉被老阿姨泡的感覺,就是那種暗爽,說不清道不明。


    到底是上了年紀的女人,十分會疼人,孟一凡在花緋身邊被照顧的像個孩子。到了半夜當然是雲雨的環節,孟一凡自然不能放鬆,還是十八般武藝全部施展一遍,讓花緋好似做了迴活神仙。


    孟一凡這晚睡的那叫一個踏實,醒來已經中午時分,差點誤了去包打聽那裏的事,趕忙穿好衣服跑了出去。到了小巷子,包打聽已經站在巷子裏等候多時,“怎麽才來,這個給你。”包打聽給孟一凡一個紙條便走了,上麵寫著“舞姬公社”四個小字。孟一凡想多問,包打聽已經迴去了。


    真是一字一金,孟一凡感歎道。隻能迴去。走到半路,突然想起韓梓墨來,便又去南市大街房子裏看看,正巧一隻鴿子飛來。留下一張字條,“快來輕語樓救我”孟一凡一看,竟然是輕語樓,難道這小子在輕語樓欠了錢,沒辦法,南江的消息就是那麽閉塞,這飛鴿傳書已經是最快的方法了。無奈,孟一凡準備再去一趟輕語樓。


    孟一凡迴去和花緋說了一聲,便趕往月甸輕語樓。


    還好兩地不是特別遠,花緋給孟一凡配了一匹好馬名為“風馳駒”,此馬可謂名副其實的千裏馬,走千裏不用喂草料,是一個匹神馬,孟一凡騎著風馳駒當天晚上便趕到了輕語樓。


    一下馬,孟一凡便衝進了輕語樓,老鴇一看是孟一凡一把將他攔住,“這迴來找哪位姑娘啊。”


    “我找韓梓墨,一個大俞模樣小夥。”


    說道大俞模樣,老鴇馬上心領神會,“這個嗎,在陳金金屋裏呢,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老鴇大喊一聲,“金金,有客人找你,找韓梓墨,方便嗎”


    隻聽屋裏喊了一聲,“都是熟人,上來吧。一起來了最好。”說著一陣淫笑。


    孟一凡走進陳金金房裏,看到韓梓墨赤裸的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半條被子。陳金金在一旁笑著,“你是來救他的,還是來找我的。”


    孟一凡罵了一句,“韓梓墨,你不是說去找人嗎,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陳金金立馬嚴肅起來,“誰說他不是找人,我就是他的頭兒。”話音剛落,孟一凡大吃一驚,這跨度未免太大了。


    陳金金看孟一凡臉色都變了,又哈哈哈一陣淫笑。“他的頭兒原來是我的客人,常來常往,便讓我進了組織,做了他頭兒的唯一下線,現在總頭兒出事兒死了,就是我說了算了,你覺得有問題嗎。”


    孟一凡聽陳金金說的有道理,也沒有說什麽。“你這是對他做了什麽。”


    陳金金又露出那可怕的笑容,“就是晚上讓他伺候了我幾次,大小夥兒,怕什麽。還年輕呢。”


    “你放了他,要多少錢,我給你。”孟一凡說道。


    “我倒是不想要錢,這迴我想要你。”陳金金說著,又是一陣淫笑。


    就在陳金金咧著嘴大笑的時候,孟一凡瞬間在她身上一點。陳金金張著大嘴被定在那裏。“別怕,三個時辰後,你會自動解開。”孟一凡說著,過去掀開了被子,韓梓墨被捆綁著,像個麻花,孟一凡給韓梓墨解開繩索,讓他自己穿上衣服。


    韓梓墨穿好衣服,孟一凡便拉他往外走,可是韓梓墨說道,“妹夫你慢點。我腿不聽使喚。”孟一凡這才仔細觀瞧韓梓墨,隻見他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雙腿無助的顫抖著。


    孟一凡剛要開口問,已經全明白了,“走吧,迴去我給你補補。”說著便帶韓梓墨去了水族大寨。


    一路上孟一凡給韓梓墨說了自己有很多個妃子,他妹妹韓梓瑩隻是其中一個,韓梓墨有些不高興,可是他也說不了什麽,畢竟人家是王爺,未來大俞的天子,多幾個嬪妃是太正常不過了。


    晚上孟一凡讓水族兄弟給韓梓墨做了上好的鹿肉,讓他好好補補身子。韓梓墨便將來到南江的經曆講給孟一凡聽。


    原來韓梓墨來南江也是為了父親含冤入獄的事情,他聽說當年花溪派掌門和大俞皇帝是情侶關係,而賢妃隻是花緋的一個閨蜜,由於突如其來的起兵事件,尹文迅速登上了皇位,而當時賢妃的父親就是手握重兵的武朝敬武軍大將軍,為了坐穩這江山,尹文便娶了一直暗戀他已久的賢妃,而花緋便一氣之下去了南江。


    花緋去了南江也沒閑著,一開始拜師了南江花溪派先師,後來又讓人在大俞境內四處搜索賢妃的罪證,功夫不負有心人,花緋那裏還真的掌握了一些賢妃的罪證。不過後來因為花溪派在南江做大,花緋也無心再去告賢妃的狀了。


    韓梓墨本來是想到南江得到花緋整理的材料,便申請做了妙醫軒南江的殺手,一次行動失敗,韓梓墨在月甸被全城通緝,是當時青樓的陳金金救了他,陳金金有個客人是宗人衛的頭兒,這個老頭平時隻點陳金金一個人,也很聽陳金金的話,陳金金和老頭子一說,老頭子便答應去老驢子大獄把人帶出來,帶出來自然就做了宗人衛的人。


    後來陳金金也加入了宗人衛,變成了老頭子唯一的下線,也成了他們幾個人的上線。每次有任務都是陳金金給他們安排。


    不料天有不測風雲,老頭子死了,陳金金便成了他們的頭兒,自那以後,韓梓墨便沒少伺候陳金金。這次也不例外。


    孟一凡問他為何不逃走,何必繼續做這宗人衛,韓梓墨說要得到穆王府和賢妃的罪證還有花緋女俠整理的證據才肯離開。孟一凡便沒有多說。


    那一夜,孟一凡看望了水族族長爺爺,族長爺爺的身體已經基本康複了,瓊兒見到孟一凡便不讓他再走,孟一凡第一次感到女人太多的煩惱,他感覺妃子多不是問題,但是不能太分散,有時候真的有點鞭長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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