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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癡女人!區區一個羅天上仙中期,換個場合,連讓我出手的資格都沒有!"一道鄙夷不屑的語音她的耳畔邊響起,緊接著,便看見一張嘖嘖陰笑的臉,帶著邪邪的戲謔之色,在她那她的身上來迴掃視著,讓人懷疑在下一刻,會不會突然伸手將衣衫內的那對柔軟給一下掏了出來?


    "你想做什麽?"冷麵雪鷹阮冰霜直覺頭皮一陣發麻,禁不住地打了冷顫,一臉羞怒地冷斥道:"快放開我,否則……"


    "否則如何?"龍飛伸手在她吹彈得破的臉旦上輕揑了一下;"將你剝得像一隻細白嬌嫩的小羔羊。"玩味的湊過鼻子,在她晶瑩粉嫩的脖頸處深深的吸了口氣;"處女香,不錯,還蠻好聞的!"


    在埸的眾人當真被這"貨"的無恥行為嚇出一身汗來,都是一臉抽搐掉轉頭去,尤其是男人更是嚇得向後連連退縮,像是對以上情節未聞未見。


    "無恥之徒!你……"見到一隻碌山之爪伸過來,這位大姐大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煞白,全身禁不住簌簌地顫抖起來,不停的掙紮著,隻是周身已被風索禁固住,此時形同手無縛雞的平常弱女子;"你若是真敢亂來,我發誓,一定不會放過天外樓!"


    "是麽?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敢出言威脅,區區飛鷹堂,本大爺揮手之間便能輕易抹去。"龍飛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後取出了一枚細如牛毛般的金絲鋒針,一下插入了她的身體內。


    冷麵雪鷹阮冰霜駭然地睜大眼,帶著驚恐之色,心底的傲氣似乎崩潰了,麵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心裏竟然會充滿了恐懼,比她遭遇過的任何對手都可怕,從心底感到驚顫,戰栗。


    "你……這是對我做了什麽?"她忽感覺到身上有些不對勁,先是發現肌膚皮層麻麻癢癢的異常難受,像似有千萬隻蟻蟲在噬咬一般。緊接著,這種感覺由外而內的逐漸滲透到了體內,仿佛連流淌的血液中都充斥著萬千蟻蟲。


    這種萬蟻噬咬的感覺直讓人生不如死,如果讓她選擇,寧願死上百次。龍飛鬆開了她雙手的束縛,頓時見其像發瘋似的全身上下亂騷,隔著衣衫巳解決不了問題,巳顧得什麽羞恥的開始在撕扯自己的衣衫……


    "算了吧!點到即可,別玩得出格了!"陸隨風不知何時出現在龍飛身邊,手一掦,金絲鋒針刹那透體而岀,沾著絲絲血漬。


    冷麵雪鷹阮冰霜頓覺渾身麻癢盡消,整個人簡直舒暢無比,仿佛從地獄走了一遭歸來似的,深吸了幾口氣。忽然發現胸前傳來一片涼意,微微垂首朝下看了一眼,駭然瞥見自己的胸前的衣衫不知何時竟被自己撕裂開來,一對凝旨般雪白的柔軟,竟有一半巳隆突了出來,盡顯一派無限春光。


    羞惱無比地橫了龍飛一眼,滿臉如血般殷紅,飛快地從蓄物戒中取出衣衫換上。什麽仙士修者的尊嚴,傲氣,都是一下蕩然無存。


    這種不是人做的事,也唯有畜牲可以無恥的做出來。當然,效果絕對完美,沒見這位大姐大巳被收拾得完全地沒了一點脾氣。


    呯!全身束縛盡解,從半空重重墜落地麵,像皮球似的蹦彈了幾下,這才站穩身體,玉麵一紅,神情間卻是連一點怒意也看不到。


    這時,玉女飛鷹秦秋月已帶一眾飛鷹堂的人,足有三百之數,一個個仙兵法器盡出,殺氣騰騰的蜂湧而來,大有血洗天外樓之勢。


    在殘酷的仙界,無論走到那裏,沒有人會和你講公平,講是非曲直,隻要你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你就可以霸道的隨意妄為,當然,你下一刻也可能被更強大的人踩在腳下,殘酷的規則,唯有適者才能生存下去。


    所以,陸隨風自然也不會儍儍的與飛鷹堂講道理,抬手打了一個響指,刹那,三十六個金龍衛便突然出現在陸隨風的身後,每一個的身上都散發出羅天上仙的氣息威勢,這股力量就算在整個風嵐城也能橫著走。


    見到這一幕,兩位大姐大硬是將想要說的狠話吞了迴去,都是手掩紅唇,滿麵盡是難以置信之色。那些天鷹堂的幫眾更是在這股氣勢威壓下瑟瑟發抖,修為不濟者都是直接癱軟在地。


    事實上,以飛鷹堂兩位大姐大的見識,隻要不是急怒攻心,冷靜下來細想一下,便不會采取這種上門興師問罪的手段了。要知道,一個擁有五品仙丹師,仙符師和仙器師的存在,就算那些大家族,大勢力都不敢輕易招惹,都盡可能的想要與其交好。又豈是區區一個不入流的飛鷹堂,可以任意欺淩的,那絕對是在找死。


    陸隨風的此舉,不僅是在震懾飛鷹堂,同時也在展示天外樓的底蘊,震懾整個風嵐城。


    到了此時,陸隨風也不為己勝的見好即收,衝著兩位大姐大抱拳道:"我天外樓初來乍到,隻是想安份的做生意。你飛鷹堂收保護費,保一方平安,本就是一種道上的潛規則,所謂入行隨俗,也並沒有什麽不妥。隻是有聽說過月收萬晶的保護費嗎?這已經不是在單純的收保護費,而是明目張膽的勒索搶劫,實與匪盜無異。如這都能忍,那這天外樓也不用再開下去了。"


    "有這種事?"兩位大姐大已從之前的震驚中迴過神來,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極度的憤怒之色。


    飛鷹堂能在這條街區存在上百年,自然是守著規矩保著底線,不容有絲毫的越逾,如果動贏便欲強取毫奪,隻怕早被城主府抺殺了,那裏還會存在到今天?所以,可以確定刀疤八爺的所為,這兩位大姐大並不知情。


    "我身後的這些人,隨便走出一個,都可以輕易的橫掃你飛鷹堂,你認為我還有說謊的必要嗎?"陸隨風的話聽在一眾觀者的耳中,隻有一個字,那就是;狂,而且狂得離譜!


    但兩大姐大卻是有些沮喪的垂下了眼簾,無疑是默認了這事實。因為她們連其中任何一個的修為都不透,也就意味著這些人的修為都在她倆之上。這樣一股恐怖的力量,別說是一個不入流的飛鷹堂,就算是那些大家族,大勢力,也未必敢輕攝其鋒。


    直到此時才明白,為什麽城主府的產業會如此輕易的轉讓出來?想到刀疤八爺的所為,想到飛鷹堂還想狂妄橫掃人家天外樓,兩女臉色變得一片煞白,連內裏的香衣都被冷汗濕透了。


    "是我飛鷹堂治下不嚴,壞了道上的規矩……"兩女都是微微躬身抱拳,語調謙恭而誠懇。


    陸隨風擺擺手,淡淡的笑道:"那些俗套話就別說了,之前的事隻當作是場誤會,彼此相安無事,和氣生財,皆大歡喜。當然,規矩不可廢,該交的保護費還是得交。隻望日後兩位當家的別再節外生枝的找我天外樓麻煩,先謝過了!"


    陸隨風抱拳拱拱手,做出一副拜托的姿態。兩女見狀,連眼圈都紅了,細細想來,表麵上像是飛鷹堂有欺行霸世,強取豪奪之嫌,實則從頭到尾,貌似被打傷打殘的都是飛鷹堂的人,所謂的興師問罪,更像是主動上門找抽臉,直接被羞辱得連自尊也找不著了,日後連收斂鋒芒都唯恐不及,那裏還敢去尋這天外樓的麻煩,真不知該說拜托的是誰?至於收保費護,還是免了!如果連人家都擺不平的事,你飛鷹堂去了也是找死。


    陸隨風即然已將風嵐城當成了自己的地盤,自然不會將事弄大,將整條街區鬧得腥風血雨的。更何況,飛鷹堂雖有些許劣跡,卻也罪不至死。能夠息事寧人的解決,是最好的結果。


    三日之後,天外樓開張在即,陸隨風才疲憊的從密室中走出來,將三枚蓄物戒交到方天歌手裏,這是他這幾日煉製出來的各種仙丹,仙符,以及仙器,分別放入三枚蓄物戒,足以應付天外樓的正常運作。


    就在這時,司馬天急匆匆的從門外走了進來,見到陸隨風連忙敬畏有加的施了一禮,然後急促的說道:"天月城有玉簡傳訊過來,讓公子立即率軍迴去。"


    "是虛無雙,還是長老會?"陸隨風微皺了皺眉,若有所思的問道。


    "都有,幾乎是前後腳發出的傳訊。"司馬天說道,身上的傳訊玉簡又是一陣震動,急忙取出來,神念探入其中掃了一下;"是虛無雙發來的傳訊,讓公子不必迴天月城,直接領軍去馳援歸雲城。"


    "虛無顏不是在流雲城與絕龍城的大軍僵持麽,難道失守了?否則,怎會讓我去馳援歸雲城。也就是說,虛無顏此時已經退守歸雲城,而且情況十分危急。"陸隨風迅速的判斷了一下勢態,竟是推測了過八九不離十;"事不易遲,我必須立即領軍出發。龍飛,你與六個金龍衛留下,坐鎮天外樓。司馬城主,這段時間,必須將虛天涯安插在城裏眼線全部清除掉。方叔,姬姨,天外樓就拜托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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