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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我所想,算我所算,果然夠陰,夠狠,夠毒!"金發城主的嘴角溢出一絲苦澀的笑意,喃喃出聲;"須有足夠的耐性,精妙的布局,步步環環相扣,可謂是算無遺漏了。(小說閱讀最佳體驗盡在"


    "父親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城北一脈所為?"肅立一旁的大公子符萬裏已從話中聽出了端倪,猜測的出聲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幕後布局之人就太可怕了!"


    金發城主神色凝重的微皺了皺眉;"的確如此!這次行動雖說受損不淺,為他人做了嫁衣裳,卻還未傷及到家族的根本,可怕的是城北一脈有這樣一位高人在暗中布局謀劃,難怪近期的每次行動都累累受措,如不盡快挖出此人,並加以鏟除,接下來,隻怕連這城主府都會易主了。"


    "據眼線傳報,城北一脈的府邸中,經常出現一些佰生麵孔,有男有女,看上去都十分年輕,其中有一位身著一襲藍衫的青年,尤為可疑。"符萬裏一直派人在城北府的外圍日夜監控,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傳報上來。


    "你所說的這人我知道,雖然年輕,卻給人一種虛懷若穀的感覺,早已被我列入了重點關注對象,如今看來應該不會有錯了。"金發城主的眼底閃過一抹殺機。


    "不管是與不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符萬裏毫不掩飾的露出一臉狠厲之色。


    "你們都退下吧!"金發城主對著一直跪伏在地的四大統領揮揮手;"此次行動失敗,罪不在你等,好生迴去療傷,不必太過自責。"


    "多謝主上寬宏!"四人重重地舒了一口氣,小心異異地退了下去。


    "這次獵殺行動就交由你負責,無論你采用什麽方法手段,總之,必須在五脈大比之前除掉此人。"金發城主思索的出聲道:"也就是說,從現在起,你隻有三天半的時間去謀劃此事。"邊說邊取出一塊色澤腥紅的令牌;"你可以調動三十名血衣衛去執行這次獵殺行動,記住,要做得幹淨,不可留下任何痕跡。"


    "父親放心,孩兒知道該如何做!"符萬裏接過令牌,心中浮起一絲興奮和小激動,這還是第一次被指派去單獨執行任務,平時除了在後麵提點建議,根本沒參與過任何行動,自覺空有一身謀略才能,卻沒機會伸展表現,心中一直鬱悶難舒。


    如果不是四大統領行動失敗,且人人帶傷,隻怕仍是輪不到自己出埸。而這次獵殺任務有多重要,看看手中的這塊令牌就知道了。


    血衣衛的存在,在城主府也是最高的機密,知道的人絕不會超過一隻手掌,這是城主府雪藏的一張絕殺底牌,不到生死攸關的時候輕易不會動用。


    血衣衛有多恐怖,沒人知道,因為一旦岀手,就不會留下一個活口。據說在八年前,有一個異性家族突然強勢堀起,已威脅到了一城四府的存在,結果在一夜之間,這個家族的所有高層人物,竟然悉數被悄無聲息的斬殺一空,時至今日仍沒人知道是何方殺神所為?有人曾在那個血腥的夜晚,瞥見無數包裹在腥紅血衣中的人影,像幽靈般的出現在這個被屠戮的家族府邸。


    獵殺行動必須在短短的三天半時間內完成,大公子符萬裏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守株待兔的等待對方主動離開府邸,出現在自己設定的獵殺區域。所以,唯有通過安排在城北一脈府邸中的內線,暗中獲悉了獵殺對象所在的方位和區域。


    目標鎖定在城北府內的飛燕庭,信息情報非常詳盡,包括府邸中的布防,明哨暗樁的俱體位置,以及最佳的潛入路線……足見這個內線在城北府邸紮得有多深,屬於那種被喚醒的沉睡者。


    謀定而後動,這個符萬裏果然不是一個等閑之輩,僅僅隻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將獵殺前的準備做得絲絲入扣,還連夜按照內線提供的潛入線路,單身匹馬的提前在暗中探索了一遍,沿途作了詳細的記錄。


    果然,一路無驚無險的尋到了飛燕庭的俱體位置,本欲潛入進去摸摸內部狀況,唯恐一不小心驚動了對方,反正行動一旦展開,這飛燕庭中就不會再有一活口。


    如此一想,便放棄了進去一探的念頭,隻是遠遠地在外觀察了片刻,隻見幾點零星的燈火,顯得異常的安寧,沉寂,以他半步破虛境的修為,感覺不到一點危險的氣息,這才放心的由原路悄然返迴,至始於終都顯得十分順暢。


    第二日的整個白天,符萬裏都足不出戶的呆在自己的屋內,反複的揣摩著這次獵殺行動的方案,每個細小的環節都推演了無數次,要做到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完成這次獵殺行動,就不允許出現絲毫的誤判和漏洞。


    月上樹梢頭,晚風習習,無疑又是一個月華如水的夜晚。然而,卻不是一個獵殺的好日子,至少符萬裏是這樣認為的,為什麽不是一個月黑風高夜?這樣才能做到萬無一失,人鬼不覺。


    隻不過,沒時間再讓他去挑殺人的好日子,今夜不管會發生什麽都必須展開獵殺行動,該想該做的都做了,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畢竟是第一次策劃這種難度頗大的獵殺行動,壓製著內心的那份不知忐忑,還是興奮?心髒明顯的比平時撥動得更快,手中握著的令牌都浸著汗水。


    城主的書房門前,標杆似的立著兩名彪形大漢,就算是少主也不給任何麵子,一絲不苟地驗過符萬裏手中的令牌,這才準許入內。


    城主的書房是禁地之一,日夜都有人守護,這是眾所周知的事。身為少主的符萬裏,也是第一次憑手中的這塊腥紅如血的令牌才得以進入。


    書房內沒有點燈,清冷的月光從窗外斜照入內,顯得尤為的幽暗,符萬裏沒時間心情去關注書房內設置,直接來到書桌前的一張坐椅旁,坐椅和地麵是固定的,無法挪動開去。


    符萬裏伸手在底坐的邊緣摸索了一陣,這才發現了一個按鈕,輕輕地朝下按動了一下,便傳出一聲輕微的"哢嚓"聲響,整個坐椅朝後滑動開來,地麵駭然現出一個一米見方的豁口,幽光下隱見一道呈七十度斜麵的階梯,一直向下延伸,昏暗中根本看不到盡頭。


    哢嚓!符萬裏剛俯身進入豁口,頭頂的地麵便自動地合閉起來。眼前頓時一片沉黑,唯有摸索著沿著階梯往下行,大約五十,還是八十級階級,總之算是下到了底,前麵岀了一條通道,每隔五十米處,通道壁上便欮有一顆晶瑩透亮的珠子,足夠讓人看清前麵的路。


    這條通道至少有千米的長度,出口處被一道石門封堵住,離石門的不遠處有一道石槽,符萬裏將手中的令牌插入石槽中,石門頓時傳出一陣隆隆,而後緩緩向上升起……


    沒想到城主府內還有一處如此神秘詭異的存在,剛走出通道的豁口,身後的石門又隆隆的降落。


    空氣中透出一股清新潮濕的氣息,接下來,給人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靜,靜得仿佛能聽見自己心跳的砰然撥動聲。這裏竟然是一處四麵環山的幽深峽穀,前麵的百米外是一片開闊平坦的地帶,約有半個足球埸大小,周圍的山林草木間隱透出無數的燈火,極不規則的散落各處……


    噗噗!符萬裏剛欲舉步朝峽穀內走去,兩道人影突然落在麵前,點塵不驚,兩道人影俱被一襲腥紅如血的長袍包裹住,隻露出一雙冷漠冰浸的眼眸,令人望而生寒,給人一種勾魂使降臨的感覺。


    "你是少主?"冰冷的語音從牙縫擠出,不帶一絲感情,直覺寒氣撲麵,直令符萬裏禁不住後小退一步,有些惶然地點點頭,隨將手中的令牌遞了過去。


    "很好!"人影驗過令牌;"已接到主上指令,此次行動一切聽命於少主。人已聚集完畢,什麽時候行動?"


    人影略微轉頭向後看了一眼,原本空曠無人開闊地帶,突然湧現一片血浪,就像是一下從地底冒出來似的,不多不少,正好三十人,一色的如血紅袍裹身,每一雙眼眸中都尋不到一絲情緒波動的痕跡,就像一具具毫無感**彩的殺人機器。


    盡管這些血衣衛都收斂了身上的氣息,符萬裏仍能感覺到絲絲冷浸骨髄的可怕殺氣,可以確定這些血衣衛都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冷血殺手和死士,難怪父親大人要調動這股力量執行這次獵殺行動,以求做到絕對的萬無一失。


    以他半步破虛境的修為,居然看不透這些血衣衛的實力,心中不由暗一凜,同時也對這次獵殺行動更加信心倍增。


    望了望月色天光,是到了該出動的時候,符萬裏這才詳細地講解了一遍這次行動的具體方案,以及主要的獵殺目標。總之,不能留下一個活口,做得幹淨利落,更不能留下蛛絲馬跡,讓人聯想到是城主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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