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依舊推開了正中間的門。


    「對了,之前的人死了嗎?」葉然然好奇地問。


    君墨寒讓人把他送迴去之後,她就沒過問了,現在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現在還在養傷,不過溫家已經對他產生懷疑,現在開始控製他的妻兒了。」


    君墨寒看似溫潤如玉,實則心狠手辣,他手中握著君家的一半勢力。


    年紀輕輕,已經讓人膽懼。


    這人絕非善類,落到他手中還能安然無恙的迴去,這難免讓人生疑。


    「不過我也留了一手,我派人跟蹤溫家的人,知道他們把他的妻兒安排在哪裏。」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葉然然再次領略到君墨寒心機之深沉,可她一點都不覺得害怕。


    他做這些,不過都是為了保護她,保護自己。


    隻要他能好好的,不受到一點傷害,別人與她又何關?


    原來,愛上一個人真的能讓人變得自私。


    「在想什麽?」見她沉默不語,君墨寒有點擔心。


    這些事,他不想告訴她的,可她問起來了,他不說,以後誰告訴她,她肯定會多想。


    不是不信任,是人之常情。


    越愛,越是擔心。


    「沒什麽,就是覺得我老公很聰明。」


    葉然然的話,讓君墨寒緊緊抓著她的手稍微放鬆了下。


    她,總是能給他驚喜。


    推開門,燈光大亮,封惜和老頭被綁在了地上,嘴巴被封住。


    「都什麽時代了,還弄這些,鬆開吧。」君墨寒拉著葉然然坐在了椅子上。


    他不想讓葉然然接觸這些,可是這是她的事,他覺得,她有權利知道。


    封惜和老頭身上的束縛被鬆開,因為掙紮的緣故,封惜臉上的妝全花了。


    兩隻眼睛黑乎乎的一團,特別的難看。


    「然然,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一得到解放,封惜就朝葉然然爬過來。


    她現在淪為酒吧歌女,說是歌女,其實和妓-女差不多,陪酒,陪睡,陪玩,什麽都陪。


    想逃還逃不了,無論她去哪裏,君墨寒都會把她抓迴來。


    他這是要折磨她,她知道,可她起碼還活著。


    「放過你,你咋不說你放過我?」葉然然冷然一笑,目光銳利如刀。


    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的麻煩,就算她是隻無害的小白兔也被她惹惱了。


    別忘了,小白兔還有牙齒,會咬人呢。


    「老實告訴我,你跟他說了什麽?」雖然知道是不太好的話,可是葉然然還是想知道。


    封惜閉嘴不語,她知道,不說尚且還有一線生機,說了,可就什麽都沒有了。


    君墨寒一定會弄死她的。


    「老公,她不說。」葉然然哀怨的看了君墨寒一眼。


    君墨寒攬住她的肩膀:「很快她就會說了。」


    一號上前,他的手裏多了把軍刀,他抓起封惜的手,刀鋒摩擦著封惜的皮膚:「我一刀下去,割破你的動脈,鮮血就像噴泉一樣流出來。」


    「不過你不要害怕,一時半會你是死不了的。」


    冰冷殘酷的聲音,就像是死神降臨,在空曠的屋子一遍遍的迴響。


    封惜被嚇得膽戰心驚,瘋子,這些都是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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