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馨蕾很晚才起的床。我起來時,看到手表顯示的是10:15,即使有時差,還是大同小異的。

    她習慣地輕喚了一聲“七叔”,然後可愛地探了探舌頭。趴到我身上,輕輕地叫了我一聲“racky,你還記得車上的事嗎?”

    “恩?”我不知道她說什麽,我對那次差點被賣的經曆隻留下手的傷很痛這一個印象。

    “討厭了!”她嬌羞地捏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是說你借給我吹眼睛做的壞事~”

    “恩?”這次是真的裝傻了,我知道她肯定還會說下去的。

    “你很壞的!我怎麽一開始沒看出來!?大騙子!”說罷捶了幾下我的胸口。

    “我是不小心的啊”我被敲出一句實話。

    “那~你,想不想~再不小心一次啊?”她漫漫地將臉磨到我的脖子的位置。

    麵對這個香豔的邀請,我似乎是有死機了。臉早在這之前就紅了,心裏想的是這一刻如果能持久該多好。

    見我象塊木頭的樣子,馨蕾快快地起身,“傻瓜,起來了!這麽晚了,我還想今天迴到中國境內呢!”

    我立刻坐起來:“中國境內?那我們現在在?”

    她顯然被嚇了一跳,“你別那麽緊張啊。放心了,隻要christ不反骨,就沒危險啦!”

    說歸說,我還是不能放心了。明明兩張床,而你卻要和我睡一起,這不就是你自己也認為不安全嗎?我看著她

    ,沒有說出來。我努力讓自己做到完全相信。

    我們打點好自己的東西,準備出發時,有人敲門。

    我操起軍刀去開門,是個皮膚蠻黑的小男孩,他很純真地看著我,遞出一張紙片。

    我收起刀(當然沒讓他看到,我是陰式握刀的,不易被發覺),拿過紙片,上麵歪歪扭扭地寫著一排漢字:

    馨蕾小姐,我們在**地點交貨,這個小男孩會帶路的。

    “恩,好的,你和我一起走嗎?”馨蕾正視著我,很認真的樣子。

    “怎麽?不能嗎?”我不知道為什麽她會這麽說,我們不是一直共同進退嗎?

    “是這樣的,christ是我以前的男朋友,可能會不方便的。”

    “那,我應該?”我不想說迴避,因為我認為如果真的會有危險,我不能作壁上觀。

    馨蕾沒有立刻迴答我,她淡淡地一笑,充滿了很多感情,我讀不透。

    路上,風不大,很熱的風。

    我還是跟著去了,自認為想得很明白,當時是抱著大不了一死的感情。

    地方確實不遠,交貨地點似乎不象電影裏倒賣毒品那樣選人煙稀少的廢棄港口這類地方。但我習慣性地看了看旁邊的地帶,感覺如果有意外,我們必死無疑,這一帶的十多人都不是我們的,旁邊掩體後不知道有沒有人。不過對麵的壯漢們看樣子也是沒武器的樣子。

    “東西呢?”馨蕾語氣強硬,似乎不是提貨,而是討債一般。

    “你不用這樣咄咄逼人吧?”那個站在最前麵的男人很邪地微笑著,似乎是要用自己的氣焰在壓製著我們,雙方劍拔弩張。我這局外人確實不好說話,隻好閉嘴,細觀局勢發展。

    那個christ似乎沒有準備做讓步,但兩邊都不說話的樣子似乎更讓人琢磨不透。最後,看到馨蕾再次開口的他立刻打斷,“這是你新男友咯?”

    “是不是和你沒有關係,貨…”

    “那就是是咯!”christ不緊不慢的話再次打斷,“我就想不通你了,他哪點比我好?”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馨蕾要我迴避,雖然我很不甘心。

    “他…”再次被打斷。

    “他,看起來沒錢吧;長得也就那麽迴事;身高好象比我矮一點吧!”說著慢慢地走過來。他身後的人都跟了上來。我下意識地看了馨蕾一眼,她輕輕地搖了搖頭,似乎在製止我,我點頭表示明白。

    “你就給我一句話,貨給不給我?”馨蕾很冷靜,強硬地說。

    “怎麽可能不給呢?我們應氏家族還要跟馨氏家族繼續做生意呢…”christ狡猾地笑著,但沒有停下來。

    這顯然不是什麽友善的笑容,我告誡自己。

    風吹過,熱風,但還是有凜冽的寒意。christ突然上前,雙手扣住馨蕾的雙肩,馨蕾淡淡地迴應,輕輕地拍下那兩隻手,後撤一步,做出警戒式。

    christ見如此反映,便再上前一步,快與我並排戰立。我習慣性地出手,christ顯然很不高興,悻悻地轉身,打了一個響指。他的跟班送上一個箱子,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有點分量。

    “餘款你不用給我了,我隻要再給我一個機會。”christ很深情的樣子,慢慢地牽起馨蕾的手。

    馨蕾狠狠地甩開他的手,迅速地抬起頭,“應龍軒!我們已經結束了,要不是我爸沒有空,我根本不會來你的地方!你不要得寸進尺了!”

    “是嗎?你不怕以後還要用到我應氏家族嗎?怎麽說我們也是相互依存的關~係呢!”好一個花花公子,說話都不斷充斥著曖昧的氣息。

    “那是兩個家族的事,跟你我沒關!我隻能說這些。”馨蕾說罷轉身,拉著我走了。

    我很安靜地跟著她,沒有說話,說實話,我是第一次看到馨蕾生氣的樣。一般而言,生氣分為兩種:罵罵咧咧、一聲不吭。而這兩種似乎都和她不竟相同。

    她迴到旅館,似乎不是很驚訝地看見破舊的旅館前,一輛加長林肯已經在等待了。

    馨蕾想都沒想,坐上車,對司機說,“**國際機場,快點。”

    司機沒迴頭,加速飛出這小道。

    我試圖安撫馨蕾,她很合作的閉上眼,淡淡地點頭,輕輕地歎了口氣,“你也看到了,這就是我以前的男友,我不想多說他什麽。”

    “恩,我知道的”其實我不關心這些,對於我這樣的下等人,好好過好眼前其實才是最重要的,不是目光短淺,是因為以後的不定因素太多,想了也沒用;到是眼前的小事才是我們這樣的人的生存空間,小人物就是在自己的舞台上閃爍,做自己的主角。

    “我~”馨蕾撲到我的懷中,我感覺的到她在哭泣,喃喃地說了很多,我不想打斷她,隻能依稀辨別幾句什麽“我吸毒就是他騙的”、“我和他在一起純粹是父親想開拓生意麵”……我的心也很痛,很痛。

    車慢慢停了下來,但,不在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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