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神秘的一笑:小七,你不知道麽?我們那裏有一種叫網絡小說的東西,小說裏的穿越人士初到一個地方,基本上都不習慣於用別人的名字來稱唿自己。你剛才沒聽她說她叫‘黃夢溪’,然後又急著改口叫黃菜花麽?


    小七不理解:難道就憑一點,你就能確定?


    桑月是誰?


    是前世那個文化低卻敢領導幾個研究生的小老板!


    觀顏察色、綜合信息、權衡利弊、心思細密這些都是她的強項。


    見小七一臉傻樣兒,桑月頓時樂了:還有你不知道的東西?小七,我真以為你的萬能的呢!


    它萬能?


    小七一聽虛汗連連:像它這種最初七的修煉者,除了有了點感應能力外,其它的本事什麽也沒有!


    否則,它們七星族初級修煉者,為何還得找一個人類當主子呢?


    看小七發呆,桑月決定當個好主人好導師:小七,其實你隻要想一想就明白了。那個真正的黃菜花本不過一個被家裏人賣的了村姑,如果說這個女人是真正的黃菜花,她臉上的驕據與自信從哪來?就不說這自信隻有我們那時代的女人特有好了,隻是她的思想她的理念,卻不是這個時代女人能有的東西,那是時代與環境熏染才有的東西。


    聽了這話,小七連連佩服:主子,你還真行!我確實從她心裏感應了與你許多相許的地方,她應該就是你所說的同一時代的人。這個女人心思很深沉,主子你要小心些。


    桑月聽了不以為然:以後我又不與黃夢溪來往,有什麽好擔心的?如果她真的敢暗算我,到時我會讓她知道,什麽叫尋死!


    小七又問:主子,以你現在的能力,可以輕鬆的殺了她。


    殺人?


    桑月一怔隨即搖頭:小七,雖然她心思毒可畢竟沒有傷害我,真要殺人我還做不到。


    小七也隻是說說而已,其實它早知道自己這主子就是個嘴硬心軟的貨!


    否則天天嘴裏罵著那頭大色牛,可晚上還不是讓他抱在懷裏睡?


    桑月不知道小七在想什麽,此時她心裏到是翻騰開了。


    黃夢溪就是一枚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暴炸的危險。


    要想排除這枚炸彈,唯一的辦法就是掐斷它的引線。


    可是桑月知道自己不是排暴專家,她對一個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下不了這個死手。


    為了自己的安全,讓她離開,讓她永遠都不敢迴到這個地方來!桑月知道這才是對自己最安全的處理方法。


    不是她容不得別人,而是桑月知道這個同鄉似乎心裏太晦暗了。


    一個心思晦暗的女人一旦嫉妒狠毒起來,常人根本無法防備。


    雖然桑月知道這寨子裏並不是她的地盤,可是為了以防萬一,她不得不先做些防備措施,畢竟這時代的人太迷信了。


    她真的不想當哥白尼~~桑月心中向佛:老天,原諒我自私一迴。


    一主一仆正說著悄悄話,卻不知道有一道身影遠遠的從他們身後閃過。


    一人一狗一蟲往山下走,不一會大黃突然就跑了。


    “喂,大黃你去哪?”


    小七懶懶的看了桑月一眼:別叫了,它看到野兔子了!


    看到大黃嘴裏叨著一隻野兔子,剛家有一會的莊大牛看著野兔子樂嗬嗬的問:“這是大黃在咱家的棉地裏叨來的?”


    桑月看著這張傻乎乎的大臉,就想起了陳銀杏的話,頓時她沒好心情了:“不是,下山迴家的時候,在大青嬸子家的豆子地裏叨來的。”


    兔子最喜歡吃豆子,莊大牛聞言立即說:“那一會可得與二蛋子說一聲,這地裏要是來了野兔子窩可得趕緊掏了,否則這豆子可就不保了。”


    桑月也知道兔子最喜歡吃豆子,隻是這兔子窩哪有這麽好掏:“二蛋子會掏兔子窩?”


    莊大牛不停的拉著鋸:“會倒是會,他也會打獵,不知道他水平如何。”


    聽到兔子窩幾個字眼,桑月突然就忘記那啥了,頓時雙眼一亮:“你能掏著不?”


    看著小媳婦那閃閃發亮的雙眼,莊大牛咧嘴一笑:“你想去掏?”


    桑月可從來沒掏過兔子窩,一看莊大牛的表情那他肯定就是會了?


    頓時像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想想,要不你帶我去掏如何?”


    小媳婦想去玩,這還能如何?


    莊大牛笑嗬嗬的說:“行,傍晚我們早點吃飯,吃了飯就上山,這野兔子啊最愛趁著天麻麻黑的時候出來,隻要找到一隻溜進洞的地方,我們就能把它們掏出來。”


    “要不活捉如何?”


    莊大牛眼睛一亮:“你想養著它?”


    這時代可不是那發達的時候,想吃什麽不出門打個電話就有人送上門來,下雨天上山不易進鎮更是不方便,能養些個活兔子,總方便吧?


    “嗯,我想養一些,到時想吃就捉來吃。”


    其實莊大牛想說的是:隻要媳婦你想吃,我隨時就去山裏打,想好東西不一定打得著,可打兩隻野兔子總不是問題,養著你會很辛苦。


    隻是他眼珠轉了轉,卻愉快的答應了:“好,那一會我做張藤網張在洞山,就把它們活捉迴來。”


    因為是二蛋家的豆子地,所以自然吱了二蛋一聲。


    二蛋聽聞莊大牛帶小媳婦去掏兔子窩,頓時也拉著自己的媳婦一塊去了。


    李秋茶性子比較內向,被二蛋拉著出門時看到莊大牛與桑月頓時急急的把手甩開了。


    莊大牛樂嗬嗬的笑著:“弟妹別害羞,咱寨子裏的漢子雖然本事不大,可都是疼媳婦的男人。一會上山路不太好走,等會還是讓二蛋兄弟拉著你好了。”


    二蛋頓時樂嗬起來:“害啥羞啊?你是我媳婦,我拉著走咋了?是不,大牛哥?”


    二蛋比莊大牛要小一歲,今年二十四。


    他這年紀要擱在山下,孩子早就能打醬油了,可擱在寨子裏二十四脫離光棍行列,倒是讓不少光棍們眼紅。


    隻要是男人,誰不希望早上過上老婆孩子熱坑頭的日子?


    早出做工功進門有茶杯、晚上收工迴家屋裏有盞燈、冬天從外進門有口熱飯有個熱坑,再有個孩子叫著爹爹,那是多少男人做夢都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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