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桑月話沒說完,聲音卻被大手給捂住了。


    莊大牛在聽到那聲尖叫時也嚇了一跳,不過他第一個動作就是:不能讓寨子裏人聽到她的聲音,否則讓人知道他撿了個女人迴來,寨子裏那些光棍們一定會壞了他的好事!


    他的好事壞了,他的崽娃子就沒了!


    莊大牛正想再度開始他的吃奶計劃,門又響了…


    娘的!


    老子活了二十五年,這才第一迴能吃迴奶,怎麽就這麽難?


    一瞬間,莊大牛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誰呀?這天都早黑來,找我做什麽?”


    門外的張大虎經常來大牛家叫門,隻是他從來都沒聽到這麽大怒火的時候:“大牛,是我大虎。”


    兄弟這是怎麽迴事,這黑燈瞎火的跑來打斷自己的好事?


    “有啥事呢,我睡了!”


    張大虎看到屋內還有燈光,把門錘打得“咚咚”響:“大牛,叫你出來喝酒呐,剛才柱子從山下迴來,帶來了一壇酒,讓我來喊你!”


    要是平時,莊大牛早就跑了。


    反正漫漫長夜也睡不著,有花生米配著小酒,喝上兩大碗,迴到家衝個涼水澡倒頭就是天亮。


    可此時,自己坑上有一個比酒吸引力大得太多太多的東西,莊大牛哪裏還有心思喝酒?


    就是喝人參湯,他也沒這興趣了!


    “你與他說一聲,今天我累了,就不去了,下迴吧!”


    張大虎感覺有點古怪,自己這兄弟光棍一條,哪迴來叫他,不是應一聲就跑出來了麽?


    再說,有酒喝,他竟然說不如睡覺?


    這人出啥事了?


    “我說大牛,你不是哪裏不舒服吧?是不是病了?”


    莊大牛看著眼底那誘人口舌的山花兒,心底直叫老子哪都不舒服!


    死兄弟,你怎麽就這麽不上道?


    你要是對著一個生活香豔的媳婦,在你想極了要吃一直想的東西時,卻總有人來煩,你會舒服麽?


    “大虎,今天起早了又走了許多山路,真的很累了,眼睛都睜不開呢。我睡了啊,你多喝兩碗~”


    好吧。


    張大虎聞聽他不是生病了,心中總算放下了,畢竟他們這群光棍隻有兄弟們相互關心,才算有個人幫忙。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來找你上山打獵。”


    莊大牛大手不停的摸著手中的柔軟,聞言心跳加快語氣加速口氣中透著不耐煩了:“好,到時來叫我吧!”


    平常的兄弟,哪是這麽容易累的人?


    張大虎雖然覺得今天的莊大牛很古怪,不過一時他還沒有去多想。


    聽到張大虎離開的腳步聲,莊大牛邊吃著還邊在想著:明天老子一定打幾隻山雞迴來,給我媳婦補身子,好讓她早點給我生娃!


    桑月雖然頭很沉,可是被人捂住嘴,還被人猥瑣心中已是大怒。


    她想要打人,卻發現自己連手都一時舉不起來了。


    張口想要咬這隻大猩猩,可他的手勁似乎大得不可思議。


    眼見來了人,卻又走了,她頓時全身都狂躁起來,正當她不知所措時,卻被眼前的景色嚇傻了。


    她呆呆的看著胸口上這顆黑乎乎的腦袋,就這麽傻傻的看著那張大嘴竟然在自己的梅花上狠狠的吸吮,另一隻粗糙的大手竟然還不停的扯捏…


    她真的遇到了強、奸犯!


    想想她堂堂的村中一女霸王,天天調戲的是小鮮肉,可今天她竟然被一個粗漢子給上了?


    頓時,桑月想死的心再次升起,腦子裏沉得要命,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可是她還是不甘心有如此的下場:“唔唔…放開我…”


    莊大牛哪裏會放?


    這是天上給他掉下來的媳婦,他要放了這輩子就沒得媳婦了!


    而且自己這撿來的媳婦,那漂亮、那身材村子裏所有的媳婦加起來也抵不上她一個!


    不行,堅決不放!


    今天他一定要把娃種子給放進去,隻要她生了他的崽,她才不會再反抗了!


    村子裏買的來媳婦,哪來剛上山時,是自願的?


    莊大牛認定,媳婦不願意是正常,太過願意才叫不正常。


    隻要讓媳婦懷了他的崽子,她就會願意了!


    桑月雖然使盡了力氣,可是她這身體被灌了藥,哪能推得開這大山似的莊大牛?


    其實她不知道,她這副身子就算很正常,她也弄不過這頭大水牛!


    莊大牛看她掙紮得厲害,越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於是站在坑下他把人抱到坑邊,學著那老光棍的樣子,強得掰開那掙紮得厲害的雙腿扛了起來,一個挺身就進去了…


    “啊…好痛…”


    眼前這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讓莊大牛放緩了動作,他十分不解:怎麽會痛呢?明明那天他看到田寡婦與張老漢在那弄得火熱,張老漢用的勁可不小,可那田寡婦不是死命的叫著還要麽?


    可眼前這眼淚又不似假?


    莫不是她是不願意才會痛?


    不行,今晚他不能心軟,她再不願意他也不能放手,否則他的崽從哪來?


    也許,以後他多來幾迴,她就不痛了。


    否則那田寡婦,為隔三差五就要個漢子?


    莊大牛府下身子狠狠的又親了起來,隻是那眼淚讓他始終放慢了節奏…


    昏沉昏沉的桑月被一陣陣的刺痛刺激著神經,可是不管她如此哭這男人就是不放開她,恨得她雙手狠狠的抓著這寬厚的背,指甲陷入了肉中。


    見哭聲終於越來越小了,莊大牛有點不滿足了。


    他站了起來,把雙腿環在自己的腰上又開始了猛烈的動作,再也不管桑月如何哭喊,大牛始終是不停下,不知疲憊的撞擊著,仿佛在把自己身體裏積讚了二十五年的種子全部灑在這個剛剛被自己開墾的土地上…


    桑月自己雖然已是個成年人,可是這具身體畢竟才十六歲。


    在莊大牛不知疲憊的折騰下,她醒了昏迷、昏迷又醒來,每次看到這隻大猩猩在她身上折騰,她發誓當她有朝一日有能力時,一定要殺了他!


    再恨也無濟於事,如今她不要說殺人,渾身就哪一隻被車壓扁在大馬路上的小強一般。


    這一念頭一植入,失望得想死的桑月終於又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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