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了。”寧城毫不客氣的收下了十億藍幣。


    裘宏放微微一笑,“剛才聽寧兄說在我們賭場沒有地方可賭的,寧兄也是賭陣的高手,不如我來陪寧兄賭幾手如何?”


    寧城毫不在意的說道,“有場主陪賭,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隻是兩個人賭陣未免太過無趣。要不再加上這個符兄,還有這位閆法涵副場主,我們四個正好可以賭一桌。”


    “哈哈……”裘宏放聽了寧城的話後哈哈大笑,“寧兄果然是有氣魄,如果我說不可以,那顯得我太上不了桌麵了。好,就這樣,我們四個人就來賭一賭。”


    周圍一陣陣的轟動,場主和副場主都上了,還有一個賭場的高手符,這一場對賭絕對是精彩之極啊。這個寧城送死也太著急了,竟然敢一個人挑賭場方麵的三人,而且這三人說不定是賭場方麵最強大的三個。


    寧城依然不在意的說道,“自然要有些氣魄,場主不用擔心我會說你們三個聯手的。因為這是我自己要求的,別的我根本就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今天能不能贏到大錢。”


    裘宏放聽到這話,臉都有些抽搐,這家夥是真白癡還是裝白癡?


    無論寧城是真白癡,還是裝白癡,一樓賭廳最大的一塊區域已經被拉了出來。這一刻幾乎所有的修士都在這裏觀戰,就算是再好賭的家夥,也忍住了不賭,前來觀戰。這種精彩的東西,誰都不願意錯過。


    寧城和裘宏放、閆法涵、符四人坐下,一百零八張陣旗牌也整整齊齊的碼在了桌子中間。周圍是無數安靜盯著桌子的觀戰者,這個時候作弊是絕對行不通的。


    賭陣賭的就是契合陣法,契合陣法分為完美、大契陣、小契陣、粗糙陣。


    如果你是粗糙陣法,別人沒有完成布陣,那別人對你都是一賠一。如果你是小契陣,別人沒有完成陣法,對你是一賠三,有粗糙陣法的是一賠二。如果你是大契陣,別人沒有完成陣法的對你都是一賠八,完成粗糙陣法的是一賠七,完成小契陣的是一賠四。


    如果你是完美陣法,無論別人是不是布置起來了契合旗牌陣,對你都是一賠二十,毫無例外。上次荊無名就是完成了一個完美陣法,結果被人反誣出千。


    裘宏放推出一個一億藍幣的籌碼說道,“第一次我就意思一下,來一億吧。”


    看見裘宏放第一次賭出了一億藍幣,閆法涵和符兩人也都是推出了一億藍幣。


    周圍觀看的人更是激動不已,這第一次隻是意思一下就一億藍幣,如果不是意思一下,那將如何?可以肯定,這陣賭到了後麵是大批的藍幣推上去。今天絕對有好戲看。


    寧城嘿嘿一笑,將五十億藍幣籌碼全部推出去,“我喜歡一次到位,可惜我隻有五十億藍幣,這就一次性拿出去吧。”


    這次周圍不是激動了,而是一片寂靜。薄海第一賭場從來不賭小的,但是也沒有人賭的和寧城這般大。寧城壓下五十億,如果寧城輸了,他就要以這五十億加上贏家的一億賭注,一共五十一億來翻倍相賠。至於賠幾倍,那要看看贏家是融合出來的是什麽契陣。


    如果寧城贏了,那別人也是以自己的賭注加上五十億,來給寧城。


    “寧兄果然是豪傑。”裘宏放麵帶讚賞的對寧城抱了一下拳,這才伸出手,示意寧城先動手摸牌。


    寧城的神識若有若無的落在了一百零八張牌上,這一百零八張牌的順序和靈線多少他都清楚。如果他先摸牌的話,那最後到裘宏放手中的牌就是一個小契合陣。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交換任何旗牌,就能開出一個小契合陣,他寧城是輸定了。


    自從有了星空識海,渡過識海涅槃劫後,寧城對神識的運用和隱藏,絕對不是一般修士能比的。就算裘宏放的修為比寧城強大許多倍,也無法在查探到寧城的星空識海。


    裘宏放能知道到他手中的牌是一個小契合陣,那就說明他也至少知道他這一副牌是什麽樣的。由此寧城推斷出,裘宏放在這裏也能運用自己的神識。或者他也有一種辦法,能知道牌的內容。


    對方到手牌就可以組成契合陣,這簡直就是到手就胡了的意思。這種情況寧城豈能讓他發生?


    寧城嗬嗬一笑說道,“好,多謝裘場主的大方。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這次不是一個人抓兩枚旗牌,我們一人一枚旗牌抓迴來,裘場主以為如何?”


    裘宏放心下大怒,表麵卻笑吟吟的若無其事說道,“那自然,既然我提出了寧兄先抓旗牌,那怎麽抓當然要由寧兄提出來。”


    他就不相信,沒有先到手的小契合陣,還會輸給寧城這樣一個外來者。


    每人十二張牌很快到手,寧城的神識已經查看過四人手中的旗牌。經過一個人一張牌的抓法,符的牌最好。裘宏放的牌變成了最差,閆法涵和他的牌差不多檔次。


    對這個寧城絲毫不懼,隻要不是牌一到手就能布置成契合陣,他就不用擔心。萬一對方的牌剛剛到手就攤開來贏了,那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寧城的牌並不是很好,但是他不在意,他隻需要三張牌就可以布置成為一個完美的契合陣法,幻火陣。


    如果是一般的人,不要說缺三張牌,就算是缺少一張牌,也是完全沒有希望的,否則完美契合陣法也太容易了。


    但是寧城卻不在意,他查看過自己缺少的三張牌,除了一張在閆法涵手中外,其餘的兩張他隨時可以更改牌中的靈線。閆法涵手中的牌,他無法通過更改自己牌的靈線得到,那是因為牌位不同。他現在的本事,還無法更改牌位。


    寧城並沒有立即就更改,他知道裘宏放肯定能用神識查看他的牌。就算是他要更改,也要等組成契合陣法的時候更改。這個契合陣法,就等著閆法涵打出那張十七線靈氣的洪位牌。


    那張洪位牌對閆法涵有用處,因為閆法涵隻要再換兩張牌,就可以組成一個小契合陣法。


    這難不倒寧城,他丟出了一張六線栓位牌。這張牌如果被閆法涵拿去了,他隻要拋棄十七線洪位牌,再缺一張牌就能成完成一個大契合陣,隻有傻瓜不願意交換。


    “六線栓位牌一張……”寧城將這枚栓位牌更改了靈線,丟了出去。


    “哈哈,真是謝謝寧兄了,我正好缺一張六線栓位牌。”果然如寧城所料,他剛剛打出去六線栓位牌,閆法涵就哈哈一笑將這張牌收為己有。


    之前他之所以不想大契合陣,是因為這六線栓位牌很少,而且就算是有這種牌,對別人也是非常重要的。很少有人在桌子上麵打出六線栓位牌,沒想到寧城打出來了。既然寧城打出來了,他豈能錯過?


    就算是周圍的人都有些遺憾的看著寧城,賭陣怎麽能打出六線栓位牌呢?就算是閆法涵不要,後麵的裘宏放和符也肯定會要這張牌的。


    裘宏放皺了一下眉頭,他也感覺到這事情有些古怪,寧城是怎麽迴事?


    “十七線洪位牌。”閆法涵收起六線栓位牌後,毫不猶豫的打出了十七線洪位牌。


    裘宏放搖了搖頭,不要。符也搖了搖頭,不要。


    寧城猶豫了一下,將十七線洪位牌放在自己的麵前。


    這一下所有的人都盯著寧城,寧城打出了六線栓位牌竟然要十七線洪位牌,這太奇怪了。


    “既然你們都不要,我就要了,我看看我這牌能不能組成一個契合陣……”寧城猶豫著用手指計算著。


    閆法涵冷笑一聲說道,“寧兄,賭場上可是真刀真槍來著,如果不能組成契合陣,以你浪費的這個時間,完全可以說你是錯契合。錯契合是要賠償其餘三人損失的。”


    寧城似乎打了個激靈,“哎呀,錯的還要賠償損失啊,那我趕緊契合了。”


    “啪……”十三枚陣牌被寧城散在了賭桌上,這一刻所有的目光都盯著寧城的契合陣牌。


    “啊……”一聲尖銳的叫聲傳出去。


    隨即又有人叫道,“契合陣法,不,是完美契合陣法,真的是一個完美的幻火契合陣法。”


    十三枚陣牌放在那裏,甚至還有一團團火焰在其中閃約,這絕對是一個完美的幻火契合陣法。


    裘宏放臉色蒼白,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的神識一直落在寧城的牌上,寧城的牌至少需要三張才可以組成完美的幻火陣。哪怕是他得到了閆法涵的十七線洪位牌,還少兩張,怎麽可能一下就完全成了?


    “天啊,這要賠多少?”一些人驚歎著已經開始在幫寧城算計這一牌能贏了多少藍幣了。


    寧城壓下了五十億藍幣,其餘三人每人都是一億藍幣,這加起來,每個人都必須給寧城一千零二十億藍幣。


    這是一個恐怖驚人的數字,就算是海博城第一賭場也吃不消這個數目。


    (今天的更新就到這裏,朋友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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