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很喜歡她身上的氣息,暖暖的,很貼心,很舒服,真想永遠這麽抱著不撒手。


    就這麽飽了好一會兒,小樂子終於被熱得受不了了,她伸手推了推蕭玉:“時候不早了,您趕緊睡吧,奴才已經不冷了。”


    “哦,是嗎?”蕭玉摸了摸她的手,又摸了摸她的臉頰,確定她現在很熱乎,方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


    他注意到小樂子額前的碎發有些汗濕了,立即關切地說道:“你看你,都熱得出汗了,趕緊把衣服都脫了吧,我讓人去拿厚點的被子,你蓋上之後就不會覺得冷了。”


    說著,他就伸手來扒她的衣服,嚇得她急忙往後仰。誰知道他這人竟然鍥而不舍地追過來,一個沒注意,就不慎將她撲倒在床上。


    小樂子在下麵,蕭玉在上麵,胸口緊緊貼著,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唿吸忽然變得有些重。


    哎呦喂,調戲未成年,真是羞死個人啦!


    小樂子特別嚴肅咳嗽兩聲,將處於呆滯狀態的蕭玉給提了個醒,示意他趕緊起身。不是她坐懷不亂,而是這麽熱的天,這樣緊緊貼著真是太熱了!


    蕭玉眨了眨眼,然後又眨了眨眼,雪白的臉頰漸漸染上一層薄紅。他好像沒有看到小樂子瞪眼的樣子,目光盯著她粉嫩水潤的嘴唇,心裏想著,若是能親上一口,該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真的這麽做了!


    小樂子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感受到嘴唇上溫潤柔軟的觸感,忽然有種被雷劈中了的感覺,一時間忘記了反抗這迴事,原地石化狀態。


    蕭玉沒有接過吻,隻知道靜靜貼著她的唇,一動不動,即便如此,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身體的變化。


    很快,他不再滿足於簡單的觸碰,他嚐試著去舔她的嘴唇,卻又不得要領,隻能笨拙地舔來舔去,急得滿頭大汗。


    等到小樂子從石化狀態中迴過神來之時,他的手正在她的胸口徘徊,摸了兩下,發現是個搓衣板,沒啥興趣,他的手又往下挪動,動作笨拙卻又溫柔。


    小樂子暗叫不好,想要去伸手阻止,卻不慎碰到他的胳膊……


    兩個人都呆了呆,片刻過後,小樂子惱羞成怒地將蕭玉推開:“你幹嘛啊?!”


    蕭玉卻隻是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似乎感到很好奇:“是誰動手閹的你?這割得可真夠幹淨的,一點都沒給你剩下啊!”


    小樂子:“……”


    她忽然發現,凡是姓蕭的男人,都是天生的流氓!


    蕭玉又把右手湊到麵前使勁聞了聞:“味道還挺好聞的,小樂子,我想再摸摸你……”


    “想都別想!”小樂子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立刻睡覺,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個字的廢話,我現在就走人,咱們以後都別再見麵了!”


    見到她真的生氣了,蕭玉隻能打消繼續耍流氓的行徑:“兄弟,你下去不?你要是不下去的話,我睡不著啊。”


    小樂子:“……”


    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隻要上了床,就會撕掉平時的偽裝,露出禽獸的真實麵目?!


    小樂子決定無視他充滿渴望的眼神,抓緊衣領倒到床上,雙腿緊緊閉攏,蓋上薄被,閉上眼睛:“快點睡覺,明天還要早起。”


    蕭玉又坐了半晌,發現她這沒有幫忙解決生理需求的意思,隻好悶悶不樂地自力更生。他


    他的雙眼緊緊盯著小樂子,腦海中開始幻想著小樂子剝光了躺在自己身下的情景,以及剛才跟她接吻的感覺……他越來越熱了。


    小樂子此刻也不好受,她感受到兩道灼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來迴撫摸,那種近乎被視奸的感覺非常強烈,令她頭皮發麻,差點就跳起來暴走。


    尼瑪還有人比她更苦逼的嗎?被人當做幻想對象也就算了,尼瑪還被人當著麵一邊擼管一邊看著她,她覺得自己的節操底限再次被刷新了記錄。


    蕭玉的唿吸越來越急促……節操君已死,有事請燒紙。


    好不容易等到蕭玉釋放出來,他終於鬆了口氣,小樂子心底裏也跟著鬆了口氣。


    哥兒們,小擼怡情,大擼傷身!


    當天晚上,蕭玉就在不斷地來迴中熬到天亮,連睡都沒睡,直接翻下床穿衣服,精神抖擻地出發!


    小樂子看著他紅光滿麵的模樣,心想這哥兒們遲早得腎虧。


    蕭玉走掉了,天儀殿裏的人萬分不舍,但礙於身份無法親自送別,隻是將它送到殿門口,就眼淚婆娑地揮手說保重。


    小樂子是個例外,她被蕭玉特許送到宮門口。


    宮門外已經聚集了一條長長的隊伍,來送行的人有很多,皇子們全都到了,甚至連皇帝都派了花公公過來。


    大家先後跟蕭玉告了別,蕭玉最後來到小樂子麵前,小樂子再三叮囑道:“您在路上要小心,到了邊關要好好照顧自己,天冷記得多穿衣服,天熱了記得脫衣服,還有吃東西也要謹慎點……”


    蕭玉笑眯眯地聽完她叮囑,雖然這些話她之前已經說過很多遍,但他還是聽得很窩心。


    他很想抱抱她,但他穿了一身銀色鎧甲,怕硌傷她,隻能用手被蹭了蹭她的臉頰:“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也一樣,要好好照顧自己,我有空會給你寫信的。”


    到了啟程的時間,蕭水淵開始催他上馬,臨走之前,他忽然湊到她耳邊,緊張地輕聲問道:“抱歉,我昨晚太激動,應該沒有讓你害怕吧?”


    見他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小樂子想起他昨晚擼了一夜的情景,表情很窘:“沒事兒,奴才沒放在心上。”


    “哦,那就好,”蕭玉笑起來,終於放心了。


    他翻身上馬,猛地一拉韁繩,馬蹄高高揚起,晨曦的光輝灑下來,在他身上鍍了一層金色的光芒,格外的耀眼。


    他驅馬上前,跟在蕭水淵身邊,兩人領著長長的隊伍,在眾人的注視下越走越遠,最終消失在視線的盡頭。


    那個曾經抱著她賣萌撒嬌的小正太,如今已經長成出色的少年人物,時光荏苒,韶華流逝,誰也不知道,他的未來到底會是什麽,正如當初誰也沒能猜到,那個受盡虐待與欺辱的可憐孩子,會毅然穿上盔甲提槍跨馬上戰場。


    歲月如歌,人生如戲,沒有劇本的劇情發展,令人充滿期待。


    看著他已經不見了的背影,小樂子在心中默默祈禱,一定要活著迴來。


    送完行了,大家準備散夥迴家,小樂子轉身迴去,卻不想被蕭風給拉住:“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小樂子急忙甩開他,又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發現有人正在拿餘光往她這邊瞟。她有些不自在但也沒有多說什麽,低頭跟在他身後離開了。


    他們走在路上,偶爾能碰見幾個侍從宮女從旁邊經過,看到蕭風都會停下腳步讓到一邊行禮問候,蕭風基本都不拿睜眼瞧人,目不斜視地從他們跟前走過去,那模樣可真是要多高傲有多高傲。


    小樂子跟在他身後,將他的太子做派都看在眼裏,暗自撇嘴,這人比她還能裝!還是她家蕭玉好,對待下人奴才們都很和氣,完全沒有架子,最重要的是還很貼心。


    誒,隻是可惜了,蕭玉已經走了,還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能迴來呢?邊關戰場的條件肯定很辛苦,他一直長在深宮之中,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吃得了這個苦,真叫人擔憂。


    一路上都沒人說話,氣氛很沉默,當蕭風停下腳步時,小樂子發現自己已經迴到天儀殿門口。


    她感到很詫異,她還以為他會像往常那樣直接迴東宮呢,今兒怎麽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不科學啊!


    蕭風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冷哼一聲:“進去收拾東西,跟我迴東宮。”


    “嗯?”


    蕭風皺眉:“你不會把慶功宴上的事情給忘了吧?是你說過的,隻要我贏了,就能將你帶走的,欺君可是大罪!”


    原來是這事兒!小樂子心虛地假笑,她還沉浸在蕭玉要離開的傷感情緒中,一時沒迴過神來,如果不是他說起來,她都差點忘記這件事了。


    蕭風微微眯起雙眼,若有所思:“你該不會忘了這事兒吧?”


    我去,這貨學了讀心術嗎?!小樂子後退兩步,雙手蒙住眼睛:“沒有沒有!”


    “好好說話,把手拿下來,”蕭風輕聲嗬斥,顯得有些不悅。他最討厭她的這些小動作,就好像在故意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似的,讓他非常不高興。


    小樂子使勁搖頭:“我怕你看到我的眼睛施展讀心術,不能讓你看到我的眼睛。”


    你問為嘛施展讀心術一定要看著對方的眼睛?這她也不知道,反正電視裏不都這麽演的嘛!


    蕭風抽了抽嘴角:“我要是真會讀心術,我一定會看看你的腦子裏到底裝了些什麽?盡想些亂七八糟的,你有這心思,難道就不能幹點正事兒嗎!”


    小樂子發現,這家夥可能是因為皇帝漸漸給他放權的緣故,他最近的氣勢越來越強,動不動就愛訓人,口氣特別嚴厲表情特別嚴肅,搞得被訓的人亞曆山大。


    凡事都有例外,小樂子就是這個例外,這妹紙腦迴路跟正常人不一樣,天生缺根筋,再加上皮糙肉厚不要臉,她聽完訓斥後既不生氣也不傷心更不會慚愧,眨巴著眼睛不恥下問:“請問,您說的正事兒……是神馬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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