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人打車迴去的,才走到江州大學校門口……
丁誌明打了一個酒嗝,道:“你們看前麵,我怎麽覺得有點眼熟啊……”
梁正喝得沒丁誌明多,他咽了咽口水,清醒了不少:“媽呀,是校長!”
江州大學的校長,還有江北校區的副校長,都在門口……
媽呀,倒大黴了!
梁正鬼吼鬼叫了一聲,頓時間所有人都清醒了,臉色極為難看的朝前麵走了過去。
校長老頭兒一下子走上前。
幾個人心裏就是:“哎喲,要倒黴了。”
他們都上了直播啊,差點被掃黃抓進警察局啊!
校長一把抓住楊一航的手,語重心長地:“楊一航同學啊,少喝一點酒,對身體不好啊。”
江北校區的副校長也是點頭:“對啊,楊一航同學,你可是我們學校的希望啊,別喝那麽多。都是醫學生,知道酒喝多傷胃啊。”
四隻牲口目瞪口呆地看著兩個校長。
臥槽,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楊一航笑了笑:“讓校長你們擔心了,我隻喝了一點,沒喝醉。”
校長也覺得是。
如果喝醉了,這小子還能在直播裏針灸嗎?
針灸需要醫生本人找到具體的穴道啊,喝醉了有點難。
校長還是不放心,看了一眼身後的學習部主任。
那主任端著一碗茶過來了,遞給楊一航:“楊一航同學,這是校長特意吩咐煮的解酒茶,喝了明早起來就不會頭疼了。”
楊一航接過,“謝謝。”
幾隻牲口歪著頭眼巴巴地看著校長。他們的呢?
校長頓時間就惱怒了:“你們四個!帶著楊一航同學去酒吧?”
臥槽!
他們四個人頓時間就跟吃了翔一樣。有沒有搞錯?
他們就被罵,老三還能喝解酒茶?
這差別待遇是不是太大了一點?
完了……不會把一切都怪在他們頭上吧?
他們都是跟著老三去的啊……
校長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們四個!跟楊一航這麽優秀的同學住在一個寢室,怎麽就不學學他的好?怎麽不跟他一起學習?你們簡直是在浪費大好的資源!”
校長知道,他的有一些孩子在學校裏的親戚朋友都問過。
能不能讓他們家孩子住在302寢室周圍的寢室啊?
這住得近,總能撞見楊一航大師幾迴吧?
別說跟楊一航大師成為朋友了,學習一下楊一航大師怎麽學習的,怎麽才不會虛度大學時光的!
這些請求還不是一個兩個呢。
但是302周圍寢室住著的同學死活不走!絕對不搬寢室。
挨著楊一航住,或多或少會有好處的……
期末考試有福利,不用怕掛科。有時候楊一航大師心情好了,在寢室做好吃的,還會分給他們周圍的寢室……
而且楊一航大師還不傲慢,要是去問題的話,絕對會迴答的!
所以,他們死活都不走!
校長現在看著這幾個同學,真的是恨鐵不成鋼!
白白浪費那麽好的資源啊。
幾個人真的是有苦說不出……
他們不會被記過吧?
楊一航喝完了那解酒茶後,道:“校長您別怪他們了,是我帶他們去的。”
校長一聽,立馬道:“原來是這樣,那就沒什麽問題了。你們迴去休息吧。”
四個人:“……”
差別也太大了點……
他們四個人跟著楊一航灰溜溜地朝寢室方向去了。
孫權忍不住道:“校長估計是被老三洗腦了……老三做什麽都是對的。”
肖立群攤了攤手:“我敢說,如果當時真的有女人在包廂裏麵,咱們被抓了。校長這老頭子還要過來特意安慰一下老大……”
差別待遇太大了,他們太心塞了。
五個人迴到寢室。
楊一航坐在座位上,衝他們道:“你們先洗吧,我出門打個電話。”
梁正嘿嘿一笑:“跟三嫂懺悔呢?”
嫂子肯定知道了,老三去夜店差點被抓了。
楊一航拿著手機去了外麵的陽台,首先先跟祝大校花匯報一下情況。
“楊一航,你以後再去酒吧,染上病你就知道了!”祝靈羽氣不打一處來,吼了楊一航一聲。
楊一航特別無辜:“老婆,那夜店的女人哪裏有你身材好,有你長相好啊。我真的是去喝酒的……所有人都看到了的啊……”
自己女朋友是身材火爆的大美女,陸家姐妹也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還有他之後認識的女人,各個都不差。
他還真的看不上夜店裏的女人。
他還嫌髒呢,不給自己找麻煩。
祝靈羽被楊一航逗樂了,“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楊一航把祝靈羽哄去睡覺後,他倚在陽台邊,淡淡的道:“001,你在哪兒?”
001替代了九號,現在肯定在暗處蹲著。
三秒鍾後,001不情不願寒著一張臉走了出來:“什麽事?”
楊一航看著他,道:“去給查崔人傑,並且把他現在在幹什麽,快點迴報給我。”
001有些不情願:“這不是我分內之事。”
楊一航臉色一寒,頓時一身迫人的氣場就釋放了出來……
001心頭一驚,他……堂堂特工之王竟然感受到了一絲絲的緊張!
這也太可怕了一點……
然而抬頭看過去,楊一航雖然麵色陰寒,但是卻沒有什麽動作……
那寒氣是怎麽出現的?
001低下頭:“我……知道了。”
楊一航看見001要去調查了,楊一航突然冷笑了一聲,叫住他,“等等。”
001有些不悅,又想幹什麽?
楊一航寒聲問道:“之前在小巷的時候,那麽多狗攻擊我和兩個女人,你怎麽沒出來幫忙?”
他敢保證,001當時必定在什麽地方看熱鬧,絕對在現場。
001冷聲道:“楊一航大師你似乎沒有叫我幫忙吧?”
楊一航勾唇冷笑:“所以,要我吩咐你,叫你你才動?”
001點頭:“對。您現在吩咐我立刻去調查崔人傑在幹什麽?我不是準備去的嗎?”
楊一航眸中閃過一絲寒光:“那我現在讓你去吃屎你去不去?”
001氣得差點動怒。
楊一航這句話實在太過藐視他堂堂特工之王了!
不過他還有理智,楊一航這個家夥是被人保護的家夥,他不能動手!
001陰著臉,轉身就消失在楊一航的麵前。去調查崔人傑的事情了。
楊一航冷笑了一聲,這001太過傲氣,真以為自己是什麽特工之王了,不找機會好好修理一頓,他還真的不會服自己。
楊一航突然間覺得,還是九號妹子好……
又漂亮又乖巧,他還能調戲調戲……
哎,真是懷念啊。
楊一航懷念完,轉身迴了寢室。
男人洗澡都比較快,他們很快就洗完了。
楊一航衝他們四個道:“咱們來打鬥地主怎麽樣?”
梁正鬱悶了:“老三啊,你咋又想打鬥地主了啊?最近經常玩兒這個,你下迴該不會要打麻將了吧?”
楊一航摸了摸鼻子:“有可能。”
誰知道地府第三輪比賽是什麽?說不準還真的是麻將……
幾隻牲口立馬圍坐在寢室中間的小桌子上,打鬥地主。
楊一航腦子好用,贏得多。
打了好幾輪,他們晚上又喝了酒,於是都犯困了,去休息睡覺了。
楊一航卻很精神。
楊一航還在等001迴來呢。
楊一航等他們上床休息後,自己迴到書桌前,拿過汪永飛給的數學資料看了起來。
他突然想起來,汪永飛說,他一直在證明一個猜想……
嗯,1+1=2的哥德巴赫猜想。
快三百年竟然都沒有證明這個猜想。
楊一航拿過草稿紙,認真的看起來起來。
哥德巴赫猜想並不是說證明1+1為什麽等於2,是關於偶數質數之間的一個猜想……
楊一航嚐試著要試試……
寢室裏四個人都休息了,隻有楊一航桌前的台燈是開著的……
梁正半夜起來上廁所,迷迷糊糊看見楊一航的台燈還開著。
老三還在學習!
臥槽!
梁正摸了摸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兩點過了……
還在看書學習……
梁正頓時間就清醒了。
要不要這麽認真啊?
梁正下床去噓噓了。
突然間就知道了,他們都在打農藥,睡大頭覺,人家老三在認真學習!
嚶嚶,人家這種學霸天才都這麽努力,他們這群廢柴還在玩兒?
梁正一邊噓噓一邊下了一個決定,他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楊一航壓根不知道是自己影響了梁正。
他真想說,他也是難得熬熬夜看看書啊,不是為了等001他早睡覺了!
楊一航等了一會兒,沒一會兒就聽到了寢室的陽台處傳來了聲音。
楊一航合上書,把燈關了,輕聲出了門。
在外麵的陽台,楊一航看到了001。
001麵無表情地道:“崔人傑和之前的劉能一起在天色酒吧旁邊的須盡歡酒吧玩兒小姐。”
楊一航眸色一沉。
果然,他當時都看到崔人傑和劉能都在天色酒吧裏麵。
他們定然是知道了什麽,然後就從天色酒吧離開了……
這事兒十之八九都是崔人傑搞的鬼!
楊一航繼續問:“還有呢?”
001挑眉:“還能有什麽?就那小姐大叫唄。搞得跟qj一樣……”
楊一航點了點頭:“好了,麻煩了。”
楊一航說完就轉身迴寢室休息了。
楊一航躺在床上,眉頭緊皺,總覺得他要自己去看看。
寢室裏的幾個人睡得跟死豬一樣,楊一航直接就從寢室裏離開了,無人知曉……
楊一航直接去了須盡歡酒吧,按照001之前說的房間號,去了。
裏麵的叫聲讓他覺得有些惡心。
一個女人的叫聲更可怕了……
楊一航眸光微微一閃,露出了一抹笑。
崔人傑,整了老子這麽多次,老子也送你一份大禮!
*
楊一航似乎又迴到了學習的日子,記者不高興了,又沒有大新聞了啊……
一群記者還記得那李成雲。
記者成群結隊跑去醫院看李成雲。
李成雲就跟一大爺一樣,半點事兒都沒有。
醫生麵對鏡頭不得不道:“楊一航這個學生學習很認真啊,幸好給李成雲先生做了急救措施,不然很有可能到醫院就出事了。”
哇,醫生的評價好高啊……
吃瓜群眾聽著就覺得興奮啊!
李成雲的老爸看著鏡頭激動地道:“楊一航大師,謝謝你!成雲是我們李家獨苗苗啊,你就是我們全家的恩人啊!”
李成雲的老爸唾沫橫飛地說著,那激動的讓人都覺得害怕了。
記者拿著話筒采訪李成雲:“李先生,您還記得您當時是什麽感覺嗎?”
“我都以為我要死了……根本不清楚楊一航大師在我身上戳什麽,後來就覺得漸漸舒服了……到醫院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什麽事情都沒有。要不是醫生護士堅持,我連檢查都不想了,就想迴家。”
記者震驚:“真的假的?”
他們都以為楊一航大師隻是及時幫了個忙啊……
李成雲挑眉:“那當然,你以為我說謊嗎?不信我給你看看我這一兩天在醫院的各項事項。”
記者結果,看著那單子。
這下子徹底激動了!
全是檢查項目,連洗胃都沒有……
所以說……救下李成雲的最大功臣並不是醫院的醫生護士,而是……在現場使用針灸的楊一航大師!
這結論實在讓人激動極了!
“走走走,去江州大學采訪一下楊一航大師!”這消息讓人沸騰啊。
楊一航大師一個大二的學生竟然有如此了得的針灸水平?可怕!
李成雲一聽:“你們要去江州大學啊?那跟我一起吧。我和我爸要去江州大學給楊一航大師送錦旗!”
所有人一看。
李家連夜連錦旗都做好啊!
紅色的底色,黃色的邊框……
上麵寫著:
謝謝楊一航大師救我一命!
臥槽,送錦旗,太讓人激動了。
李成雲還有他老爹,和一群記者說好了,一起去江州大學采訪。
既能拍到送錦旗,還能提問呢!兩全其美。
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了江州大學……
就連校長都來了!
這聲勢有點浩大啊。
記者問道:“楊一航大師現在在什麽地方呢?”
校長咳嗽了一聲,道:“楊一航同學現在應該在上高數課,還有十分鍾要下課了吧。”
所有人一聽,高興了。
一起朝楊一航所在的高數課教室去了……
丁誌明打了一個酒嗝,道:“你們看前麵,我怎麽覺得有點眼熟啊……”
梁正喝得沒丁誌明多,他咽了咽口水,清醒了不少:“媽呀,是校長!”
江州大學的校長,還有江北校區的副校長,都在門口……
媽呀,倒大黴了!
梁正鬼吼鬼叫了一聲,頓時間所有人都清醒了,臉色極為難看的朝前麵走了過去。
校長老頭兒一下子走上前。
幾個人心裏就是:“哎喲,要倒黴了。”
他們都上了直播啊,差點被掃黃抓進警察局啊!
校長一把抓住楊一航的手,語重心長地:“楊一航同學啊,少喝一點酒,對身體不好啊。”
江北校區的副校長也是點頭:“對啊,楊一航同學,你可是我們學校的希望啊,別喝那麽多。都是醫學生,知道酒喝多傷胃啊。”
四隻牲口目瞪口呆地看著兩個校長。
臥槽,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楊一航笑了笑:“讓校長你們擔心了,我隻喝了一點,沒喝醉。”
校長也覺得是。
如果喝醉了,這小子還能在直播裏針灸嗎?
針灸需要醫生本人找到具體的穴道啊,喝醉了有點難。
校長還是不放心,看了一眼身後的學習部主任。
那主任端著一碗茶過來了,遞給楊一航:“楊一航同學,這是校長特意吩咐煮的解酒茶,喝了明早起來就不會頭疼了。”
楊一航接過,“謝謝。”
幾隻牲口歪著頭眼巴巴地看著校長。他們的呢?
校長頓時間就惱怒了:“你們四個!帶著楊一航同學去酒吧?”
臥槽!
他們四個人頓時間就跟吃了翔一樣。有沒有搞錯?
他們就被罵,老三還能喝解酒茶?
這差別待遇是不是太大了一點?
完了……不會把一切都怪在他們頭上吧?
他們都是跟著老三去的啊……
校長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們四個!跟楊一航這麽優秀的同學住在一個寢室,怎麽就不學學他的好?怎麽不跟他一起學習?你們簡直是在浪費大好的資源!”
校長知道,他的有一些孩子在學校裏的親戚朋友都問過。
能不能讓他們家孩子住在302寢室周圍的寢室啊?
這住得近,總能撞見楊一航大師幾迴吧?
別說跟楊一航大師成為朋友了,學習一下楊一航大師怎麽學習的,怎麽才不會虛度大學時光的!
這些請求還不是一個兩個呢。
但是302周圍寢室住著的同學死活不走!絕對不搬寢室。
挨著楊一航住,或多或少會有好處的……
期末考試有福利,不用怕掛科。有時候楊一航大師心情好了,在寢室做好吃的,還會分給他們周圍的寢室……
而且楊一航大師還不傲慢,要是去問題的話,絕對會迴答的!
所以,他們死活都不走!
校長現在看著這幾個同學,真的是恨鐵不成鋼!
白白浪費那麽好的資源啊。
幾個人真的是有苦說不出……
他們不會被記過吧?
楊一航喝完了那解酒茶後,道:“校長您別怪他們了,是我帶他們去的。”
校長一聽,立馬道:“原來是這樣,那就沒什麽問題了。你們迴去休息吧。”
四個人:“……”
差別也太大了點……
他們四個人跟著楊一航灰溜溜地朝寢室方向去了。
孫權忍不住道:“校長估計是被老三洗腦了……老三做什麽都是對的。”
肖立群攤了攤手:“我敢說,如果當時真的有女人在包廂裏麵,咱們被抓了。校長這老頭子還要過來特意安慰一下老大……”
差別待遇太大了,他們太心塞了。
五個人迴到寢室。
楊一航坐在座位上,衝他們道:“你們先洗吧,我出門打個電話。”
梁正嘿嘿一笑:“跟三嫂懺悔呢?”
嫂子肯定知道了,老三去夜店差點被抓了。
楊一航拿著手機去了外麵的陽台,首先先跟祝大校花匯報一下情況。
“楊一航,你以後再去酒吧,染上病你就知道了!”祝靈羽氣不打一處來,吼了楊一航一聲。
楊一航特別無辜:“老婆,那夜店的女人哪裏有你身材好,有你長相好啊。我真的是去喝酒的……所有人都看到了的啊……”
自己女朋友是身材火爆的大美女,陸家姐妹也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還有他之後認識的女人,各個都不差。
他還真的看不上夜店裏的女人。
他還嫌髒呢,不給自己找麻煩。
祝靈羽被楊一航逗樂了,“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楊一航把祝靈羽哄去睡覺後,他倚在陽台邊,淡淡的道:“001,你在哪兒?”
001替代了九號,現在肯定在暗處蹲著。
三秒鍾後,001不情不願寒著一張臉走了出來:“什麽事?”
楊一航看著他,道:“去給查崔人傑,並且把他現在在幹什麽,快點迴報給我。”
001有些不情願:“這不是我分內之事。”
楊一航臉色一寒,頓時一身迫人的氣場就釋放了出來……
001心頭一驚,他……堂堂特工之王竟然感受到了一絲絲的緊張!
這也太可怕了一點……
然而抬頭看過去,楊一航雖然麵色陰寒,但是卻沒有什麽動作……
那寒氣是怎麽出現的?
001低下頭:“我……知道了。”
楊一航看見001要去調查了,楊一航突然冷笑了一聲,叫住他,“等等。”
001有些不悅,又想幹什麽?
楊一航寒聲問道:“之前在小巷的時候,那麽多狗攻擊我和兩個女人,你怎麽沒出來幫忙?”
他敢保證,001當時必定在什麽地方看熱鬧,絕對在現場。
001冷聲道:“楊一航大師你似乎沒有叫我幫忙吧?”
楊一航勾唇冷笑:“所以,要我吩咐你,叫你你才動?”
001點頭:“對。您現在吩咐我立刻去調查崔人傑在幹什麽?我不是準備去的嗎?”
楊一航眸中閃過一絲寒光:“那我現在讓你去吃屎你去不去?”
001氣得差點動怒。
楊一航這句話實在太過藐視他堂堂特工之王了!
不過他還有理智,楊一航這個家夥是被人保護的家夥,他不能動手!
001陰著臉,轉身就消失在楊一航的麵前。去調查崔人傑的事情了。
楊一航冷笑了一聲,這001太過傲氣,真以為自己是什麽特工之王了,不找機會好好修理一頓,他還真的不會服自己。
楊一航突然間覺得,還是九號妹子好……
又漂亮又乖巧,他還能調戲調戲……
哎,真是懷念啊。
楊一航懷念完,轉身迴了寢室。
男人洗澡都比較快,他們很快就洗完了。
楊一航衝他們四個道:“咱們來打鬥地主怎麽樣?”
梁正鬱悶了:“老三啊,你咋又想打鬥地主了啊?最近經常玩兒這個,你下迴該不會要打麻將了吧?”
楊一航摸了摸鼻子:“有可能。”
誰知道地府第三輪比賽是什麽?說不準還真的是麻將……
幾隻牲口立馬圍坐在寢室中間的小桌子上,打鬥地主。
楊一航腦子好用,贏得多。
打了好幾輪,他們晚上又喝了酒,於是都犯困了,去休息睡覺了。
楊一航卻很精神。
楊一航還在等001迴來呢。
楊一航等他們上床休息後,自己迴到書桌前,拿過汪永飛給的數學資料看了起來。
他突然想起來,汪永飛說,他一直在證明一個猜想……
嗯,1+1=2的哥德巴赫猜想。
快三百年竟然都沒有證明這個猜想。
楊一航拿過草稿紙,認真的看起來起來。
哥德巴赫猜想並不是說證明1+1為什麽等於2,是關於偶數質數之間的一個猜想……
楊一航嚐試著要試試……
寢室裏四個人都休息了,隻有楊一航桌前的台燈是開著的……
梁正半夜起來上廁所,迷迷糊糊看見楊一航的台燈還開著。
老三還在學習!
臥槽!
梁正摸了摸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兩點過了……
還在看書學習……
梁正頓時間就清醒了。
要不要這麽認真啊?
梁正下床去噓噓了。
突然間就知道了,他們都在打農藥,睡大頭覺,人家老三在認真學習!
嚶嚶,人家這種學霸天才都這麽努力,他們這群廢柴還在玩兒?
梁正一邊噓噓一邊下了一個決定,他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楊一航壓根不知道是自己影響了梁正。
他真想說,他也是難得熬熬夜看看書啊,不是為了等001他早睡覺了!
楊一航等了一會兒,沒一會兒就聽到了寢室的陽台處傳來了聲音。
楊一航合上書,把燈關了,輕聲出了門。
在外麵的陽台,楊一航看到了001。
001麵無表情地道:“崔人傑和之前的劉能一起在天色酒吧旁邊的須盡歡酒吧玩兒小姐。”
楊一航眸色一沉。
果然,他當時都看到崔人傑和劉能都在天色酒吧裏麵。
他們定然是知道了什麽,然後就從天色酒吧離開了……
這事兒十之八九都是崔人傑搞的鬼!
楊一航繼續問:“還有呢?”
001挑眉:“還能有什麽?就那小姐大叫唄。搞得跟qj一樣……”
楊一航點了點頭:“好了,麻煩了。”
楊一航說完就轉身迴寢室休息了。
楊一航躺在床上,眉頭緊皺,總覺得他要自己去看看。
寢室裏的幾個人睡得跟死豬一樣,楊一航直接就從寢室裏離開了,無人知曉……
楊一航直接去了須盡歡酒吧,按照001之前說的房間號,去了。
裏麵的叫聲讓他覺得有些惡心。
一個女人的叫聲更可怕了……
楊一航眸光微微一閃,露出了一抹笑。
崔人傑,整了老子這麽多次,老子也送你一份大禮!
*
楊一航似乎又迴到了學習的日子,記者不高興了,又沒有大新聞了啊……
一群記者還記得那李成雲。
記者成群結隊跑去醫院看李成雲。
李成雲就跟一大爺一樣,半點事兒都沒有。
醫生麵對鏡頭不得不道:“楊一航這個學生學習很認真啊,幸好給李成雲先生做了急救措施,不然很有可能到醫院就出事了。”
哇,醫生的評價好高啊……
吃瓜群眾聽著就覺得興奮啊!
李成雲的老爸看著鏡頭激動地道:“楊一航大師,謝謝你!成雲是我們李家獨苗苗啊,你就是我們全家的恩人啊!”
李成雲的老爸唾沫橫飛地說著,那激動的讓人都覺得害怕了。
記者拿著話筒采訪李成雲:“李先生,您還記得您當時是什麽感覺嗎?”
“我都以為我要死了……根本不清楚楊一航大師在我身上戳什麽,後來就覺得漸漸舒服了……到醫院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什麽事情都沒有。要不是醫生護士堅持,我連檢查都不想了,就想迴家。”
記者震驚:“真的假的?”
他們都以為楊一航大師隻是及時幫了個忙啊……
李成雲挑眉:“那當然,你以為我說謊嗎?不信我給你看看我這一兩天在醫院的各項事項。”
記者結果,看著那單子。
這下子徹底激動了!
全是檢查項目,連洗胃都沒有……
所以說……救下李成雲的最大功臣並不是醫院的醫生護士,而是……在現場使用針灸的楊一航大師!
這結論實在讓人激動極了!
“走走走,去江州大學采訪一下楊一航大師!”這消息讓人沸騰啊。
楊一航大師一個大二的學生竟然有如此了得的針灸水平?可怕!
李成雲一聽:“你們要去江州大學啊?那跟我一起吧。我和我爸要去江州大學給楊一航大師送錦旗!”
所有人一看。
李家連夜連錦旗都做好啊!
紅色的底色,黃色的邊框……
上麵寫著:
謝謝楊一航大師救我一命!
臥槽,送錦旗,太讓人激動了。
李成雲還有他老爹,和一群記者說好了,一起去江州大學采訪。
既能拍到送錦旗,還能提問呢!兩全其美。
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了江州大學……
就連校長都來了!
這聲勢有點浩大啊。
記者問道:“楊一航大師現在在什麽地方呢?”
校長咳嗽了一聲,道:“楊一航同學現在應該在上高數課,還有十分鍾要下課了吧。”
所有人一聽,高興了。
一起朝楊一航所在的高數課教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