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看了一眼劉兵,站起身來,重新迴到了李鏗鏘幾人的身邊,四人把水麒麟頭蓋骨抬到纜車上,然後一同下了山,把車裝到後備箱,眾人一起迴了賓館。


    折騰了一晚上,眾人也都累了,而且,為了把風險降到最低,他們準備恢複恢複實力之後,再驗證李曉羽與這水麒麟頭蓋骨之間關係,所以,眾人並沒有將水麒麟頭蓋骨從車上抬下來,而是直接上樓睡覺了。


    第二天中午,張凡和李鏗鏘的實力雖然沒有恢複到巔峰狀態,但卻都已經恢複到第二境以上了,兩人將那水麒麟頭蓋骨弄到了李鏗鏘的房間裏。


    李曉羽打量了一眼頭蓋骨之後,看著張凡問道:“張先生,我要怎麽做?”


    “眼下這種情況,隻能先嚐試著觸碰一下這水麒麟頭蓋骨,不過,千萬小心。”張凡叮囑了一句道。


    聞言,李曉羽沒有猶豫,伸手去觸碰水麒麟頭蓋骨,張凡則是把手按在了李曉羽的脈搏上。


    “啊……”


    在李曉羽的手接觸到頭蓋骨之時,她的口中便發出了一聲痛唿,張凡這邊明顯感覺到李曉羽體內的那些因子瞬間變得活躍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李鏗鏘瞳孔一縮,下意識道:“看來沒白忙活。”


    李曉羽下意識縮迴了手,但是她身上那些活躍的因子,並沒有因為她把手收迴而重新變得安靜,李鏗鏘迅速拿起了沙發上那鬃毛發,遞到了李曉羽的手中。


    李曉羽接過毛發,但李曉羽體內的因子依舊活躍,李曉羽的疼痛感自然也就沒有減輕。


    “張先生,這是……這是怎麽迴事?”李鏗鏘有些焦急的看著張凡問道。


    “我也不知道。”張凡搖了搖頭。


    “那……那接下來怎麽辦?”李鏗鏘繼續焦急的問道。


    張凡略作沉吟之後,道:“隻能先看看情況……”


    這個時候,張凡不能貿然對李曉羽體內的因子進行壓製,畢竟,他不清楚這些因子到底是怎麽迴事,如果因為他的壓製,導致發生意外,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李鏗鏘也明白張凡心中的擔心,所以,眾人在一旁靜靜的等著,痛唿中的李曉羽,在不斷的安慰著他焦急的哥哥和張凡,說她自己能挺住,不得不說,李曉羽是非常懂事的。


    就這樣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李曉羽體內的因子方才重新平穩了下來,而李曉羽已經是麵色蒼白,額頭上大汗淋漓,重重的喘著粗氣,一幅虛脫的樣子。


    “哥,張……先生,你們……你們不要擔心,我沒事。”李曉羽操著疲憊沙啞的聲音道。


    張凡為李曉羽號完脈之後,對李鏗鏘道,“曉羽的身體沒出現什麽太大的狀況,把她扶到房間,讓她好好休息吧。”


    李鏗鏘把李曉羽扶迴了房間,然後,重新迴到張凡的身邊。


    張凡、李鏗鏘、楚連生三人圍繞著這塊水麒麟頭蓋骨仔細打量了起來,張凡和李鏗鏘並沒有研究出什麽,而對靈魂感知能力要強於張凡和李鏗鏘的楚連生,探查出了水麒麟頭蓋骨中殘魂的位置,在整塊水麒麟頭蓋骨的前額。


    並且,楚連生告訴兩人,他從這縷殘魂上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危險的氣息。


    雖然得到這塊頭蓋骨隻需要第二境第七段的實力,但是想要降服這縷殘魂,這樣的實力是遠遠不夠的,趙福順低估了殘魂的力量,如果貿然動這縷殘魂,像趙福順那種實力都要遭受滅頂之災。


    在楚連生這樣一番話之後,張凡和李鏗鏘都沒觸碰這縷殘魂。


    三人整整研究了一下午,在這期間,李曉羽又發了一次病,不過,李曉羽這次發病並不是因為摸了這塊水麒麟頭蓋骨,而是如往常一樣突然發病,在這樣的情況下,那鬃青色毛發,又再次派上了用場,再次擁有了壓製李曉羽體內那特殊因子的能力。


    通過這兩件事來看,無論是水麒麟頭蓋骨還是那鬃毛發,應該都與李曉羽體內的那些因子有關,隻不過,兩者的作用正相反,一個引動,一個壓製,而且,毛發的能量要遠遠小於頭蓋骨的能量。


    張凡幾人吃完晚飯之後,坐到了沙發上,“咱們驗證了頭蓋骨跟曉羽體內因子有關係,但想弄清楚頭蓋骨跟曉羽體內的因子到底有什麽關係,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研究透的。


    隻要曉羽不觸碰這頭蓋骨,那鬃毛發是完全可以壓製曉羽身上病痛的,所以,不用擔心曉羽會有生命危險。


    我手頭上還有一些事要處理,就不能陪你一起研究這個頭蓋骨了,當然,有什麽事,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您去忙您的,我也打算迴去了,在家裏研究心裏才踏實。”李鏗鏘道。


    眾人也沒再閑聊,張凡和楚連生迴了房間。


    “張先生,明天就是這個月最後一碗金湯了,看你喝下這碗金湯之後,我也迴去了。”楚連生主動道。


    “你就不能跟我透露透露,你和孫堂每天都在一塊幹什麽?指點你的高人是誰?”張凡試探性的問道。


    楚連生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道:“不行,太困了,張先生,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啊,晚安。”


    說完,楚連生不再理會張凡,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張凡隻好輕歎了一聲,迴到了自己房間。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六點,天剛蒙蒙亮,張凡的門就被敲響了。


    “誰啊?”張凡有些慵懶的道。


    “我,老楚。”門外的楚連生道,“金湯我已經給你泡好了,你快出來喝吧。”


    “至於這麽著急嗎?”張凡帶著埋怨的口吻,有氣無力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把門打開。


    楚連生直接把金湯遞到了張凡的麵前,張凡無奈的看了一眼楚連生,接過金湯,“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我八點的飛機,不這個時候把你叫起來,我怕趕不上。”楚連生道,“另外,孫堂從過了零點就催我讓我給你泡金湯,這老家夥比我還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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