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這個作為村民心理慰藉的木魚悄無聲息換掉。”張凡迴答道,“這樣咱們能得到咱們想要的東西,又不會給村民們帶來恐慌,”


    張凡一開始的想法是把多吉說服,既然說服不了,那也隻能劍走偏鋒了。


    或許再給張凡一些時間,讓多吉和村民們看到張凡真正的本事,他們也會把木魚交給張凡,但那樣的話,太浪費時間了,張凡不想在這樣沒意義的事情上繼續耗下去。


    “行,這個辦法不錯。”方衍讚同的道。“咱們給他來個偷梁換柱。”


    “上次我見到那木魚的時候,仔細把木魚瀏覽了一遍,木魚是鬆木的,想仿製並不難,憑借咱們的眼力和腕力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張凡開口道。


    “而且在剛剛離開多吉村長家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多吉村長家看守祠堂的排班表,他們都是在晚上9:00—10:00之間換班。


    這次咱們在祠堂周圍隻有一個人的時候過去,不要發生上次身材雄壯男子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引人懷疑的事情,咱們不聲不響的把那木魚換掉,讓這件事情平順度過,不要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張凡繼續道。


    “您安排。”方衍開口道。


    隨後,兩人再次出發去了村子北側的鬆樹林,兩人伐了一顆鬆樹,然後雕刻了起來,雖然兩人的眼力和腕力都足夠,但畢竟這樣的事兩人第一次做,手非常的生,兩人無一例外,第1個作品均是以失敗而告終。


    不過,兩人並沒有氣餒,而是繼續進行雕刻,由於第1個作品兩人練了手,第2個作品雕刻到時間大大縮短,形態也是變得越發神似。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便開始了第3次雕刻,這次,兩人的速度再次提升了一截,形態更加完美。


    張凡和方衍一直雕刻到了第5個,方才算是滿意,最後,張凡所雕刻出來的第五個木魚被選中作為替換祠堂裏木魚的替代品。


    兩人都是第1次雕刻木魚,張凡的之所以能被選出來,並非張凡的天賦多強,這是一個綜合考量,張凡的年紀比方衍小,他的神經反應程度和手的靈敏度,都要比方衍強一些,再加上張凡從小修行相卜之術,眼裏更好一些,實力也要比方衍強悍一些,這才是張凡所雕刻的木魚被選出來的原因。


    兩人做完這些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兩人把那些雕出來的殘次品做了銷毀處理,然後帶著那個成型的木魚迴到了他們找的民宿,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之後,兩人來到了之前與年輕人相遇的那家飯店飽餐了一頓。


    張凡和方衍都舒服的打了一個飽嗝,然後方衍問道:“張先生,咱們今天晚上辦完事,明天就離開這裏嗎?”


    “對,明天離開。”張凡迴答道,按照張凡的心思,今天晚上離開是最好的,但路程太遠,他們必須有一晚上養精蓄銳的時間才行,不然,既疲憊又狼狽。


    “我去結賬,在這等我一會兒。”張凡對方衍道,說完,便是直接站起身來,想著吧台的方向走去。


    就在張凡即將走到吧台旁的時候,一名十歲左右,留著蘑菇頭的小男孩,向著張凡的衝撞而來,在這蘑菇頭小男孩的身後,還有一名提著寸頭的小男孩追趕著。


    在如此情況下,張凡下意識微微側身,張凡的反應能力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所以他很輕鬆的便躲過了蘑菇頭小男孩的衝撞。


    但也就在這一刻,蘑菇頭小男孩腳下一個拌蒜,一下子摔倒在地麵上,來了個狗吃屎。


    “鏗……”


    隻聽一聲悶響,兩顆被鮮血染紅的牙齒,和大量鮮紅的血液,驟然在小男孩的臉下的地磚上鋪散開來。


    “哇哇哇……”


    緊跟著,蘑菇頭小男孩便嚎啕大哭了起來。


    看到這樣的情況,寸頭小男孩快步走上前來,當他看到地麵上的鮮血之時,寸頭小男孩小臉變得煞白,瞬間大驚失色。


    然後便是見到他看了一眼張凡之後,迅速的向著包房的方向跑去。


    “老板,多少錢?”此時的張凡已經走到了吧台的跟前,看著女老板問道。


    “260,你就給我230吧。”飯店女老板迴答道。


    女老板的話音剛落,便是見到一名你胳膊細腿兒,挺著肥碩大肚子、肥頭大耳、看起來30多歲的男子快步從包房裏走出來,來到了那蘑菇頭小男孩的身邊。


    當他看到地麵上的他鮮血之時,肥頭大耳男子的臉上盡是關切與疼惜。


    “兒子……兒子……你這是怎麽了?”肥頭大耳男在一邊扶起蘑菇頭小男孩,一邊開口道。


    “哇哇哇……”被扶起的蘑菇頭小男孩繼續嚎啕大哭著,之前生著他那兩顆潔白的門牙的位置,此時已經變得空空如也,隻是時不時的有一滴鮮血滴落而下。


    “兒子……你沒事吧?”肥頭大耳的男子繼續買兩塊錢的問道。


    “爸,疼。”蘑菇頭小男孩應了一聲,他輕輕抽泣了幾下之後,猛地把目光投向了剛剛交完款的張凡,那眼神之中恨意,然後,指著張凡道,“爸,都怪他!都怪他!他推我才摔成了這副模樣!”


    聽到蘑菇頭小男孩的話,肥頭大耳男子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瞬間抬起頭來,把目光投向了張凡,那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冰冷的寒意,隻聽肥頭大耳男子粗獷、而又帶有質問的聲音想不起來,“小子!就是你把我兒子的門牙磕掉的?”


    這肥頭大耳的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向張凡的方向走著,一下子便攔住了張凡的去路。


    張凡緩緩抬起頭來,掃過肥頭大耳男子的肚子之後,又看了一眼遠處坐在椅子上滿臉血跡的小男孩,最後張凡把目光定格在肥頭大耳男子的臉上。


    在某些公共場所,總是有一些孩子,除了跑就是鬧,這問題說大也大,說小也小,畢竟,孩子笑不懂事,而且生性活潑好動。


    蘑菇頭小男孩僅僅是生性好動的話也沒什麽,關鍵是心術不正!這可是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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