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緊張時刻,白發白須的老太祖一聲怒喝,發力硬生生的將一個如此巨大的流源炮給反彈了迴去。


    “好!”眾師弟大喝威武啊,那摸樣就像在說:你韓楚算什麽東西。


    “看你拿什麽頂自己的流源炮!作死,哈哈。”眾修為者更高興。現在這麽大的流源炮現在還給你,看你怎麽頂?這不是自己作死嗎。


    可怕的強大的流源炮朝韓楚自己飛來,這是韓楚沒有想到的,這太祖真的可以反彈一切嗎?韓楚接不住這個能力體,因為已經沒有流源可以接了,他會被自己的流源融化成灰燼的。


    韓楚有點絕望。


    眾人哈哈笑著,很是得意。


    但是,麵對死亡的恐懼,韓楚就是如此淡定,似乎來這裏,他就沒想過,要活著離開啊。


    流源炮迎麵而來,韓楚卻淡然的伸出手指,戳破了流源炮,神奇的事就發生了,那個流源炮就像漏氣的氣球,瞬間就收縮,收縮成了一個彈珠般大小,韓楚輕輕一拍,就擊飛了。


    眾人傻眼了,這是什麽迴事?他接住了?


    不對,這不可能啊。


    “啊!”突然太祖一聲慘叫,倒了下去。


    太祖甄牙子的臉色蒼白蒼白,跟他的胡須一樣的白,表情痛苦,咬著牙,始終不敢相信:“你看穿了?”


    所有人的臉色都發紫了。


    甄倪劍更是渾身冒冷汗,發抖。


    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你上當了,壓根就沒有什麽巨大的流源炮。”韓楚一絲冷笑,繼續說道:“剛才那個流源炮隻是我在演戲,其實它是空的,僅僅隻是一層外薄膜而已,壓根就沒有任何威力。我隻是聲東擊西而已。”


    “你是什麽時候看穿我的?”太祖還是不甘心。


    韓楚朝太祖走去,冷笑道:“我之前那漫天飛舞的獸化楓葉,就是在試探你,我的楓葉看起來是雜亂無章的攻擊你,但是卻覆蓋到了你身體的每一個地方。眼睛,腋下,襠下,但是都被你給反彈了。我也差點相信你沒有弱點,但是萬物相克,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是無敵的。其中有一張楓葉從你的腳底板鑽了進去,但是這張楓葉,你沒有反彈,我看見你躲避了它。”


    太祖甄牙子震驚了,心想:這小子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布局了?


    “所以我懷疑你的腳底板是沒法反彈了。是你唯一的弱點,為了驗證這一點,我跟你開始了漫長的戰鬥。我發現你把雙腳保護的很好,能不離開地麵就不離開,但是這都隻是我的猜測,讓我不解的事,如果你的腳底板也可以反彈任何作用力的話,那麽重力呢?是不是在你開啟封印術時,也會反彈重力?那是不是整個人會飄起來?處於失重狀態?但是你沒有。”韓楚解釋他的推理。


    “所以你製造了一個空殼流源炮來忽悠我?”太祖有點不相信。


    “是的。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都知道,我這個流源炮的威力有多恐怖,我很賣力的演出,就是為了騙過你們,同時讓你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對付這個流源炮上,自然你就忽略了你的弱點。”韓楚冷冷的說道。


    太祖倒了下去,兩根冰刺從他的腳底板穿透上去,順著腿部肌肉往上穿,一直穿到了肚子,然後呢?


    在甄牙子全力硬抗巨大流源炮的同時,韓楚偷襲了他,發動了控冰術,兩根冰刺從地下竄了上來,穿透了他的腳底板。


    現在這兩根冰刺已經刺到了他的小腹處,隻要韓楚一發力,冰刺就可以穿透他的肚子,然後是胸膛,心髒,最後從大腦穿透,就像羊肉串一樣。


    所有人都震驚了,太祖甄牙子竟然被打敗了。


    其他人都嚇得直哆嗦。


    甄倪劍一步一步的往後退,他想溜,可是韓楚隻是看了他一眼,甄倪劍就軟在地上了。


    為什麽這個韓楚那麽可怕,就是有種威懾力,令人膽寒啊。


    現在韓楚一腳反踩在太祖的臉上。


    “我不管你是誰,多大的輩分,多大的年紀,我隻知道,現在你的體內有兩個冰刺,我隨時可以讓它穿透你的內髒你的腦袋,所以,你想活著嗎?”韓楚虎視眈眈,一個後輩對一個前輩,韓楚才18周歲,人家太祖120歲,都是你的太爺爺的太爺爺了,但是這裏,一切都是按修為的,沒有修為,你就是個糟老頭。


    韓楚侮辱的不是太祖,滅的也不是太祖一個人,而是整個甄家,這是一種象征意義,雖然甄家還有好幾個比太祖強很多的人,但是至少現在他們不在這,也已經不管甄家的事了。


    至少現在,甄家是太祖甄牙子說了算。


    太祖甄牙子從來沒有這麽被人這麽反問過:你想活著嗎?


    “臭小子,別太狂!”甄倪劍說話都有點哆嗦,但是嘴皮子上還是想耍兩下,不然那臉可就丟大了。一個甄家現場幾百人怎麽能被一個小屁孩給壓得喘不過氣呢?


    “你就是甄洛的父親是吧,我跟你的賬也要算。”韓楚說罷,一根冰刺瞬間凝聚,射出,直接穿透了甄倪劍的小腹,將他盯在了門上。


    這一刻,無人不膽戰心驚啊。


    這個少年出手果斷,冷血,殘暴,毫不留情。


    甄倪劍看著自己小腹,鮮血漸漸染紅了衣裳,恐懼席卷全身。


    “你要什麽條件?”太祖見到這一刻,他知道這個韓楚殺人是不眨眼的,他敢來這裏,就沒打算讓他們活著,也沒想讓自己活著。


    韓楚虛弱,渾身都是血,受得傷也絕對比在場的任何人都重,甚至他熬不過幾個小時,但眼下他還是一個殺人魔啊。


    “用你們的命換我們的命。”韓楚不是殺人魔,也不殺無辜者。


    韓楚更希望的事,這些人的後悔和絕望。他知道,除了甄洛外,這些人不會再來惹韓楚了。


    “怎麽換?”太祖問。


    “礦區有幾百個我們世界的人,我要你們放了他們,安然的送迴我們的世界,我就饒你們不死。”韓楚這個時候,想得是自己的同胞。


    “這是不可能的事。”太祖態度強勢。


    韓楚笑了,說道:“看來你是不怕死的,我看看,他們怕死不?”


    韓楚說著,舉起了手,眼睛盯著甄倪劍,他要拿甄倪劍練手,一根冰刺再次形成,朝甄倪劍飛去。


    “太祖,不要,不要!”甄倪劍嚇尿了,被盯在牆壁上,當然就濕噠噠的尿了。


    甄倪劍本來就沒什麽修為,哪裏能躲得過韓楚的進攻。


    這眼看冰刺要穿透他的腦袋。


    “好!”太祖甄牙子喊道。


    “馬上做!”韓楚緊緊相逼。


    “哼!”太祖哈哈大笑,說道:“放了他們又能怎麽樣?我們可以再去奴隸市場買,你能救得了我們礦區的,你能救得了整個世界幾十萬的奴隸,你做夢呢?你們天生就是奴隸,你也是,無論你站得多高,哪怕成了世界第一,站在懸賞榜的第一位,你也是賤命一條,永遠都要像狗一樣活著。你改變不了,人種分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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