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話?


    夜雲離猛地抬起她的下巴,眸子裏似乎噴著火一般看著雲恣意:“衣兒,你再這樣,我會受不了……”


    “別動。”雲恣意打下他的手:“再亂動,我生氣了!”


    夜雲離一下子就懵了,不讓他動,怎麽繼續?


    “還動!”雲恣意再次打下他的手:“這是你的機會!如果你不動,說不定這次的事,我就消氣了,不計較了。可如果你不聽話,那麽,咱倆之間……”


    “好,我聽話,不動……”夜雲離一聽,趕緊把手放下去,乖乖地坐好:“衣兒,你,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雲恣意眯了眸子:“做你!”


    夜雲離還未來得及問清楚,雲恣意就吻了上來,而且吻的地方還是他最敏感的耳朵。


    雲恣意的雙唇包含著他的耳垂,用牙齒輕輕地咬,用舌尖來迴地刺激他的敏感,滿意地聽到他的唿吸粗重得無法控製,大手緊緊地擁著她,而她的身下,則頂著一個滾燙的物什,這才離開他的耳畔,輾轉著,吻到了他的頸間。


    衣服被褪下去了,男人的肌膚如象牙一般細膩瓷白,雲恣意忍不住喟歎一聲,滿足地吻上去,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屬於她的痕跡。


    夜雲離整個身子都在輕輕地顫抖,他不敢動,可喉嚨裏不時發出倒吸冷氣的聲音,還有舒服到了極致的悶哼。


    雲恣意的小手悄悄往下走,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個早已蓄勢待發的火熱堅挺,她伸手握上去,夜雲離一下子低吼一聲,把她整個人抱得更緊。


    “衣兒……”他的聲音,暗啞低沉:“快……”


    “為什麽要聽你的?”雲恣意邪魅一笑,動作不停,但絕對稱不上快:“這是懲罰,懂嗎?若是讓你舒服了,還叫懲罰嗎?”


    “衣兒……”夜雲離臉上,既有痛苦,也有愉悅,目光哀求地看著雲恣意:“衣兒,別這樣,我,我難受……”


    “這樣嗎?”雲恣意手上的動作快了幾下。


    夜雲離舒服地閉了眸子,從喉嚨深處溢出誘人的呻吟:“嗯……衣兒,舒服…。。”


    雲恣意又猛地停了動作,修長的手指描繪著手裏那個巨物的形狀。


    夜雲離隻覺得被她碰觸的地方,似乎起了火一般,滾燙,又癢又麻,還有說不出的戰栗快感。


    他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上雲恣意的唇,肆意地吻上那讓他魂牽夢繞的味道。


    雲恣意撩撥他,心底也有了不尋常的*,兩人四唇相貼,都感受到了彼此綿綿的愛意和纏綿。


    一吻方休,雲恣意軟在了夜雲離懷裏。


    “衣兒。”夜雲離深情地喚她,努力壓抑著渾身好像著了火一般的*。


    雲恣意卻壞壞地在他最難受的地方摸了一把,惹來夜雲離一陣悶哼:“想要?”


    “嗯。”夜雲離眸子裏一片迷離之色:“衣兒,今晚,我來找你,好不好?”


    “不好。”雲恣意勾唇一笑:“等我氣消了再說。”


    “若說氣,我這裏,也有氣呢。”夜雲離握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雲軒說你在莫濰府上呆了一夜,可有此事?”


    “有啊!”雲恣意絲毫沒有隱瞞:“怎麽,你有意見?”


    “衣兒,我……。”夜雲離欲言又止,心裏有句話怎麽也不敢說出來——她這意思,明顯的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讓百姓點燈啊。


    “其實,你大可放心,我既然答應了和你在一起,自然就會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你相信我嗎?”


    “你相信我嗎?”夜雲離反問。


    雲恣意搖頭:“我不相信你。但是,你必須相信我。”


    夜雲離苦笑——這是什麽道理?他隻能點頭:“好,我相信你。但是衣兒,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都會做到從一而終。”


    “這個就難說嘍!”雲恣意倒在他懷裏,小手在他胸口畫圈圈:“如果以後再有什麽事瞞著我,恐怕就不會像今天怎麽容易就讓你過關了。先說好,到時候咱倆分手之後,我想找誰就找誰,跟你可沒半點關係!”


    “衣兒……”夜雲離無奈又寵溺的笑:“不會分開的。我不會給別人這個機會。”


    “那我考慮原諒你。”雲恣意勾唇一笑:“但作為懲罰,可不能讓你太舒服了。”


    “我知道。”夜雲離抱著她,把下巴擱在她的頸間,臉頰蹭蹭她的秀發:“隻是這樣抱著你,就心滿意足了。”


    “真的?”雲恣意的手摸下去:“還精神著呢。”


    “你不願意,我怎麽可能勉強你?”夜雲離握住她的手:“衣兒,別動了,我……難受……”


    “就是要你難受啊!”雲恣意壞笑:“不然,怎麽叫做懲罰?”


    夜雲離真是沒嚐受過這種滋味,隻覺得鑽心的癢從體內流竄,每一處都在叫囂著想要了她,但他必須壓抑著自己的*:“好,隻要你高興……”


    見他一副隱忍,卻又不敢動自己的模樣,雲恣意也忍不住心軟了,小手靈活地握上去:“這樣幫你,好不好?”


    接下來的時間,夜雲離根本就說不出話來,隻剩舒服了,那個地方被雲恣意握著,力道時輕時重,時上時下,讓他整個人猶如飄在雲端,從未享受過的愉悅讓他幾乎沒辦法控製自己,不時低吟出聲。


    突然,青黛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三皇子請留步……”


    雲恣意一手還在忙活,另外一手就猛地拉攏了夜雲離的衣服,房門被推開的時候,雲恣意猛地用力,夜雲離埋首在她的頸間,嘶吼了一聲,竟然就這樣發泄了出來。


    “你們……”推門而入的夜雲軒滿目震驚,看著衣衫不整相擁而坐的兩人,他的話都說不利索了:“你們在做什麽?!”


    雲恣意低低地笑,其實是在笑夜雲離——想必,這個男人一輩子都沒這麽狼狽過,竟然當著自己親弟弟的麵,泄了,想想,就覺得好笑。


    夜雲軒卻覺得雲恣意是在笑他,他踉蹌著退了兩步:“原來,你們……”


    “雲軒。”夜雲離勉強開口,聲音裏還帶著激情過後的低沉嘶啞:“我和衣兒……”


    “不用解釋了。”夜雲軒咬牙看向雲恣意:“耍我很好玩是嗎?若你心裏已經有了意中人,我又何必……”


    雲恣意把手從夜雲離身下拿開,還在夜雲離長衫上蹭了蹭,擦幹淨了,這才開口:“奇怪,我之前一直在拒絕你,你都沒聽懂嗎?不管拒絕你的理由是什麽,目的隻有一個,你自己老纏著我,現在倒來怪我了?”


    夜雲軒胸膛在劇烈起伏,顯然是情緒極其不穩定:“雲紫衣!算是我瞎了眼!”


    說完這話,他轉身離去,背影決絕而落寞。


    夜雲離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竟然會被夜雲軒撞見自己和雲恣意如此親密的一麵——他慶幸,雲恣意的衣衫完好,並沒有春光外泄。


    至於他的狼狽,那肯定是無所謂的,隻要雲恣意無礙就好了:“衣兒,改日,我會親自和他解釋清楚的,你不必擔心。”


    雲恣意聳聳肩:“我有什麽好擔心的。說起來,還得謝謝你,機緣巧合地幫我清了一朵爛桃花。你這弟弟啊,纏人的功夫可真是叫我頭疼!”


    “衣兒,我好慶幸,讓你如此絕情對待的那個人,不是我。”夜雲離滿足地擁著她:“衣兒,我們以後,再也不要說分開這兩個字了,好不好?”


    雲恣意靠在他的肩頭無聲地笑:“看你表現了。”


    夜雲離隻覺得自己一顆心都被她偷了去,所有的情緒都因為她的話而改變,不管她說什麽,隻有聽命的份:“我都聽你的。”


    “最近生意忙不忙?”雲恣意突然問了這個問題,轉移了話題。


    “還行。”夜雲離剛剛經曆一場人為的情事,隻覺得身上出了很多汗,迫不及待地想去沐浴更衣:“衣兒,我在城西還有處宅院,你陪我過去可好?”


    “幹什麽?”雲恣意白他一眼:“我還得迴家呢!”


    “沐浴。”夜雲離去咬她的耳朵:“被你折騰了一身汗水,臭死了。”


    “不臭啊。”雲恣意滿足地吸了一口氣:“很香,我喜歡這個味道。”


    夜雲離身上一點兒也不舒服,聽她這麽說,有點哭笑不得:“汗味有什麽香的?”


    “男人的味道。”雲恣意挑眉,然後正色道:“跟你說正事呢,不瞎扯了——既然你城西有宅子,那麽這一段時間,你就別迴你的府邸了,那個女人什麽時候走了,你什麽時候迴去。”


    “遵命。”夜雲離含笑點頭:“我也正有此意。那麽,衣兒,今晚,我來接你好不好?”


    “我還沒問你,那晚我們約好了,說你晚上過來,結果呢?你為什麽沒來?”


    夜雲離顰眉:“那日,我派人送了書信給你啊!就是那日,朋友之妻來了京都,重傷昏迷,我一時走不開,這才失約的。”


    “你讓人送信給我了?騙誰呢!”雲恣意推了他一把:“我根本就沒收到!”


    “我明明派人送了信的。”夜雲離現在算是徹底知道雲恣意為何生氣了——又失約,府裏又有女人,以她的脾氣,不生氣才怪:“這件事,我迴去問問。衣兒,你現在要迴家嗎?”


    “嗯。”雲恣意點頭:“我娘還等著我呢,結果在這兒折騰了大半天!”


    雲恣意沒想到,她迴家還沒見到古靜雲,就見到了另外一個怒氣衝衝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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