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長根,你找死啊?”轎車停在他身邊,車窗開啟,探出一張熟悉的臉。


    “怎麽是你?你來這裏幹什麽?”長根疑惑地看著額頭架著一幅墨鏡的劉貝雅,口氣生硬地質問。


    “咯咯咯,當然是來找你呀,你忘了我們的約定?”劉貝雅笑得花枝亂顫,目光膩膩地看著長根。


    “什麽約定?”長根一臉茫然。


    “哼,裝什麽傻?你昨天吻了人家,就想賴賬?”劉貝雅笑盈盈地看著長根,臉上居然泛起一絲紅暈。


    “拜托,是你突然偷襲,我才對你沒興趣。”長根見她這麽生猛,不願跟她糾纏,語氣變得尖刻起來。


    “呸,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劉貝雅一把推開車門,氣勢洶洶地下了車。


    “你……你別欺人太甚,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揍你。”長根被她氣勢壓倒,卻又不得不硬撐死磕。


    “想揍我是吧?行,你上車,老娘今天跟你找個地方單挑。打贏我,你想怎麽樣都行,被我打爬下,以後就乖乖跟我約會。”劉貝雅一臉挑釁地看著長根。


    長根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感覺這個大齡女很有性格,便乖乖的上了她的車。他決定好好陪她玩一場,看她能玩出什麽花樣。


    長根一上車,劉貝雅便一個猛衝急轉,調轉車頭,瘋了一般飛馳起來。唬得長根一身冷汗,暗暗驚歎這女老虎真他媽的生猛。


    “喂,你怎麽找到我單位。”長根首先打破了緊張氣氛。


    “少廢話,有屁分出勝負之後再放。”劉貝雅見他拒絕了與自己約會,仿佛一頭受傷的母獅,完全喪失了理智。


    “你幹嘛糾纏我,上次的事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行不?”長根見她一副死磕表情,不得不服了軟,他可不想真的跟一個女生打架。


    “靠,自從上次街頭死磕之後,姐就一直在茫茫人海搜尋你,不抽你一頓咽不下那口氣。昨天在公園本想狠狠抽你一頓走人,抽完之後,你居然不急不氣,腆著臉繼續跟馬媛媛表白,真他媽的奇葩。姐那一刻突然決定喜歡你,跟你死磕一輩子。”劉貝雅見他服軟,也開始跟他表白心跡。


    “可是,我喜歡的人是馬媛媛,不是你。”長根決定給她出個難題,讓她知難而退。


    “呸,你跟我已經一吻定情,她要是敢勾引我女朋友,信不信我抽死你。”劉貝雅一副蠻不講理的強悍氣勢,跟她根本糾纏不清。


    “我不信。”長根一臉不屑,斜了她一眼,不再理她。


    “哼,別嘴硬,一會兒揍得你滿地找牙。”劉貝雅一個急刹帶拐彎,座駕滑到了一家健身中心門前,停靠在了停車場。


    長根探頭望了一眼,立刻緊張起來,這個劉貝雅並不是開玩笑,選擇這種健身運動中心,看來是真的要跟自己玩單挑格鬥遊戲。


    進入空闊的健身中心,此刻正是晚飯時間,裏麵稀稀拉拉的幾個健身男女在玩著各種運動器械。


    劉貝雅帶著他繞著一樓健身場地轉了半圈,順著一個迴轉樓梯上了二樓,二樓是一道幽深的走廊,隔離出各種健身功能教室,涵蓋了瑜伽,拳擊,舞蹈,柔道等各種緊跟潮流的科目。


    一路走到走廊盡頭,劉貝雅掏出鑰匙捅開了最裏麵的一間教室房門,一臉得意的招唿曾長根:“帥哥,請進!”


    曾長根愣了一下,大步跨入了教室,裏麵是一處幹淨整潔的訓練場地,木地板上無縫拚接了一大塊海綿墊,顯然是一處柔道場館。


    “這是我的私人訓練場地,我們就在這打一場。”劉貝雅關門上了反鎖,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看樣子她今天吃定了曾長根。


    “愣著幹啥,過來脫鞋換衣服。”靠近門右側是一處換衣間,劉貝雅招唿了長根一聲。


    長根站在原地,癡癡的看著她健碩的身材,茫然不知無措。


    “給,換上它。”劉貝雅打開衣櫃,扯出一套柔道服,甩給長根。


    劉貝雅不再理會他,快速穿了寬鬆的柔道服,腰間上了一條腰帶,狠狠的勒緊了腰身。長根見已無路可退,也背轉身快速換上了柔道服。


    “臭小子,前兩次姐穿著短裙高跟鞋,又在公共場合,不方便施展。今天就我們兩個人,姐得好好調教你一下。”劉貝雅見長根換好衣服,占據海綿墊一邊,衝著他招了招手。


    長根雖然出身鄉村,一身蠻力,可是天生癡呆,很少與人衝突打架,唯一一次暴力就是追砍何大頭。沒有經過訓練的他,麵對咄咄逼人的劉貝雅居然有一點犯怵。緊張的挪動腳步,站在了劉貝雅的對麵。


    他剛剛站穩,劉貝雅已經閃電般衝過來,一不留神,一隻光腳已踢到長根左臉,沒等他反應過來,已被踢倒在海綿墊上。


    長根被一個女孩子揍倒,頓時臉紅脖子粗,身上那股強悍的男人氣立刻爆發而出。


    他倒地後立刻翻身爬起,顧不得臉上的疼痛,猛的朝劉貝雅衝了上去,雙手抓向了劉貝雅的雙肩。他是一個大男人,當然不好對一個女孩子拳打腳踢,便選擇了一種比較柔和的方式,準備抓住摔她一下。


    劉貝雅身影一閃,居然撲入了他懷裏,肩膀一頂,身形一轉,一個背摔,將猛撲的長根摔翻在海綿墊上。長根掙紮著翻身準備爬起來,一隻赤腳狠狠的踩住了他的後脖子,硬生生地將他踩爬在鬆軟的墊子上,脖子被踩,他雙手雖然有力,卻已無法施展。


    “唔——,好臭。”被踩了脖子的長根,急中生智,發出一陣惡心。


    劉貝雅臉一紅,尷尬的撤了腳,踢腿上來一隻手撐住,鼻子湊上去嗅了一下,臉上泛起一絲疑惑:自己的腳好像不臭啊?


    就在她收腳確認腳臭一刻,長根一個滾翻,抱住了她踩著海綿墊的獨腳,一卷一裹,將她卷翻海綿墊上,一隻手死死的摁住她的脖子,將她摁在了海綿墊上。


    “呸,臭小子,你耍詐,還是不是男人?”劉貝雅氣得全身發抖,拚命掙紮反撲,可惜力量畢竟不敵長根,一切都是徒勞。


    “嘿嘿,賭約隻約定了勝負,沒有約定用什麽手段。”曾長根壓製了她,得意地調侃。


    “咯咯咯,老娘就不認輸,我不認輸,就不算你贏,有種一輩子不鬆手。”劉貝雅見他耍賴,立刻放棄了掙紮,也開始跟長根玩賴。


    “你究竟想怎麽樣?”長根見她這樣,反而有點慌亂起來,自己一個人大男人,總不能一直這樣騎著她。


    “不想怎樣,隻要你一放手,老娘一起來就踹死你。”劉貝雅偏過臉,一付跟長根死磕到底的氣勢。


    長根晚上還有正事,跟她糾纏不起,放開了他的手,翻身將她放了起來。身子快速蹲在一邊,雙手抱頭,做好了讓她暴揍一頓的準備。


    劉貝雅翻身爬起來,衝上來一頓拳打腳踢,長根被踢翻在海綿墊上,蜷縮成一團,雙手護住臉任由她不停踢打。


    “起來,陪老娘去喝酒。”劉貝雅狠狠踢了一下,轉身過去取了衣櫃裏的衣服,進入了旁邊的換洗間。


    長根見她發泄夠了,掙紮著坐起來,揉著身上的疼痛。


    緩了幾分鍾,他匆匆脫了柔道服,開始換自己的衣服,身上已多了幾處淡淡的淤青,傷勢並不嚴重,休息一晚上估計就好了。


    女人就是女人,拳腳雖然快,但出手不夠狠,力度也有限。


    “臭小子,還敢不敢跟老娘叫板?”劉貝雅已經換成了短裙高跟鞋的淑女裝扮,擰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出了換洗間。


    “謝謝,以後我皮癢就來找你這位職業按摩師,動一下筋骨真他娘舒服。”長根換好了衣服,一邊說話,一邊故意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


    “臭小子,你還挺扛揍,要不要高跟鞋伺候一下?”劉貝雅見他依然嘴硬,已動手脫高跟鞋。


    “姐,我認輸。你千萬別脫鞋,腳太臭。”長根見她又發飆,趕緊低頭認輸,順便替自己找了一個認輸的借口。


    “臭小子,是你說認輸的。你賭輸了,就得聽我的擺布。”劉貝雅得意地走過來,一隻手挑釁的扶住了長根的下巴。


    “約會,接吻,ml隨你怎麽擺布,反正老子也不吃虧。”長根拿她一點招都沒有,幹脆破罐破摔,就當是免費陪“貴賓”。


    反正他每周都會陪一個變態女人,也不在乎多陪一個。劉貝雅雖然變態,畢竟還年輕,長的也不算醜,被她占便宜也不虧。


    “想得美,老娘沒空陪你玩。願賭服輸,既然你輸了,你就是我的人,以後馬媛媛找你,你不許搭理她,永遠也別理她。”劉貝雅換了一副嚴肅的語氣,目光逼視著長根。


    “我跟媛媛之間的事,關你屁事,你幹嘛非要拆散我們?”長根憤憤不平地逼視著對方。


    “靠,因為你是我的男朋友,她是我的女朋友,你們都是我喜歡的人。我……我害怕失去你們。”劉貝雅噴了一句,霸氣中多了一絲羞澀。


    “等等,你再說一遍,這關係有點亂,我腦袋被你徹底搞懵了。”長根望著劉貝雅,徹底傻了。


    “你腦袋都是屎,再說十遍你也想不明白。別磨磨蹭蹭的,我想喝酒,陪我去酒吧。”劉貝雅伸出食指,狠狠地戳了一下長根的腦袋,親昵的挽起他手臂,綁架著他出門而去。


    她挽著長根出了健身中心,上了她的黑色轎車,一個猛衝急轉,已上了寬闊繁華的城區大道,在車流中穿梭飛馳起來。


    ******


    酒吧燈光昏暗詭異,播放著勁爆刺耳的音樂。


    酒吧顧客都是一些詭異的年輕人,一邊喝酒一邊嗚哇的吵吵,熱鬧的場麵隱約著一種頹廢墮落的氣氛。


    劉貝雅摟著長根,拚命的跟他碰著杯,一杯接一杯的幹下去。


    桌上擺了十幾個空瓶之後,她眼神漸漸恍惚,開始東倒西歪,突然抱住長根拚命的啄住,對接了一會兒,突然又嗚嗚的哭泣起,縮在了長根懷裏。


    老練的長根,當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趁她酒醉,一隻手伸到她衣領之內……


    長根見她的防線已潰,另外一隻手探入短裙……


    啪!


    一記火辣辣的耳光抽在他臉上,劉貝雅整理衣服,怒目逼視著他。


    “幹嘛打我?”長根捂住臉,一臉委屈。


    “幹嘛碰我?”


    “你是我女朋友,不碰你,我還算男人麽?”長根也喝多了,挺著脖子爭辯。


    “連一個女人都打不贏,你也配做男人?”劉貝雅一臉鄙視,伸出食指在他麵前搖晃著。


    “哼,你等著,老子終於一天會打翻你。”長根被她傷了自尊,開始放狠話。


    “好啊,我等你。你要打贏我,我就做你的奴隸,隨便你怎麽踩。不過,現在你是我的奴隸,你他媽的就得讓我隨便踩。來,抱我到車上,這裏人多,不方便收拾你。”劉貝雅身子一靠,已占據了長根懷抱,逼他抱著她出了酒吧,打開了後車門,一起擠入了寬敞的後座。


    “喂,奴隸,幫主人脫鞋。”劉貝雅躺倒在後座。


    長根見她醉得一塌糊塗,不願跟他糾纏,便上手替她脫去了高跟鞋,露出一雙白皙的大腳。


    “奴隸,你不是嫌老娘腳臭麽?哼,你現在幫老娘捏捏腳。”劉貝雅得寸進尺,命令長根給他捏腳。


    “劉貝雅,你別太過分啊?”長根有點惱火起來。


    “誰讓你輸給了我,咯咯咯,要是你贏了我,我也幫你捏腳。可惜,你這輩子是沒有這個福分了,隻能乖乖地伺候本女王。”劉貝雅得意嬌笑,再一次狠狠刺傷了長根的自尊。


    敗軍之將,隻能乖乖的抓住懷裏的一隻大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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