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人同時打開窗戶頭朝外,往聲源處看去,發出慘叫聲的人距離他們車的位置並不是特別遠,月光下,模模糊糊可以看到前麵百米外的地方黑壓壓的一片。


    濃鬱的腐臭味飄散過來,淩若雪皺著眉頭,那黑壓壓的一片究竟是什麽,看的人毛骨悚人。而且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就在這時,一輛車飛速的於他們擦肩而過,不過方向確實相反,那車的速度極快,仿佛開的了極致,像是恨不能插著翅膀飛走一樣。


    “發生什麽事情了?”問話的依舊是淩振,不過那輛車的速度太快,又加上車窗沒開,壓根沒聽到他們的話。


    不過好在後麵有一輛車的車窗是開著的,看到他們還在往前行使的時候,坐在那輛車後座位的其中一人大叫道:“快跑,前麵有喪屍潮,快!!”


    喪屍潮。


    車上的人一愣,雖然不明白喪屍潮濕什麽,可眾人都覺得這個所謂的喪屍潮不是什麽好事情。


    所謂的喪屍潮就是幾百幾千甚至成千上萬的喪屍聚集在一起,前往人多的地方,喪屍潮過境的地方,往往沒有一個人能生還,還記得上一世末日中前期,無數基地紛紛如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來,除了國家或者軍隊建立的基地外,還有一些是由幾個異能強大的異能者建立的,這種基地很常見也很多。


    不過後來隨著喪屍潮的出現,這些沒有軍隊的小基地或者中小型基地基本上都全軍覆沒,最終隻留下s市基地,京都基地和一個北方的z市基地。


    其中s基地和京都基地位置都在南方,末日爆發的最初,s市基地還是受京都基地的掌管,不過後來隨著世家的流逝,自己有糧食又有武器的s市基地漸漸脫離京都基地,不再聽從京都基地,而是自立為王。


    不過淩若雪明明記得,上一世的時候,喪屍潮第一次出現時在半個月後,a市的部隊帶領百姓遷移s市後發生的,可是現在明明a市部隊和百姓還在他們身後,所以她才要帶著淩父淩母提前離開,可是現在還是碰上了。


    淩若雪的臉一時間非常難看,看來以後不能在根據上一世的記憶和小說來判斷一些事情,不然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開車的淩振聽到後,連忙調轉車頭,不過因為後麵跟著的王正華和吳凡他們也掉頭的緣故,所以沒辦法立時調轉過去,之後又不斷的有車往s市的方向行駛,使的調轉更加困難。


    好不容易調轉了車頭,已經過了三分鍾,而王正華他們那輛車早就不見蹤影了,倒是吳凡他們一直在等他們的車調轉過來,一同離開。


    不過因為耽誤的這幾分鍾,喪屍潮已經從距離百米的地方跑了過來,隻同他們剩下不到一百米的距離。後麵壯漢開的那輛車也不斷的按著喇叭,讓他們快一些。


    淩振已經將車的速度開到了最快,他們是照之前的小路返迴去的,路不平坦,讓速度無形之中慢上了許多。眼見喪屍距離兩輛車的距離越來越近,淩振的額頭上不禁冒出了汗水,淩若雪的臉色也很難看。


    目前以她的實力根本無法從喪屍潮中廝殺出去,就算是淩輕語到達了築基期,隻要靈氣用之不竭就能一直廝殺下去,可拿也沒有用。


    喪屍是沒有智力的,所以聚集在一起一同前往某個目的地是很少見,也是很難的,除非裏麵有高級的喪屍,並且此喪屍有了智力,能夠領導他們。


    所以此次的喪屍潮裏肯定有高級喪屍,而且級數肯定不低,畢竟看喪屍潮的數量不是百千,而是上萬,想要領導上萬的喪屍,起碼也是三級或者三級之上。


    就算是她和淩輕語加起來,也無法對付得了一個三級喪屍,更別說還有上萬的0級喪屍虎視眈眈。


    望著後方越來越近的喪屍,淩若雪的心裏也罕見的著急起來,不能再讓喪屍近了,一定要想辦法拉遠距離。


    突然,淩若雪的眸光一亮,對著開車的淩父道:“停車。”


    一車的人錯愕的看著淩若雪,這個時候停車不是送死嗎?可淩若雪卻堅持要如此,淩振見狀,咬牙答應,車一停下來,後麵壯漢的車就沒有辦法開。


    “喂,停下來做什麽,快開呀!”壯漢開著窗戶,著急的吼著。


    淩若雪打開車門跳下車,淩輕語也跟在身後,淩若雪瞥了一眼沒有說話,畢竟時間太過緊迫。


    來到壯漢的那輛車跟前,指著自己坐的那輛,命令道:“下車,坐那輛。”


    壯漢一愣。


    淩若雪皺著眉頭,都這個時間了,還發什麽愣,她可沒時間說出自己的計劃:“快點。”


    淩若雪直接打開壯漢的車門,將壯漢拉下來,壯漢反應過來後,連連搖頭:“那怎麽能行……”


    在他看來,這兩個姑娘分明是想自己墊後,壯漢雖然也怕死,可也不能這樣貪生呀!


    “快上,我要用你的車阻擋,快點,別耽誤時間。”淩若雪你耐煩的瞪了一眼壯漢。


    壯漢還是不答應,他覺得淩若雪肯定是為了騙他上那輛車才說的這話,淩若雪氣的快要吐血了,轉頭看向淩輕語:“送他去車上。”


    雖然不知道淩若雪想做什麽,但淩輕語還是聽話的提著壯漢,將壯漢送上薑韻宜坐的那輛車上。隨後,她又迅速的來到淩若雪身邊,生怕淩若雪將自己丟下。


    淩若雪讓淩振先開車離開,自己後來跟上,淩振原本是不願意的,不過也知道自己這些人留在這裏比較拖後腿,隻能點頭。


    看著淩振和吳凡他們開車離開後,淩若雪從空間裏將之前收集的一大通油潑在汽車上和周圍。淩若雪眼睛一亮,這才知道姐姐是想要做什麽。


    等做好這一切後,淩若雪就在站在遠處等,一直等喪屍到跟前的時候,一團火焰從淩若雪的手中飛出,落在灑在地上的汽油上。火焰四起,中間被潑了汽油的車也隨之爆炸,發生巨大的爆炸聲,無數朝前走來的喪屍都被大火燒的一幹二淨。


    然而喪屍是沒有痛覺,也沒有恐懼的,即便是前麵的喪屍被火燒掉,後麵的也依舊會前仆後繼的往前撲。淩若雪見狀,示意淩輕語在跟前殺落網之魚,而她從空間中拿出之前借給林逸凡開過的車,啟動後,來到淩輕語旁邊,在淩輕語上車後,開車離開。


    身後,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聲,淩若雪和淩輕語同時覺得靈魂一蕩,方向盤頓時失控,車頭朝著路邊衝去……


    *


    淩輕語茫然的站在灰茫茫一片死氣沉沉沒有一點生命力的空間裏,完全不能明白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裏,片刻後,淩輕語終於迴過神來,站在原地四處查看,發現整個天地都是混沌的,空間裏虛無一物。


    淩輕語蹙著眉,迴想著在這之前的事情,喪屍潮追在他們的車後,她和姐姐將壯漢的那輛車潑了汽油點燃,然後開車離開。可是現在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姐姐又去了哪了?難道姐姐拋棄她獨自一人離開了嗎?


    淩輕語的心頓時慌亂起來,不,不會的,姐姐不會扔下她不管的,那姐姐又是去哪裏了?難道是出事了?


    正當淩輕語暗自著急時,忽然聽到前方傳來說話的聲音,淩輕語朝聲源處望去,看到遠處有一座若隱若現的城市。淩輕語心一動,抬腳就朝那座城走去。


    然而那座城市看似很近實則很遠,淩輕語覺得自己走了很久,可始終都沒有走到跟前。走了不知道有多久,在淩輕語快要筋疲力盡時終於走到那座城。


    頭頂灰蒙蒙的天空突然轉換成了血紅色,顏色極為絢麗,極為刺眼,像是一副油畫,淩輕語有些恍惚,她低下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城市,高樓大廈,車水馬龍,依舊是灰蒙蒙的一片,尤其是來往的路人,極為模糊。


    不過最讓淩輕語心驚的是,這裏很熟悉,像是她一直居住的a市。她不是已經離開了a市嗎?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這裏不是到處都是喪屍為何現在一個都沒有,像是還沒有末日的時候。


    淩輕語走在馬路上,邊走變想,與她擦肩而過的路人,依舊模模糊糊看不清楚身影,甚至是臉也沒有,這讓淩輕語有些害怕,這些路人,像是一團霧凝聚而成似得,沒有精確的身材,沒有精確的衣著,沒有精確的性別,沒有精確的五官,根本不像是一個人,卻不斷的在城市裏穿梭。


    整個城市看似繁華,但卻透露著一種死寂,因為沒有聲音,沒有色彩。


    “姐姐!”淩輕語忍不住小聲的喊淩若雪,心裏害怕極了,甚至眼睛都再四處亂看,就怕再看到那些沒有麵孔的人,她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城市的人是這個樣子。


    正當她陷入驚恐中時,突然一個幼小隻到她大腿位置的小女孩從身邊擦過,淩輕語錯愕的轉過身看向那個正朝相反方向走去,已經隻剩背影的小女孩,腦海中還會放這之前這個小女孩的麵孔。


    不同於其他人模糊不清的臉孔,小女孩的麵孔極為清晰,身上穿著黑色短袖和藍色牛仔褲。不過也不知道是那牛仔褲和短袖大還是小女孩身體瘦小的緣故,衣服穿在小女孩身上很鬆垮,並且那淺藍色的牛仔褲已經洗的發白,黑色的短袖也洗的掉色。


    小女孩的身後還背著個雙肩書包,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不過讓淩輕語覺得驚訝的是,小女孩的模樣很熟悉。淩輕語精神一震,毫不猶豫的朝小女孩的方向走去,一路緊跟在小女孩的身後。小女孩順著馬路走了很久,從繁華到偏僻,從大馬路到街道,最終停在一個黑暗狹小的巷子口。


    小女孩在巷子口站了好一會兒,終於抬腳朝巷子裏走去,巷子裏麵很黑,並且充斥著難聞的臭味,腳底下不是汙水就是發臭的垃圾。


    穿過巷子後,是一條可以容納一輛車寬的水泥路,小女孩朝右拐,走到水泥路的盡頭後,是幾棟很破舊的筒子樓,在這動輒就是十幾層高的樓房的城市裏,隻有五層高的筒子樓早就被淘汰,一般買房子的人很少願意買到這裏,因為這樣的房子過不了幾年就會被國家強製拆除。


    筒子樓的外麵從前刷著白漆,不過現在漆皮已經脫落,並且沾滿了灰色的塵土,淩輕語站在樓底下,覺得這個地方熟悉極了。


    小女孩從其中一棟的樓梯口上樓,樓梯裏並沒有等,台階兩邊不長用腳踩得地方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小女孩從一樓爬到五樓,大約是爬慣了,一點累的感覺都沒有,小女孩從衣服口袋中掏出一把鑰匙打開右邊的木頭門。房間是一室一,客廳很簡陋,裏麵隻擺放了一個破破爛爛可以看出有很多年頭的沙發和一張茶幾,茶幾的其中一個腿也短了一截子,下麵墊著幾本書。


    其實不光是客廳,臥室裏也是如此,隻有一張床,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房間的其中一個臥室裏,傳來一陣嬉笑聲和男人調笑的聲音,沒過多久,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後就是女人嫵媚動情的shen吟聲和男人吼吼的聲音。


    小女孩麵無表情的將書包放在沙發上,拿出裏麵的一本書開始看,對裏麵的情況既不驚訝也不驚慌,仿佛已經見慣了似得。


    看到這裏,淩輕語已經很清楚自己為什麽覺得這一切都無比熟悉,因為這裏就是她在到了淩家之前住的地方,而那個小女孩就是從前的自己。


    淩輕語不明白為何年幼時的自己會突然出現,在搬離這裏之後,她就將這一切全部埋藏在心的最底處,這裏的一切都是噩夢,她不願意再迴想起來。


    這時,臥室的門打開了,隻見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男人站在門口,上半身沒有穿衣服,露出微大的啤酒肚,下半身隻穿了一個黑色的內褲,褲襠中一坨的東西清清楚楚的被勾勒出來。


    淩輕語皺著眉頭盯著這個男人,男人的五官同年幼時候的她一樣清晰明顯,一點都不模糊。


    這個男人在看到客廳裏的‘淩輕語’後,眼睛一亮,對著房間裏還在穿衣服的張翠玲道:“這小姑娘是誰呀,長的還真水靈!”


    接著,就看到張翠玲披著一件透明的外套站在男人身後,一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手放在男人的身上亂摸,看到坐在沙發上乖巧的正在看書的淩輕語時,目光中帶著厭惡。


    張翠玲巧笑嫣然的道:“我女兒。”


    男人順手在張翠玲沒有穿內衣的瑩白饅頭上掐了一把,色眯眯道:“真看不出你竟然有了女兒呀!身材還是這麽好,不過你的女兒可長的比你要漂亮喲!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男人看著‘淩輕語’的目光充滿了*,張翠玲看到後也不生氣,從男人的身旁擠出來走到‘淩輕語’跟前,半彎腰,指著男人笑道:“輕語呀,這是你張叔叔,快叫叔叔。”


    ‘淩輕語’麵無表情的瞅了一眼張翠玲,重新將目光放在書上,沒有迴應張翠玲的話。


    張翠玲見狀臉一沉,抬起手一巴掌扇在‘淩輕語’的臉上,‘淩輕語’一下子被打的整個人倒在地上,頭磕碰在茶幾上。


    男人一見立馬上前將張翠玲推開,一邊將‘淩輕語’從地上扶起,一邊假意嗬斥:“不叫就不叫,何必這麽打孩子。”說罷,一手摸上‘淩輕語’又嫩又水靈的臉蛋上,猥瑣的道:“叔叔給你揉揉,肯定很疼吧!”


    ‘淩輕語’與茶幾相碰的額頭腫起了一個包,被張翠玲扇巴掌的那半邊臉也腫了,可‘淩輕語’像是沒有痛覺神經一樣,依舊麵無表情,伸出小手‘啪’的一聲將男人摸在臉上的手打下來。


    “別碰我。”


    男人臉一變色,但很快就轉了過來,依舊一臉笑意,一隻手從‘淩輕語’衣服的下擺裏塞進去,撫摸著淩輕語幼嫩的身體,一邊道:“喲,小小年紀脾氣這麽大呀!”


    ‘淩輕語’的臉終於變色了,噌的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惡狠狠地瞪著男人,將放在沙發上的書包砸在男人的頭上,男人猝不及防被砸了個正著,哎呦一聲跌倒在地上。


    “哎呀,張哥,你沒事吧,我扶你起來。”原本站在一旁看戲的張翠玲一驚,連忙上前扶著男人的胳膊。


    “滾開。”男人一把將張翠玲推開,從地上站起來,手摸了一下腦袋被砸的地方,發現出血了,頓時又是一聲慘叫。


    “md,竟敢打老子。”男人惡狠狠地瞪著‘淩輕語’,正想要動手教訓的時候,覺得腦袋一陣暈眩。


    “張哥,對不住啊,對不住,是我沒教訓好女兒,要不我先送你去醫院,等你好了,我一定給你補償。”被推開的張翠玲一點都不生氣,又一次上前抓著男人的胳膊,誠惶誠恐的說道。


    “補償,老子tmd的玩了一輩子的女人還沒出過血,沒想到今天被你女兒打傷了,你給我等著,看老子不把你弄死。”男人絲毫不聽張翠玲的話,惡氣橫生的丟下這句威脅的話後,轉身摔門而出。


    “誒,張哥,張哥!”張翠玲看著男人的背影大叫,然而男人根本不理她,張翠玲瞪了一眼沉默的坐在沙發上,好像沒事人一樣的‘淩輕語’放了句狠話:“你給老娘等著,要是張哥真的翻臉,老娘不把你給弄死。”說完,就著急的出門追那個男人去了。


    等到張翠玲的離開後,一直穩如泰山不慌不驚的‘淩輕語’終於露出別樣的表情,害怕。


    是滴,站在她對麵的淩輕語知道,當初的她在張翠玲離開後非常害怕,畢竟她才那麽小,被一個人50歲的男人猥褻,自己的母親還在旁邊看著不管,之後甚至為了一個男人這樣對她。


    ‘淩輕語’在沙發上坐了很久,一直到晚上太黑下來,張翠玲也沒有迴來,淩輕語沒有像往日一樣睡在客廳,而是去了廚房,她抱著書包走到廚房後將門關上,不過門根本管不住,因為裏麵的插銷是壞的,‘淩輕語’朝廚房的陽台走去,陽台兩邊堆著一些不用的東西,她將那些雜物收拾了一下,在中間騰出了一個可以坐人的位置。


    不過她沒有立即坐,而是重新走到廚房,抿著唇盯著案板上的菜刀看,過了好一會,她走上前,將菜刀握在手裏,塞進書包,迴到陽台,坐在中間抱著書包。


    沒過一會兒,‘淩輕語’就打起了瞌睡。


    “笨蛋,快逃,這裏不安全。”站在她對麵的淩輕語著急的衝年幼時的她說,甚至恨不能將年幼時的她抱著離開這裏,可是她的聲音‘淩輕語’壓根聽不到,而她伸向她的手也是虛虛的從‘淩輕語’的身體穿過,根本無法將她抱起來。


    ‘淩輕語’依舊半睡半醒。淩輕語抱著腦袋蹲在地上,這種無力改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之後事情的發生讓她頭痛欲裂。


    當‘淩輕語’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客廳的門響了,她的身體頓時一僵,側耳靜聽外麵的動靜。


    緊接著,她聽到張翠玲和那個男人在臥室找了一番,然後是張翠玲的聲音:“咦,人去哪裏了?”


    “md,你不會是騙老子吧,說是把自己的女兒免費讓老子品嚐,其實偷偷讓自己的女兒走了吧!”男人不耐煩的罵道。


    張翠玲的賠笑聲響起:“瞧張哥說的,我是那種人嗎?在我心裏肯定是偏向張哥的,我那女兒就是個賠錢貨,本來就等長大了賣個好價錢呢,現在張哥想□□,我怎麽可能拒絕。”


    “真的?”男人分明不信,畢竟再怎麽說虎毒不食子。


    張翠玲諂媚的一笑:“當然是真的,我對張哥的心可是日月可鑒。”


    在臥室裏找不到人,張翠玲又帶著男人來到吸收間,發現還是沒有人後,又來到廚房。


    ‘淩輕語’聽到廚房的門被打開,嚇得縮了縮身體,一動不敢動的聽著動靜,那兩個人並沒有來陽台這邊,隻在廚房的位置轉了一圈就離開了。


    之後再一次傳來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和張翠玲討好的話,讓‘淩輕語’忍不住鬆了口氣。


    不要放鬆,他們沒有放棄,等一會還會在來,這一次就會發現你。一旁的淩輕語內心呐喊,但她知道,無論是說什麽做什麽都是沒用的,她隻能像個過客一樣眼睜睜的看著噩夢發生,並且再一次溫習噩夢。


    果然,沒過一會兒,張翠玲和男人又重新迴到廚房,這一次沒有隻在廚房轉一圈就離開,而是一直往裏走。


    ‘淩輕語’死死的抱著懷裏的背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兩個人,眼中滿是驚恐。終於,那兩個人來到陽台跟前,然後發現了淩輕語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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