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約一會兒看著他的後腦勺,一會兒又看著上麵的房頂。眼看著曖昧的氣息都煙消雲散了,他那麽大一個塊頭,壓身上她都喘不過氣兒來了,“哥,你壓的我胸口疼?”林約虛虛的推了兩下,高建君聞言連忙翻身到一邊兒,“對不起,我差點都忘了自個兒的體重了。”


    看了看外頭的天兒,“大丫,快閉眼睡吧,要不明兒起來頭該疼了,有什麽事兒明兒再說?”揉了揉她腦袋,“你放心,誰都欺負不了你。”他抱著被子,打算離開她一段距離,剛轉身後麵就有溫軟的身體纏了上來,“哥,你別背對著我,你背對著我睡不著。”


    高建君轉過來了,身體卻很僵硬。林約透過月色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漆黑的眼眸,她知道今天不能做的再多了,便隻衝著他甜甜一笑,“哥,晚安。”隨即便閉上眼睛,高建君盯著她的睡顏看了好一會兒,覺得胸口處漲漲的,卻又什麽都沒有。


    夜色正濃,地上兩雙鞋散亂的擺著,外頭的風刮的窗紙唿唿作響,林約睡著睡著就跑到了她大伯那邊兒,嘴裏還不住的喊冷,雙手雙腳也全部纏到他身上。高建君一開始還會輕手輕腳的挪開,但他發現他一把弟妹手挪開,她眉毛就撇著,像要哭出來一樣。


    到最後就任由她抱著。


    他幾乎是一夜沒睡,可當兵的身體素質好,第二天該站起來的還是站起來了。高建君躡手躡腳的想要下床,自己到廁所解決了,卻忘記了自己現在本身就是一個傷員,躡手躡腳這個動作對他來說還有些困難——她細碎的睫毛微微動了一下,慢悠悠張開眼睛。


    “哥,你醒了?”林約迷迷糊糊從被窩裏鑽出來,“你是想尿尿嗎?我別動,我去幫你找個盆兒。”她屋裏碳火燒得足,早上穿個薄杉兒也不冷,從外麵挑了個盆兒進來,順帶著也洗了把臉,整個人看著也清醒了。


    “我扶著你下來?”


    高建君還在被窩裏,他底下翹的高高的,生怕她看見了又說要給自個兒揉,“我自己可以。”


    “傷筋動骨一百天”,林約爬上床,她外頭穿的衫子,裏頭就是一件村裏女人常穿的背心,裹不住姣好的身材,高建君把臉挪開,“哥,我昨天都沒問你,你腿疼嗎?”她一邊兒說,一手便掀開被子,想好好看一看他腿上的傷。


    “我看看你的——”腿字兒還沒出來,林約就順著輪廓看見了某個囂張的東西,“哥,你這裏怎麽越來越大了,你不是說看過了,已經好了嗎?”她眼睛牢牢鎖著那裏,高建君很想把被子重新蓋上,但檔底下卻忍不住又擴了一圈兒。


    “它怎麽還越變越大了?”


    “別看了大丫!”高建君幾乎是低喝出口,等他反應過來語氣不好的時候,剛想解釋卻發現她已經把他身上的被子掀開到一邊兒去了,嘴撅的能掛起一瓶醬油,神色還有些委屈,“你就是不肯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病對不對?你是不是快要死了!你騙我對不對?我姥爺從前也是這樣子,你——你這是瘤子吧?”她眼淚滴滴答答的往自己身上落,高建君愣了,昨天她雖然眼睛紅了可是也沒這麽哭。


    “別哭,大丫別哭”,心裏不知道是何感觸,他隻能解釋,“我真的沒事兒,我就是腿受傷了,過幾個月就好了。”


    “你騙人!”林約撲到他胸膛上,“哥,你別丟下我一個人,你要是走了我怎麽辦?”


    她眼睛一片水潤,可憐到了極致,高建君哭笑不得,“大丫,它不是——”他也不想再騙她,就算她知道真相以後,覺得他是個混蛋——“大丫,這很正常,每個男人都會這樣?”


    林約臉上掛出一副由自不信的表情,“那天吃晚飯了,也不是早上了,它也腫著。”


    高建君再厚的臉皮也不知道怎麽跟她解釋這個,他知道她遲早都會知道這種東西——可那應該是她未來的丈夫交給她的,他算什麽?


    “你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真的很嚴重?”林約杏眼水潤,滿目關懷幾乎溢出來,她撩開高建君的衣擺,“哥,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看!你的腿傷,你褲子上的傷,我都要看!”幾乎那一刹那,已經感觸到了她手上濕潤黏滑的觸感,不能再這樣下去,不能一錯再錯!


    “大丫,是我之前騙了你,其實我根本不是——”,他突然仰著頭,止不住的喉結聳動,一切都亂了——他腦子裏的那跟繃著的弦似乎斷了一樣,他一邊兒想去他的,今早有酒今朝醉,一邊隱隱的理智卻又讓他按住了林約的手,“別!”


    林約溫柔而堅定的將他的手拿開,“大伯,我要看它——”她的手背很漂亮,不像手心那樣生出很多老繭,從背麵看絕對可以用指若削蔥根這個詞兒來形容,林約跪坐在他身上,指頭挑開他的褲袋,一點一點將他的褲子從翹起的位置拉下來。


    高建君心裏很折磨,但又避免不了身體上的衝動。他想就這樣吧,就讓她看吧,她看見了所有就都明白了——明白他是個混蛋,這一瞬間他想了很多,幾乎腦袋中思緒萬千,她可以就這樣不理他,見到他就當陌生人,以後也不會給他送暖和的毛衣毛褲,給他做好吃的東西,也不會像現在這麽關心他。


    不能這樣!


    另一方麵他又覺得這樣好,起碼他不用夜夜膽戰心驚,她遲早都會長大,遲早都會明白——他想這麽多,但仍舊能分心的能感覺到腹部一點一點的遇到冷空氣,緊接著她突然鬆開手,而後是一段令人絕望的沉寂。


    “大丫”他看著她,眼神深處有悔恨。


    林約一臉茫然,她抬頭看了看他,又搓著自己的手,“這是什麽?”她頓了頓,目光有些不可置信,“哥,你這兒……根本沒受傷對不對?那你那天為什麽要騙我?”


    “大丫,對不起。”事已至此,他還能多說什麽。


    高建君想提起褲子,卻突然被人按住了手,他條件反射的抬頭,不期而然的對上了一雙溫柔的眼睛,“哥你這麽漲著是不是很不舒服?這樣,是不是很舒服?”說著,她手從上麵順撫了一下,直接肌膚相貼的感官讓他徹底迷亂


    ——小黑屋打卡中滴滴滴——————


    房中喘息的聲音不斷加深,林約將自己送到他懷裏,她身上的外套已經被脫了下來,隻有一件純白色背心裹著鼓漲漲的胸脯,她一邊兒貼著他,一邊兒用濕潤的能透出水的眼睛看著他,“哥,我這兒好癢,你能也幫我撓撓嗎?”


    她看著麵前這個男人,他身軀極其高大,仰臥在床上好似一張繃起來的弓,渾身上下都是勁兒,渾身上下也都充滿危險。誰說隻男人愛征服女人,女人也同樣想要征服男人,尤其是一個走起路來都散發荷爾蒙的雄性生物。


    慕容赫疼她寵她,可在床榻之上還是習慣做主導——可現在的他,在床上卻單純的可以。一方麵林約覺得調*教起來很自豪,一方麵又覺得,憑什麽一直受累的都是她,半點便宜都沒占著,總不能她一直伺候他啊?妻綱何震?


    “大伯,癢啊”,林約一邊兒沒停下動作,一邊兒朝他耳朵輕輕吐氣。幾乎是刹那間,高建君渾身的汗毛都好像被她吹得立起來了,有種即舒服又備受煎熬的感覺,幾乎沒多想他就將她整個人掀翻在床上,他整個人都迷亂了,“癢嗎?哪兒癢?”林約被他急切的動作撞的後腦勺眼冒金星,可等看見了麵前泛著蜜色的緊繃胸膛,所有的怒火又被自個兒吞到了肚子裏。


    她腳勾住他的臀部,把他拉下來,貼近他,眼尾絲絲繞著他,“這兒……”她送上她的胸口,“大伯,你摸摸啊?”也不知道是她稱唿的原因還是屋子裏太熱,高建君雙腿往後一踢,將整個半脫下的外褲蹬到了地麵兒上。


    他拉開被麵,將兩個人都遮蓋在底下,黑暗的環境中讓他尤其振奮,似乎所有的規則和約束都被拋到了一邊兒——直到天微微亮,前麵高家的屋子點起了燈,高家老四好像又尿床了,王翠萍在打孩子。


    林約心道不好,下一秒就有孩子的哭叫聲震的整個院子漫天響。


    高建君似乎從一場荒唐的夢中剛剛清醒,他的嘴還貼著她的脖子,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直接漫入他鼻尖兒,緊接著他更震驚於手上的柔軟——他抬起身子,看著底下眼眶微微泛紅的女人,將手慢慢鬆開,“對不起。”他喃喃道。


    ——


    梳洗完之後,兩個人一起到了高家的正院裏,王翠萍正在給高建設晾他昨天尿床尿濕了的被子。高建君拿著一根手臂一樣粗細的樹枝在前麵一瘸一拐的走,林約慢悠悠走到後麵,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王翠萍見著兩人過來,想把門拉上,高建君卻直接在她拉開門之前擋著,緊繃的肌肉從衣服裏鼓出來,“媽,你不用擔心,我不讓你們伺候。我來隻想跟你說,今後你不用管大丫的事兒,她不欠咱們家什麽,彩禮錢也是我掏的,你要是再給她找些不著調的,我就去警察局告你人口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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