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議論,目光注視著。他們雖然決定不了這場戰鬥的走向,但仍然可以通過交流,若能夠最終二選一猜中也是十分值得驕傲,沾沾自喜的事。聶雲帆站立在他的雲層絕天大陣中,當他看到林夕與金源兩道身影朝自已這裏而來的時候,他淡定的身形一動隱藏進雲層內。


    然後當金源真正開始進入他絕天大陣陣法的核心區域時,聶雲帆神念一動,在其右手中出現一團火焰。那是上古魔靈神火,他將其飛擲了出去。


    烈焰焚天!


    就當他開始施展的時候,早早隱藏進雲層中的驅魔炎靈也開始施展起來自已的炎火,她整個人的身姿在神火中飛舞,朝著金源攻擊而去。在此刻聶雲帆的孔明鎖也扔了出去,包裹在那上古魔靈神火中,隻要神火觸碰到金源,那金源就會被關入其中。此時的金源也沒有功夫去管那林夕去了哪裏,他目光冷冽,應對向那名身穿住火紅色衣衫,其周圍都是火焰的少女。那是驅魔炎靈的身影。


    天空在這時呈現出一片火紅色,整個聶雲帆布置的絕天大陣內,沒有一處不是出現火紅的雲朵。那在天空不知有什麽木材燃燒起來的火焰,生怕它掉下來的武者們,紛紛準備找一個合適的地方躲一下。因為那火焰真不知道啥時候,冷不丁的就掉落下來。


    金源出手對付那驅魔炎靈,也沒有出乎他所料這林夕就是有鬼。那少女身後的火焰是什麽?它是靈火的本源嗎?是它的化身?想到這裏金源流露出一絲貪婪的神色。他還沒有得到過靈火,乃怕在他成為荒域域主後也沒有。這種東西本來就是需要機緣巧合的,他沒有這個機緣就沒有得到。如今居然讓他遇見了,那麽他一定要抓住這個機遇。


    林夕真是夠傻的,金源的內心在這樣想著。就當他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他整個人用來抵擋的手法也就開始改變了。這給驅魔炎靈一個可以近他身的機會,隻見到驅魔炎靈一手施展火焰,靠近金源與他交上手。然後在下一刻繞到金源的後背,將那孔明鎖直接飛擲到金源的脊背。


    嘭!孔明鎖觸碰到金源後背的時候,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在下一瞬間,金源的周邊出現一個透明可見的囚牢。但是他整個人想要運用禦空術出去,都沒有辦法出去。而且他感覺到那囚牢會拚命吸收他體內的元氣,讓他無法施展起任何武技來。


    金源整個人開始變得有些急躁了起來,他心中暗叫糟糕,中了林夕的圈套。他雖然不知道林夕這個是什麽,但是總感覺今天的自已有些危險。聶雲帆喃喃自語,他一手抬起的時候就看到那雲層內的雲朵,都開始朝著金源移動過去。而且與其那孔明鎖變成的囚牢連為一體。


    那囚牢僅僅隻可以進一個人,而且它就像是一個長寬高達二米的正方盒子。從外麵看是可以看到金源這個人就站立在原地,拚命的用手想要去打開囚牢。隻能夠看到那盒子狀的樣子,看不出來金源是被困在其中。


    林夕的身影不知道何時到了聶雲帆的身邊,她在內心鬆了一口氣,這次也算是運氣好,好不容易才將金源給困在裏麵。現在要開始下一步的計劃,要將金源控製住,變成為自已的人。她對著聶雲帆說道:“雲帆哥哥,你有把握嗎?”


    “有。”


    聶雲帆點點頭。他想起來自已以前收服那些魔神的時候,也都是用一些小伎倆,再加上一點引誘將他們收服。因為那時候他的實力其實並不是很強,就算是用上了那能毀天滅地的魔丹,在那些魔神的眼中也不過是小小武技而已。畢竟,兩者之間的修為差距還是有那麽一點的。隻不過是後來聶雲帆,後來者居上,修為超過了他們。而他們也就習慣了聽從聶雲帆的安排,這樣才讓整個九界魔域安定了下來。


    聶雲帆的萬載歲月記憶中,有那麽一些關於如何收服入神境武者的方法。最最最粗暴的方法就是用搜魂術,將其識海中積累下來對於武道的理解全部收刮了去,並讓他失去了自我的意識,就成為一個行屍走肉的傀儡。空有一身入神境左右的實力,而毫無自已戰鬥的判斷能力。再好一點的方法,就是讓其自已將靈魂中的一部分獻祭出來,交給自已控製。


    他可以擁有自已的意識,隻不過就是會在關鍵的時候,要他死就必須死的情形。畢竟靈魂掌握在聶雲帆的手上,這兩個方法都可以用。聶雲帆自已倒是傾向於第二種,除了一縷靈魂在自已這裏外,別的地方跟尋常武者沒有任何不同。該突破修為,該悟道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


    “雲帆哥哥,要不我們還是不要冒險,用最穩的方法吧。”


    林夕在聶雲帆的耳邊低聲說道。她比較擔心聶雲帆,畢竟他現在的實力跟金源相差有些大。若是不成就會對他反噬。


    “先看看金源的反應。”聶雲帆沉思了片刻後,對著林夕說道。在他的眼中現在下定論怎麽做,還為時尚早。畢竟那金源現在還依舊保持在他入神境精通中期的水準,再等他施展不了任何武技,隻是用蠻力的時候再看看。他的目光緊盯著金源的反應,驅魔炎靈自身的炎火與聶雲帆的上古魔靈神火緊緊包裹住那囚牢。


    隻要金源整個人動一下,這裏的一片天地都會隨之顫抖一下。這是為什麽,是因為聶雲帆布置了絕天大陣在這裏。有了這陣法在,就可以將天地都調動起來。一個小小的入神境精通中期的強者,在天地中就顯得十分卑微與渺小。


    天空與地麵,兩者之間的威壓,兩者之間的能量,又豈是金源所能承受的。他越是想要出去,越是反抗,隻會讓他體內的元氣流失速度加快。他吞服丹藥要恢複自身的元氣,卻發現遠遠沒有那囚牢拚命吸收他的元氣快。他整個人置身在一個透明盒子的囚牢中,他一舉起手就可以觸碰到一塊厚實如天花板的存在,一拳打下去卻如打進海綿裏,完全沒有任何用,也留不下任何痕跡。


    起初的時候,他不相信,從動用了五分的力道開始,然後再慢慢動用了十分力道。無論是頭頂,還是腳下,甚至是兩側,他都試了一遍。最終的結果告訴他,所有的做法都是徒勞無功的,沒有任何一點效果。他的內心在暗罵著自已,為什麽剛才會上林夕的當,而且自已身為堂堂的域主,居然如此掉以輕心,馬虎的不行。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正是他此時的心境。他變得很急躁,不停的吞服丹藥,要打破囚牢。在短短數十息的功夫,就試了不下數十遍,完全都沒用。如此,他才坐下來開始思考破解的方法,從自已翻閱過書卷的記憶中,想想關於以前這囚牢如何破除。


    金源可能還不知道,若是他破除了周邊第一道囚牢,再外頭還有一道。因為這是最複雜的孔明鎖,據傳進去的人,數百萬人中也隻有一兩個人能夠憑借著自已的智慧以及蠻力,破解出來。一般人找不出方法來,要麽就是破除了第一道囚牢,就被困在第二道。


    它足足有數十道囚牢,而且麵積會越來越大,到最後的囚牢時就是一方天地囚禁你。不過聶雲帆已經用絕天大陣將天地與孔明鎖聯合在了一起。金源所要麵對的近乎就是最後幾道難度極大的囚牢。在上古的時代也就寥寥數人能破除,更別說現在了。


    金源長歎一聲,他搜腸刮肚了許久找出了幾個方法來,嚐試破解眼前囚牢的方法,卻仍然沒有任何用。他沒有見過這樣的囚牢,自已打它的時候居然還能夠吸收自已的元氣,吸收自已的武技力量。這樣做的情況就是,他每次第一拳的時候力道會很足,越到後麵就越無力。


    聶雲帆看著金源掙紮了足足有半個時辰,而且他已經放棄了,盤腿而坐在那思考。他轉過頭目光看向林夕,再次確認的問道:“林夕,孔明鎖至於能夠鎖住他一個時辰的功夫麽?”


    “是啊!一般來說就一到兩個時辰,看在內武者修為的高低。像金源這樣的最多困住一個時辰。”


    林夕點點頭,一臉認真的迴答聶雲帆的問話。


    聽到林夕的迴答,聶雲帆的內心又安靜下來,如果是這樣那麽給自已的時間,不過僅剩下半個時辰。隻見他靈機一動,忽然整個人一個閃身來到了金源囚牢的麵前。聶雲帆平靜的對著金源恐嚇道:“別枉費心機了,此乃上古孔明鎖無人能夠完全破解過,隻有我從外麵給你打開,你才能出來。”


    “給你十息功夫考慮,臣服還是老死在囚牢中。”


    聶雲帆的話如同一語驚醒夢中人一般,點破了金源現在想要去憑借自已,破解孔明鎖的心。他想起來了有關於上古孔明鎖一些簡單殘缺的介紹,那是在一古卷中看到的。孔明鎖很少有人能破解,在孔明鎖化身的囚牢內的武者,會被其吸收元氣加固自身,到最後隻能憑借蠻力去破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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