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聶雲帆捏碎了八方赤雷丹的魔丹,還有召喚魔狼的魔丹,以及另外的一些魔丹去抵擋。但是都沒有用,仿佛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勞無功。他已經吞服下了一枚枚恢複元氣的丹藥,甚至他的魔靈重修也不知道修複了他多少遍的身軀。但是依舊沒有任何的效果,因為新的傷口比舊的愈合傷疤要來的快。


    “嗬嗬,將你昏迷了生擒迴去。”


    金源自言自語的說道。他像似感覺膩了,整個人的一雙手要抓向聶雲帆。就在此時,那原本還在跟著金剡戰鬥著不分上下的林夕。一個閃身的衝到聶雲帆的身旁,她的玉手摟住聶雲帆的腰。然後隻見她施展起一個十分厲害的功法,天地術!使得金源與金剡兩人一時間都睜不開眼睛來,當下一秒兩人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聶雲帆與林夕兩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在了玄天城的上空。


    然而,那些光明一脈的長者,除了有幾個被荒獸給活生生的吞噬掉了外,另外幾個重傷的也被林夕同一時間帶迴了玄天城內。她就利用了剛才那短短兩息的功夫,示意血龍盟盟主蘇青打開藍色光罩,讓她迴到玄天城內。金源與金剡兩人再次睜開眼,看到在他們的下方,整個玄天城沉浸在一片的黑暗當中。


    兩人互相的點了點頭,不由自主的開始施展起了各自的功法,要將起玄天城點亮。但是那玄天城宛如被一大塊籠罩的黑幕給遮擋了,用光點亮也沒有什麽用,就是看不清裏麵的情況。這時,兩人又再次動用各自的武技要將它的護城大陣的打破。但是,用了好幾招後,其護城大陣依舊紋絲不動,穩如泰山一般。


    金剡與金源兩人一時間有些驚訝了,隻聽到金剡對著金源說道:“在玄天城外待一段時間看看,根據我的判斷,他們總會有人要出來的。”


    “到時候在破城也不成,反正軒轅瑤大人給我們的時間還寬裕,並不著急。”


    聽到金剡的話,金源點了點頭。隨即兩人身形一動,從半空中消失來到了地麵。兩人在玄天城外頭隨意搭建了營帳,然後等待天明觀看玄天城內的動向。


    其實,就在剛才那短短兩息的功夫,林夕將聶雲帆等人帶迴的瞬間。她動用了她珍藏許多年的寶物,一個遮天蔽日珠。有它的存在可以讓整個玄天城,白天也像似在黑夜一樣,看不見任何的光。


    咳咳咳!聶雲帆被林夕安放到了玄天城內,一處環境優雅的房間木床上。此時的聶雲帆明顯已經身受了重傷,就算他的魔靈重修一直在替他自我恢複,但是他傷的實在是太重了。完全是那種一時半會治不好的情況。在聶雲帆的身旁,淩謹研、張三胖還有蘇青等他的一些舊部守候在門外,或者房間內。


    滴答,滴答。淩謹研的眼淚如同天地間下落的雨一樣,從她白暫的臉龐上自然流落,她想哭但是又哭不出聲音來。在她身旁的張三胖也想哭,卻怎麽也哭不出來。最後的他隻能夠伸出舌頭沾了沾手指,然後抬起手指在自已的雙眼皮底下擦了一擦,也顯得自已像似哭過。


    兩人很痛心,而且對於這樣一個聶雲帆重傷不敵的結局,也是有些難以接受。雖然他們早就知道了,聶雲帆最終還是會打不過那入神境精通中期的金源,但是他為什麽要去。總希望他身上能夠發生點什麽奇跡出來。張三胖的內心很糾結,他寧願這樣的痛苦讓他自已去幫聶雲帆承受。


    因為聶雲帆一受傷,不光是他受傷,淩謹研也像似受傷,心靈上的受傷。他怎麽舍得自已喜歡的少女,偷偷的哭泣呢。


    “雲帆哥哥,你先休息一會。那兩人暫時攻不破玄天城,我用了特殊的東西讓他們看不透玄天城內發生了什麽。”林夕忽然蹲在聶雲帆的床邊,她帶有著血的嘴角,流露出一絲笑容對著聶雲帆說道。聽到林夕的話,聶雲帆隻是點了點頭。


    經過這一次短暫的交手,他意識到自已還不能夠跨越這麽多境界與人去交手。這明顯是去找死的,完全不是一個水平上的。聶雲帆感受到了深深的壓力,軒轅瑤還沒有親自來找自已,而是派了兩名域主過來。自已也隻是跟其中的一名域主戰鬥,就落到如此狼狽不堪的情況。而且還深受重傷,完全打不過那荒域域主金源,連還手的實力都沒有。


    若不是那金源貪心自已手中的那柄龍吟劍,那麽自已要是想要讓他受傷恐怕真是難於登天。聶雲帆不由流露出沉重,他通紅的雙眸開始變得恢複平常之色。雖然現在的他還在潛能丹的藥效上,但他已經逐漸恢複了冷靜。


    一定要在提升修為!一定要變得更強!


    聶雲帆內心有一股聲音在呐喊著,它在無形之中告訴著聶雲帆,如果連軒轅瑤手下的兩名域主都打不過,那麽就別談什麽去再次一統九界魔域,奪迴魔域至尊寶座了。因為軒轅瑤的實力比那域主還要來的強大。現在,兩名域主在外頭虎視眈眈,隨時可能會衝進來殺害玄天城的生靈。聶雲帆就有一種說不上來,如千萬斤巨石壓在身上的壓抑感。


    “雲帆哥哥,你不要給自已太大的壓力。沒事的,我們還有時間,一步步來。”


    “那兩名域主我可以保證能夠拖上他們一個月,攻不進玄天城來。”


    林夕看到聶雲帆的眉頭緊鎖,一直沒有鬆開。就知道他現在的內心肯定很焦急,於是她就開口安慰道。


    “林夕域主,真能讓他們一個月攻不破玄天城?”


    張三胖站立在房間屋內,他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你說呢?”林夕迴頭白了一眼張三胖。這讓張三旁連連後退了幾步,他隻是想要在確定一下這個消息而已。用不著弄的這麽嚴肅吧。他目光環顧四周,發現眾人都在看著他。


    咳咳咳。此刻,那些重傷的光明一脈長者,正在接受著寂無等一幹強者的治療。他們紛紛使用出了自已平生所學,要幫助這些長者恢複傷勢。


    “寂無,沒用的。我們的生命已經快到了盡頭,就算治好了也活不了幾年的時間。把這些藥物都用在治療至尊身上吧,他引領我們光明一族走向鼎盛的希望。”


    一位受傷十分嚴重,胸口被荒獸鋒利的爪子,抓出一個大洞來的老者,對著在他身後的寂無說道。此時白發大祭司寂無,一臉沉默不語。他不知道自已該說些什麽話,來接上長輩的話。


    “真的寂無,好好保護至尊的安全,護他重返至尊皇城。”


    “我已經看到了西方極樂世界的迎接使者在向我招手。”那名老者說道。說著說著,還未等給寂無反應迴話的時間,他忽然自已用力拍了自已的天靈蓋,整個人頓時氣息全無。就在他做出表率的時候,那些自認為在救治好傷,也發揮不了多大作用的光明一脈長者,紛紛自隕。然後整個人的身軀,化作了一盤亮晶晶的光沙鋪滿在地上。遺留下來的還有他們的光明神器,以及儲物戒。


    大祭司寂無,蒼老的麵容,流落著淚水。這玄天城天空上同域主的一戰,讓他們光明一脈隕落了近十名長者。除了之前受傷還在閉關的十餘名長者外,還算是受了輕傷僥幸活著的不過是四名。他為感痛惜和不舍,但是戰鬥總是有死亡的。他們光明一脈雖然是可以預言未來,但是對於自已的生命何時能夠結束,也隻有在死亡到來的前夕才有感覺。


    寂無咬緊著牙,他站起身來到那幾名輕傷的長者身邊,幫助其恢複傷口。而此刻躺在房間床上的聶雲帆,一直咳嗽出著血。因為他受到很嚴重的傷,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金源對自已的劍傷,還有他所召喚出來荒獸對自已的傷,總是很難愈合。


    他低頭看的很清楚,自已那傷口處的皮肉已經有些要腐爛之勢。莫非他們用了特別的東西?忽然,聶雲帆的腦海中閃過一絲念頭,不好,是荒之殤!


    那是九界魔域之中荒域,一種特別與眾不同的毒藥。隻有在荒域的純淨之海,才能夠治愈的了被荒之殤所傷的人。聶雲帆的麵色流露著凝重,按照現在的情況如果他要去荒域,找到那純淨之海療傷。在趕迴來的時候,不知道玄天城內的舊部,還有張三胖等人會不會被域主給覆滅了。


    整個玄天城會不會被夷為平地。聶雲帆的內心閃過一絲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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