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突然遠處聽到一人走了過來,同時聲音顯得格外熱情,絲毫沒有半分居高臨下的意思,而且貌似還跟地堡大祭司有些認識。


    “地莘兄,地莘兄好久不見啊!”那人長得還算眉清目秀,倒是看不出什麽邪惡之氣,不過這是什麽地方,周運哪裏敢放鬆半分。


    而聽到對方這麽叫,那地堡大祭司立馬拱手道:“方堡主好久不見!”


    那所謂的方堡主立刻哈哈大笑:“你老兄還是那麽見外!”


    方堡主,這家夥難道是十八個天堡中某一個堡主,不過對方的實力似乎有些微弱,貌似雖然沾染上位神的氣息,但並沒有真正上位神的精氣神,因此說他是堡主,貌似跟強大的天堡掛不上鉤。


    而周運就在疑惑間,那方堡主似乎意識到這一點,忙對地堡大祭司又來了一句:“地莘兄,我覺得你如果一定要叫我堡主,那前麵還得加個副字,正副可相差大了去了哦!”


    “哈哈,在我眼裏一樣的!”地堡大祭司笑笑道。


    而他這麽一說周運才覺得合情合理,一個副堡主對應這個實力才是正常,若是一個正堡主鐵定也是上位神,而這整整十八個天堡,那最起碼就是十八個上位神,而如此才跟堂堂天堡的名頭對應上,強大的天堡,十八個上位神外加一個天堡大祭司,這樣的隊伍橫掃整個神州那絕對是綽綽有餘。


    不過隱隱約約周運感覺整個天堡詭異,這十八座天堡似乎被一股神秘的氣息籠罩,而且所有的強大氣息都聚集在最後一座通天大堡,那是最龐大的一座,沒人知道對方是在做什麽,當然除了此刻在眺望遠方的地堡大祭司。


    而此刻很明顯這個地堡大祭司來天堡,絕非是來祭天那麽簡單,如果是單純的祭天他沒有必要在途中千方百計幹掉龍堡大祭司,他們究竟是在做什麽?難道跟彼岸之花有關,隱約間周運感覺那條隱藏在鐵牌內的神秘臂膀微顫了一下,似乎在迴應這種詭秘的氣氛,不過這種迴應眨眼即逝,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多想了!到了這種地方隻有步步為營,走一步看一步,現在先摸清楚這第一座天堡的情況再說!


    周運沒有再傻乎乎的亂想,而是跟著整個大隊進入了這第一座天堡的腹地,雖然這是第一座大堡,但其宏偉和龐大,仍舊超過原先張家堡數萬倍,裏裏外外都充斥著一股匪夷所思的仙家之氣,仿佛一走進整座天堡,周運整個人身上的疲倦之氣立刻蕩然無存,而其他地堡的隊員也是如此,個個都變得神清氣爽,不過更加神清氣爽的還在後麵,他們這夥隊伍剛剛駐紮完畢,那所謂的方副堡主不僅熱情款待,而且居然還邀上了數百美女,幾乎人人手裏都有一個,大家立馬迫不及待的享用齊人之福,而周運也輪到了一個,而且樣子也是超美,不過地堡大祭司倒是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裏有事,他一到駐紮地就閉門不出,同時對整個祭司大隊也是沒心思管了,統統將一切的雜事都交給了周運。


    周運雖然不清楚裏頭的情況,但衝他緊張的表情不難看出,接下去他會麵臨一件大事,這件大事必須想明白,想透徹,而且還要做好充足的準備。


    周運沒說話,也不敢多管,不過他自然也沒有那份縱情的心情,當然周運現在也沒辦法了解其中的奧秘,而就在他懊惱間,那個方副堡主送他的美女,居然主動來到了周運的房間,那意圖已經相當明確,這分明是要跟周運上床,當然周運心裏清楚這種女人絕對也不簡單,肯定是有目的。


    “副手大人,沒想到你居然這麽年輕,今晚就讓嬌兒伺候你吧!”那美女相當的風騷,不過在風騷的外表下麵卻隱藏著強大的內心,周運感覺此人的功力和偽裝誘惑之術極強,實力更是中位神頂級巔峰。


    這樣的人即便在天堡也是一方霸主,豈會甘心當個妓女,其身份肯定不簡單,而看到這美女進屋,周運突然腦海裏出現了一個主意,現在周運對整個天堡的局勢並不了解,問方副堡主他肯定不會跟他說,而那地堡大祭司心事重重,也不會搭周運的腔,其他祭司大隊的人也不會想到這一層,而這個叫嬌兒的美女,內心深處似乎有些隱藏,既然她來探周運的底,周運何不擒了她,通過她的口探探天堡的底。


    想到便去做!周運沒多思慮,對方的實力雖強,但這種級別的高手在周運手裏也絕對過不過三招,況且給這種洗腦,讓她甘心說出內心的密碼也是他的強項。


    “你叫嬌兒是吧,行吧,那我就看你怎麽服侍我了!”周運微微一笑,也不抗拒,對方似乎以為周運沒有戒心,立刻像條蛇一般慢慢挪移了過來,顯然她是想用這種嫵媚迷惑之術勾引周運,估計是因為周運在天堡大祭司聲音之下沒有倒下的緣故,他們就為此特地來試探他,而其他地堡祭司隊伍中的人就沒人會去試探。


    然而周運早就做好了準備,就在她身子貼上來的刹那,周運的眼睛直接對視了過去,一瞬間就便直接看穿了她的靈魂,這也是移魂之術,不過比她的還要高明,眨眼睛就能攝住她的魂魄,而對方畢竟也是這行中人,她一下子就有了感覺,本能的想要逃脫,可惜周運的速度太快了,她根本反應不過來,刹那間整個人就成了呆滯,那原本的魂魄已經被周運控製了!


    高手出手總是在刹那間就搞定了,這就好比此刻如果是那個天堡大祭司對周運出手,估計不用眼神,隻要聲音大上幾分,周運就得朝他跪地磕頭,不過此刻這個美女已經完全受周運控製,而且因為周運有彼岸花瓣這種天上地下唯一的寶物,因此沒人能夠給他解開,她隻能乖乖聽周運的。


    “你叫什麽名字?”周運繼續問她,這迴她鐵定會跟周運說實話。


    “我叫嬌兒!”她這麽一開口周運一愣,那名字居然就是叫嬌兒。


    名字她倒是沒有跟周運說謊,不過除此之外其他一切都是假的,這個女人果然是很有背景,貌似是天堡大祭司副手的人。似乎在這個強大的祭司圈子內都有副手,龍堡那個祭司副手周運見過,實力不如自己,不過天堡這個祭祀副手實力顯然是超過了周運,從嬌兒口中得到的信息,對方的實力已經突破上位神,不過突破時間不久。


    而他之所以針對周運,就是因為周運最近風頭很足,同時還出人意料的擋住了天堡大祭司的威壓,因此才派人來對付他!


    當然這個線索雖然重要不過對周運而言並非最重要,周運要的是整個天堡的資料,通過這些資料周運才能判斷彼岸之花藏在何處。而通過對嬌兒的洗腦,周運慢慢得知了一個秘密,那就是那所謂的祭天確實是幌子,他們此刻聚集在天堡最高的通天大堡目的是為了讓一個已死的人起死迴生。


    這個人嬌兒不清楚,不過對方相當厲害,貌似是整個天堡某個千年老祖,而且那家夥的力量似乎已經衝到了神王,而救活他好像還是神國某個組織的意思,當然這個救活是為了從他口中套出某個什麽秘密,這個秘密不僅對神州,對整個神界也是非常重要。


    周運沒想那麽多,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千年老祖究竟藏著什麽秘密,周運隻知道通過分析,那彼岸花瓣應該就在這個所謂的老祖手裏,而他們要找的秘密說不定就是彼岸之花的第八瓣花瓣,隻不過他們並不清楚罷了。


    雖然這一切都是周運的猜測,不過對周運而言總算有了一個方向,現在的關鍵就是要融入他們的隊伍中去,要是呆在這個天堡照樣於事無補,隻有去最大最強的通天大堡才能管用!


    可如何才能混進那個通天大堡?周運想來想去也隻有依靠他這個祭司副手的身份,就這樣周運思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機會突然上門了!


    第二天一早,一個陰陰的白臉男子陪著方副堡主來到了他們駐地,他們一到周運就感覺到一股深深地敵意,似乎那個白臉男子一看見周運就在他耳邊,說了幾個字:昨晚居然沒弄死你,還真是命大。


    周運心頭一怔,這個白臉的男子似乎不簡單,他的實力已經上升到上位神的地步,不過似乎晉級的時間還不久,或許一年,或許就隻有一兩個月,因此他顯得非常囂張,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不對!周運茫然一怔,對方剛剛晉級上位神,難道是……周運剛有了這個想法,突然那方副堡主開口說話了。


    “各位,我來介紹下,這位是天堡大祭司的副手天狗大人,此次是特地來請地堡大祭司的!”似乎是介於對方的身份,這個方副堡主也沒有套近乎的,反而開始疏遠了。


    果然是他!天狗,一聽名字就不是什麽好鳥,老子沒惹這個家夥,他居然就想要周運的命,周運心裏那個火大,上位神了不起啊,這家夥剛剛晉級上位神不久,實力並非超強,而且他這種上位神明顯是用資源堆砌起來的,這對周運來說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繡花枕頭。


    “原來是天狗啊!”那地堡大祭司似乎對他有些熟悉,他皮笑肉不笑道:“你小子居然也能出頭了,現在都上位神了,不得了,以後我還得靠著你點啊!”


    地堡大祭司說完,那天狗陰陰一笑道:“哪裏,您是長輩,而且是得道的上位神,我哪能跟你比,這次我是奉天堡大祭司的指令來接你去通天大堡的!”


    “今天就去?早了點吧,不是說要多等幾天嗎?”地堡大祭司略有詫異道。


    “事情有變,所以提前讓我請你,另外……”那天狗明顯話裏有話,說完這話突然轉頭看向周運道:“另外,天堡大祭司說了,您這次去可以帶個人去,給你當個助手什麽的!”


    我草!聽到他說這句話周運心裏就癢了,這二逼明顯是衝著周運來的,明顯也是在試周運敢不敢,不過他絕對沒有想到,老子現在正愁找不到機會去呢,自己想睡覺了,他居然還屁顛屁顛送來枕頭,周運當然會用力抓住了。


    “這樣啊!”那地堡大祭司倒是猶豫了一下,隨後竟然直接看向天狗道:“感謝天堡大祭司的好意,不過我這個人獨來獨往慣了,還是按照慣例讓我一個人去吧!”


    他這麽一說,周運還沒急,這天狗居然急了起來:“別啊,地堡大祭司,先不說這是天堡大祭祀的命令,關鍵您這邊有人啊,你看你旁邊這位不就是你的副手,貌似聽說他很牛啊,還幹掉了龍堡大祭司身邊的副手,實力也是超群,可以讓他去嘛!”


    “讓他去?”地堡大祭司明顯有些為難,他似乎怕周運出事一般,看了周運一眼,同時施了個眼色道:“你願意去嗎?我看你還是留在這裏吧!”


    這地堡大祭司剛說完,那天狗又他媽急了:“別啊,千萬別啊,留這裏多無聊啊,另外你這個副手膽子有那麽小嗎?去一下子又不是少快肉,難道是害怕啊,哈哈哈!放心我不會欺負他的!”


    草,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可不是軟柿子,這個時候周運自然要硬氣,周運沒有多想,一下子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同時口中直接叫道:“去,我當然要去,既然是天堡大祭司的指令,我自然是遵從,另外能讓我害怕的人還沒出生呢,我會害怕,笑話!”


    周運這邊說完這話,後麵一幫子地堡祭司大隊的兄弟紛紛為周運叫起了好,然而對麵天狗的笑聲更猛烈,仿佛周運要馬上被他蹂躪了一般。


    “行,有種,太好了,我那邊正好缺玩伴,長輩們幹正事,咱們這些晚輩們剛好可以玩玩,哈哈!”那天狗皮笑肉不笑的又說上了。


    狗東西,這個時候周運真想一腳活活踩死他!


    而旁邊,地堡大祭司似乎擔心周運似的,突然對周運道:“你別說大話,那裏可不是好玩的地方,聽我的話,你還是留在這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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