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一直在看於麻麻,我決定他八成看上於帥了,完了,於麻麻今天可能晚節不保了!”


    對於單小純這種神奇的腦洞沈譽很無力,他的腦子現在很亂,哪有心情去管人家的閑事?


    於帥今晚喝的挺多,起來上廁所的時候都搖搖晃晃,有個孩子跟著站起來:“於老師,我扶著您吧?”


    於帥擺擺手:“喝你的,我沒醉。”


    走過那一桌的時候,那個看於帥的人也站起來,跟著他去了廁所。


    過了好一會兒,於帥還沒有出來,單小純擔心,就對剛才那個孩子說:“你去看看於帥,不會喝挺屍了吧?”


    孩子麻溜的就去了,過一會兒迴來報告,說是沒有。


    單小純氣壞了:“這個於帥不會是為了逃避付賬跑路了吧,我給他打個電話罵死他。”


    電話打過去卻是關機,單小純的眉頭皺在一起。


    沈譽問:“怎麽了?”


    “於帥不接電話,會不會出什麽事?”


    “走,去找找,酒吧裏龍蛇混雜,也難說。”沈譽站起來,拉著單小純就去找。


    他們不斷的問人,終於有一個服務生說:“穿粉色t恤的那個花美男是吧,我看見了,他和一個另一個花美男走了。”


    “納尼?”單小純眼睛瞪得老大,“於帥你個王八蛋,敢搞一ye情,看姐不打死你”!


    “走吧,他又不是你兒子。”沈譽拉著她,先去付了帳,才和大家散了。


    一路上,單小純小嘴兒就沒停下吧啦,一會兒說看著於帥就是個gay他還不承認,一會兒說酒錢充氣娃娃還有耳釘錢一並要討迴來,一會兒又說於帥不自愛,萬一碰到個*怎麽辦。沈譽一直沒吭聲,好容易等她不說話,他遞給她一瓶水:“喝吧,我估計你也渴了。”


    為於帥牽腸掛肚一晚上,單小純早上才迷迷糊糊睡著,誰知道門鈴沒命的響,她頂著倆熊貓眼去開門,是於帥!


    昨晚的氣加起*氣全撒到他身上,單小純對著於帥大吼:“於帥你個王八蛋,昨晚死哪去了,今早我還準備去派出所認屍呢。”


    於帥還沒說話就哭上了,他一個勁兒抽抽搭搭,單小純的心就涼了,再看看他萎靡狼狽的樣子,就像一朵慘遭*的粉色小桔花,心說壞了,真碰上*了。


    把於帥拉進來,紙巾盒子扔他懷裏,單小純還是一副晚娘臉,掐著腰把一杯牛奶搡給他:“哭,哭個屁呀,傻子就跟人走了,走,去醫院。”


    “去醫院幹什麽?”於帥抬起頭,粉白的小臉哭的是梨花帶雨。


    單小純的手指狠狠戳著他的腦袋:“你說幹什麽,你現在還能走嗎?他沒把你給捅漏了,別跟我說你不好意思,於帥,命最重要。”


    於帥一臉懵懂:“我看了,沒出血,我很溫柔的,但是他也太心狠了,我25年的處男身呀,真是*。”


    “等等,於帥,你捅他?你就吹吧,把人幹了你還能哭哭啼啼的,就那男人,你能壓倒他?”單小純一點革命友情都沒有,充分把於帥看扁。


    於帥擤了把鼻涕,“單小純,你想哪兒去了?她是女人,雖然胸小點兒,但起碼比我的大,雖然她在上麵兒,但是……”


    單小純淩亂了,“你說她是女人,那是個女人?這也太不科學了”!


    於帥羞嬌的咬著小手指:“嗯,我幹了一個女人。”


    “靠,那你哭個屁呀,給人賴上了?”單小純特麽的想把他哭的衛生紙都給他塞到嘴裏。


    “可是她提上褲子不認賬,還說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的不用當真。小純,人家可是第一次,你說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於帥咬著小手指嚶嚶嚶,真是哭碎了人民大眾的玻璃心。


    但是,單小純的心是花崗岩的,她幽幽的說:“來人,賜這個踐人一盒避孕藥!”


    “噗”一直站在樓梯那兒看戲的沈譽實在忍不住了,雖然感覺有點不厚道,但是他好想大笑一場。


    “啊,沈譽你也笑我,一定是給單小純教壞的。”


    沈譽搖著手裏的鑰匙說:“單小純,今天你爸要針灸,我去送他到醫院,你就在家安慰安慰於帥吧。”


    單小純立刻搖頭:“不行,今天我表姐迴來,我得去接機拍馬屁,要不她的貨給了別人咋辦?”


    “那我呢?”於帥頓時覺得自己像一隻被丟棄的小狗。


    單小純拍拍他的頭:“迴家去好好養胎吧,小寶貝兒。”


    沈譽開著車去了單家,單爸爸今天好多了,他一直念叨著那天多虧了沈譽,是百分百認準了這個好女婿。


    沈譽先送他到醫院做針灸,迴來後就陪著他聊天,單國瑞雖然是個工程師,不過也挺感性的,跟沈譽談了老多,從單小純到單一航,在沈譽的循循善誘下,他談到了年輕時候的一些事。


    沈譽裝作不經意的問:“叔叔,男人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多多少少都會犯錯呀,比如害了一個女人讓她流離失所,還有一個孩子讓她從小孤苦伶仃?”


    單國瑞低下頭長歎了一聲:“是呀,我年輕時候真混,害的她們孤苦無依,現在想想我太自私了。”


    沈譽心一下子揪起來,果然, 他就是那個負心漢!


    不過為了不錯殺好人,他還是決定再問一次:“叔叔,那天我找醫保卡在您抽屜裏看到一張照片,您年輕時候很帥呀,您身邊的女孩是林紅阿姨嗎?感覺和小純有一點像。”


    單國瑞想了想說:“你說的是那張發黃的舊照片?那不是林紅,唉,那也是個遺憾,你覺得她和小純像嗎?其實我也覺得。”


    一股子怒火從沈譽的胸腔裏升騰而起,手指不由的緊緊攥住。


    “叔叔,小純住的房子是您家祖傳的吧,那兒環境真好。”


    單國瑞搖搖頭:“不是,唉,說起那房子,那就是照片上的女人留下的,她把房子留給了小純,人卻不知道那兒去了。”


    “那你就沒找過她嗎?那房子現在少說也值好幾百萬,你就這樣心安理得接受了嗎?”沈譽情緒起伏很大,他想起雪姐臨終前痛苦的樣子,如果單國瑞不是單小純的爸爸,他一定會揍他。


    “她執意要走我又去哪裏找,再說了離開未嚐不是一種解脫。”單國瑞沉浸在一段塵封的往事裏,眼角眉梢不由的染上了惋惜。


    也隻是惋惜!


    沈譽忽然為雪姐不值,她用整個青春年華來愛的男人竟然卑鄙到此,她卻一直念念不忘,值得嗎?


    真怕忍不住會動手,沈譽站起來,他垂著眼睛說:“我想起來我還有點兒事罵我先迴去了。”


    “很急嗎?要是不急等你田阿姨迴來做飯,你吃了再走也不遲。”


    沈譽搖搖頭:“不了,很急。”


    沈譽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下樓的,怎麽把車開走的,他的人仿佛被一團棉花給包裹住,輕飄飄的。


    把車開到海邊,他垂頭抵住方向盤,靜了一下,才拿出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沈徹陰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臭小子,知道給我打電話了。”


    “二哥能幫我個忙嗎?”


    “你有事才想起我是你二哥,是不是沒錢了,我查過你資料,所有卡都掛失了,怎麽一迴事,我問絲絲她又不說,你們合著夥騙我。”


    “不是,先別說這個,二哥,你幫我從琴島市公安係統找找人,我要查個20年前的事情。”


    沈徹沉默了一下才答應,不過他可不是吃虧的主立即就提了條件:“等你那邊的事情了了趕緊迴來幫我,還有,我給你物色了姑娘,膚白貌美胸大屁股大,智商也高,今年結婚三年抱倆。”


    沈譽不等沈徹說完就掛了電話,還暗暗吐槽他二哥“這樣的極品你怎麽不要”?


    單小純在機場接到了唐頌雅。


    唐頌雅去法國溜了一圈兒人也更時尚,她本來長得就高挑,如今穿了一條裸色雪紡長裙,銀色高跟露趾涼鞋,咖啡色長卷發披肩,迴頭率堅決百分百,背心短褲的單小純走在她身邊,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拎包小丫頭。


    在車裏,唐頌雅遞給她一個小盒子:“送給你的。”


    單小純打開一看,哇的就喊出來,那是條白金手鏈兒,細細的鏈子上鑲嵌著幾粒碎鑽,簡單大方,又光彩奪目。


    馬上就戴上,單小純哢哢拍了好幾張照片:“我要發朋友圈兒,讓他們看看我的法國貨。”


    唐頌雅撥了撥頭發:“我還想著要是你個小沒良心的不來接我就不送你了,還好你聰明。單小純,聽說你有男朋友了?”


    “你知道了?信息社會真可怕,此等消息竟然也能漂洋過海傳給我,不錯,本尊終於有人要了。”|單小純一個勁兒擺弄手上的鏈子迴答的沒一點正經。


    大美女唐頌雅美眸流轉:“是個什麽樣的人?不會是你那個男閨蜜於帥吧?”


    “切,關他什麽事兒,我又不是重口味。這個好,外來的,比較帥。”


    “單小純,你就吹吧,今晚我請客,把人帶來我瞧瞧。”


    “今晚?”單小純的眼神有些躲閃,“還有誰”?


    “沒誰,就叫上邵岩,他這個人討厭死了,女朋友迴來都不接機,整天被個破班兒上。”


    作者有話說:你們現在懂了為什麽小純和邵岩會那麽別扭了嗎?所以說認識的早不如認識的巧,還是三少機會好。接下來的一更是於帥的小番外,笑裂你的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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