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飛機載著江逾白走了,他滿心以為這才隻是他和潸潸的一次短暫分離,卻沒有想到,差那麽一點點,他就可能永遠失去她!


    十天.江逾白離開b市去了江南已經十天。


    潸潸度日如年,整日裏懶懶的盯著門口,什麽都不想做。


    江逾白每天都有電話來報平安,他有時候也說一點他現在在做什麽,遇到什麽困難。雖然潸潸聽不懂,但她還覺得很窩心,江逾白已經在她麵前卸掉了所有的偽裝,願意把最無助和柔軟的一麵展露給她。


    b市一天比一天冷,現在潸潸出門兒都要穿棉衣。這天早上,本該是產檢的日子,潸潸讓阿雯陪著她,她從家裏直接開車過去,和阿雯在醫院裏碰麵。


    打開門走出去,還沒到電梯潸潸老覺得有什麽跟著自己,她迴頭一看,原來是小白。


    潸潸蹲下把小白抱起來,戳著它的小尖耳朵問:“你幹嘛呀,為什麽不好好呆在家裏?”


    小白很溫順,它伸舌頭舔了舔潸潸的掌心,討好的用腦袋蹭著潸潸。


    “是不是想你的老白粑粑了?其實我也想,我們去找他好不好?”


    小白喵嗚著答應,更加用力的蹭潸潸。


    潸潸想了想就說:“那我今天就帶你去醫院吧,等一會兒可要乖乖的呆在車裏,不準給我拉粑粑,聽到沒有?”


    小白的迴答依舊是喵嗚一聲。


    “那走吧,我帶你坐車去。”潸潸把小貓抱在懷裏,卻沒有發現自己淺米色的棉衣給它弄上了亮閃閃的東西。


    電梯門開了,電梯裏站著一個男人,他穿的很厚,帶著帽子圍巾。


    潸潸也沒有多想,現在天一冷大家普遍穿的很多,她一腳跨進電梯,隨後鐺的一聲,電梯門在她身後和上。


    許博士說,人一旦和陌生人處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裏,第一反應就是尋找自己和他人的安全距離,電梯裏人不多,潸潸還是選擇站在角落裏,她仰起頭看著電梯的數字,沒來由的覺得窒息。


    忽然,她看到電梯裏的監控上貼著黑膠布,她脊背一抽,伸手就按了開門的按鈕。


    也許是她多疑了,她身後的人站著一動不動,她鬆了一口氣,抬腳就要跨出電梯。


    迎麵又走來一個男人,他猛地抬手,把手裏的東西衝著潸潸噴了一下。


    難以形容的眩暈感鋪天蓋地而來,潸潸隻覺得眼前發黑,手軟軟的鬆開,再也承受不住小白的重量……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並不說話,一個抬腿一個抬肩膀把潸潸又弄進了電梯。


    *


    *


    *


    潸潸睜開眼睛,短暫的迷茫後,她的記憶忽然迴到了電梯裏。


    她從牀上跳起來,環顧四周,果然,這裏是完全陌生的環境。


    心口好像被重重捏了一下,她覺得脊椎骨都僵硬發緊,撐著虛弱的身體她一步步向桃心木雕花大門走去。


    轉動了幾次,門把紋絲不動,門是給人鎖死了。


    一陣難言的焦躁湧上心頭,她又跑到窗戶那裏,窗戶倒是沒關,但是離地麵大概有三層樓那麽高,原來這竟然是一座別墅。


    潸潸頹然坐在地上,血液都凝固起來。


    “喵嗚,喵嗚。”小白叫著跳到她的大腿上。


    “小白,原來你也跟來了,都是我不還,不該帶你出來的。”潸潸很自責,沒想到一時興起竟然害了小白。


    小白並不知道危險,它伸出粉色的小舌頭舔著潸潸的手心,然後用頭拱著她求安慰。


    小白多少轉移了潸潸的恐懼,她開始冷靜的思考,到底是誰?把她關在了哪裏?


    其實第一個問題很多餘,因為她很快就見到了關他的人,當然,是陸湛。


    厚重的桃心木門被打開,陸湛許是剛才外麵趕過來,他穿著三件套的西裝,脖子上係著領帶,以前蓬鬆自然的黑發用發膠固定往後抿,看起來有那麽點總裁的意思。


    潸潸沒有從地上站起來,她隻是本能的退後,抱住了膝蓋。


    陸湛蹲下,輕輕的按住了她的膝蓋,他柔聲說:“怎麽坐在地上,我拉你起來。”


    這個時候,潸潸反而冷靜下來,她推開陸湛的手,冷冷的說:“你要幹什麽?你把我弄到了什麽鬼地方?”


    “鬼地方?潸潸,你不覺得這裏很美嗎?藍天,大海,沙灘,這就是童話裏的世界,你現在已經是童話裏的女主角。”


    潸潸抿緊唇,一時沒有說話,她知道陸湛會自己繼續說下去。


    陸湛把手伸到潸潸腿彎裏打橫兒把她抱起來放在豪華的大牀上,他細心的拉過被子給潸潸蓋上,然後捏著她的一縷頭發在鼻端深深的嗅著。


    做這一切,他的眼睛都沒有離開潸潸的臉龐,因為動作慢因為眼睛熱,這一切對潸潸來說都是一種難以承受的折磨。


    陸湛的手滑到了潸潸的臉龐,因為明顯感覺到潸潸的後退和瑟縮他有些生氣,“潸潸,你這是怕我?不要緊,我有的是時間讓你重新認識我,一個強大的陸湛。”


    潸潸冷笑著搖頭:“陸湛,你強大弱小與我無關,快放了我,你這麽做是違法的。


    “違法?哈哈,違法?”江逾白反複念叨著這幾個字忽然放聲大笑,“他們有錢人做什麽都可以,我不過是找迴我的妻子就違法了,潸潸,我不會讓你再離開我,剩下的時間裏,你一分一秒都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陸湛的表情是猙獰中透著堅決,潸潸的心一下子就沉到穀底,她在心裏狂喊著江逾白的名字。


    見她不說話,陸湛捏住了她的下巴,“潸潸,為什麽不說話,還等著江逾白來救你嗎?”


    “是的,他會來的,陸湛,無論你把我囚禁在哪裏,他都會找來,把我救出去。”潸潸的聲音很大,她是在給自己鼓勁兒,尋找一線生的機會。


    “不會的,他不迴來。”陸湛麵帶微笑,樣子很神秘。


    潸潸的心一下子提起來,“你什麽意思?”


    “潸潸,我放出假消息,現在江逾白已經在海上,很快的,就會發生一場海難,江逾白他將永遠沉在冰冷的海水裏。”


    “不敢,陸湛,你要是敢動他一根兒頭發絲兒我就殺了你!”潸潸撲過去,薅著他的衣領兒,狠狠的瞪著他,恨不能咬下他的一塊肉來。


    幾乎沒費什麽力氣,陸湛就掰開潸潸的手指,他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聲音很是溫柔,“潸潸,如果你愛我愛的想和我一起死,我也不反對。但是你不能恨我,因為你是我的,這是你欠我的。”


    “你放屁,陸湛,我從不欠你什麽,你自己捫心自問,我們之間到底是誰虧欠誰?”


    潸潸已經失去理智,她眼睛猩紅,幾乎要滴出血來。


    “是你欠我的,你們何家欠我的,我好好的一個家,有爸有媽,都是你爸那個狐狸精把我爸爸給勾走了!”


    “原來你記得,陸湛,原來你什麽都記得,你根本沒有失憶,你一直都在騙我!”潸潸從害怕變成了怒火熊熊,她死死的盯著他,恨不能扒下他的皮看到他的骨頭裏。


    “哼,不裝失憶難道我要承擔法律責任嗎?潸潸,你可知道當我爸爸的血噴到我臉上的感覺?很熱很燙很疼!都是你爸爸,他自己*還把我爸也毀了,我當時那一刀捅的是他!”


    潸潸忽然抬手重重的打了陸湛一個耳光,這一下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把他的臉都打偏了,她手指微微顫著,指著陸湛說:“畜生,你是個畜生,陸湛,你跟你媽一樣自私狹隘,真正*的是你們。愛對你們來說就是自私的占有,得不到就算毀掉也不能讓別人幸福,你們這種人好可怕。”


    陸湛舔了一下流血的嘴角,他忽然跪在牀上把潸潸困在雙臂之間,他低著頭,眼睛裏充滿的危險,“何潸潸,你注定是我的,江逾白已經是死人一個,你就被癡心妄想了。”


    “不會的,你做夢!”潸潸猛然抬腿,朝著他的下麵踹去。


    陸湛先她一步抓住她的腳踝,一點點摸上去。


    潸潸豈能讓他為所欲為,她極力蹬腿,踢打著他,寬敞的大牀上,他們在進行了一場角力,製服與反抗,像是點燃幹草的火苗,迅速的在他們之間蔓延燃燒。


    陸湛終於製服了潸潸,他扣著她的手掌在頭頂,瘋狂到喪失理智的眸子緊緊的擭住潸潸,他壓在潸潸的腿把她壓製在牀上。


    不過他的勝利來得也不容易,額頭下巴脖子,隻要是裸露的地方就被潸潸抓破流血,淡淡的血珠子從傷口滲出來,讓他的一張俊臉看起來格外猙獰。


    喘著粗氣,陸湛警告潸潸,“潸潸,你必須接受現實,江逾白已經是個死人,你這輩子都甭想見到他。”


    “我不會相信,除非看到他的屍體,否則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信。”潸潸血紅的眼珠裏似乎拉上了一層毛玻璃,影影綽綽雲山霧罩的紅。


    “這片海灣裏鯊魚特別多,一個人下去連骨頭都看不見就沒有了,隻能看看海麵上的血。”潸潸的態度刺激到陸湛,他微微眯起眼睛,語氣狠毒。


    潸潸的瞳孔劇烈的收縮,一個“不”字未及喊出就給陸湛用嘴唇堵住了。


    陸湛像一頭嗅到血腥味道的鯊魚,他吻的很深,恨不得把潸潸狗日吃到肚子裏。


    潸潸掙不開,索性一動一不動,她瞪大眼睛死死的看著他,不甘、憤怒、絕望。


    舌頭抵住潸潸的貝齒,企圖鑽進去,潸潸乘機狠狠一咬,頓時一股子血腥味兒在兩個人的唇齒間彌散。


    卻沒有想到,陸湛不但沒放開她,反而吻的更加用力。


    他沉沉的壓住她,膝蓋分開她的雙腿,居高臨下做出要占有的姿勢。


    可是他自己知道,無論怎麽樣他那裏都沒有反應,軟綿綿的一團。


    一股子心火燃燒起來,陸湛忽然重重的打了潸潸一巴掌。


    潸潸悶哼一聲,嘴角同樣湧出血跡。


    陸湛從她身上下來,甩門而去。


    潸潸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按住被扯開的衣領,大口的喘著氣。


    等一切慢慢沉靜下來,更深刻的痛卻更加清晰,她覺得胸口像爆炸一樣,疼的厲害。手緊緊的抓著枕巾,閉上眼睛她仿佛看到了江逾白的臉,他霸道的站在她麵前,很堅定的說:“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裏都不許去。”


    江逾白,不要管我!


    昏昏沉沉中,潸潸覺得自己像泡在冰冷的海水裏,刺骨的寒意衝擊著心髒,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睜開眼睛,還是那個房間,一盞鵝黃色壁燈亮著,估計已經是到了晚上。


    她動了動身體,忽然覺得脖子那裏有一點暖,原來是小白窩在那裏。


    潸潸摸著軟軟的貓毛,小聲說:“小白,你會爬牆嗎?你走吧,我大概是走不掉了。”


    小白喵嗚著,被人家養的貓已經意識不到危險,更或許它是在給潸潸安慰。


    忽然外麵傳來了響動,潸潸忙縮起身體調高戒備,小白也跟著拱起脊背。


    門開了,進來一個穿著白色製服的傭人阿姨,她手裏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粥和小菜,都做的非常精致。


    潸潸沒有胃口,她一言不發,看著女人把東西放下。


    潸潸拍拍小白的頭,“你去吃吧,我不吃。”


    從這一刻開始,潸潸拒絕進食,甚至連水都拒絕。


    這個阿姨不敢多說話,端迴去被貓啃過的食物就去找了陸湛。


    陸湛走進房間,潸潸蜷縮子牀上,當他是透明的。


    他坐在牀邊,用手順著她的長發,“潸潸,不吃飯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就算你不吃你肚子裏的孩子也要吃。”


    “孩子,還有孩子。”潸潸猛然驚醒,她肚子裏還有江逾白的孩子。


    她不吃可以可孩子不能不吃,萬一江逾白還好好的,自己和孩子卻先倒下了,那怎麽能對的起他?


    陸湛是個何其聰明的人,他知道他已經抓住了潸潸的弱點,便繼續說:“你忍心孩子受委屈嗎?乖,起來吃一口,我讓人做了你最喜歡的三鮮餡兒餛飩,以前婆婆出攤兒的時候我們晚上就在家裏幫她包好了,你總是要放很多餡兒,婆婆說你敗家。”


    潸潸堵住耳朵不想再聽,“陸湛,別提過去,這樣隻能讓我更惡心你。我和婆婆用十年養了一隻白眼狼,陸湛,你當年真該給關牢房裏。”


    “好好,以後我就關在你心裏的牢裏。潸潸你放心,等你生下孩子我會像對待親生的一樣對他。”


    “然後呢,也像江逾白那樣,過了很多年給外人揭出來他不是你親生的嗎?陸湛,別說了,你說的話我一字也不願聽。”


    陸湛並不生氣,他把重新做好的餛飩盛在小碗裏,然後一口口喂潸潸吃。


    潸潸沉默的看著他,良久才說:“給我,我自己吃。”


    陸湛知道潸潸的倔脾氣,他把碗給了潸潸,然後微微笑著看她吃。


    餛飩有點燙,潸潸卻不管,她一大口一大口的吞下去,一點也不像吃飯,反而像倒垃圾。


    不管怎麽樣,潸潸知道在得到確切消息前她不能倒下。


    混混沌沌的,她也不知道在這裏過了幾天,不過她大概知道自己是在個海島上,這島樹木很稠密,比較隱秘難找。


    陸湛最近幾天沒來逼她,她也好好吃飯,可是心空的厲害,越來越茫然。


    這天晚上,在睡夢中她忽然感到有個巨大的黑影壓在自己身體上,陌生的氣味也堵住了自己的唿吸。


    “嗚嗚。”潸潸奮力掙紮,也不知道把什麽弄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燈忽然亮了,潸潸驚魂未定,卻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


    身上的男人並不陌生,正是本該關在大牢裏的柯西華。


    潸潸在看到他的那一瞬失聲尖叫,接著才明白他這樣的姿勢壓出自己是想做些*不如的事情。


    “你怎麽會在這裏。”潸潸一個骨碌爬起來,她揪住衣襟,渾身的汗毛都像小白一樣豎起來。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這是我的地方。”柯西華眯著眼睛,用猥瑣的眼光上下打量著潸潸。


    “原來這一切你都有份,我就想陸湛怎麽會忽然有了這樣的財力?”


    柯西華很讚賞她,“不錯呀,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分析這個,是我給你脫衣服呢還是自己脫?”


    “你……你是柯震的叔叔。”潸潸又氣又怕,對陸湛她還能做到搏上一搏,可是對於柯西華,她除了怕就沒有別的。


    柯西華失笑,“你又不是他的老婆,就算是我也照睡不誤。不提那小子也罷,提了更讓我心頭躥火,吃裏扒外的東西,要不是他和江逾白搞在一起,我至於落到今天的下場嗎?”


    潸潸的心一下子落到了穀底,她抱著肚子一點點後退,伺機尋找可以保護自己的東西。


    “別白費心機了,我不是陸湛,對了,知道為什麽陸湛能放過你嗎?你不會是以為他體恤你肚子裏懷著孩子吧?”柯西華的眼睛是三角狀,看起來就像一條陰冷的眼鏡蛇。


    沒等潸潸說話他繼續說:“你不知道吧,陸湛其實不行,他有bo起障礙,當年你爸和他爸的事兒給他留下陰影了。”


    “你……說的是真的?”潸潸忽然間有些明白,為什麽他說清苒的孩子不是他的,為什麽他們在一起那麽久他都沒有碰過她,原來如此。


    “所以我就替他讓你爽爽,何錦雲的女兒果然和他很像,連這顆美人痣都這麽像。”柯西華的手仿佛一把刀子來迴劃拉著潸潸細嫩的臉頰。


    “你認識我爸爸?”潸潸惡心他提起她爸爸,但是為了拖延時間她隻能用這個話題。


    “是呀,你爸也算我的老相好。可惜呀,我沒能上了他,人家說父債子償,我看你爸爸欠我的*帳你就替他還了吧。”


    “你無恥。”潸潸把抱枕扔過去,她不允許他這麽褻瀆自己的父親。


    柯西華大手接住抱枕,色米米的說:“我不嫌棄你就罷了,不過我還真沒搞過孕婦,也算是嚐嚐滋味兒。”


    潸潸給他逼到牀角兒,眼看就要掉下去。


    現在又有誰能來救救她?


    忽然,外麵傳來了打鬥聲,夾雜著謾罵聲。


    柯西華眉頭一皺,他慢條斯理的站起來,他對潸潸說:“不要以為是誰來救你,就憑陸湛那個慫貨,他什麽都幹不了,不過要是讓他在一邊看著我幹你,估計會很爽。”


    潸潸這才認識到什麽叫真正的*,她大叫起來,“柯西華,你不是人。”


    “哼,男人那個起來都不是人,你又不是什麽處,別矯情了,一會兒保證你爽。”


    柯西華去拉開門,門口兩個黑衣保鏢一人一隻胳膊製住了陸湛。


    陸湛一見柯西華眼睛都紅了。“姓柯的,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我為什麽不敢動?陸湛,不要以為把我從牢裏弄出來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現在這一切都是我的,關起門來我就是這個島的皇帝,玩個女人算什麽?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本事,偌大的j&h在你手裏竟然沒撈到多少好處,廢物。”


    “柯先生,你怎麽說我都好,請把潸潸給放了,她長得也不是很好看,還是個孕婦,你要女人什麽樣的都有,我明天就幫你去找。”陸湛硬的不行隻好來軟的。


    “別的女人?我不要,今天我就要她了,何錦雲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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