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對江逾白一直賊心不死,她承認東西是她拿的,她要江逾白用春風一度來換那些東西,江逾白隻好和她約了晚上酒店房間見。


    那時候江逾白剛掛了潸潸的電話,他打開房間門,就看到穿著性感的蘇珊。


    一陣濃鬱的香味兒撲鼻而來,江逾白知道這裏麵有催情的成分,他慶幸自己早有準備,微微笑著讓她進來。


    蘇珊蛇一樣的胳膊纏上他的脖子,她似夢囈般輕啟紅唇:“逾白,我等這一天好久了。”


    “是嗎?我也很期待。”江逾白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


    蘇珊醉了,醉在他的笑裏,這個男人之於她就是上好的香氛,很快就讓她迷失了自己。


    江逾白扯開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舉杯問她:“喝一杯?”


    蘇珊還不算全色迷心竅,她搖搖頭:“不了,我來之前已經喝了,再喝就醉了。”


    江逾白索性自己淺啜一口,不再理她。


    “逾白,*一刻值千金,我們別浪費了。”


    江逾白低頭盯著她在自己腰間鮮紅的指甲,微微垂下睫毛說:“你放心,夜正長,保準爽翻你。”


    蘇珊忽然聽出了點不一樣的味道,沒等她反應過來,忽然從臥室裏走出來兩個果著上身的歐美壯漢。


    蘇珊尖叫:“江逾白,你要幹什麽?”


    “幹你呀,你不是上趕著讓我幹你嗎?可是我這人有潔癖,不稀罕被人玩爛的髒貨。”江逾白瞳孔微縮,眸子迸射出冷意。


    蘇珊色厲內荏:“你,你敢, 酒店裏都有監控,都能查出我進來,要是我有什麽三長兩短你也不會好。”


    江逾白上前,他用手裏的酒杯抬起她的下巴,“是呀,酒店有監控,看到你是自己來我房間的,而且身上用了這種催情的香水,蘇珊,你說,你不是來找艸的嗎?”


    “江逾白,你敢讓他們碰我我就把東西寄給公安機關,還有報社,到時候你妹夫是殺人兇手,殺了你老婆的父親,看你們j&h的股票暴跌不暴跌。”蘇珊已經窮途末路,但是她不死心,要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你不會,等你享受完了你一定不會。這兩個,是專業的愛情動作片高手,一會兒會全程記錄下你們愛愛的場景,你身材不錯,模樣也不錯,要是發行了,搞不好會超過蒼老濕!”


    蘇珊已經嚇哭了,她竭嘶底裏的喊:“江逾白,你卑鄙。”


    江逾白眸子一眯,“我卑鄙?對,對於企圖傷害潸潸的人,我還有更卑鄙的,你今天很幸運,能見識我的卑鄙。慢慢享受吧,蘇珊。”


    江逾白站起來,他慢慢走出去很體貼的給他們帶上門。


    蘇珊看著兩個目露淫光的長毛兒大漢,她尖叫著撲到門上,狠命的捶打,“江逾白,放我出去。”


    兩個大漢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拿出一瓶香水,蘇珊一看心就涼了,這就是她用的那種,不過濃度要更高。一陣異樣的香味撲麵而來,蘇珊頓時覺得有點眩暈……


    江逾白去了提前開好的另一個房間,他打開落地窗,馬來濕熱的空氣撲麵而來,微微閉上眼,他能分辨出棕櫚、穗花衫、椰子樹的不同味道。酒店的房間隔音很好,隔壁就是玩兒下天他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不過他還是有些難受,蘇珊曾經是他的好助手,鬧成現在這樣,他也於心不忍,但事關潸潸,他絕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她。


    兩個小時後,蘇珊已經完全不能招架,她終於交出了東西,為了防止她有備份兒,江逾白同樣也給她的表演做了備份兒,蘇珊已經沒有力氣和他叫勁兒,她微弱的喘息著:“江逾白,你會後悔的。”


    江逾白揚揚嘴角:“那你就等著吧。”


    這才江逾白再不容許節外生枝,他在酒店裏就把東西焚燒殆盡,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江逾白去了一塊心頭大石,他立馬輕鬆起來,幾乎都沒有休息,就趕往機場迴江南,可是還沒到家就接到了陸湛的電話,他說潸潸去了醫院,不知道做什麽。


    江逾白一聽心就揪起來,他雖然不相信潸潸能擅作主張去打胎,可還是不敢有半點僥幸,立即驅車趕往醫院,誰知還是晚了一步,他的孩子,他的孩子沒有了。


    江逾白站住,他眼前是一顆高大的玉蘭樹,他拳頭狠狠的捶打著樹幹,玉蘭碧油油的葉子簌簌發抖,落了他一頭的雨。也不知打了多少下,青灰色的樹幹都斑駁 著他的血跡,他終於鬆開流血的手,捂住了臉。


    小李實在看不下去了,他下車,在江逾白頭頂上撐開傘,“江總,您上車吧。”


    江逾白嗓音像在沙子裏揉搓過,帶著受傷的粗啞,“小李,你說我到底哪裏做得不夠好?”


    司機的職責是開車,小李更是個稱職的司機,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又不忍心看到老板這麽傷心,厚嘴唇動了動,他笨拙的說:“可能,有什麽誤會吧。”


    “誤會?可能嗎?”


    *


    *


    *


    江逾白是個極少生病的人,這次淋過雨後竟然轟轟烈烈的感冒了。


    這幾天他一直在公司,連換洗的衣服都是小李迴家給他拿的,潸潸衣服交給小李時候問:“他---還好嗎?公司有那麽忙?”


    小李避開潸潸柔靜若水的目光,看著自己的鞋尖兒說:“是很忙,那什麽,您還是迴房吧,這裏風大。”


    潸潸掠了掠被風吹亂的頭發:“我沒事兒,我看到你買的藥,誰病了?”


    “江總,他感冒了。”


    “感冒?”潸潸想到那天他濕漉漉的,估計是淋了雨。


    “都什麽症狀?”雖然那天他打了她一巴掌,但是過去了潸潸就不再記恨,那種情形他要生氣也是正常的。


    “有點發燒,喉嚨痛,有點咳嗽。”小李老實的迴答,剛才去買藥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


    “你等等,一定要等著。”潸潸非辦上樓,那種速度快的讓小李害怕,剛做完那什麽的人泡這麽快真的好嗎?


    一會兒,潸潸氣喘籲籲的跑下來,她手裏拿著一大瓶醃好的金桔,她塞到小李手裏,“給,拿去給他泡水喝,一定要幫他泡,他自己會忘掉。”


    小李重重的點點頭,他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麽,最後卻什麽也沒說。


    迴房間後,潸潸忍了很久還是沒忍住,她鼓起勇氣給江逾白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幾秒鍾,江逾白終於接了起來,但是他的聲音卻很冷淡:“喂,說話。”


    這幾個字就像一根骨頭梗在潸潸咽喉裏,她想好的說辭全忘了。


    “沒事兒我掛了。”江逾白沒聽到潸潸的聲音,立刻就要掐斷電話。


    “等等,”潸潸忙阻止,“你感冒怎麽樣?”


    “我很好,我還有事,我掛了。”江逾白似乎很不耐煩,潸潸很怕他掛電話,剛要說點什麽,卻聽到電話那邊有個女聲在說“逾白,快點來喝我給你做的金桔蜂蜜茶。”


    江逾白微微遠離了聽筒,說了句“來了”然後掛斷了電話。


    潸潸愣住了!


    她幾乎忍不住要立即衝到公司去,但是她又在心裏告誡自己,“忍住,或許隻是個同事。”可同事誰又有資格叫他的名字還給他準備金桔蜂蜜茶?


    最近潸潸在這個家裏像個隱形人,清苒因為她去醫院墮胎的事情徹底不理她了,別人就更不用說,潸潸盡量深居簡出,其實她是想離開的,但這裏是能最近接觸到江逾白的地方,為了他,她隻能等。


    日子疊著日子過得很辛苦,離上次給他打電話已經過了三天,他還是沒有迴家。


    潸潸因為小廚房裏沒有麵包了想去大廚房拿點兒,她去的時候陸湛剛吃完早飯在用ipad看網絡新聞,她進去時他好像有什麽事離開了,卻把ipad扔在餐桌上。


    潸潸走進餐桌的時候習慣性瞥了一眼,卻看到平板的屏幕上赫然是江逾白的照片,當然他不是一個人。


    池菁挎著他的胳膊,半露的胸脯幾乎全貼在他胳膊上,她微微仰著臉似乎在聽江逾白說什麽,笑的很甜蜜。


    潸潸眸子一縮,心尖兒傳來一絲銳痛,就像玻璃上破裂開來一道縫,她微微別過眼睛,忽然失去了吃麵包的興趣,一個人慢慢走出去,像個幽魂。


    陸湛又迴來,他拿起桌子上的ipad,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潸潸走迴到自己的小樓,她撫著樓梯站了好久,直到肚子裏傳來嘰裏咕嚕的叫聲。


    她不想吃,可是有人想吃。


    潸潸苦笑,她抓起錢包又走出去,她想去超市買一點自己喜歡的蔬菜什麽的,大廚房裏的口味她不習慣,最近隻靠麵包度日,日子過得太清苦。


    出去買了兩大包東西,提著迴來的時候卻發現江逾白從樓梯慢慢走下來。


    作者有話說:福利的問題恐怕今天發不了了,今天要出去,估計迴來很晚了,但是3號一定給大家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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