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婆婆忽然提出想和江逾白單獨談一談。


    潸潸一下子緊張起來,她攔住婆婆還一個勁兒衝江逾白擠眼睛,“婆婆,你該休息了,醫生讓你早睡早起。”


    婆婆摸了摸她的頭發,笑米米的說:“你快去洗碗,我和小江說些悄悄話,不給你聽。”


    江逾白也跟著起哄:“你快去洗碗,我要和婆婆揭發你的惡行。”


    潸潸沒有辦法阻止,隻好悻悻的去洗碗。


    江逾白把婆婆帶到花園盡頭的薔薇花廊那邊,夜風暖熏,空氣裏滿是薔薇花的清香,沏上一壺好茶,江逾白扶著婆婆坐在鋪著軟墊的椅子上。


    婆婆恍然,她的記憶穿過老朽的通道,迴到了20多年前,那時候的雲園也有一個白衣溫潤的男人在月光和花香中喝茶撫琴。


    那晚的夜色很美,婆婆和江逾白明月清風中說了很久的話。


    他們身後的一顆花樹靜靜的把花瓣抖落,草木知春不知情,往事被歲月掩上塵埃,獨留幾人枉自嗟呀。


    江逾白一迴房間潸潸立馬撲過去,“江逾白,我婆婆都和你說了什麽?”


    他淡淡瞟了她一眼,隨手把脫下的襯衣扔她懷裏,“無可奉告。”


    “江逾白,你別把我們的事告訴婆婆,她年紀大了心髒又不好…….”


    潸潸跟在他屁股後麵絮絮叨叨,沒覺察他忽然轉身,眼看著兩個人就要撞在一起。


    “啊,你幹什麽?”潸潸伸手去推他,完全沒有考慮下手的部位。


    “你…..”江逾白頓時覺得心跳完全被掌控,他低頭,眯著眼睛緊緊的盯住按在自己胸膛上的那雙小白手。


    很好,很對稱,一邊一隻,不偏不倚,耍*特麽的成功!


    潸潸綿軟的掌心觸到硬硬的肌肉,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東西在手心裏變得更硬,還很熱,像小石子一樣硌著她。


    “啊”又是一聲尖叫,不過這次沒出口就讓江逾白用手捂住,他貼著她的耳朵冷聲說:“叫什麽叫,你要讓全家都來觀摩嗎?”


    潸潸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搖搖頭,江逾白放開她,潸潸趕緊把手從人家胸膛上拿下來,還搓了搓悄悄的藏在了身後。


    江逾白冷笑:“就算藏起來也不能否認你占我便宜的事實。”


    “喂,”潸潸紅著臉頂嘴“你是男人,摸一下有什麽了不起?”


    “你是女人,摸一下也沒什麽了不起嗎?”江逾白大手微張,作勢要去抓她


    “你,你拿開。”潸潸嚇死了,抱緊雙臂瑟縮成團兒。


    “往而不來,非禮也。”江逾白黑而亮的眼睛緊緊擭住她,手也漸漸收攏。


    她抓著他的手腕想把他推開,臉早紅的能滴出血來,“混蛋,你這就是非禮。”


    愉快的吹了聲口哨,江逾白邪惡的往她耳朵裏吹氣:“不錯,正好讓我一手掌握。”


    “江逾白,你混蛋。”潸潸抓起沙發上的靠墊就扔過去,卻隻砸到浴室的門。


    直到水聲響起潸潸才鬆了一口氣,她躺在足夠大的沙發上,想著晚點再找江逾白算賬。


    清晨,陽光暖暖,窗外鳥鳴啾啾,輕暖的香氣縈繞在鼻端,潸潸在一室安然中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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