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宣與舒柏川終於正式在一起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許都能算是彼此的“第一次”。陳浩宣是第一次和一個男性談戀愛,而舒柏川則是第一次產生了與一個人在一起一輩子的想法。


    一輩子有多長?他們不知道,但此時的他們,都沒有想過會有放手的一天。而事實也證明,在未來的日子裏,他們有過摩擦,有過爭執,甚至上演過“全武行”,但卻沒有一次向對方提出過要結束這段感情。畢竟,無論是重活一次的陳浩宣,還是好不容易才敞開心懷接受一個人的舒柏川,都對它倍感珍惜。


    熱戀中的人,智商和情商總會有那麽一點點下降,連舒柏川這種腹黑大狐狸也不例外。一開始,除了兩人在房間獨處的時候之外,他們還會刻意地保持一定的距離,而到了後來,他們越來越大膽,甚至有好幾次趁著夜色在寂靜無人的地方吻到了一起,也因此而埋下了一顆隱患的種子。


    舒柏川成了陳家的常客,由於他舉止溫和又懂事禮貌,還常常把陳媽媽和陳小妹哄得一笑一顫的,以至於陳媽媽都快要把他當做幹兒子來看待了。


    當然,在陳家人麵前,這兩個大男孩還是十分收斂的,隻是往往一迴到房間,把門一閉一鎖,就會亟不可待地吻到了一起。不過,他們也不敢做得太放肆,常常吻一把過過“嘴癮”就放開了,以免頂著兩根“香腸嘴”走出去,讓陳家其他人看出異樣。


    而在舒柏川那棟小別墅裏,兩人的相處就限製級得多了。陳浩宣經常以“討論題目”為由,留宿在舒柏川的別墅裏,而陳媽媽鑒於對舒柏川人品的放心,也不怕他會和陳浩宣出去做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每次都是玉手一揮就同意了。


    以至於到了後來,陳媽媽得知自己犯了認知上一個多麽巨大的錯誤之後,她已經無力改變這已成定局的勢頭——自家的蠢兒子早被一隻大尾巴狼拐跑,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這天,陳浩宣又來到了舒柏川居住的地方,準備與他度過一個輕鬆愉快(激情澎湃)的周末。


    作為一個同樣擁有必要“零件”的男人,一個同樣身體精壯沒有半分“受樣”的男人,陳浩宣自然不會心甘情願地乖乖躺在那兒任舒柏川上。事實上,不僅是舒柏川惦記著陳浩宣的菊花,陳浩宣也同樣惦記著舒柏川的菊花。


    那一天,剛在電腦上看完一場小電影,彼此都有了感覺的陳浩宣和舒柏川又抱吻在了一起,滾到了床上。經過這麽些天的“互相幫助”,他們彼此都對對方的敏感點熟悉了不少,特別是舒柏川,以前臉不紅心不跳地吃豆腐的時候,就已經把呆熊的敏感點掌握得七七八八了,而現在,也不過是把“吃豆腐”這種事情擺到了明麵上來而已。


    不一會兒,兩個人的唿吸就急促了起來,上衣也被扔到了地上。


    陳浩宣在吻的間隙中,眼珠子一轉,偷偷摸摸地把“熊爪”伸向了舒柏川的褲衩上……


    近了,更近了,碰到褲衩邊緣了……


    陳浩宣偷偷地瞄了一眼舒柏川,發現他似乎依然閉眼沉醉在深吻中毫無所覺,不由心中一喜,又稍稍地把手探了進去……


    兀地,他的手被抓住了,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迴事,就被舒柏川一擰一壓,動彈不得地背貼在了床上。


    “哈……哈哈……”陳浩宣幹笑兩聲,努力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結果卻隻顯呆蠢。


    舒柏川輕笑一聲,用一邊手和一條腿繼續壓著陳浩宣,另一隻手卻很是情|色地順著陳浩宣的脊背,摸到他的臀部,勾起褲衩的一條邊,迅速地往下一拉——


    “傻瓜,你這樣慢吞吞是吃不到葡萄的。我來教教你該怎樣‘攻、城、略、地’。嗯?”舒柏川的眼裏毫不掩飾狼性的光芒,那壞壞笑容讓陳浩宣忍不住菊花一緊!靠!要不要那麽妖孽……


    感受到一陣酥麻從臀瓣沿著脊柱傳送上了大腦,陳浩宣的腦海裏及時拉響了警鈴——再不快點想辦法,他就真的要“城門失守”了!


    陳浩宣大腦中心的cpu快速地旋轉了起來,終於讓他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用的借口,至少可以讓他暫時逃過一劫。


    “那個……”陳浩宣努力地抬起下身,躲過舒柏川的“狼爪”,“我們似乎東西還沒準備齊全,這次就算了吧。”


    舒柏川挑挑眉:“還需要什麽東西?”


    “潤滑油!沒有這個,下方的人很容易受傷的。”陳浩宣急急地說道。


    舒柏川邪邪地一笑,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摸出了一瓶潤滑劑,在陳浩宣眼前晃了晃。


    陳呆熊:“……”


    “我們繼續吧。”舒柏川說著,又想下“狼爪”了。


    “等……等等……”陳浩宣又喊了停。


    舒柏川挑了挑眉,眼帶笑意地等著這隻呆熊繼續絞盡腦汁想借口。


    “呃……我沒想過要做下麵那個,所以剛剛上了廁所,沒洗裏麵,很髒。”


    舒柏川捏了捏陳浩宣的屁股:“沒關係,我不介意。更何況,你怎麽就覺得我願意當下麵那個?嗯?”


    “這個……直……直覺……嗬嗬……”這倒是實話,陳浩宣一直認為,橫看豎瞧他都應該是“攻”的那一個。


    舒柏川壓低了身子,湊到了他的耳邊,舔了舔,緩緩地說道:“那我就用行動告訴你,直覺往往都是錯、的!”


    陳浩宣渾身一顫,忙建議道:“要不阿川我們輪流來?我……我先上,然後到你?”


    舒柏川的笑容裏多了幾分無奈,這呆熊還不死心!


    “我們還是按照實力說話的比較好。誰壓得了誰,就算誰勝利。嗯?”舒柏川說完,不想再和陳浩宣廢話了,手腳並用地就開始“脫光計劃”。


    “不……不行!”陳浩宣突然吼了一句,聲音提高了八度。


    舒柏川覺得猶如一盆冷水澆了下來,對這件事的熱切也消退了不少。他猛然放開了陳浩宣,坐到了一旁,抱臂淡淡地看著他,平靜地問道:“我上你,你就那麽多的意見麽?難道你覺得我應該躺平來讓你上?”


    陳浩宣被舒柏川語氣裏的冷意給弄萎了,他抓了抓頭發,癟癟地說道:“阿川別生氣,我這不是沒做好心理準備麽?”


    那麽大的一根東西塞進去,豈不是會痛死?!再加上……想到以前去廁所時候便秘的感覺,陳浩宣抖了兩抖,實在想不明白怎麽會有快感。他還以為做下方的人天賦異稟才會感受到愉悅呢。也正因為這樣,當他現在知道舒柏川也是做上方的那一個人之後,他犯難了……


    舒柏川微微歎了一口氣,他看出了陳浩宣心底的掙紮和糾結。也對,呆熊以前本來就是直的,現在剛剛被徹底掰彎不久,讓他一下子再接受做“受”方,也的確蠻難為他了。


    舒柏川揉了一把陳浩宣的頭發,妥協道:“如果你這次實在不願意,那就算了吧。”


    陳浩宣眼睛一亮:“那以後……”


    舒柏川溫和地勾了勾唇,一字一頓地說道:“還是以實力說話。”


    陳浩宣在心底哀嚎了一聲,覺得真是前景一片灰暗了。因為阿川那一身的功夫都不知道跟誰學的,比他這個隻靠蠻力的厲害多了!


    不過……陳浩宣在心裏琢磨了一下,既然他們兩個都不是受,那就幹脆以後都“互相幫助”算了吧?反正那個也有快感,也不一定要做到視頻那個程度對不對?自以為想通了的陳浩宣,又頓覺前途一片光明了。


    於是,由於一次心軟而給了陳呆熊逃避機會的舒大狐狸發現,他居然離“性|福”的日子越來越遠了!每當他都已經蓄勢待發的時候,呆熊總會在最後一刻清醒過來,然後以各種借口來捍衛自己的“小菊花”——


    今天,他肚子疼,不適合繼續下去;明天,他腰背痛,說是打籃球扭到腰了,再做下去就要傷上加傷了;大後天,他借口尿急,然後跑廁所蹲個半天都不肯出來……


    舒柏川真是要被這隻呆熊氣樂了,但又拿他沒辦法,一看到他抗拒的眼神就心軟了,婆媽得自覺都沒了以前的樣子。


    唉!舒大狐狸無奈扶額,還是再等等吧,來日方長,總有吃到嘴裏那一天的。


    時間,就在舒柏川和陳浩宣的這種攻防拉鋸戰中一天天地過去了。在此期間,他們迎來了辯論賽的決賽,並一舉奪魁。舒柏川拿到了“最佳辯手獎”,而陳浩宣則拿到了“最受歡迎辯手獎”,後者是由觀眾投票選舉產生的。


    呂明也參加了決賽,雖然最後他沒有獲得最佳辯手的位置,卻仍給予了舒柏川和陳浩宣真誠的祝福。


    似乎父親的車禍和重傷,讓這個用過度的驕傲去掩飾自己自卑的大男孩,一夜之間長大了。


    “但明年的最佳辯手,一定是我的!”呂明戰意滿滿地說道,卻是一種自信的宣言。


    “好,我們拭目以待。”舒柏川笑著說道,而陳浩宣則在呂明的肩上錘了一拳,表示友好和讚同。


    這一天,辯論隊的隊員們打算大肆慶賀一下,在一家家常菜餐館包了一間小房,點了不少看起來很不錯的菜色,閑聊著等上菜。


    就在菜上到一半的時候,舒柏川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示意了一下餐桌上的其他人,便走了出去接聽電話。


    “喂?你好。我是舒柏川。請問你是……?”


    “舒先生您好,我們是xx區的警察局。今天下午五點三十分左右的時候,您的母親從療養院的高處墜下,當場不幸身亡。我們現在無法確定她是被他殺還是自殺,需要您過來做一下調查,順便把您母親的遺體領迴去……”


    舒柏川的腦袋一空,差點抓不穩手機。他咬咬牙,再確認了一遍他聽到的內容後,紅著眼圈,無力地墜靠在了牆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之“情敵”太霸道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笨小醫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笨小醫並收藏重生之“情敵”太霸道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