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那是！一個朦朧的世界！！！
我在妖魔世界拾取技能碎片 作者：第九天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道觀的生活平靜無波，並沒有什麽有意思的事情。如果說有的話，那唯一有意思的就是成渝了，張諶看著小豆丁，想起了自己的妹妹。
張諶在黑暗中走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黑天白夜沒日沒夜的行走，不斷的汲取日月精華，靈魂不見任何變化，並沒有那種可以出竅的感覺，但是距離那黑暗中的光點卻越來越近。
隻是這一日，當張諶經過辛苦的行走，終於來到了那光源前的時候，整個人不由得呆愣當場，精神世界都在顫栗。
那散發出光芒的東西，並不是什麽物品，而是一道屏障、光幕。
“那是！！！”張諶此時站在那光芒前，一雙眼睛倒映著眼前的光源，終於看到了光芒中的一切。
“不可能！那是一個世界！我的精神世界內怎麽會有一個世界呢？”
雖然不可思議，但他確實是看到了一個世界，一個朦朦朧朧的世界，有巍峨起伏的高山，還有那流轉著日月星辰的天空。
“這是世界屏障。”張諶撫摸著眼前的光幕，看著光幕內的景象，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朦朧的群山，還有璀璨的星河，眼神中充滿了震驚。
“不可能！我的精神世界根本就沒有承載世界的力量，如果有一個世界在我的精神世界裏，我怕是早就被世界給壓得精神崩潰了。別說是我，就算陽神真人，也絕不可能承負起一個世界的重量。”張諶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嚴肅和慎重，眼神中充滿了驚悚。
實在是太過於不可思議了。
“到底怎麽迴事？”張諶站在屏幕前思考，腦筋急速轉動。
許久後還真被他給分析出了一點東西：“我之前的《天圓地方圖》圓滿的時候，演化出那人影手持寶瓶接引日月精華，那才是真真正正的觀想。但是在之後突破極境，我的觀想似乎發生了變異，那觀想圖莫名消失，演化出了無盡黑暗虛空，以及眼前的世界。”
張諶一雙手撫摸著身前的世界屏障，那世界屏障堅不可摧，似乎有一種金剛不壞的意境。
張諶沒有貿然動作，而是站在了世界屏障前，仔細的思索著其中一切線索，可惜能知道的線索太少，他也推測不出自家的觀想定境中出現一個世界是怎麽迴事。
張諶幹脆退出定境，一雙眼睛看向天空中的月華，然後下一刻掌心一道符文閃爍，那符文化作了狐仙囡囡的模樣。
才落在地上，狐仙囡囡就滿臉憤怒的道：“小子，你可終於舍得將祖奶奶我召喚出來了，你知道祖奶奶我一個人被關在那鬼地方有多無聊嗎？”
狐仙囡囡直接開口，對著張諶就是一頓抱怨，然後一雙眼睛掃過眼前的屋子：“這是哪裏？你從那大墓內跑出來了？平邊王走蛟化龍怎麽樣了？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張諶看著狐仙囡囡滿臉好奇八卦的模樣，不由心中無語，以前可沒發現這狐狸精是個碎碎嘴子。
“我既然還活著，張士誠豈能化龍？那廝被人挖了眼睛，斬了肉身，現在估摸著已經去轉世投胎了。”說到這裏張諶看向狐狸精：“至於說此地是何處？我隻知道此地是黃黎觀，卻不知距離咱們村子有多遠，索性在此地避避風頭倒也好。”
“黃黎觀？這裏是黃黎觀？”狐仙囡囡聞言露出訝然之色：“此地乃是平邊王封地最南邊，距離你那個村子有五百裏的路程。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張諶聞言無奈，隻能將自己不小心撞到吳長老和觀主商議謀反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狐狸精嘡目結舌，眼神中充滿了不敢置信，待張諶講解完畢後，狐狸精才吸了一口氣：“你小子簡直倒黴到極點，所有麻煩怎麽就都被你碰到了。”
“我聽人說，一甲子前有個方士，無意間誤入太古大墓，獲得了一張榜單，據說可以利用香火之力叫人獲得不可思議的力量。於是那方士搖身一變，開始傳授門徒，組建了黃天道，在大勝王朝境內四處活動，收集香火信仰之力。此人就是黃天道的大天師了！黃黎觀似乎就是大天師麾下門人建立的道觀，整日裏神神秘秘的，原來是嫌棄暗中傳道收集到的香火之力不夠，居然想要造反啊。”狐狸精聞言若有所思。
張諶詫異的看著狐狸精，沒想到這狐狸精還是個萬事通，貌似什麽都知道。
“老祖我可是號稱神秘界的小靈通，諸般隱秘少有不知道的。”狐仙囡囡得意的道。
“我有個修行的問題想要請教你。”張諶看向狐狸精，開口鄭重的道了句。他現在終於知道，擁有一位名師，這是何等珍貴、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了。
“伱說吧。”狐仙囡囡慢慢悠悠的坐在月光下，拿起張諶的茶盞把玩著道了句。
“我入定之後，觀想成功，卻陷入了一片無盡黑暗之地。那黑暗之地有一點亮光，我循著那亮光在黑暗中行走了一個月，才終於接近那亮光，卻發現那亮光居然是一個屏障，而屏障後有山河日月、有無窮星河，這是為什麽？”張諶滿臉疑惑的詢問了句。
“啪嗒~”
狐狸精手中茶盞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整個人因為激動，凳子翻在地上，摔得四仰八叉好生狼狽，然而狐仙囡囡此時從地上爬起身，卻不顧自己身上的狼狽，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諶，眼睛裏冒出綠光來：“你再說一遍，我剛剛沒太聽清。”
張諶被狐仙囡囡的應激反應給嚇到了，連忙又將經過敘述了一遍，然後小心翼翼的問了句：“我是不是修行出了岔子？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狐仙囡囡聞言一步湊上前，精致的麵孔近乎貼在了張諶的臉上，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諶雙眸，和張諶對視。
唿吸之間，一股甜膩香味撲鼻而來，叫張諶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將‘技能的誘惑’這個詞給強行壓製了迴去。
“你真的進入一片黑暗了？當真看到了一片光幕，一片世界嗎？”狐狸精又重複道了句，似乎在確認真偽。
張諶聞言點點頭：“這都是我親身經曆，否則又怎麽會來問你？這是不是出了什麽岔子？我是不是要倒黴了？”
“他娘的！簡直沒天理啊！想我狐仙囡囡兢兢業業苦苦修持數十年，數十年如一日不敢耽擱，我號稱是天下第一天才，老天爺憑什麽這般待我？你區區一隻兩腳獸，憑什麽會有此等造化？”
狐仙囡囡直接跌坐在地，似乎被抽去了精氣神，一陣狼哭鬼嚎的抱怨。
張諶看著狐仙囡囡的表現，越加有些摸不著底：“你快和我說說，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狐仙囡囡聞言一雙眼睛滿是無奈的盯著張諶，看了許久後才道：“你可知道，坐禪入定也有境界之分？”
張諶聞言搖頭。
狐仙囡囡見張諶一問三不知，心中更是氣惱，罵罵咧咧的道：“老天爺實在是不公，想我狐仙囡囡日夜努力修行，為何不給我踏入此等境界。”
然後狐仙囡囡看著張諶，解釋了句：“我等修行觀想，乃是一個籠統詞。第一個境界就是入定，一旦入定其實就已經能返照魂魄，算是踏上了修行之路。但入定也不過是最簡單的入門罷了，在之後還有忘形之大境界，據那些從大墓內挖掘出來的太古典籍記載，忘形共有三十三個等級，對應著精神世界的三十三重天。”
“有太古神人發現，在天地之間還有一個神秘的世界，唯有坐禪修煉到極致，忘掉自己的形體束縛，才能進入那傳說中的精神世界內。據說那精神世界內，有無窮無盡的造化大藥，得之可叫人脫胎換骨，乃至於可以叫人血肉重生，亦或者長生不死。”
狐仙囡囡說到這裏聲音中滿是激動：“我聽人說，那三十三重天內，有神物蟠桃，吃一枚可以叫人延壽數千年。有神物九轉金丹，若能在精神世界內采摘一枚，可以立即靈魂化作陽神之境。那三十二重天有神物澧泉，可以叫人重返青春，生死人肉白骨。那三十三重精神世界內，擁有無窮大造化，非要坐禪入了不可思議之境界，才有機會觸及到。”
“我本來以為隻是傳說，可誰知竟然是真的！”狐仙囡囡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諶，眸子裏滿是嫉妒，似乎恨不能直接取而代之。
“不可能啊！你年紀輕輕的，怎麽可能精神入了極境忘形？自古以來人類有史記記載以來數千年，坐禪能達到這等境界的，絕不超過十人。這十人無一不是名垂天下的大人物，如儒道的老夫子，開創了法學的那位法家聖人，唯有諸子智慧璀璨，才能達到如此不可思議的高度，你這小子大字不識一個，憑什麽？”狐狸精聲音中充滿了不敢置信。
憑什麽？
張諶憑的是金手指！
聽聞狐狸精的話，張諶隻覺得，自己那數萬點數加的真值啊！
張諶此時大概也了解到，人之魂魄修行，大概分為兩種體係，一曰：性功。一曰：命功。
命功不必多說，乃是陽神體係，是對於力量上的追求。從見神、出竅、夜遊、日遊、驅物、顯形、附體、奪舍等等，這一係列的境界，乃是魂魄力量上的追求。
還有一種是性功，如果用二十一世紀的話來理解，就是思想境界。亦或者可以解釋為心境。如二十一世紀的老子、王陽明等人，雖然依舊還是普通人，但思想境界已經到了極其玄妙的境界，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至於說雙方之間有什麽聯係？
唯有心靜達到了定境，才可以見神，然後就此可以進行命功的修煉。
思想境界越高，修煉性功的速度也就越快。
“他娘的！可真不公平啊！”狐狸精氣得破口大罵，聲音中充滿了憤憤：“想老祖我自詡狐族萬載以來最天驕之人，無數族人對我膜拜羨慕，可我現在居然不如你一隻兩腳獸，還真是沒天理啊。”
張諶看著罵罵咧咧的狐仙囡囡，嘴角翹起心情好到了極點，如此難以踏入的精神境界，自己居然靠著加點就搞進去了，這絕對是一個作弊器啊。
“怎麽可能呢？怎麽會呢？就算人類、妖族曆史中那些聖賢能進入忘形的境界，那也是曆經數十年的學習，數十年的領悟天地道理，才忽然在耄耋之年忽然悟道，心靈踏入了那個境界。你這隻兩腳獸不過是肉體凡胎罷了，你憑什麽？你才十幾歲，就能比得上活了幾十年的古之聖賢？”狐狸精一雙眼睛看著張諶，眸子裏充滿了狐疑。
同時狐狸精也意識到，這天下要變天了！
這小子心靈踏入了神秘的第一重天，隻怕是整個天下大勢都會改變，這小子必然會超越所有人，未來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這或許是天下眾生唯一一個憑借後天努力修行，打破十二階位，為天下眾生辟開一條道路的人。
“你怎麽這麽看著我？”張諶被狐狸精直勾勾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毛。
“我實在是想不通，就你這廢柴，憑什麽會有這種心靈境界。”狐仙囡囡看著張諶，忽然感慨了一句。
張諶聞言頓時一張臉黑了下來，狐狸精這話說得忒埋汰人。
“那是因為我心靈純潔，沒有你們那種肮髒齷齪。”張諶沒好氣的罵了一聲：“你的心裏要是和我一樣純潔如雪，不做缺德的事情，必定也能踏入這種境界的。”
狐狸精聞言頓時炸毛了，似乎被張諶捅到了痛處，跳腳氣憤的道：“小子，你千萬不要不識好歹，老祖我不就是偷你家一點東西嗎？你用得著天天掛在嘴邊？老祖我偷你家的食物是看得起你，畢竟你家食物最新鮮，你這人不識抬舉。”
“我可謝謝你八輩祖宗。”張諶沒好氣的道。
孰料狐狸精聽聞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孺子可教也！你當真知道自己錯誤，現在知道謝我了？”
張諶聞言笑容僵硬在臉上，他忘記了這個世界沒有問候先人八輩祖宗的罵人話語。
張諶在黑暗中走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黑天白夜沒日沒夜的行走，不斷的汲取日月精華，靈魂不見任何變化，並沒有那種可以出竅的感覺，但是距離那黑暗中的光點卻越來越近。
隻是這一日，當張諶經過辛苦的行走，終於來到了那光源前的時候，整個人不由得呆愣當場，精神世界都在顫栗。
那散發出光芒的東西，並不是什麽物品，而是一道屏障、光幕。
“那是！！！”張諶此時站在那光芒前，一雙眼睛倒映著眼前的光源，終於看到了光芒中的一切。
“不可能！那是一個世界！我的精神世界內怎麽會有一個世界呢？”
雖然不可思議，但他確實是看到了一個世界，一個朦朦朧朧的世界，有巍峨起伏的高山，還有那流轉著日月星辰的天空。
“這是世界屏障。”張諶撫摸著眼前的光幕，看著光幕內的景象，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朦朧的群山，還有璀璨的星河，眼神中充滿了震驚。
“不可能！我的精神世界根本就沒有承載世界的力量，如果有一個世界在我的精神世界裏，我怕是早就被世界給壓得精神崩潰了。別說是我，就算陽神真人，也絕不可能承負起一個世界的重量。”張諶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嚴肅和慎重，眼神中充滿了驚悚。
實在是太過於不可思議了。
“到底怎麽迴事？”張諶站在屏幕前思考，腦筋急速轉動。
許久後還真被他給分析出了一點東西：“我之前的《天圓地方圖》圓滿的時候，演化出那人影手持寶瓶接引日月精華，那才是真真正正的觀想。但是在之後突破極境，我的觀想似乎發生了變異，那觀想圖莫名消失，演化出了無盡黑暗虛空，以及眼前的世界。”
張諶一雙手撫摸著身前的世界屏障，那世界屏障堅不可摧，似乎有一種金剛不壞的意境。
張諶沒有貿然動作，而是站在了世界屏障前，仔細的思索著其中一切線索，可惜能知道的線索太少，他也推測不出自家的觀想定境中出現一個世界是怎麽迴事。
張諶幹脆退出定境，一雙眼睛看向天空中的月華，然後下一刻掌心一道符文閃爍，那符文化作了狐仙囡囡的模樣。
才落在地上，狐仙囡囡就滿臉憤怒的道：“小子，你可終於舍得將祖奶奶我召喚出來了，你知道祖奶奶我一個人被關在那鬼地方有多無聊嗎？”
狐仙囡囡直接開口，對著張諶就是一頓抱怨，然後一雙眼睛掃過眼前的屋子：“這是哪裏？你從那大墓內跑出來了？平邊王走蛟化龍怎麽樣了？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張諶看著狐仙囡囡滿臉好奇八卦的模樣，不由心中無語，以前可沒發現這狐狸精是個碎碎嘴子。
“我既然還活著，張士誠豈能化龍？那廝被人挖了眼睛，斬了肉身，現在估摸著已經去轉世投胎了。”說到這裏張諶看向狐狸精：“至於說此地是何處？我隻知道此地是黃黎觀，卻不知距離咱們村子有多遠，索性在此地避避風頭倒也好。”
“黃黎觀？這裏是黃黎觀？”狐仙囡囡聞言露出訝然之色：“此地乃是平邊王封地最南邊，距離你那個村子有五百裏的路程。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張諶聞言無奈，隻能將自己不小心撞到吳長老和觀主商議謀反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狐狸精嘡目結舌，眼神中充滿了不敢置信，待張諶講解完畢後，狐狸精才吸了一口氣：“你小子簡直倒黴到極點，所有麻煩怎麽就都被你碰到了。”
“我聽人說，一甲子前有個方士，無意間誤入太古大墓，獲得了一張榜單，據說可以利用香火之力叫人獲得不可思議的力量。於是那方士搖身一變，開始傳授門徒，組建了黃天道，在大勝王朝境內四處活動，收集香火信仰之力。此人就是黃天道的大天師了！黃黎觀似乎就是大天師麾下門人建立的道觀，整日裏神神秘秘的，原來是嫌棄暗中傳道收集到的香火之力不夠，居然想要造反啊。”狐狸精聞言若有所思。
張諶詫異的看著狐狸精，沒想到這狐狸精還是個萬事通，貌似什麽都知道。
“老祖我可是號稱神秘界的小靈通，諸般隱秘少有不知道的。”狐仙囡囡得意的道。
“我有個修行的問題想要請教你。”張諶看向狐狸精，開口鄭重的道了句。他現在終於知道，擁有一位名師，這是何等珍貴、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了。
“伱說吧。”狐仙囡囡慢慢悠悠的坐在月光下，拿起張諶的茶盞把玩著道了句。
“我入定之後，觀想成功，卻陷入了一片無盡黑暗之地。那黑暗之地有一點亮光，我循著那亮光在黑暗中行走了一個月，才終於接近那亮光，卻發現那亮光居然是一個屏障，而屏障後有山河日月、有無窮星河，這是為什麽？”張諶滿臉疑惑的詢問了句。
“啪嗒~”
狐狸精手中茶盞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整個人因為激動，凳子翻在地上，摔得四仰八叉好生狼狽，然而狐仙囡囡此時從地上爬起身，卻不顧自己身上的狼狽，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諶，眼睛裏冒出綠光來：“你再說一遍，我剛剛沒太聽清。”
張諶被狐仙囡囡的應激反應給嚇到了，連忙又將經過敘述了一遍，然後小心翼翼的問了句：“我是不是修行出了岔子？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狐仙囡囡聞言一步湊上前，精致的麵孔近乎貼在了張諶的臉上，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諶雙眸，和張諶對視。
唿吸之間，一股甜膩香味撲鼻而來，叫張諶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將‘技能的誘惑’這個詞給強行壓製了迴去。
“你真的進入一片黑暗了？當真看到了一片光幕，一片世界嗎？”狐狸精又重複道了句，似乎在確認真偽。
張諶聞言點點頭：“這都是我親身經曆，否則又怎麽會來問你？這是不是出了什麽岔子？我是不是要倒黴了？”
“他娘的！簡直沒天理啊！想我狐仙囡囡兢兢業業苦苦修持數十年，數十年如一日不敢耽擱，我號稱是天下第一天才，老天爺憑什麽這般待我？你區區一隻兩腳獸，憑什麽會有此等造化？”
狐仙囡囡直接跌坐在地，似乎被抽去了精氣神，一陣狼哭鬼嚎的抱怨。
張諶看著狐仙囡囡的表現，越加有些摸不著底：“你快和我說說，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狐仙囡囡聞言一雙眼睛滿是無奈的盯著張諶，看了許久後才道：“你可知道，坐禪入定也有境界之分？”
張諶聞言搖頭。
狐仙囡囡見張諶一問三不知，心中更是氣惱，罵罵咧咧的道：“老天爺實在是不公，想我狐仙囡囡日夜努力修行，為何不給我踏入此等境界。”
然後狐仙囡囡看著張諶，解釋了句：“我等修行觀想，乃是一個籠統詞。第一個境界就是入定，一旦入定其實就已經能返照魂魄，算是踏上了修行之路。但入定也不過是最簡單的入門罷了，在之後還有忘形之大境界，據那些從大墓內挖掘出來的太古典籍記載，忘形共有三十三個等級，對應著精神世界的三十三重天。”
“有太古神人發現，在天地之間還有一個神秘的世界，唯有坐禪修煉到極致，忘掉自己的形體束縛，才能進入那傳說中的精神世界內。據說那精神世界內，有無窮無盡的造化大藥，得之可叫人脫胎換骨，乃至於可以叫人血肉重生，亦或者長生不死。”
狐仙囡囡說到這裏聲音中滿是激動：“我聽人說，那三十三重天內，有神物蟠桃，吃一枚可以叫人延壽數千年。有神物九轉金丹，若能在精神世界內采摘一枚，可以立即靈魂化作陽神之境。那三十二重天有神物澧泉，可以叫人重返青春，生死人肉白骨。那三十三重精神世界內，擁有無窮大造化，非要坐禪入了不可思議之境界，才有機會觸及到。”
“我本來以為隻是傳說，可誰知竟然是真的！”狐仙囡囡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諶，眸子裏滿是嫉妒，似乎恨不能直接取而代之。
“不可能啊！你年紀輕輕的，怎麽可能精神入了極境忘形？自古以來人類有史記記載以來數千年，坐禪能達到這等境界的，絕不超過十人。這十人無一不是名垂天下的大人物，如儒道的老夫子，開創了法學的那位法家聖人，唯有諸子智慧璀璨，才能達到如此不可思議的高度，你這小子大字不識一個，憑什麽？”狐狸精聲音中充滿了不敢置信。
憑什麽？
張諶憑的是金手指！
聽聞狐狸精的話，張諶隻覺得，自己那數萬點數加的真值啊！
張諶此時大概也了解到，人之魂魄修行，大概分為兩種體係，一曰：性功。一曰：命功。
命功不必多說，乃是陽神體係，是對於力量上的追求。從見神、出竅、夜遊、日遊、驅物、顯形、附體、奪舍等等，這一係列的境界，乃是魂魄力量上的追求。
還有一種是性功，如果用二十一世紀的話來理解，就是思想境界。亦或者可以解釋為心境。如二十一世紀的老子、王陽明等人，雖然依舊還是普通人，但思想境界已經到了極其玄妙的境界，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至於說雙方之間有什麽聯係？
唯有心靜達到了定境，才可以見神，然後就此可以進行命功的修煉。
思想境界越高，修煉性功的速度也就越快。
“他娘的！可真不公平啊！”狐狸精氣得破口大罵，聲音中充滿了憤憤：“想老祖我自詡狐族萬載以來最天驕之人，無數族人對我膜拜羨慕，可我現在居然不如你一隻兩腳獸，還真是沒天理啊。”
張諶看著罵罵咧咧的狐仙囡囡，嘴角翹起心情好到了極點，如此難以踏入的精神境界，自己居然靠著加點就搞進去了，這絕對是一個作弊器啊。
“怎麽可能呢？怎麽會呢？就算人類、妖族曆史中那些聖賢能進入忘形的境界，那也是曆經數十年的學習，數十年的領悟天地道理，才忽然在耄耋之年忽然悟道，心靈踏入了那個境界。你這隻兩腳獸不過是肉體凡胎罷了，你憑什麽？你才十幾歲，就能比得上活了幾十年的古之聖賢？”狐狸精一雙眼睛看著張諶，眸子裏充滿了狐疑。
同時狐狸精也意識到，這天下要變天了！
這小子心靈踏入了神秘的第一重天，隻怕是整個天下大勢都會改變，這小子必然會超越所有人，未來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這或許是天下眾生唯一一個憑借後天努力修行，打破十二階位，為天下眾生辟開一條道路的人。
“你怎麽這麽看著我？”張諶被狐狸精直勾勾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毛。
“我實在是想不通，就你這廢柴，憑什麽會有這種心靈境界。”狐仙囡囡看著張諶，忽然感慨了一句。
張諶聞言頓時一張臉黑了下來，狐狸精這話說得忒埋汰人。
“那是因為我心靈純潔，沒有你們那種肮髒齷齪。”張諶沒好氣的罵了一聲：“你的心裏要是和我一樣純潔如雪，不做缺德的事情，必定也能踏入這種境界的。”
狐狸精聞言頓時炸毛了，似乎被張諶捅到了痛處，跳腳氣憤的道：“小子，你千萬不要不識好歹，老祖我不就是偷你家一點東西嗎？你用得著天天掛在嘴邊？老祖我偷你家的食物是看得起你，畢竟你家食物最新鮮，你這人不識抬舉。”
“我可謝謝你八輩祖宗。”張諶沒好氣的道。
孰料狐狸精聽聞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孺子可教也！你當真知道自己錯誤，現在知道謝我了？”
張諶聞言笑容僵硬在臉上，他忘記了這個世界沒有問候先人八輩祖宗的罵人話語。